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苦著臉,「你都這樣了,怎麼還說這些。」
他親了親了她的臉,「拋開一切不說,你很關心我。其實,你可以愛上我。」
木棉一驚,下意識的抗拒,「我不可以愛上哥哥……」
不可以!
她絕對不可以愛上宮衡。
宮衡把她拉入懷裡,她因為他的傷口而不敢動彈,他就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棉棉,我們這樣很好。如果你能愛上我,你會發現,我對你,都是寵愛。」
他對她,從來都是寵愛。
可是現在,貌似不是柔情的時候。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你永遠都是我哥哥。」
宮衡有點泄氣,他已經在很努力的誘拐了,她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從一見面的時候就把他當成了哥哥,這個身份,是他親近她最大的理由,當然,也是他和她之間最大的阻礙。
哥哥,妹妹。
一家人。
宮衡摸摸她柔順的長發,眼神異常的溫柔,「總有一天你會明白,除了愛我,你已別無選擇。」
木棉躺在他懷裡,眼神飄忽,為什麼他就一定要逼她呢?
他明明知道,她最不可能的就是愛上他。
不,她愛他,一直愛他,只是,這種愛是妹妹對哥哥的愛,絕對不是女人對男人的愛。
「你的傷口不能碰水,我幫你擦身子。」
他笑,「好。」
病人生活不能自理,幫助病人擦拭身體是理所當然的事,她沒有覺得害羞,也沒有覺得不合適。只是她給他擦身體的時候他一直用一種灼熱的目光看著低頭的她,讓她很不適應。
任何時候,只要兩人身體上有接觸,都會產生不一樣的氛圍。更何況還是坦誠相待。
水只到他的腰部,卻已經漫過了她的胸口,她身上的白色蕾絲睡衣在水裡已經變得透明,白色的內衣若隱若現,他的目光變得深沉而灼熱,大手在她的後背遊走。
「別鬧了!」她有些生氣的拍開他的手,「我在忙。」
宮衡撲哧一聲笑出來,最喜歡她一本正經羞澀無奈的樣子。
「我也忙,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一個擦澡的過程變得格外的漫長,她在認真的給他擦身體,而她則是被他撩撥的渾身虛軟,最後她直接氣的把毛巾一扔,「自己洗!」
然後扭頭就上了岸,氣呼呼的回了房間。
宮衡看著漂浮在水上的白色毛巾,無奈一笑,「這小丫頭,脾氣越來越大了,竟然敢甩臉色給我了。」
臉上卻是帶著極致的寵溺。
簡單的穿上浴袍,他回到房間的時候她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見她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生氣的假裝已經睡著了。
他無奈一笑,「起來給我換繃帶,剛才洗澡的時候弄濕了。」
木棉從床上爬起來,撇撇嘴,找到了緊急藥箱,取出繃帶,笨拙的按照卓修司的方式給他的傷口綁起繃帶,她在換藥膏的時候又再一次看到了那個洞口,上面還有白色的藥膏漂浮,很噁心,很刺眼的畫面。
換好了繃帶她就往床上一趟,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