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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染君策 - 74.心若自由字體大小: A+
     

    從不知,白色也是這般的明目,亮的有些刺眼。

    兩人對視許久,沒有人說話。染青看不出他眼中的涵義,只知道深不見底,現在他是覺得得意?驕傲?然後來宣布勝利?

    好吧,既然輸,就輸的也要不失面子。

    她輕聲嘆息:「我輸了。」

    秦天策挑起了眉,唇角慢慢溢出了笑,那笑居然生動了他整張臉。

    他本就是個好看的男人,此時卻更加耀眼。

    他抬起了手,輕聲道:「過來。」

    染青看了看他的手,再看了看他的臉,垂了視線,還是往他身邊走去。

    在離他一尺的地方停住,不願再往前,可是那手已經伸了過來,一手攬住了她的腰,把她攬進了懷裡,坐到了他的身邊。

    她沒有再做無謂的掙扎,安靜的坐下,眼觀鼻,鼻觀心,就是不看他。

    嘆息就在耳邊,清潤的聲音在說:「染青,你這性子真是佞,我該拿你怎麼辦?」

    染青微微一動,心頭有些詫異,這人在見面之初,就以皇帝之姿展於她面前,可是現在他卻把「朕」那個稱呼,又改回了「我」,雖只是一字之差,卻在她心裡浮起不小的波動。

    抬起眼問:「何時啟程?」

    秦天策似是一愣,好一會才知她是何意。

    「怎麼?認輸了?」口吻清清淡淡,辨不明他是什麼意思。

    「十日之約,第十日一個客人都沒上門,我想不認輸也不行。」雖然事實很無奈,但此時染青也無一絲喪氣之意。

    所以,秦天策問:「看你樣子似乎不太在意這個輸贏。」

    若是不在意,她會費勁心思想要力挽狂瀾?

    若是不在意,她會絞盡腦汁想要與他斗一斗?

    可是在意也無用,她怎麼斗得過他?

    此話,她自然是不會拿出來說的,所以只是淺淺一笑,帶了些敷衍。

    「誰說你東來順一個客人都沒有的?我不是嗎?」

    染青一驚,抬眼就撞入他那深色的明眸中,他的意思是......?不,不可能。直覺在心裡否定了這層可能,他不是這樣的人,他早已是那一手攬天下的君王,斷然不會承認自己敗。

    只聽秦天策溫軟好聽的聲音在說:「染青,我做你最後一個顧客,你贏了。」

    這一次,染青終於失聲問:「你願意放我自由?」

    十日前的賭注,言猶在耳。她輸,跟他回宮,她贏,獲得自由。

    秦天策卻沒有正面回答她,反而問道:「何為自由?」

    染青一愣,這個問題她從未問過自己。她的印象里只記得「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這樣的詩句,可是真要她拿出實質的解釋來,卻有些詞窮。

    秦天策也不等她回答,又道:「心若自由,何處不是自由天地?」

    染青眼睛睜大,心若自由,心若自由!

    「染青,我知你心在四海遼闊,故而放你四年的自由。但是你得想想,心若自由,哪怕你在皇宮,在我的身邊,你也是自由的,你依然可以振翅高飛。所以,我輸你這局,承諾你要的自由,但卻是安於我身側的自由,這是我許你這場賭約的條件,你是選還是不選?」

    聲音輕柔,緩緩慢慢,帶了一絲強硬的霸氣。

    但這霸氣,卻是震撼了染青的心,她不再如初見他在君望時那般滿腔憤怒,也不再如昨日那般在知道賭約要輸時落寞不甘,只覺細細麻麻的心底,湧出一股暖流。

    心只鬆了那麼一刻,秦天策就已經把她抱住在懷裡,懷抱有些迫不及待,令她隱隱生疼,他把頭埋進她的脖子里,使勁聞著她的氣息。

    他的身上,依舊有淡淡的龍涎香味,比之過去要濃了些,是周身的衣物都要被這香熏過?還是他登位后,這代表身份象徵的熏香自然要緊緊跟隨?

    她竟不知,真的深入他的懷裡后,那份徹骨的思念,會源源不斷的湧來,以至胸口的那塊血玉菩薩火熱火熱的,炙燙了她的心口。

    她以為,逃出生天後,會讓時間慢慢沉澱曾經那些美好的心動和眷戀,可是每每在聽到有關他的消息的時候,她總是豎起了耳朵,聽得仔細。

    他在西涼邊境,他在朝堂,哪怕那一樁樁的事她都沒參與,卻似乎都能身臨其境般猜度到他所有的心思與算計,以及他的謀略定江山。

    染青不懂,這算是心有靈犀嗎?還是她雖不知他深,卻能猜他意?

    一直認定這份思念可以固守在心底,只站在這處君望,遙遙觀望著他如何平定江山,如何執掌天下,然後保持在安全距離以外。等著時間慢慢衝散一切,等著他在心中的輪廓越變越淡,直到某一天她不再思念的時候,那麼可能會再遇一個令自己心動,但卻平凡的男子,然後廝守後半生。

    這是她為自己規劃的人生。

    可惜,規劃的再好,都趕不上變化之快,他來了。

    他以雷霆之姿出現,他以密織的鋪蓋,他以眷眷深情把她包圍。

    重現她面前的這個人,曾經純凈清逸的假象早已消失,現在的他或許帶著溫淺的笑,眼中的那抹光卻早已不如當初那般清澈,而是帶了沉穩與霸氣。

    此時,看不到他的眼,只感覺到脖子那處溫熱的呼吸,心裡微微在顫動。忽然那處一涼,有什麼順著脖子在往下流。染青心頭巨震,想用力推開他去看清楚,可是他緊錮的懷抱,一點都沒有鬆動。

    他在流淚?怎麼可能?別說是秦天策,就是曾經的鐘離,她也不相信這樣的男子會是落淚的人。是什麼模糊了視線,她眼中也有淚了嗎?

    為何會這樣?本是堅定的心志,此時全部分崩離析。

    只剩眼前這一抹銀白,一點一滴的入了眼底,刻進心裡。就像四年前那懸崖上,那抹飛身撲來的白,多少次入了她的夢,讓她在睡夢中驚醒過來。

    原來,她從不曾忘記他!

    只是一滴眼淚,染青心頭萬般的抗拒都被瓦解。等秦天策抬起頭來看她時,她覺得被沖爽過的雙眸特別明亮。

    他抬起手指到她眼下,那裡還有剛才情潮奔涌而出時的淚珠,輕聲嘆息:「染青,我好想你。」手指下移,勾出她脖頸里藏的金線,血玉菩薩似乎到了主人面前,變得更加紅潤而耀眼。

    染青見他眼中有滿意和喜悅,微微有些尷尬,扭了頭,「線弄不斷。」所以才會一直掛著,但真是這樣嗎?刻意的狡辯,反而添了一絲曖昧和嬌懶。

    秦天策的笑直達眼底,也不去揭穿她,把那血玉再次塞進她的脖子里,看了眼那裡面還藏的一根黑線,目光轉移了開。

    他把頭擱在她頭頂,從身後緊緊攬住她的腰,柔聲道:「染青,別再逃開我了。我跟你講講你離開后的故事吧,大病了一場,推去了婚事,後來西涼來犯,朝中無人敢去應戰,我不得不請命與飛揚一起去了戰場。不能說每一次戰役都兇險萬分,但在堯山的時候,我真的以為可能要回不來了,身臨險境時,腦中居然全是你的身影。

    我告訴自己,不能死,否則怎麼來君望抓你這個逃兵呢。知道你心往自由,忍著心中的念想一直沒來,等到朝政安穩之後,實在忍不住了。四年了,染青,你可有一點想我?」

    款款深情盡在他言中,本就心軟了的染青,如何能抵擋住這柔情攻勢。聽聞他堯山之戰的兇險,雖然他一筆帶過,但也能想象得到當時的情況定是到了絕路,他才會那樣說。

    那一句可能要回不來,真的是徹底震動了她的心。若他回不來?這個念頭在腦海里盤旋,只要想到有一絲這種可能,她就覺得惶恐不安。

    迴轉身去,緊緊看著他,是了,他與原來有了好多不同。不止外顯的霸氣,就連他臉上的皮膚,都要比之原來的白皙要黑上一些,這是歷練和滄桑的痕迹,經過沙場征戰後,他早就有了英武偉岸的本質。

    張了張嘴想喚「阿離」,可是他如今身份不同,她怎能再如此喚他?

    似乎知道她心裡所想,秦天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叫我阿離,從此以後,我只做你一人的阿離。」

    這個名字,再無人會喚,就是寧飛揚,也因為如今他身份的改變而改了口。如果她喜歡,那就只做她獨有的稱呼吧。

    染青臉上飛過一抹紅暈,早知這人會說世上最動人的情話,可是仍舊抵不住他的柔情攻勢。只做她一人的阿離,是要暗許什麼嗎?

    似乎他登位以來,並未傳出大婚封后的消息。

    一滑過這念頭,就暗暗心驚,她居然已經開始考慮這些?

    不是早就下定決心不入那宮闈嗎?為何會去念想他身邊是否有人?若是無人,若是無人......她就真的願意為他投身宮門,從此只做他一人的金絲雀?

    忽然心頭茫然,她竟不知該如何選擇。

    早前甘願認輸是一回事,被他強迫帶回宮廷是一回事,但不包括自己的心甘情願。

    亂了,什麼都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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