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陸爵風的身體微微一僵。
黑暗裡,白芷看不見他的異樣,可是再過幾秒,她便會發現……
他長腿後撤一步,避免尷尬。
白芷卻傻傻地跟進一步,「你別亂動。」
說著又扯動他的大衣,儘力遮住他的身體。
「笨女人,別勾引我,不然待會我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生些什麼。」
白芷隱約察覺哪裡不對勁,陸爵風似乎刻意避開她,難不成他……
她的臉又紅了幾分,慌忙推開陸爵風,清了清嗓子避免尷尬,「要不然我們跑步取暖?」
換來陸爵風一句冷嘲,「晚飯沒吃,我勸你省省力氣。」
白芷心中腹誹,這男人心口不一,明明是他對她意圖不軌。
她把衣服甩給陸爵風,自顧自地跑了起來,她原地蹦躂一會兒,很快便氣喘吁吁。
身上沒多熱,但是她的臉頰卻似火燒。
她原地歇了幾秒鐘,陸爵風聲音響起,「累了?」
「還好,你要不要跑跑,真的會暖和。」
說到最後,她自己有點心虛。
陸爵風走到她身邊,那隻大手又準確地找到她的臉頰,捂住。
「有點燙手。」
他長臂一展,自然而然地將她摟進懷裡,還不忘用風衣的前襟把她包住。
白芷僵在原地不敢亂動,因為她感覺到陸爵風兩腿間不可言說的秘密,正在蠢蠢欲動。
耳邊傳來陸爵風一聲低笑。
陸爵風的手指繼續往下,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門外有鑰匙插進鎖頭的聲音。
白芷立刻回魂,意識到自己和外面的那些人只隔了一扇門,她忽然不知所措。
陸爵風的抽回手指,他拉高白芷的衣領,再把的她身體扳過來,摟進懷裡。
動作之迅速,令白芷瞠目結舌。
嘩啦一聲,門鎖轉到最後一圈,門開了。
馬東拎著強光手電筒第一個準備往裡沖,沒想到陸爵風就領著白芷站在門口。
黑暗裡,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是從他周身散發的冰冷氣場來看,陸少此刻的心情很不好。
也是,大冷天的被關在荒郊外的破房子里,誰心情都不會好。
他臉上掛著激動的笑,「陸總,我終於找到您和白小姐了了。車就在外面,您……」
陸爵風沒等馬東說完,摟著白芷出門。
白芷低著頭,恨不得把腦袋扎進胸腔里。
要不是馬東帶人來的及時,難道她真的要和陸爵風在那個冰冷的破屋子裡發生點什麼?
想想也是醉了!
她不敢看陸爵風的表情,上車之後,自動地挪到角落裡,閉嘴裝死。
陸爵風把鑰匙扔給馬東,「連夜找到匹配的柜子打開,否則不準回去。」
馬東捧著鑰匙,一臉懵逼。
他看向常勝,發出求救信號,後者會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馬東拎著鑰匙,眼看著幾輛車依次離開,獨留他一人在風中凌亂。
什麼情況?
老闆雖然平時對人嚴厲,可是從來不會刁難人。
今天這個任務,明顯就是帶有報復性質。
可他招誰惹誰了?
折騰了大半夜,白芷和陸爵風回到碧水清苑已經是下半夜了。
她渾身冰冷,進門第一件事就是衝進浴室里泡澡,躺在浴缸里,她撩起一捧水撲在臉上。
她不停告訴自己不要想了,可是大腦就像故意和她作對似的,剛剛那間平房裡發生的那些畫面,變得更加清晰。
她想起之前孟長欣問過她,陸爵風那麼優秀,還是小可小愛的親生父親,還會和陸爵風再次發生關係嗎?
還記得自己那個時候的回答,嗤之以鼻,一臉不屑。
五年前她身不由己,現在她怎麼可能和陸爵風再扯到一起。
可是今天徹底打臉了。
她渴望陸爵風,他觸碰自己的時候,她並不反感,甚至有些期待。
現在越想越不可思議,在那種破破爛爛的環境中,還那麼冷,要是馬東沒來,沒準真的……腦子一定是被門夾了。
白芷嘩啦一下從浴缸里站起來,看著鏡子里的女人,身材勻稱。
對著鏡子托著自己的胸前,發育良好,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