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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染君策 - 228.亡命天涯字體大小: A+
     

    好暖......

    風暴侵襲,漫天白雪,居然也會這麼暖啊。不對,不可能會覺得暖,難道她死了?可為什麼還能感覺到肩膀那裡在抽搐地疼?有痛覺就應該沒死啊。

    寒玉從昏沉中被疼醒,條件反射地去撫肩膀那處傷口,視線所及可見已經被粗糙地包紮起來,鼻端有股藥味。最後的記憶停在肖奈揮掌而下,是誰救了她?

    她沒死,那姐姐呢?猛地彈坐而起,撕扯到傷口,疼得她齜牙咧嘴,蓋在身前的被子往下滑,「啊——」驚呼,連忙拉起被子裹住,她的衣服呢?怎麼是**著的?

    忽然耳邊傳來一聲嗤笑,嚇得寒玉瞬間僵住,這屋裡有人?驚恐地看向那個陰暗的角落,正是發音來源之地,眯起眼凝目,果真在那處看到一個黑影,只從輪廓看,就知是個男人。回想剛才那聲笑音,驚疑地問:「肖奈?」

    黑影從暗處走出來,露出了冷酷如死神般的臉,他的唇角習慣性地上揚,勾出邪冷笑容。他問:「不是我,你想是誰?」

    寒玉的牙齒緊緊咬住,眼睛瞪得很大,猶如看死敵一樣。所有的記憶回爐,雪地里遇見白熊,他雙箭射死它,然後質問她姐姐在哪,為求生她亡命奔跑,他在身後故意射箭嚇她,直到最後她摔倒在地,感受到死亡的冰冷和恐懼。向天狂吼,為何老天要對姐姐這麼殘忍?

    一幕幕,都是心沉到底的回憶。

    可是,姐姐怎麼樣了?

    不顧與他眼神對陣,急急而問:「多久了?」

    肖奈挑眉,斜著眼睛看她,「什麼多久?」

    「我昏迷到醒來,是多久了?」看看外面天色還是黑的,「是兩個時辰?還是三個時辰?還是一夜?」如果是一夜的話,那就糟了,那雪山上有猛獸,姐姐會不會遇到?而且看那時的情形,姐姐衣著單薄,夜裡寒氣一來定難熬啊。

    「十天。」

    寒玉呆住,怔怔看著他問:「你說什麼?」

    「你已經昏迷了十天。」肖奈冷冷道出實情。

    十天?已經是十天後?那姐姐……她在雪山上,就算一夜不遇野獸,如何能撐得過十天?心口彷佛被砸了一鎚子,差點呼吸不了,「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是在騙我的是嗎?肖奈,快說,你是不是在騙我?」到最後,幾乎是在哀求。

    可肖奈看著她的眼中,除了冷酷,還有同情,一種徹骨的絕望鑽進心底,她渾身開始發抖。她以為自己遲了救姐姐的時間,卻怎麼也沒想到,這一遲是十天!

    肖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肩膀上的骨頭碎了,沒有更好的辦法,只有用迷藥把你迷昏了,才不會覺得疼。」他說的漫不經心,似乎看不到寒玉眼中的祈求。

    沉默片刻,寒玉忽然咬牙切齒從床上向他飛撲過去,顧不得身上**,嘶吼道:「混蛋!都是你!你為什麼要來殺我們?你害死了姐姐,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拼了命的不顧傷口撕裂,手腳並用朝他臉上抓住,想去掐他脖子,沒有一點章法,只想跟他拚命!

    肖奈只用單手就抓住了她兩隻手,視線轉到那處傷口,又滲血出來了,眼中閃過惱怒,輕喝道:「你瘋了?」語氣不算重,神色卻冷了下來。

    寒玉也不懼怕,聲音比他吼的還大:「我是瘋了,我怎麼會認識你這種冷血無情的畜生呢!」手被拿住,就用腳去踢,只想把滿腔的憤怒發泄。肖奈忍無可忍,直接抱了她的腰,往前兩部把人給壓進了床里,雙腳並用壓住她的腿,終於讓她無法動彈。

    原本怒瞪的眼中,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滾落兩腮,寒玉開始聲嘶力竭地哭起來。

    肖奈皺眉輕聲道:「別哭了。」他不會哄人,聲音很硬,見沒有效果,哭聲更大了,不由提高聲音道:「好了,她未必會死。」

    寒玉頓時止了哭,無聲抽噎著看他,眼中閃過疑惑。

    肖奈神色彆扭地道出了當時的情形。

    原本他掌提到寒玉天靈蓋,是想一掌拍下去,可心頭浮現種種莫名情緒,怎麼都下不了手。就在那時,原本怒瞪著自己的寒玉,眼神開始渙散,慢慢無力地向後倒了過去,她終因傷勢太重而昏厥了過去。

    肖奈凝看那躺在雪地里嬌小的身軀好久,胸口的一股鬱氣吐了出來。自欺欺人的想,或許是天意讓他不用選擇太艱難,因為就在剛才的凝神里,他發覺自己......捨不得。

    沒再遲疑,上前把人給抱了起來,比想象中的還要輕,原本在重見她第一眼時就覺她瘦了好多,這一路從懷安到這裡,是吃了很多苦嗎?看她身上襤褸的衣衫,這麼冷的天都只穿一件薄衣,渾身涼的跟冰塊一樣。

    正準備舉步離開,忽然有什麼從她身上掉了出來,滾落地上。低頭去看,入眼是抹血紅,比之被寒玉肩膀上流下的鮮血染紅的雪地還要艷麗,格外奪目。

    微微訝異,拾起來仔細看了看,居然是塊血玉做成的菩薩,質地非常好。那時劫持途中他有幫寒玉換過衣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他都看過,確定這玉不是她的。如此一個珍品在她身上而又不是她的,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是那寧染青的。

    腦中只一轉,就計上心來。

    抬頭看了看天色,放目四野都是一片遼闊白色,看來寧染青定然還在山中的某一處。低頭凝視懷中純凈的臉,唇角露出了笑,加快步伐往下山的路走。

    到了山腳,他把寒玉先安置在一戶農家,然後轉身就重回北邙山布置。

    找了一具女屍,放到了那處有血跡的地方,然後在山中細細繞了一圈,發現有一處岩石突出地,用樹枝搭在外面,上面覆蓋了布片,只需一猜就知可能風暴來時她們是躲在了這裡。於是一腳把那木棚給踢爛,把那些布片全都撿起來,再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活人或者屍體,就重回女屍處,看到有野獸在啃噬,心中暗叫了一聲好,這樣就省去他引獸的時間了。

    他輕功飛到樹上,屏去呼吸,等野獸啃噬完女屍和那具白熊屍體散去后,這才走到近處,把懷中的布片零落灑下,最後放下那塊血玉菩薩。

    布置假象可謂他的強項,碎骨、血跡、布片、血玉菩薩,這一計可算天衣無縫。當初他接到的命令是要讓寧染青死於天災**,而與南紹無關,這樣的表象不就是天災嗎?

    至於真正寧染青的生死,就不再他控制範圍內了,這座北邙山不說他已找遍,但主要路干都走了一遍,也沒找著人,要麼就是被別人給救了,要麼......就是被野獸吞噬了。

    這后一種可能肖奈自然是不會告訴寒玉的,讓她有希望就可以了。聽完他所言,寒玉仔細分辨他臉上神色是否有在騙她,心裡卻存了盼念,有人來救姐姐了,會是主上嗎?

    一定是主上!也只能是主上!她懂姐姐的心情,嘴裡說著永遠都不要再提他,其實心裡最想看到的人還是主上。想到這,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那北邙山上再找一番,看看那裡能否找到一些姐姐獲救的痕迹。

    祈求老天,一定要保佑姐姐和孩子平安無事。

    「你可以下去嗎?」寒玉從喉嚨口裡憋出細小的聲音,等心裡有了底后察覺到此時尷尬的處境了,雖然是在黑暗中,可她半身**著與他這樣曖昧的狀態,實在是......

    肖奈聞言直接不客氣地笑出聲來,戲虐調侃:「你身上哪寸我沒看過,沒碰過?」但話雖這麼說,還是君子的翻身而下。除去她上身的衣服也並非有意要輕薄,而是要經常給她換藥,嫌脫著難受,反正她還昏迷著,就省了這道工序。

    找來乾淨布帛和傷葯,她的傷口又裂開了,好不容易休養十天又前功盡棄。寒玉看他架勢也知他要幹嘛,臉上微紅,沒有作聲,任他動作熟練的拆開上藥再包紮。

    肖奈微覺奇怪,這個女人剛才那樣張牙五爪的發瘋,現在倒是安靜的很,不過還是這樣的她可愛一些,剛才那樣實在是太潑辣了,吃不消!

    為了她,他可算是背叛了影門,背叛了頭,也背叛了南紹,不敢去想後果會怎樣,只在不忍殺她的時候,就下了一個決定:從此亡命天涯。

    這幾天他也曾深思過,若在山中找到了寧染青,會不會執行命令殺她?起初他的答案是不肯定,到了後來就是否定了,因為,他不想寒玉恨他。

    既然決定要帶著她逃亡,就不想以後的日子,被她深深怨恨著。

    還有一個原因,是為了頭。頭對寧染青的情意,他和肖何都看在眼裡,不止一次唏噓慨嘆過,這種心情,他以前不懂,現在懂了。是一種酸酸麻麻,想愛不敢愛,卻又控制不住,於是漸漸轉成絕望。

    他知道,頭下那個命令,很痛苦。

    那個假象,幾乎可以以假亂真,定能瞞住許多人的眼睛。雪山上,即便有人的氣息也會隨著雪水融化而變淡,以至於動物也聞不出來味道。可血玉和布片都是寧染青貼身之物,有著她濃烈的氣味,它們是證明她死的最好證物。

    寧染青,我為你找了一條生路,只要你還活著,就再沒有人來追捕你,你自由了!算是我為頭和寒玉做的一點事,也算是那一路劫持生涯對你存的一點善念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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