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你不能這麼對我,因為我是……」
司寒從她的脖頸之間抬起頭,聲音冰冷,「你是誰?」
她的話語全部都卡在了喉嚨深處,那句「我是伊朵」她怎麼也說不出口,那個名字對她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大到無法承受。
可是……
她是伊朵啊!
伊朵!
那個被司寒拒婚,失了名節失了聲譽的伊朵啊!
「司寒,你放開我,放開我……」
她慌了,她一直在想辦法離開司寒,本想著開學的時候去學校她的自由時間就會很多,悄悄的溜走也是有可能的。距離開學只有幾天的時間了,她不能在這個時候跟他……
不能,不能!
「你以為你抗拒的了我?掙扎吧!我喜歡你的掙扎,你越是掙扎,我征服起來就越有挑戰!」
司寒對於她的掙扎充耳不聞,今天宮衡可以說給了他一個醍醐灌頂,只要讓她屬於他,想跑?兩人之間有了羈絆,最好像宮衡和木棉一樣,有個孩子,什麼牽扯,什麼過往,都不是問題。
對,讓她屬於他!
做!
年朵朵知道不能跟他來強硬的,你強硬,他會更強硬,他只吃軟的。
內衣被他的大掌撕碎,轉眼間她已不著一物,「司寒,司寒,等一下,給我時間,求你,給我一點時間適應,我還沒準備好,沒準備好……」
司寒嗤笑:「我已經給了你一個月的時間適應了。」
她聽到了希望,「再給我一個月,如果我還沒適應,就隨便你做,行不行?」
「可是我現在就想要,時間太長,我等不了。」
「二十天!」
他霸道的擠進她的兩腿之間。
她閉上眼,面如死灰,「十天!」
似乎有什麼摩擦她敏感的肌膚:「十天,就十天好不好?司寒,寒……」
她的聲音里已經帶著哭腔,彷彿下一刻就要崩潰!
司寒停止了所有的動作,趴在她的身上劇烈的喘息,俊美的臉上帶著濃重的懊惱,真想就這麼狠下心刺進去,讓她徹底屬於他。
十天?
算了,再等十天。
司寒微微一笑,吻了吻她的脖子,「好,給你十天時間。不過寶貝,我現在的火已經上來了,你要負責滅。」
年朵朵死死的僵著身子,「你不是答應給我十天?」
那為什麼還要她滅火?
司寒邪肆的勾起嘴角,抓住她纖細的手,慢慢的,握住了他的……
當那股灼熱傳到她手心裡的肌膚上的時候她差一點就把下唇咬破,他竟然……竟然……
他的氣息很重,不穩,帶著凌亂的喘息,打在她的耳朵上,熱度上升到了一定的境界,她恨不得能立刻從房間里消失,不要面對這樣羞人而又屈辱的境地。
司寒,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還是一個掌控不了的惡魔。
她永遠不知道他下一刻的行為,也無法為他的行為舉止做任何的解釋。
這一夜,年朵朵很累,很崩潰,他的慾望就像無止盡的流水一樣,他們沒有做,可也絕對不能用清白來形容他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