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二少，沒有。」

墨寒，「塘村所有的人數清點過了吧？」

——「是，二少，清點過了，一個沒有少，一個也沒有多。」

墨寒，「讓人看緊了。」

——「二少放心，有攝像頭，二十四小時沒有任何空隙地看著。」

墨寒點了一支煙，一邊抽一邊出聲，「到了帝都那邊，一樣。」

——「是，二少。」

墨寒轉了一圈，也沒有發什麼特別，皺眉，看向白醫生，「你相信詛咒之說嗎？」

白醫生一頓，看向墨寒，努力坦然地面對他，「我是醫生，二少您覺得呢？」

墨寒低聲道，「不要把問題丟給我。」

白醫生輕笑了一聲，「要是真信這些，我還敢做手術？」

墨寒，「那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白醫生想了想，自如應對，「我是個醫生，二少問我這個，全局觀不太夠，真的看不太明白，而且我從小離開塘村，對這裡的事知道的很少，以前也就知道塘村的女孩子不能外嫁，至於為什麼我都不知道。」

墨寒低聲問，「從小到這麼大，沒有喜歡過異性？」

白醫生，「……」

問到這麼私人的問題了！

她想了想，「初中那時候，暗戀過吧。」

初中時候？

墨寒看向白醫生，「沒有到一起？」

白醫生一笑，「那時候他和我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可能是動物的本性，青春季就那麼悸動了一下，理智地沒有再有任何發展。」

墨寒，「白醫生可真理智。」

一句話，沒有絲毫溫度，聽不出一點情緒。

白醫生自嘲地一笑，「不理智的人怎麼做醫生？想我這種做過無數台手術的人，見慣了生死，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理智。」

墨寒似不經心地問，「就那麼一個？」

白醫生，「是……」

她沒有遲疑，偷偷藏匿了那點情緒。

年少時候的暗戀，和現在的心動又很不一樣！

墨寒看向她，突然一問，「白醫生，你動物的本性呢？」

白醫生愣住。

他這句話什麼意思？

墨寒移開視線，「動物還有求偶季呢，白醫生這麼多年，就對別的異性沒有過想法？」

白醫生，「……」

她看著墨寒。

這就是墨奶奶口中的書獃子嗎？

墨奶奶，您是有多不了解自己的孫子！

墨寒輕哼了一聲，「這不是背離了動物的本性嗎？」

白醫生，「……」

動物的本性，她還沒有背離呢！

只是那個人就是你呀！

讓我怎麼說？

她看著墨寒，索性保持沉默。

墨寒看向白醫生，「怎麼不說話？」

白醫生，「二少嘲笑我有趣嗎？」

墨寒低聲道，「蠻有趣的。」

白醫生，「……」

她看著墨寒，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也不認識現在的二少。

墨寒，「又困了？」

白醫生移開視線，「不知道山上現在怎麼樣了？」

墨寒，「想也沒用，做什麼事都需要時間。」

白醫生，「……」

她看向墨寒，「二少這不是更理智嗎？怎麼好意思嘲笑別人？」

墨寒沒有出聲，繼續走。

白醫生跟著他。

二少不打算去山上看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