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忽然想起來的。」無情沒說是微微安。
顧郗辰把她抱進懷裡,輕聲道:「以後再也不會了。」
無情窩在他懷裡,低聲道:「顧郗辰,那次真的沒什麼,你不用在意。」
頓了頓,她抬眸看著他的俊臉,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而且,你現在也沒溫柔多少。」
顧郗辰邪魅一笑:「我是太愛你了,恨不得把你揉進骨頭裡。」
無情:「嗯,我深刻感受到了。」
顧郗辰拉著無情坐在自己身邊:「等我一會,把手裡的事情處理完,我們就回家收拾東西。」
「收拾東西?」無情疑惑道:「收拾東西做什麼?」
「去度蜜月。」顧郗辰道。
「現在就要去蜜月?」
「現在去婚禮后以後再去。」
無情輕笑:「怎麼什麼都兩次!」
顧郗辰握著她的手,唇輕輕吻著她的手指:「因為每一次對我來說都很重要。」
此時,門外忽然有人敲門,隨後便傳來姜程的聲音。
「爺,大小姐找您。」
無情聞言,轉頭看向門口的方向。
她知道是顧若凝。
顧郗辰看著她:「不管她說什麼,都不用在意,現在你已經是顧家主母。外界雖然不知道我們結了婚,但今天上午我已經通知了家族眾人,顧氏家族的人必須知道當家主母是誰。」
無情看著他,認真點頭:「嗯。」
如今她身體里的毒素已經清除,她終於可以跟顧郗辰在一起,她不會在意任何人說什麼或者做什麼。
顧郗辰轉頭看向門口的方向:「讓她進來。」
片刻后,辦公室門打開,顧若凝走了進來。
原本知道兩人的結婚的事她便萬分不悅,此刻見無情就在顧郗辰身邊,臉色更加難看。
她看向無情,緩緩開口:「無情小姐,我跟郗辰有話要說,麻煩你迴避一下。」
無情還沒說話,顧郗辰先開口,語氣嚴肅:「顧若凝,我再跟你說一遍,小情現在是我的妻子,是顧家的主母。」
顧若凝看向他,情緒失控道:「顧郗辰!你怎麼能這麼做!這個女人不過就是秦家的一個下人,她不配做我顧家的主母,我不會承認,家族也不會承認!」
顧郗辰盯著她:「顧若凝你若還想要顧家大小姐的身份,這些話我希望是最後一次從你口中說出來,若下次再讓我聽到你對主母不敬的話,後來便自負吧。」
顧若凝冷笑一聲:「怎麼?你還要為了這個女人把我趕出顧家!」
顧郗辰冷聲道:「別逼我這麼做。」
顧若凝氣結!
「我是你的親姐姐!你為了一個欺騙你去救別的男人的心機女人,這麼對我!」
無情眸底閃過一抹詫異,顧若凝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她轉頭看了一眼顧郗辰。
顧郗辰臉色陰沉,再次冷聲道:「顧若凝,你是不是真想試試我會不會對你動手!」
顧若凝見顧郗辰似乎真的動怒了,頓時禁了聲。
恨恨的瞪著無情,這個賤人勾引她弟弟,導致他們姐弟的關係如此惡略。
還有跟她關係好的那個墨心兒,同樣讓她厭惡。
因為那個小賤人,她兒子去了部隊,導致她現在想見兒子一面都難。
她所有的痛苦都是因為這兩個狐狸精,她絕不會讓她們好過!
顧若凝沒在說什麼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忽然頓住,說了句:「郗辰,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說完,便走出辦公室。
無情伸手握住顧郗辰的手,輕聲道:「對不起......」
顧郗辰轉頭看向她,握著她的手,柔聲道:「我沒有怪你,別胡思亂想。」
顧若凝站在電梯前,電梯門打開,司陌城剛好在電梯里。
見她臉色不悅,便問:「若凝姐,怎麼了?」
顧若凝看著司陌城,開口道:「陌城,我希望你能勸勸郗辰,那個女人絕不能成為我們顧家主母。」
「你是說小情?」
「除了她還能有誰!」顧若凝氣憤道。
司陌城走出電梯,再次開口:「若凝姐,這件事恐怕我勸不了。」
顧若凝睨著他,冷笑一聲:「也對,你們一個個的都被那個狐狸精給迷住了,怎麼可能勸的了!」
說完,她氣沖沖的進里電梯,關了門。
司陌城搖搖頭,向顧郗辰的辦公室走去。
他敲了敲門,開口道:「郗辰,是我。」
隨後,裡面傳來顧郗辰的聲音:「進來吧。」
司陌城推門走進辦公室,隨即便看見無情坐在顧郗辰身邊。
「小情也在。」
「司少將好。」無情跟司陌城打招呼。
顧郗辰看向司陌城,問道:「你怎麼忽然過來了?」
司陌城毫不客氣的走到沙發前坐下,像是自己家裡一般隨意。
「這幾天有時間嗎?有件事找你幫忙。」
顧郗辰看了身邊的無情,隨後道:「沒時間。」
司陌城看著他,笑道:「問都不問就拒絕,這麼不夠意思!」
顧郗辰同樣笑了笑,說道:「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有什麼急事!而且,我要去度蜜月,的確沒時間,回來之後可以考慮。」
度蜜月!
那不是結婚後做的事情!
司陌城詫異的看著兩人:「你們兩個結婚了?」
顧郗辰慵懶的往後一靠,說道:「是啊,昨天剛領完證。你不帶著紅包和禮物過來,反到讓我幫忙,好意思么。」
「你也沒告訴我們,否則我肯定帶著紅包和禮物過來。」說著,他看向無情:「小情,恭喜。」
無情看向他:「謝謝。」
司陌城終於知道顧若凝剛剛為什麼那麼生氣。
原來顧郗辰跟無情領了結婚證,那無情現在就是顧家主母了。
兩人經歷過那麼多事之後,終於走到一起,他真心為他們高興。
司陌城知道了無情曾經是M國組織的特工,以及她跑到M國救人顧郗辰帶人追去的事,也聽蔣野說了兩人在M國發生的不愉快。
一直還在為兩人擔心。
這下終於可以放心了。
至於他為什麼如此擔心二人,他自己也搞不清,就是從心裡希望兩人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