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首次出場,所以大家都會隆重的打扮,韓冬兒此刻穿著一件ck的高定星空長裙,平心而論,她長得是比較出挑的,在娛樂圈裡也拿得出手,只是氣質終究不比浸淫
這個圈子多年的藝人,在鏡頭前有些拘束。
在韓冬兒之後,便是姚杉。姚杉今天一改之前的小清新風格,穿了一件露背襯衣,高腰直筒褲,深綠色和棕色的顏色搭配十分亮眼,濃妝將她本來秀麗的修飾的妖魅動人,但是看不出她跟花語
同歲了。
「大家好,我是姚杉。」她對著鏡頭笑了一下,畢竟是拍攝過電視劇的人,對著鏡頭十分自然,「就是前不久才和席影帝分手的那個姚杉。」
「嘖。」花語挑眉,「有兩把刷子嘛,這時候了還知道消費席銘朗。」
第三個第四個就是南澗和蘇甄筠。
他們的搭配花語是有點小心機的,南澗穿著白色的連袖衛衣,黑色長褲,露出一截白皙的腳踝,加上清冷清秀的容顏,看上去就是高冷學長的人設。而蘇甄筠則穿著同款的紅色衛衣,胸前印了一個大大的黑色骷髏頭,很少有人能駕馭住的櫻花粉頭髮讓他的皮膚顯得越發白皙,單單看上去,比濃妝的姚杉還要艷麗
幾分。
花語看的少女心都要爆發了。
這兩個人為什麼這麼好看啊!
蘇甄筠一隻手拿著話筒,一隻手搭在南澗身上,對著鏡頭拋了個媚眼:「大家好,我是蘇甄筠,對,就是那個宇宙第一帥的你們甄哥……」
「你的臉呢。」南澗奪過他的話筒,「大家好,我是南澗……」
蘇甄筠湊在他腦袋邊道:「對。這個就是辣個傳說中跟我搞基的男人——」
「……」南澗忍無可忍的一巴掌糊在他臉上,「你閉嘴。」
蘇甄筠委屈的撇了撇嘴。接下來是董子芳、歲萱、嚴佑崢和孟璜,輪到席銘朗的時候,駱遠鋒道:「想必大家都非常好奇我們的最後一位嘉賓是誰——其實對於這位大佬能來參加我們節目我也
是十分受寵若驚的,我先給你們一點提示好了,他是去年的『女人最想嫁的男人』『女人最想睡的男人』冠軍,並且蟬聯了四屆國民男神的稱號,連著三年拿到了影帝桂冠……」
說到這裡,基本上大家都知道是誰了。
畢竟國內的三冠影帝就那麼一個。
席銘朗穿著低調的白襯衫出境,臉上帶著讓人如沐春風的笑意,眉眼彎彎的讓人看了也忍不住想要笑一笑,他溫聲道:「大家好,我是席銘朗。」
花語可以想象,這一期節目播出的時候,在這個節點上將會有多少的尖叫和表白的彈幕。席銘朗的黑粉可以說是娛樂圈最少的,黑粉還經常找不到黑他的地方。朗姆酒也是非常的有紀律有素質,碰到黑他們偶像的黑子從來不會立地撕逼,而是給他灌輸社
會核心主義價值觀,讓他們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好了——我們的嘉賓都到齊了,我們先來玩兒一個小遊戲。」駱遠鋒笑眯眯的,要多慈祥就有多慈祥。
他這話卻讓藝人們一抖。
來了來了!「遊戲」!極限創造的遊戲!
「接下來我們要分成五個人的小隊,現在這個遊戲只是用來分隊的,不用緊張。」駱遠鋒哈哈哈了一句。
董子芳等人提心弔膽,生怕駱遠鋒這個不要臉的讓他們也去吃油炸蠍子油炸蚱蜢油炸蜂蛹。
但是好在駱遠鋒還沒有那麼喪心病狂,「這個小遊戲的規則是,大家玩兒兩隻小蜜蜂,輸家一隊,贏家一隊。」
眾人:「……」
兩隻小蜜蜂是什麼鬼!
駱遠鋒嘿嘿道:「大家就找自己想pk的人一起玩兒吧?」
南澗看了蘇甄筠一眼。
蘇甄筠立刻躲開,嘟嘟囔囔:「我不跟你玩兒,我還要跟你一隊來著,要是沒有我你可怎麼活哦……」
南澗:「……」沒有你我能長命百歲!
蘇甄筠找了歲萱,「姐姐,大家都這麼可愛,手下留情好伐?」
歲萱忍不住笑了,「那可不行,畢竟這個是看運氣的。」
蘇甄筠道:「那你告訴我你出什麼。」
駱遠鋒挑眉道:「幹什麼呢,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弊?」
歲萱道:「看吧,我幫不了你了。」
蘇甄筠瞪了駱遠鋒一眼,「那好吧,我們開始了,預備——兩隻小蜜蜂呀,飛到花叢中呀……飛呀,飛呀,飛呀——」
兩人同時出手,蘇甄筠是布,歲萱是剪刀。
「姐姐你都不會憐香惜玉!」蘇甄筠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我輸了……」
歲萱摸摸他的頭,「人生就是這樣的。」
花語:「……」
她覺得能把兩隻小蜜蜂玩兒的這麼認真的也就只有甄哥了。
這個弱智遊戲很快結束,花語看著席銘朗玩兒笑的腮幫子都疼了,席銘朗不好意思的掩唇咳嗽了一聲,眼神似幽似怨的看了花語一眼。
於是花語更加忍不住了。
最終分好的組是蘇甄筠、南澗、韓冬兒、董子芳、孟璜為藍隊,席銘朗、歲萱、姚杉、嚴佑崢為紅隊。
韓冬兒沒找到人玩兒,是工作人員頂著的。
許牧不知道什麼原因,下車后露了個面之後人就消失了,一向嚴苛的駱遠鋒竟然也沒說什麼,現在他還沒回來,這一點估計只能補拍了。
分好組,駱遠鋒宣布了任務:兩個對於今天一整天的生活費為50元,所有人都必須想辦法賺到能夠養活自己的錢——當然,酒店住宿費也是算在一起的。
待會兒會有專業的化妝師來給他們化妝,保准丑的親爹親媽都認不出來。
藝人們神色複雜。
50塊,平時他們喝瓶水都不止這個價。
就這50塊要怎麼賺到昂貴的住宿費和伙食費?更別提5個人平分50塊了。
「那麼,祝大家好運啦。」駱遠鋒說完打了個手勢,早就分派好的攝影師紛紛出動,跟住了每一個藝人。花語同情的看著蘇甄筠和南澗,顯然打算讓他們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