「既然剛剛那個是假的,那真的怎麼還不露面?」
「是啊,到底在搞什麼……」
眼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樓之岩忍不住邁開腿,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他要親自去接簡單進來。
然而他才剛剛走了一步,就看見婚車司機臉色發白,滿臉冷汗的跑了過來。
「少……少爺……簡小姐不見了!」
「什麼?!」
樓之岩萬萬沒想到居然會出現這種事故,頓時臉色大變,緊緊的將他的心揪起。
「是這樣的,我剛剛發現車子在冒煙……」
司機惶惶然的看了一眼周圍眼冒綠光的記者們,頓時壓低了聲音小聲的把經過說了一遍,又補上一句,「我們剛剛才發現,婚車裡那個根本就不是簡小姐!」
樓之岩臉色難看的要命,雙手緊緊的握成拳。
「給我找。」
他低聲的說道,眼神狠戾,「有這麼多人看著,對方不會把她帶走很遠,發動全部人力去找!」
「是!」
頓時整個教堂的警察和保鏢都轟動起來,全員出動。
記者們目瞪口呆的看著翻湧的人群,紛紛的再次將話筒伸到樓之岩面前。
「樓總,請問簡小姐為何不能出現在現場?」
「是啊樓總,您的婚禮連續經歷兩次事故最終未能成婚,請問您現在心情如何,有什麼想說的?」
「有更多的內幕可以告訴我們嗎……」
記者們爭先恐後的朝著樓之岩擠去,而這個男人的全部心緒都已經被突然失蹤的簡單佔據,臉色難看的要命,大吼一聲:「都給我滾!」
現場混亂成一片,而樓之岩則是臉色難看的抿緊了唇,頹然的握著戒指走出教堂去,親自尋找新娘。
事後,樓之岩的整場失敗婚禮成了整個Z國的談資,佔據了各大新聞頭條長達一個月。
……
簡單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有簡琪一家人的白眼,有樓之岩的溫柔,但是更多的則是墨梟的霸道。
迷迷糊糊的睡了好久好久,卻並不安心,似乎一直有一個聲音在提醒著她,還有一件事情沒做。
到底是什麼?
「唔……」
不適的皺了皺眉,喉嚨又干又澀,簡單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
怎麼,是天黑了嗎?
她什麼也看不見。
紛雜的記憶在醒來的瞬間回到她的腦海當中,簡單頓時一陣慌亂。
不對,她明明是在和樓之岩的結婚現場,卻被人用迷藥迷暈了!
他們是誰,想幹什麼?!
心慌的抬了抬手,卻發現手腕被拷在床沿上,一動就發出鈴鐺的響聲。
眼前的黑並不是因為天黑了,而是有一塊布蒙在她的眼睛上。
「放開我!」
她慌亂的開口,卻發現自己聲音嘶啞,顯然是不知道已經睡了多久。
「哼。」
一個男人的冷哼傳來,霸道而張揚,像是蘊藏著巨大的怒火!
簡單拚命掙扎的動作頓時僵硬,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慘白。
這是墨梟的聲音!
可是她明明在S省,現在怎麼會在他身邊?
難道……
頓時一股寒意湧上心頭,難道是墨梟把她綁來了Y國?
「不用想了,是我讓人把你綁來的。」
墨梟囂張的說著,滿眼都是怒火,「簡單,你居然敢真的跟樓之岩結婚,還穿著他為你準備的婚紗!」
他原本不想嚇到她。
他原本是想溫柔對她的。
可是只要一想起她穿著這麼美麗的婚紗,對著樓之岩笑的樣子,他就嫉妒的要死。
恨不得把她永遠綁在這裡,只屬於他一個人!
可笑他居然還傻傻地在這裡堅持,堅持不娶慕喬喬。
堅持不肯用她的血做手術。
他瘋了。
是的,他一定是瘋了。
「你放開我!」
冰冷的手銬帶給她一陣刺骨的寒意,眼睛被蒙著,觸感頓時被放大無數倍,簡單惶然的睜大眼睛,心臟卻在快速地跳動。
墨梟他到底想做什麼?!
「很快你就知道了。」
墨梟卻像是有讀心術一般冷冷的說道,邁開大步走到她的床邊,看到她穿著的婚紗和那化了妝的姣好面容的瞬間心臟被狠狠的刺痛,怒火更是飆升!
「你好樣的,簡單!」
他恨聲說道,簡單心中一陣不安,惶恐的正要張口,卻聽見一聲巨大的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撕拉!」
潔白的婚紗頓時在墨梟的大手下被狠狠的撕成碎片,柔軟嬌嫩的身軀頓時暴露在他眼前!
「啊!——」
簡單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痛苦不安的搖著頭,「不要墨梟,求求你不要!」
墨梟卻冷笑一聲,大手沿著她的臉頰,擦乾她的淚水,毫不留情的向下劃去。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迷人?」
他聲音沙啞的說道,喉結上下滾動,一雙鷹眸緊緊的盯著她柔軟的身軀,像是要噴出火來。
帶著薄繭的手指,緩緩的向下。
「呼之欲出的山峰,平坦的平原……簡單,你一定不知道自己戴著純金手銬和黑色眼罩,被我赤果果的鎖在大床上的樣子是多麼的迷人,只可惜,你穿著的卻是別人給你準備的婚紗……」
他手下動作不停,帶給她一陣又一陣異樣的觸感,偏偏還要用語言不斷的羞辱著她。
「恩,還有這裡……」
大手毫不留情的從她最敏感柔軟處拂過,他眼神熾熱,偏偏俊美的臉上卻是面無表情,薄唇緊抿。
「別這樣,求求你。」
簡單哭著說道,一行眼淚順著臉頰緩緩的流下。
因為帶著眼罩的關係她眼前是一片黑暗,偏偏這樣的刺激又將身體的感受放大了十倍不止,就連墨梟一點點最最輕微的動作她都能感受到,帶來一陣難忍的顫動。
「不是說喜歡樓之岩么,不是說要和他結婚么,你現在又躺在誰的床上顫抖,簡單,你真賤。」
墨梟無情的說道,緩緩的脫下衣物,俯下身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羞辱我,乾脆殺了我吧。」
簡單又哭又叫,這樣的折磨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渾身上下早就變成了粉紅色,偏偏內心的羞恥感不斷的提醒她,不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