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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鳳染君策» 12.嚎上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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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染君策 - 12.嚎上兩聲字體大小: A+
     

    心有戚戚也,我整整一天,一共下了十九盤棋,卻是一盤未贏,反之而言就是我滿盤皆輸......這最後一盤,還是在某人參謀之後又棄我而不顧之下所輸,我......我,氣都沒了。

    想要氣平定然是不可能了,也沒了興緻再堅持下那第二十盤,只得起身告辭:「叨擾月落姑娘良久,是青蓮的不是,天色將暗,這就回去了,改日再來向你討教。」繞過刺目的紫衣,走到門邊時,我又轉身勸道:「月落姑娘如仙子般美麗,還是早些回九天為好,莫被魔物給玷污了去。」

    昂然闊步出了門,尋了尋方向,就往回時路而走。只走得幾步,就聽身後有動靜,視線只略轉,就飄到了那抹紫色,尤其是那琉璃的目光在我餘光里甚是蕩漾。

    只聽耳旁徐風緩過,輕敲耳膜:「青兒視我為魔物?」

    我斟酌了下言辭,轉頭笑的十分含蓄,「所謂魔有魔道,魔物其實也是分等級的,那最高等級如魔君這般俊逸無雙,那真叫是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故而魔物並非是不體面的稱呼哦。」我的一番魔物論,精彩又紛呈,連我自己都忍不住喝彩起來。

    紫離含笑點頭:「哦?如此說來,還是青兒懂我。」

    「懂!那是一千一萬個懂啊!」我其實不懂,魔君心如海底針,我又怎會懂?但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我還是懂的,當著他的面若再指天誓日罵上一番,那我當真是小命休矣。

    說話間,竟是到了我那住處,遠遠就見冬兒往這奔來,到了跟前一個俯首跪在了地上,我大驚失色,這禮行得也未免太大了點,我不過就是離了半日多,不至於這般激動吧。

    「奴婢該死,請君上饒命。」

    我正要伸出去扶的手頓在了空中,原來這禮不是朝我拜的啊,訕訕縮手回來。只聽耳邊紫離的聲音變成淡漠,沒了剛才的戲謔之意:「冬兒,你連個主子都守護不好,還留你何用?」

    冬兒一聽,身體顫如篩子,說話都不利索了:「君......君上,饒......饒......命!」看得我大為驚奇,平時那麼一個口齒伶俐的丫頭,居然還會有口吃之時。正在我看得津津有味之際,冬兒突然抬起頭,臉上已是滿面淚痕,一把抱住我雙腿,凄聲哀求:「姑娘,我錯了,你幫我求求君上饒我這一回。我以為再也不敢在您背後亂嚼舌根,也再不會離開你半步。」

    原本我聽得漸起心酸的,可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大驚失色,這原本已經看得夠嚴了,如今還半步都不離,那不是我如廁睡覺都在監視之下。我連忙側頭對紫離道:「呃那個君上啊,我看冬兒這事......」你儘管處置......後面這句話還沒說出,就見他一臉了悟狀,「既然青兒為她說情,這次就饒她一回,若有下次,定不輕饒!」

    我猛地被口水噎住,氣息不順開始劇烈咳嗽起來。「我......咳咳......我......咳咳!」幾度想要開口進言,卻都被咳嗽打斷,紫離還面帶關切地輕拍我後背,為我順氣。可我這口氣哪順得了啊,咳到眼淚出來,眸若清水盈盈,就是表達不出我真意。

    最終結局,紫離把我送至門前,命冬兒仔細服侍我,就紫衣飄然而去。我真真是有苦說不出,眼淚含框也無奈啊,從此註定身後拖個尾巴了。

    進了屋后,眼睛一亮,之前還念叨的阿澤居然趴伏在跟前,聽到我聲音轉頭望過來,那幽藍的眸光像是有千言萬語要訴說,又像是原來每一日等候我醒來時的神情。我的腳步焦切往前,卻有倏然頓住,驚喜的面色拉了下來,「你來幹什麼?不去找你那魔君主人?不去做你那白虎?」

    阿澤眸色黯淡了下來,頭趴在地上,哀哀看著我,像是有無數委屈似得。見我別轉了頭不理,它就走到我腳邊,學著以往那般用頭拱我的腿,以示討好。我朝它齜牙咧嘴,一把揪住它的耳朵,惡狠狠地威脅而問:「說,你是要做白虎還是阿澤?」

    它自然是不能回答,只能眨巴著眼睛故作可憐。當初我就是被它這幅萌態給欺騙了,然後跌進了深淵裡頭,今兒居然還給我用這招!我改而用手臂去圈它脖子,定要找它要個說法:「快說,你不說的話就別想我原諒你。」

    冬兒在旁實在看不過去了,上前勸道:「青姑娘,白虎如此形態的時候是不會說話的,你這是要它怎麼說呢?」我因沉浸在威脅思緒內,沒有聽出她的語病,心中一計量,有了主意,「你若是要做阿澤,就給我嚎兩聲,否則我再不會信你這叛徒!」

    我盯緊了它的幽藍的眼珠,不給它有任何虛假的成分摻進來,直到真的聽到他「嗷嗚」嚎叫了兩聲后,這才滿意的鬆開手,拍拍它的頭道:「這才是我的好阿澤。」

    直起身看到冬兒臉上那詭異的表情,我只當她在大驚小怪,阿澤是動物,叫兩聲怎麼了,需要這種驚訝到都忘了合嘴的地步嗎?

    與阿澤重修舊好有個好處,就是它可以背著我在四周閑晃,不用再擔心會因迷路而走進了某個危險之地,尤其是若阿澤在的時候,冬兒就會放鬆對我的監視,不至於真的半步不離。所以說,我寬宏大度確實挺明智的,身在魔窟總得為自己謀些福利才是。

    這日我正騎著阿澤在魔宮之內逛得盡興,忽聽一聲長哨,阿澤身體頓了頓后,就往某處飛去。我看四周景緻,不像是回住處,等到落定在院內時,發覺此地很陌生,應是沒有來過。等我翻下阿澤背脊,它就匆匆往內走,我跟在身後,耀眼紫色落進視線時,終於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竟然是那紫離的寢殿。

    原來我之前看到的那個小屋不是他的居處,這個大殿才是他寢殿。

    那處阿澤已經匍匐在了紫離腳邊,雖然眸子還看著我,卻是一動都不敢動。我憤憤然也,這分明就不是以民心取勝,他就是以權壓獸,剛才的長哨應該就是喚阿澤的口令吧。

    只聽紫離沉冷開口:「白虎,可知罪?」阿澤收回了目光,往他腳邊動了動,趴姿更標準了。「自行去領罰吧。」我那個心頭一跳,想要跳出去為阿澤說話,可卻見它匆匆飄過一眼,轉身就奔出了殿外。

    「它會受何刑法?」我看著那遠去的金色身影吶吶而問。

    紫離上挑了眉問:「怎麼?不捨得?」笑了笑后又道:「青兒,你可知他這罰是為何?」

    「不就是它想做我的阿澤,不願做你的白虎嘛。」

    紫離愣了愣后笑的更加雲淡風輕:「也可理解為這意思,白虎就是白虎,哪怕是給他換了個名,也改變不了他是白虎的事實,他終究不可能是你的阿澤。」

    他這一番繞口令,可把我給繞暈了,心裡總結了下,就是他嫉妒我。因為阿澤是他所養,卻因為被我養了一陣子后,反與我親近了,於是這男人就不爽了,甩出那麼一大堆的道理想要證明阿澤是白虎,而且是他的。所以說,此魔君心胸甚為狹隘,也不看看我對阿澤可是掏心挖肺,而他卻只會威嚇處罰。

    「青兒可是稀客,難得過來呢。」

    這話說得我又要忍不住腹誹了,倒像是我不肯過來似得,這地方也得有人帶啊,冬兒對他那麼懼怕,敢帶我前來?剛剛阿澤若不是被他逼急了,估計也是不敢帶我來的。我大致已經是看明白了,這紫離啊看著像是面善和藹的,其實就是個暴君。要不然冬兒與阿澤,不會懼他如此。

    那心中腹誹的話,自然不能拿到檯面上來講,面子工程還得做,我笑逐顏開走上前:「君上客氣了,此處如此寬敞明亮又舒適,還是君上會享受那。」探頭到他桌案前一望,「咦,君上還會撫琴?看這琴色可好,定是一把好琴吧。」

    實則我不懂音律,更不懂琴,偶有機會覓得旋律,也是少有那麼幾次在九天上聽得的。但凡出口恭維兩句,我想總不至於壞事。

    卻見紫離皺了眉道:「青兒不當如此見外,君上是下面的人喚的。」我順其話頭問了句:「那當如何喚?」我不覺君上喚得有何不妥啊,體面又周到,我想別人喚我一聲仙上都還沒呢,如此尊稱他居然不喜。

    「早前就告訴過青兒,我叫紫離,不妨直呼我名就好。或者,可喚我阿離。」

    阿離?聽這稱呼就立即想起那月落柔柔而喚時的口吻,頓覺一身雞皮疙瘩掉落滿地,打了個寒顫,立即道:「我還是喊你紫離吧。」

    「亦可。」

    紫離低頭頷首,手指在琴上輕撥,旋律緩緩而起,高低音分相交錯。就是我這不懂音律之人,也覺此曲算為上佳,倒真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了一番。

    能文能武,容色俊美好看,又比天君年輕,嗯,是個有為青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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