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菲菲一副震驚的模樣,看著安妮:「安妮姐,就算事情被拆穿了,你也不至於這麼說,這麼冤枉我們吧?」
話音剛落。
緊接著『啪』的一聲,顧郗辰將餐刀重重的拍在桌上。
眾人都嚇了一跳,連坐在他對面的無情都被嚇到了,手裡的叉子差點從手中掉落。
顧郗辰面色冷沉,凌厲的視線掃過眾人,冷聲道:「都演戲演上隱了是么?我乾脆送你們去東南亞做下地演出好了!都是現場演藝!」
聞言,阮菲菲牛總安妮從驚慌中回過神來,腿一軟紛紛跪了下來。
「顧總,饒命.......」
東南亞地下演出,那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去那種地方還不如去死。
阮菲菲此刻真的害怕了,她後悔自己的衝動行為。
安妮此刻亦是嚇的渾身顫抖,她不該一時得意忘形,顧郗辰這樣可怕的男人,她不該冒險的。
顧郗辰視線落在姜程臉上,厲聲道:「還有你!我是讓你叫他們來演戲的!」
姜程心臟猛烈一顫,嚇得趕緊道:「屬下知錯!」
他看向幾人:「都閉嘴!」緊接著立刻解釋:「爺,屬下已經調查過監控,是阮菲菲給安妮酒里下的葯,後來聯合牛總還有服務員把人送到您的房間。這期間安妮一直是昏迷狀態。」
聞言,安妮稍稍鬆了一口氣,安靜的跪在地上,不卑不亢,亦沒有表現出很委屈的模樣。
牛總震驚的看向阮菲菲,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被這個賤人利用了。
原來她給安妮下了葯,想設計安妮。
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弄成這樣的局面,嚇得不敢說話,只恨自己這次真的是太蠢了。
阮菲菲癱軟的坐在地上,臉色頓時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嚇的語無倫次:「不......不是,不是我,我是被逼的。」
說著,她又看向顧郗辰,哭著道:「顧總,我知道錯了,您饒了我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說著,便要往顧郗辰身邊爬。
姜程立刻上前一步,擋住她,居高臨下的冷聲道:「阮小姐,舉止要慎重!」
阮菲菲仰起頭,聲淚俱下:「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顧郗辰俊眉微蹙,隨即冷聲道:「都滾出去!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以後再發生這種事,都直接給自己選墓地吧!」
姜程:「是。」
冷翼:「是。」
此時,司陌城忽然從外面走了進來,隨即便看到這跪了一地混亂的場面。
見他進來,姜程冷翼紛紛頷首。
「司少將,早。」
「司少將。」
顧郗辰正在氣頭上,兩人不敢多言,跟司陌城打完招呼,便將其他幾人帶了出去。
阮菲菲看著司陌城想要求救,卻被姜程一個警告的眼神制止,不敢妄言。
眾人都出去后。
顧郗辰看著低頭吃東西的無情,輕聲問:「剛剛嚇到你了?」
無情抬頭看向他,淡然道:「沒有。」
顧郗辰勾唇笑了笑,這小女人應該不會真的害怕,大概就是被忽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
剛剛他注意到她的手晃動了一下,應該屬於下意識的反應。
他夾了一塊水晶糕放到她的餐盤裡:「多吃點。」
「謝謝。」
司陌城看著兩人,輕笑一聲,隨後走到餐桌前坐下在顧郗辰身邊坐下。
其實不用顧郗辰說,同樣身為男人他也能猜出個大概。
而且這種事之前也發生過,無非就兩種情況。
一是不知死活的女人送上門,二是不知道死活的人送女人上門。
無情抬眸看向司陌城,禮貌開口:「司少將,早。」
司陌城笑了笑:「早。」隨即半開玩笑的道:「沒打擾你們的早餐吧?」
無情看了顧郗辰一眼,隨後淡然道:「沒有。」
顧郗辰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然後問:「你怎麼過來了?」
「聽到動靜,過來看看。」說著,司陌城輕笑一聲:「剛好看到一齣戲。」
無情把顧郗辰夾的水晶包吃完,隨後站了起來,看向二人道:「顧總,司少將,您二位慢慢吃,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顧郗辰抬眸看向她,問道:「要去哪?」
無情回答:「帝國集團,有些文件昨晚沒來得及拿回總部,今天我要拿回去,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顧郗辰靜默幾秒,柔聲道:「去吧,路上小心,事情忙完了給我打電話。」
無情微微點頭:「嗯。」
出了房間。
無情剛好遇到回來的姜程。
「無情小姐,您要走了啊?」
「嗯。」無情微微點頭,緊接著又問了一句:「對了,剛剛那幾個人怎麼處理的?」
「那個服務員交給經理自己的處理的,那個阮菲菲和那個姓牛的被逐出公司了,並且這倆會被永久封殺,再也不能在這個圈子裡立足。」
無情點點頭。
姜程想了想,隨即又問:「您覺得這樣可以嗎?如果覺得不行,懲罰太輕了,可以在給他們些教訓。」
「不用。你們自己看著辦就好,我就是隨口一問。我先走了。」
「好,您慢走。」
無情轉身向電梯走去。
房間里。
顧郗辰和司陌城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對面而坐。
顧郗辰看著司陌城:「你不會打算一直住在酒店吧?」
司陌城拿起一旁的雜誌隨便翻著,回道:「當然不是,不過,應該會住幾天再回去,要不你在這陪我?」
顧郗辰笑了笑:「陪你,別做夢了,我還有自己女人要陪呢。」
說起無情,司陌城抬眸看向他:「我怎麼不覺得她是你的女人,都這麼久了,連稱呼都沒變,顧總這個稱呼,可是生疏的很。」
顧郗辰慵懶的往沙發椅背上一靠,語氣有些無奈:「這個小女人確實倔強的很。
很多次我真想直接來硬的,把她關在家裡,乖乖做我的女人。可我又不忍心,怕傷害到她。」
司陌城看著他,輕笑一聲:「我原本也以為你不會有太久的耐心,就會直接硬來,把人禁錮在身邊,沒想到這麼久了,你竟還耐心的等著,倒是讓我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