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的衣服，逐漸脫落。

露出白嫩的肌膚，氣流劃過，她整個人冷得發抖。

四周的賓客已經忍不住興奮地睜大了眼。

瀲芷瑤顫著身軀，不死心道：「重千蓮，你肚子里還有孩子！你就不怕這種事情，對它未來有影響嗎！」

夜妖染動作果然頓住。

瀲芷瑤心裡鬆了口氣，果然，孩子就是她的軟肋。

下一刻，就聽夜妖染含笑的嗓音響起：「多謝聖女大人關心，」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過，我家寶貝就喜歡這麼重口的，多看幾次，以後出生了才好對付像您這種人啊。」

她睜大了眼，打死也沒想到她會說出一番這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她居然要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怎樣用黃瓜jian一個女人？？

瀲芷瑤哭都哭不出來了：「你……你變態！」

夜妖染就妖妖嬈嬈的笑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的我了。」

她的確不是第一天認識她。

但是，是第一天知道，她居然有這麼變態可怕的手段！

察覺到她繼續在脫自己的衣服，瀲芷瑤身體忍不住輕顫著。

她閉起眼，直到外衣被褪下，夜妖染繼續解著自己的裡衣。

她終於忍不住崩潰了，哭著看她，哀求道：「重千蓮，你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夜妖染看她哭得跟個淚人似的，頓時停下動作。

繼續用黃瓜挑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

欣賞著她恐懼的模樣。

她朝她吹了口氣，用黃瓜沿著她的鎖骨往下遊動。

聲音溫柔得可以滴水：「別害怕，聖女大人，面對您如此美麗嬌貴的身軀，我會很溫柔的。」

說著，手裡的動作卻是一點兒也不含糊。

開始剝她的裡衣。

畢竟是喜服，穿得比較繁瑣，剝起來需要一定的技巧與時間。

那邊戰鬥打得火熱朝天，夜妖染這邊也是沒得閑著。

脫衣服的時間越長，六界賓客們越是興奮和聚精會神。

而反觀瀲芷瑤，則是心中的恐懼，被放大到了無限。

她顫抖著身體，看著夜妖染的表情帶著驚懼和恐慌，這個時候，連怨恨都發揮不出來。

她一邊看著她，一邊哭。

到底她長得還算漂亮，加上之前在外人面前的聖女形象保持得幾近完美，這一哭起來梨花帶雨，有幾個一直把她當女神的賓客心中不忍。

但是，墨蒼穹就站在旁邊，誰也不敢動手。

而且現在場中又有夜霸天在打架，氣流肆虐。

不會有人想下去找死。

即便是那些瀲芷瑤往日的追求者，見此也只能一邊表示憐惜，一邊忍不住興奮的盯著她被脫衣，隱隱期待起待會兒上演的場景。

瀲芷瑤這副模樣，的確能惹來許多男人的憐惜。

但夜妖染看了，卻只有冷笑。

腦子裡一幕幕都是想起當初初到碧落，跟墨蒼穹第一次起衝突，她跑去森林，被瀲芷瑤抓著，找了好幾個糞魔試圖羞辱她的情景。

當時，瀲芷瑤可曾有過半分的憐惜？？

思及此，她一邊脫衣服，一邊湊到她耳邊問：「你說，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被一個女人用黃瓜女幹了，還是被一群糞魔輪了比較羞辱人？」

瀲芷瑤睜大了眼，不明所以看著她。

她的意思是，她如今的做法，是想報復她當初在碧落對她做的事情嗎？

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自己選。

一時間她連哭都忘了，感覺到身上越來越少的衣服。

她抖了抖唇，閉上眼，說出了這輩子最難堪的話來：「我……我選後者。」

就算是被糞魔，也好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今日來的都是六界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她要是真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那個，就睜得毀了。

但是要是後者，被幾個糞魔上了，起碼……沒人會知道這件事。

大不了她就殺了幾個糞魔。

把這件事揭過去。

到時就算夜妖染說，她自己咬緊牙關打死不認，別人也不會相信。

女子的聲譽尤為重要，何況，她還是六界知名的魔界第一美人。

她活了三萬多年，不能毀在這裡！

夜妖染聽言，卻是詫異的揚起眉來。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我說……我選後者……拜託你，別再脫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瀲芷瑤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似的

眼淚隨著流了出來，心中覺得屈辱萬分。

但同時又稍微鬆了口氣。

只要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什麼都好了……

反正她這麼多年也有過不少男人，即便睡多幾個，也沒什麼區別。

「呵呵呵……」

驟然聽到一聲愉悅的低笑，像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瀲芷瑤睜開眼，就看見笑得正歡的夜妖染。

她臉色不大好看：「你笑什麼？」

夜妖染這個女人，笑起來是極端美麗的，也是極端的妖邪。

但，同樣帶著極端的危險。

瀲芷瑤看著她笑，心中只有不好的預感在擴散。

過了片刻，夜妖染收回笑聲，嬌媚的臉龐上仍然帶著笑意。

繞著她走了一圈，細細打量著衣不蔽體的瀲芷瑤。

然後來到她面前，含笑道：「聖女大人就這麼饑渴嗎？糞魔的，哪有黃瓜這麼帶勁兒啊？等你享受過就會知道了，還是說……聖女大人不喜歡一對一，比較喜歡玩群戰來著？」

說完，夜妖染再次忍不住失笑出聲。

被這一通羞辱，瀲芷瑤恨恨望著她。

「你……你什麼意思？」不是她叫她選的嗎？

為什麼她選了，她還是不滿意？

瀲芷瑤頭一次發覺，她似乎從未看透過重千蓮這個女人。

從來沒有。

「我什麼時候，讓你選了？」夜妖染笑著睨她，不同於她的狼狽和驚恐，她滿身慵懶氣息，似睡非睡，一股子的漫不經心，「你以為，我報復起來，就只是在你身上做一遍你打算對我做的事情？那未免也太無趣了。」

「聖女大人，人總是要進步的，要不斷的創新，才能讓未來變得豐富多彩不是么？用黃瓜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女幹了你，不是更好玩么？」

夜妖染抬起指尖，褪下她身上最後一件裡衣。

捏住了她紅色肚兜的細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