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讓咱爸安心
杭丹看到自己沒了退路,氣急的呵道:「丁老頭,你真無恥啊。」
丁有四無奈道:「閨女,你也長大了,送是要嫁人的,我覺得李冬他人品也不錯,非常適合你啊。」
「適合個屁!」
杭丹急的跺腳。
丁有四老臉無光,不由的砸吧了下嘴巴。
杭丹抬腳就要往李冬垮下踢去。
李冬忙雙腿膝蓋夾住,叫道:「喂,你這也太狠了吧,打殘了我,你這下半輩子的幸福可就沒有了啊。」
杭丹臭罵道:「我呸,誰稀罕你啦,你這個無恥的垃圾,下作胚子。。。。。。。」
杭丹罵的十分厲害。
李冬眉頭一皺,實在聽不下去,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撲了上去,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省得她再多嘴。
杭丹嘴巴里咽嗚著,眼珠子都瞪得大大的,十分的震驚。
自己居然被人壁咚了,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就這樣被奪走了。
這個無恥的東西,簡直不能饒恕。
杭丹立馬舉起小粉拳,捶打,推搡著李冬。
可是奈何李冬身軀孔武有力,她根本就推不動。
這個男人身上散發着濃濃的男人味。
這技術又實在到了家。
杭丹深知自己完蛋了,要沉輪了,最終緩緩閉上了雙眼,不在反抗,不在掙扎,而是享受其中。
突然間,李冬鬆開了她。
意猶未盡的杭丹腦袋一懵,老娘癮頭剛上來呢,這就完事了?
「李冬,你混蛋啊。」
杭丹氣的不行,這什麼鳥人啊,做事就做半吊子,專門吊人胃口,太欺負人了。
杭丹抬手就要朝着他一巴掌扇過去。
李冬身子往下一蹲。
身後跟來的丁有四就倒霉了。
杭丹那一巴掌正好打在他臉上。
丁有四一臉懵逼的原地打了個轉,氣急的叫道:「你幹嘛呢,我可是你爹啊,你居然動手打我。」
杭丹沒想到自己這一巴掌會讓李冬躲掉,錯打了別人。
心裏有些過意不去,但是隨即一想,有什麼過意不去的,就是這個無恥老賊害的自己,沒有他,自己怎麼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啪!』
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次打的是另外一邊。
丁有四瞪圓了眼睛,難以置信的叫道:「我可是你親爹啊,有你這麼對自個爹的嗎?」
杭丹氣呼呼的叫道:「我沒有你這種賣女求榮的父親!」
說完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
「哎呦,快來人啊,救命啊!」
丁有四邊跑邊叫,屋子裏一下子變得雞飛狗跳。
李冬樂呵呵在一旁坐着看熱鬧。
鬧騰了半天,這對活寶都鬧騰累了。
杭丹氣呼呼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李冬扔了一個蘋果給她說道:「吃點東西,一會有力氣了,繼續啊!」
杭丹氣呼呼的瞪着他說道:「你也是個混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別在這給我挑事。」
丁有四回過神來,喘著粗氣說道:「不對啊,你不是應該抽他嘛?剛才可是他欺負了你啊,你怎麼就光打我呢?」
杭丹更加氣呼呼的瞪了一眼李冬。
李冬得意的說道:「你打不過我,所以你只能找他出出氣了,嘿嘿,反正他是你爹,他會慣着你的。」
杭丹忍不住的朝李冬翻了個白眼,不過他這話聽着倒覺得有些好笑。
丁有四在一旁氣的嘴角不住的抽搐。
這個李冬,實在是太氣人了。
他鬱悶的問道:「李冬,我答應你的事情都搬到了,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吧藥方給我了。」
李冬朝着門口指了指說道:「你把門口那幾個保鏢都給我撤了,我就給你。」
丁有四臉色一沉,說道:「那不可能,李冬,我可告訴你,別得寸進尺嘍,我女兒都便宜給你了,你要是還給我這麼過分,可別怪我,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
李冬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行行行,那我現在就給你寫藥方。」
杭丹馬上好奇的湊了過來看着他寫。
很快,藥方寫好了。
杭丹第一時間將藥方搶了過去,
再次仔細的看了看那藥方,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來。
有些研究不透。
丁有四一把將藥方搶了過來,馬上跑出了房門去配藥。
杭丹皺着眉頭沖李冬問道:「這新毒吃了以後會怎麼樣?」
李冬神秘的笑了笑說道:「你猜猜看。」
杭丹冷笑着說道:「你愛說不說,反正你不說,我也會拿葯過來解析試藥,只要我輕身試藥,我就不信你會見死不救。」
李冬冷笑着說道:「藥物定式,你沒聽過嗎?每個人的體質是不一樣的,用藥也就不盡相同,你爹的解藥在我腦子裏呢,所以這不是你自己去試藥就能解決的。」
杭丹一陣無語:「你還真是賊,不過我真的很不明白,你搞那麼多的小動作,難道就只是為了。。。。。。」
李冬急忙上來,拿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杭丹臉色陡然一沉,掙脫開來叫道:「你幹嘛啊?」
李冬朝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然後指了指一旁的枱燈。
杭丹一愣。
然後她忙湊了過去檢查,結果就在枱燈的底座下面找到了一個竊聽器。
杭丹眉頭一皺,臉色難看的如同豬肝一般。
李冬沖着杭丹說道:「寶貝,咱們去洗澡吧,儘早把正事辦了,也好讓咱爸安心啊。」
杭丹氣急的罵道:「安你妹的心啊,滾開。」
「切,讓我滾,那可不行哦,我可是會用強的哦。」
李冬說完,對着她做了一個手勢。
杭丹沒整明白。
李冬無奈的只好真的動起手來。
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啊!李冬,你混蛋,臭流氓,臭流氓,快放開我。。。。。啊!。。。。。」
另外一頭負責竊聽的人聽到這些,渾身一個哆嗦。
忍不住的打電話給丁有四彙報:「丁總,李冬那小子真的要對小姐用強啦,您看要不要出面阻止下?」
丁有四臭罵道:「阻止個屁,干好你們該乾的。」
負責竊聽的人吃了癟,忙不迭的說是,也不敢再多事。
李冬一把將杭丹抱進了浴室裏面。
這才將人放下來。
杭丹對李冬那是一個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