瓏五：？？？

這還不行？

系統呵呵，就你那個敷衍的態度誰會覺得能行？

滾！哪都有個你！瓏五把它踢下線。

「我沒有再說笑，你能懂嗎？」景尊最擔憂的就是瓏五根本就不懂什麼叫愛。

哎？她怎麼就不懂了？

瓏五掐著景尊的下巴和自己對視：「我也是認真的，懂？」

四目相對。

景尊有點不敢相信。

他被突如其來的驚喜震驚到了，從前就是聯邦總體親自接見沒有覺得驚喜的人，被驚喜震驚到了。

其實，他本不該懷疑的，她雖然平時懶懶散散，但有著遠超同齡人，不對，應該遠超絕大多數人的深邃。

年齡並不是限制她靈魂的條件。

「你親我一下。」景尊得寸進尺。

瓏五不太情願：「剛才不是親過了？說你的膀子。」

系統：嘖嘖嘖，剛才還是翅膀呢，這麼一會就膀子了？下一步是不是該下鍋了？

景尊看著她靜靜的看了片刻。

算了，她還小呢。

和瓏五猜測的一樣，確實是很久之前的事，景尊是作為一批被實驗人員。

當時，絕大多數人的實驗結果都不好，就在已經準備放棄的時候，景尊和融合的基因產生了驚人的契合度。

哪怕只是得到了夜間視物的能力，也已經是無比的振奮人心了。

於是圍繞他的基因融合實驗開始了。

四年的時間裡，景尊獲得了三種基因，也成為了有史以來第一個基因融合成功的實驗體。

在那之後，實驗室忽然發生了爆炸，所以實驗人員和實驗室一起被毀滅，景尊也就不見了蹤影。

再出現已經是好幾年後，那時，他已經是名震一方的大佬，沒人敢打他的主意，更沒人知道他就是當初成功的實驗體。

「放那把火的時候，我本來是打算和他們同歸於盡的，不過我命大，活下來了，所以他們就要遭殃了。」景尊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冰冷的恨意。

那幾年絕對不會是好過的日子。

至於具體是因為什麼參加實驗，他沒說，瓏五也沒問。

「那我呢？」既然他知道的比較多，瓏五覺得他對原身的改造也應該知道的不少。

景尊摸了摸她的頭髮，眼裡憎惡更甚，卻不是對瓏五。

「實驗室雖然毀掉了，但一些數據還是得以保留，這幾年，已經出現了不少局部完成融合的人，實驗是痛苦的，但成功后帶來的利益也是巨大的，所以還是有人前仆後繼的參加，於是，就有了一種特殊的成功辦法。」

景尊暫停了一下。

瓏五等著他的下文。

「以犧牲你的健康和部分人類特徵為代價，換來實驗更高的成功率。」

瓏五摸了摸眼睛，人類特徵啊？好吧，她就沒有正正常常的做過一次人類，失去就失去了吧。

她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景尊有些意外。

「為什麼這麼不在意。」

瓏五笑了：「又不是很重要的東西，為什麼要在意呢？」

景尊覺得跟她在一起，自己好像看到了另一片世界，一個跟他格格不入卻又無比吸引他的世界。

「你不怕嗎？怕你的父母知道你已經變成了一個怪物，你現在才剛完成融合，隨著你的成長，你可能會慢慢長出尾巴，貓耳，利爪，瞳孔可以改變形狀。」

「那不是挺可愛的。」她可是一個擼貓小能手呢。

她是真的不在意。

景尊放下她起身出去，瓏五沒有跟隨。

其實她已經想到了，景尊能得到眼前這份力量，那就不可能真的是白手起家，他應該是從小就生活在一個極其複雜的家族當中。

而把他送去做實驗的，不是他的至親之人，就是害他的人。

除了身體上的折磨，他還承受著心理上的否定，可能是因為他沒有變成一個徹底的變態吧，所以他對於自己得到的力量並不覺得享受，反而覺得很痛苦。

畢竟他和自己不一樣，沒有記憶，也沒有人引導。

不過也不用擔心，他自己能夠想通，只是一點時間問題罷了，這點瓏五還是相信的。

-

這是第二次到御友奈的實驗室，瓏五的出行景尊絕對會親自到場，所以「失蹤」了好幾天的人口回歸了。

御友奈還是按照上次的模式給瓏五做了檢查，另外增加了兩項單獨的檢查。

「身體上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麼變化？」御友奈一邊整合數據，一邊問瓏五。

瓏五眨眨眼：「這樣算變化嗎？」說著她雙瞳變成豎瞳，整個人都氣質都凌厲起來。

御友奈嚇了一跳，忙扶了扶眼鏡：「你已經能控制了嗎？很厲害呀。」要知道許多參與實驗的人員，就是成功之後也控制不好自己的變異能力。

「還好吧。」瓏五對於這個只覺得是潛移默化就完成的，沒有什麼大感覺。

「那你很幸運。」御友奈評價道。

「按照你的能力，如果能夠慢慢改變，肯定能融合更強大的基因，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給你融合三尾貓的基因，不過你也算是因禍得福，因為三尾貓的基因不強，你的控制能力反而大大提高了，也許這是一個突破的方向呢……」御友奈都著說著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一直以來他們為了能夠更好的提升基因品質，為了得到更好的結果，都在使用基因更優秀的物種，卻沒有主意它們更難駕馭，也許換成弱小一點的反而更好呢？

「我的數據。」瓏五敲了敲展台把她喚醒。

「哦，對對。」御友奈這才回過神來。

全系圖再次投射出瓏五的數據。

御友奈轉著看了幾圈，不住的點頭：「都還好，確實是向著良性的方面發展的，要不是你的融合太倉促效果肯定會非常好。」

「我有什麼要注意的嗎？」瓏五對於這個真不了解，秉承著不懂就問的好習慣，她問到。

「嗯……」御友奈又看了一遍：「這裡已經開始發育新的骨骼了，還有這裡，有組織在改變，你的狀況景尊估計已經告訴你了吧，我覺得這裡可能會長出尾巴。」她指著瓏五的尾椎骨，還有頭上。

「為什麼景尊的翅膀可以收回去？」瓏五想起他平時都是正常的但翅膀卻非常寬大。

御友奈一驚：「你看到了？我還以為他永遠不會讓人看呢。」

顯然御友奈對於景尊的身體狀況是熟悉的，她關掉全息圖。

「這就是你們的不同，景尊融合了至少三種物種的基因，而且都成功了，那種成功是你所不具有的。」

「基因融合后形成的是類變化，支持翅膀的那是類骨骼可以迅速擴大縮小，並且具有更強的攻擊力，而你就不行了。」御友奈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