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記住,花語只能是我們前進道路上的墊腳石。」韓綺悅抱臂冷冷道,「彭允彤家裡有點勢力,就算你不想跟她結婚,也先吊著,別太早撕破臉。」
「呵呵。」莫淵寒嗤笑,「人家一顆芳心全在我小舅舅身上,怎麼可能會對我上心。」
「她也配?」韓綺悅眯起眼睛,「人太貪得無厭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的情敵可太多了。」莫淵寒不無嘲諷的道,「昨天余靳淮還往家裡領了個女人回去,我打聽過了,名字叫做郭瑾意,父親是一個不小的官兒。」
「郭瑾意?」韓綺悅慢慢的念了一遍這個名字,「什麼情況?」
「我怎麼知道。」莫淵寒道,「花語應該不知道這件事。」
韓綺悅瞬間就明白了莫淵寒的意思,一笑:「……這裡面能做的文章可就太大了。」
……
與此同時,郭母帶著盛裝打扮的郭瑾諾登門余家。
本來余家百裡外就有守衛,一般的車輛根本就上不了山,但是郭母報了郭瑾意的名字后,竟然是一路的暢通無阻。
郭瑾諾緊緊的抓住母親的手臂,低聲道:「媽……這裡好漂亮!我想住在這裡!」
余家百年沉澱,在這寂靜的山腰的宅子古色古香,讓人見之忘俗,比那些動不動就炒出天價的海景房別墅房看起來檔次高了一倍不止!
郭母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手也是有點抖的。郭家也算是有錢了,她原本覺得有錢人的生活也大同小異,沒什麼稀奇的,但是今天她才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你永遠不知道比你有錢人的人過著怎麼樣窮奢極欲的
生活」。
郭瑾諾興奮的拿出手機就打算拍幾張照片發朋友圈顯擺一下,誰知道剛有拍照的意圖,就有人上前道:「抱歉小姐,這邊都是不允許拍照的。」
郭瑾諾一看對方就是個余家看門的,因為覺得自己會做余家的少奶奶,所以對下人也是十分看不上:「你說不許拍就不許拍?你知道我是誰嗎?」
下人不卑不亢:「抱歉小姐,因為老夫人抓在這邊,我們必須得防患一切安全威脅,若是您的照片流傳出去,將會成為別人潛進老宅的地圖。」
「你不相信我?你覺得我會對老夫人不利?」郭瑾諾柳眉倒豎,「我只是發個朋友圈而已,這有什麼啊,你故意找茬吧?!」
「如果您執意如此蠻不講理,我們只能幫您保管一段時間手機了。」
「嘿,你這人還想沒收我手機?我手機新買的,上萬塊呢,我看你就是想把我手機貪了!扯那麼多的道理……」
下人想了想,默默的從兜里摸出了一個同款:「這是我們上個月的福利。」
郭瑾諾:「……」
郭母覺得臊得慌,「好了小諾,我們還是先進去吧,不然拍就不讓拍唄。」
郭瑾諾看著下人手裡的那個手機,強行給自己解釋:「你那個肯定是山寨的!」
下人:「……」
「丟人現眼的還沒夠?!」突然,一道柔和的女聲響起,郭瑾意從余家大門走出來,聲音雖然十分溫柔,但是語氣實在是不怎麼好,「你們來幹什麼?」
郭母看見她,立刻道:「我來幹什麼?我是你媽還不能來看看你了?!」
郭瑾意扯了一下嘴角,意思很明顯——你算我哪門子的媽?郭母假裝沒有看懂,親親熱熱的上前拉住郭瑾意的手,「你知道你妹妹是個死讀書的,沒有見過什麼世面,我這不是聽說你要去宋家參加個什麼宴會嗎?把你妹妹帶上
,讓她長長見識……」
郭瑾意抽回自己的手,道:「你也說了小諾沒有見過什麼世面,我今天是代表余家陪著奶奶和二爺去的,帶上她丟了余家的臉,可怎麼辦?」
一聽余靳淮也要去,郭瑾諾也不計較丟臉不丟臉的問題了,立刻道:「我一定要去!你要是不帶著我,我就跟余家人說你私生活不檢點,早就不是處了!」
郭瑾意麵色一白。
她的確不是處了,在大學的時候她談過一個男朋友,屬於好聚好散的類型,這件事郭瑾諾是怎麼知道的?!
郭瑾諾得意道:「哈哈,因為我看見你偷偷買驗孕棒了啊姐姐。」
郭瑾意唇角抿了抿,冷冷道:「你知道這把柄威脅不了我多久,這次我帶你去,希望你不要得寸進尺。」
「放心。」郭瑾諾笑顏如花,「畢竟我們是姐妹啊,我怎麼會賣你呢?」
「最好是這樣!」郭瑾意說完轉身,「跟我進來。」
……
花語考完最後一堂試,打了個呵欠,從自己的書包里掏出了一瓶果汁——胡蘿蔔蘋果汁,補充維生素的。
蘇甄筠把坐在花語前面的同學趕走,自己趴在了她桌子上,「語哥,聽說你家庭出問題啦?」
花語叼著吸管看他一眼,「啊,出問題了。不過你放心,沒有出軌,不管是肉體還是精神。」
「那就好,其實我主要是想跟你說一點事。」蘇甄筠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花語,「你看我微信。」
花語點開這人的私人微信,發現他的最後聯繫人是一個名字叫「冬瓜湯」的女性,她一頓,抬起眼皮看著蘇甄筠:「戀愛了?女朋友?來跪求不死的?」
「怎麼可能!」蘇甄筠否認,「這個世界上沒有姑娘能配上完美的我!」
花語:「……」所以這就是你搞基的理由嗎?
「這個冬瓜湯,是你的堂姐韓冬兒,她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了我的微信號,老是給我發信息,說是套近乎吧又不像,我看她的意思應該是想簽約VV。」
花語一邊看聊天記錄一邊道:「別是人家想泡你你理解錯了吧?」「不是,她昨天晚上問我了,問簽約VV的條件,她肯定就是想簽VV啊。」蘇甄筠摸著自己光滑的下巴,道:「我不懂啊,你們韓家名下也有一家規模不小的娛樂公司造
星啊,她為什麼不簽造星?」「我怎麼知道,我跟她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