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左眸色熠黑地盯著桑瑪，輕聲問，「你在怕什麼？」

桑瑪瑟瑟發抖地看著姬左，「你那麼凶，你說呢？」

姬左低聲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桑瑪，「……」

她還是個小孩子！

為什麼要給她談論這麼嚇人的話題？

她一臉控訴地看著姬左。

姬左低聲問，「你之前給唐朝夫婦打電話的時候，催眠了嗎？」

唐朝夫婦？

桑瑪一頓，「唐朝夫婦是誰呀？」

姬左這裡有錄音，直接放給了桑瑪聽。

桑瑪聽了，變了臉色，「這明明就是一個小男孩的聲音！」

姬左，「變聲。」

桑瑪搖了搖頭，「我很喜歡自己的聲音，才不會變聲呢。」

姬左，「當時我們做了聲音鑒定，比對過，是你的聲音。」

桑瑪看著姬左，「真的不是我！聲音也能合成。」

姬左，「再說一遍。」

桑瑪，「這個電話不是我的打的！」

姬左盯著桑瑪。

桑瑪又重複了一遍。

姬左和姬右相互看了一眼，難道當初打電話給唐朝和劉雲的人真的不是桑瑪？

桑瑪看了看姬右，又看了看姬左，「真的不是我。」

姬左低聲問，「你怎麼能證明？」

桑瑪搖了搖頭，「沒法證明。」

姬左看桑瑪的樣子，不像撒謊。

不會又和之前一樣，出現了DNA鑒定出錯的類似問題吧？

姬左，「跟我去做一個鑒定吧，再確定一遍。」

桑瑪，「好呀，要是我是清白的，姬左，你要和我道歉。」

姬左看了一眼桑瑪，「好。」

顧北，「……」

他回頭看了一眼桑瑪，又看了一眼姬左，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姬左看向顧北，「先去聲音鑒定的地方吧。」

顧北，「地址。」

姬左報了地址。

顧北開車到了鑒定所。

姬右帶了桑瑪和手裡的錄音進了鑒定所。

姬右和顧北坐在車上等。

姬右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看向顧北，「顧南的所有東西，你都清點過了嗎？」

顧北，「沒有。」

顧南，「沒有清點的，清點的，我都能看看嗎？」

顧北看著姬右，其實不太願意提起哥。

姬右，「我們這邊查不到一點，但是顧南查到了唐姒的身世，我很好奇，怎麼查到的。」

顧北遲疑了片刻，「好吧。」

姬右，「不好意思，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如果不得已，我們也不會打擾他。」

顧北也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你們覺得是什麼人？」

姬右低聲道，「可能是唐姒的親生父親。」

親生父親？

顧北，「不是容湛？」

姬右，「不是。」

顧北皺眉頭，若有所思。

哥的一些東西，他收拾過的，的確沒有發現什麼不正常的。

還沒有收拾的，就不知道了。

姬右剛要出聲，手機響起來。

看到是姬左，他接起來。

姬左，「哥，你先去看看顧南的遺物，我在這邊和桑瑪一起等鑒定結果。」

姬右，「好。」

他熄了煙，看向姬右，「我們先去看看你哥的東西吧。」

顧北開車，去了顧南之前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