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手機屏幕里的畫面,還是不提為罷,宗望岳的口味實在太獨特了!
即便以戴喆男那小受一般的性子,也是對著宗望岳連連豎起大拇指,說了一句:「粽子哥,感謝你為祖國的花朵們除害。」
「你們懂個籃子!」宗望岳一副老神在在的姿態,「每個人的人生就如同彩虹一樣,你喜歡你的橙,而我則愛戀我的紅。」
「這都已經黑了,你丫哪來的紅?」
魏書賢看了一眼你手裡手機屏幕上的黑珍珠,一直搖頭喟嘆。
這時你已經打通了肖峰的電話,響了好一會兒,肖峰終於接了:「喂,粽子。」
從聲音上不難聽出,肖峰這小子的情緒並不怎麼高。
「怎麼了?聽上去好像被人虐過一樣。」
肖峰一下子就聽出了你的聲音,有些詫異地問道:「小云云,怎麼是你啊?你在外面瀟洒回來了?」
「瀟洒你個頭啊,老子這一次差點死在地底下。」
「兄弟啊!我苦啊,現在比吃黃蓮還苦啊!」肖峰一下子就抱怨開了,「你知道嗎?哥們活了這麼久,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失意過。」
「哎,你現在什麼情況?誰讓你吃黃蓮了?」
「我……樂樂她不理我了。」
「擦!老子還以為出什麼大問題了,原來是這破事!」你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而此時你身邊三人紛紛豎起耳朵,一個個都是滿臉八卦的表情。
一直以來,肖峰在你眼中,都是一個樂天派,是那種天塌下來都會當被子蓋的那種,誰知道這一次居然被韓樂樂給弄成這樣。
「你懂個婪叫(婪叫,音譯,閩南語,小jj的意思)!」肖峰好似喝醉了酒,開始說胡話了,「老子可從來沒對一個女孩子動過心,就算是面對武女神,老子也是純欣賞而已,但樂樂不一樣啊!」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現在在哪?怎麼樣了?」
「我?我……現在光著屁-股,坐在鋪著竹席的沙發上,然後拿著奶茶杯喝白酒,嘿、嘿嘿嘿……你認為我怎麼樣?」
你與旁邊三人對視一眼,眼裡均是訝異之色。
「看不出來啊,瘋子平時看起來就是一個花花大少的姿態,沒想到這傢伙居然用情這麼深。」宗望岳感嘆一聲。
魏書賢則是皺著眉頭,對著手機問道:「哎,瘋子,你跟樂樂究竟怎麼了?昨天中午不是還有說有笑的嗎?」
一提起這個,肖峰那充滿苦意的聲音又傳來:「兩個小時前,我訂了一家情侶餐廳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她突然對我說,『你還記得那一次,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你們對視了一眼,繼續聽。
「我條件反射地說:『哪次?』。結果,她直接給我甩了一個後腦勺,你果然不記得了,哼,你果然不愛我了。然後,提著包就離開了。我……我到現在還弄不明白,我哪裡說錯話了?還有,她說那一次,到底是哪一次啊?」
宗望岳拍了一下大腿:「尼瑪!女人鬧起來,連神都擋不住啊!」
聽到這些,不由輕輕一嘆,道:「你呀,還是太嫩了。我以前不是說過了么,不要試圖跟女人講道理。你想啊,一個月流血七天還不死的生物,在這個星球上本來就是逆天的存在!」
旁邊等人紛紛點頭。
你接著說:「科學證明,女人發動直覺時候的想象力僅次於梵高,那她們抓姦時候的智商僅次於愛因斯坦!」
宗望岳補充道:「女人發火時候的戰鬥力僅次於奧特曼,女人發瘋時其危險性僅次於藏獒!」
魏書賢夾起一塊大的牛肉塞進宗望岳的嘴裡:「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對著肖峰道:「瘋子,放棄抵抗吧,你惹不起這種生物的,適當的妥協或許會有更多的驚喜,這也是唯一的出路。」
肖峰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問道:「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給她打電話,發簡訊,如果她不回,就到她的宿舍樓下跪著,直到她答應為止!」
「不、不是吧,那多難為情啊。」
你已經能夠想象肖峰那賤賤的表情了。
「你現在難為情了?等她為你生孩子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她該有多痛苦呢?」你語重心長道,「哥告訴你,在自己愛的女人面前,什麼臉皮、尊嚴,那都她媽****!」
「好,我馬上就去!」
「等等!」
「還有什麼事?領導。」肖峰的態度馬上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通知所有人,今天晚上六點在總部集合,我們要開一個會議。」
「好嘞!」
你掛了電話,發現魏書賢三人紛紛對著你豎起大拇指!
「老大,高啊!三言兩語就把瘋子的困境給解決了。」宗望岳的馬屁第一個拍了過來。
魏書賢則是帶著疑惑的口吻說:「我怎麼感覺你把他帶上了一條不歸路。」
「感情這個東西,本身就是一條不歸路,走與不走,都是取決於人自己。瘋子當然也知道,只不過,他已經接受了一點,對某些自尊心極強的人來說,也許向女孩子道歉,是搖尾乞憐,可一旦真的深陷其中,就不會這樣想了。」
說著,你站起身,將四個人的飯錢付了:「走吧,我們得去會一會那個馬老道了。」
清江巷,是一個老巷子,不過並不窄,相反還挺寬的,道路兩邊雖然停不下車,但都開著一些店鋪,也有一些居民往來。
馬老道就坐在巷子中央的一棵大桂花樹下,他的身前擺放著一張可以摺疊的小桌子,旁邊有一個披掛的條幅,——「測字算命知前後人生」。
「嘁,一看就知道是個神棍!」
宗望岳很是不屑地說道。
你沒有多言,畢竟你媽這些年就是通過這樣一個不被人們所接受的特殊職業賺來的錢,才把你養這麼大。
「哎喲,四個貴客駕臨,有失遠迎啊。」
馬老道一見你們四人,急忙起身把你們迎了過去。
你看著馬老道,問道:「你這算命是怎麼一個演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