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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鳳染君策» 13.鳳離青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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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染君策 - 13.鳳離青凰字體大小: A+
     

    一曲作罷,紫離才翩然抬頭道:「青兒,此琴送與你可好?」

    我莫名而喜,還有此等好事?第一回出訪他家,就得送貴物,實在是不好意思啊。當我喜滋滋的抱住古琴時,又聽他道:「琴雖不是什麼名琴,卻是我用院內的檀木親手做的,每一根弦也都是親手拉的。」

    剛剛攀到崖頂的心瞬間掉落谷底,我的手僵住。這古物我還是曉得以何來定貴重的,年份久遠為貴之,於是我不死心地問了句:「那不知紫離製作此琴有多少年了?」想他乃魔君之身,爬到與天君同等級的級別,沒個上萬年也是有幾千年了吧,卻聽他有些靦腆地回:「青兒莫見笑,此琴是我剛剛製成的,正巧你過了來,就試了第一迴音於你聽。青兒覺得此琴的音質如何?」

    就算我再和善如風,此時的笑也變得有些僵硬,「很好,音質非常好。」這是我僅能道出的敷衍之詞了,實則我真聽不出所謂音質的好與壞。

    「阿離,你怎麼還在此處流連?」輕軟的,令我雞皮疙瘩掉滿地的聲線從我身後響起,我迴轉身,果然見到月落姑娘一身月白色的衣飾站在殿門前,她的視線從紫離那邊轉到我這處,又再看了看我手中抱著的琴,朝我微微一笑道:「原來是青蓮姑娘在此,月落失禮了。」

    我雖不太明白她所謂的失禮是失在哪處,可人家這麼說,自然也是要回一下的:「月落姑娘不必客氣,門口風大,還請快快進屋說話。」全然沒感覺此話有些喧賓奪主,看那月落的臉上神色變得僵凝。我心下以為她與我這姑娘來姑娘去的說話,定也是覺得怪彆扭的。

    月落款步進殿後,她又把目光放在了我手中懷抱的琴上,「青蓮姑娘是要撫琴嗎?」

    此話問得我差點往前栽了過去,急急搖頭:「不不不,是紫離把此琴送給了我,深覺惶恐,深覺惶恐。」其實我不為收琴而惶恐,卻為那月落所言惶恐啊,音律都不大聽得懂,居然提議我撫琴,這不是想看我出洋相嘛。

    「送與你?紫離?」月落睜大眼,面上一片驚色。

    我不明所以,朝她眨了眨眼,又再點點頭。有何不妥?送我一把破琴,難道還值得這般大驚小怪?不是我要貶低這琴,確確實實在琴頭的一邊有道划痕,顯然是紫離制琴的次品,見我突然駕到,就隨手送與了我。既可當作人情,又不用浪費,此乃一舉兩得。可憐我就算明知是次品,還得忍耐受之,真就是應了那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身不由己啊。

    「阿離,你竟允她喚你紫離?」

    等聽到月落這句問話時,我才知原來她那般失色是為了這稱呼,可卻委實不懂她心思啊。無論是紫離還是君上,或者是她喚的阿離,不過都是個稱呼而已,又不會因為喊得好聽點多長一塊肉,至於這般計較嗎?莫非,我試探而問:「難道我該學你這般,喚他阿離?」見她面上更如菜色,疑惑地轉眸去看那沉默不語含笑在側的男人,這時候他也該給個準話啊,總讓我這般摸索著也不是個事。

    紫離翩然而走至我身側,伸手撩我紛亂跳出鬢角的發梢,「就喚阿離吧,如此甚好。」

    我嫣然而笑,嗚呼!稱呼問題終於得到解決。

    其實我這人特識情趣,見那月落滿臉不郁之色,加上先前她進門時說的那句話,應是有事要找紫離的,故而我連忙道:「天色不早了,如此就不打擾阿離與月落姑娘正事了,我就先回了。」轉過頭時看看那天色,其實不過堪堪正午時分,天色不早之說全為睜眼說瞎話。但既然紫離沒點破我,我也就含糊著糊弄過去了,走出殿門時,聽到身後似乎是月落的聲音。

    「阿離,你竟將那鳳離琴送與了她?」

    我低頭看了眼懷中的琴,原來它還有了名字啊,鳳離......仔細琢磨,這名字起得甚為不妥,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兆頭,不妨改成青凰,既標了我的銘牌,又加了凰在裡頭增添喜氣。學著紫離那句話說:如此甚好。

    這個插曲原本只會隨波逐流,漸漸湮滅在我記憶洪流里,可是卻不知那把琴延伸出了另外的事來。月落慕名而來拜訪我,令我倍感壓力又與有榮焉,更主要的是,她帶來了一個寶物:一面屏風,這屏風與我在東海所見的那個觀塵鏡如出一轍。上面所看之景正是那塵世凡人日常生活所態,但是據月落說,此物要比觀塵鏡更佳,因為那鏡子是只能看,而這面屏風卻是可以走進裡頭,也就是等於說是洞開一道通往塵世的門。

    那無功不受祿,我知斷然沒有這種天下砸餡餅的好事,於是問道:「不知月落姑娘可是有所求?」卻見她搖頭不語,我順著她那目光望去,立刻心領神會,原來是奔著這琴而來的。略一思忖,我就有了決定。

    起身搬來古琴,誠懇道:「月落姑娘,青蓮也無什麼禮物回贈,只得此把青凰琴,不知姑娘可還能入眼?」禮尚往來之道,我還是懂的,要想有收穫,就必然得有付出。

    「青凰?」月落眼現疑惑。

    我袖擺一揚,坦坦然笑道:「阿離把此琴送與我后,甚覺那鳳離一名不妥,太過晦氣了,於是就為它改了名字叫青凰,若是月落姑娘不喜,你可改成你喜歡的名字就好。」在這方面,我還是挺大方的,既然名琴要易主了,這名字權由新主人說得算。

    只除了在阿澤事件上,我比較執著,始終都不願讓阿澤背上名不副實的白虎之名。

    月落嘴角抽了一抽,接過琴起身道:「如此就多謝青蓮姑娘了,月落不便打擾,告辭。」腳步竟是匆匆,深恐我會把琴要回來似得,真是小家子氣至極。

    等不見了她身影,我之心情又立即恢復了,連忙把那屏風給抱進寢室之中,搬了張椅子過來津津有味地觀賞起來。這角度甚好,比鏡子大了不知多少倍,看起來寬敞又便利。冬兒學我也搬著椅子在旁看,不過就看了半個時辰,她就開始打起瞌睡來,「姑娘,這有什麼好看的,那些凡人的生活無非就是這般每日朝出晚歸的,哪有我們在魔宮好?」

    我橫了她一眼,小丫頭懂什麼,天空猩紅叫好?舉步就是萬丈深淵叫好?真是不懂情趣的很。實乃不與我輩也,代溝太深!「你若是困,就先睡,我看累了自然就也去睡了。」

    冬兒「哦」了一聲長音,卻是沒動,依然坐在原位,可是只不過片刻,她是哈欠連連,實在撐不住了,終於起身道:「那姑娘早些歇息,奴婢就先去旁邊睡了。」她如今就宿在我的外屋,我這內室若有一點風聲,她就耳尖跑了進來。

    我在屏風前多等了一會,仔細聽那外屋再無一絲響聲,應是冬兒已經睡過去了。嘴咧開來笑了,嘿嘿......

    縱身往那屏風內一躍,紅塵,我來也。

    樂極生悲是我的寫照!那所謂的塵世,在我跳進屏風內后,就變成了一片漆黑,小橋、流水、人家,都成了虛無,除了無邊無際的黑暗,再看不到其他。更嗚呼哀哉的是,我那腳下猶如踩空了一般,從天堂跌落地獄,從崖頂跌進深淵,估計就是我現時的情景。

    我欲哭也無心情,想我幻化人形,得蒙天君賞識,卻受魔君連累,從星君降為居士,又從居士變為逃犯,如今就是逃犯也不能當,竟落得如此身死的下場。那月落姑娘,不,月落妖精,魔宮之內何來仙子,分明就是一隻妖精,為了一把古琴,竟是引我入瓮,歹毒到至我於死地!我之命竟不如一把琴?

    「噗通」一聲,像是跌進了水裡,可我四處觀望,依循著點點光亮視物,頓時大駭莫名,這哪裡是什麼水?周身都是一縷縷孤魂向我游來,各個猶如羅剎惡鬼般恐怖,不,它們或許本身就是羅剎惡鬼!我欲往別處逃,可四面八方都是幽魂,何處可逃?

    它們攀上了我身,尖牙咬下,痛入心扉!難道我要被這孤魂吞沒,噬咬而死?足底鑽心之痛,痛徹我全身,再也忍不住尖叫出聲:「啊——」黑色幽靈朝我面門撲來,我又高喊:「阿澤——」險險躲開面前一隻,卻躲不過身後的,它攀在我肩膀處,正待一口咬下,我只得嘶吼出聲:「紫離!阿離!快救我!」

    奇迹發生了,那幽魂竟然鬆開了我,漸漸離我遠去,我大為震驚,難道在這魔界,就連魔君紫離的名字都能令這些魔物如此恐懼?那他這本人將是要多恐怖了?頭頂忽然飄來聲音:「青兒,可是知錯了?」

    正是那我心中所念之人紫離的聲音,他語聲中似乎藏了薄怒,抬頭去看,卻不見他身影。就這一遲疑間,那本是褪去的幽魂又緩緩朝我游來,我立即大聲喊:「錯了,我錯了。」雖然我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但既要我認錯,那就認吧,總比被這些惡靈一點點啃噬而死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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