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那大黃狗突然伸了舌頭出來,舔向墨小然的臉,滾熱粗糙的舌頭在她臉上舔來舔去,說不出的難受。
墨小然剎時間明白衛風為什麼要遮臉了。
她和這條狗不熟,不敢隨便推它,把它惹火了,對着自己的臉『咔嚓』一口。
扭著身子,去搶衛風遮在臉上的扇子,「借我用用。」
衛風死攥著扇子不給她,道:「給你也沒用。」
「為什麼?」
「我又沒吃決明果。」
「決明果?」
「拜二師兄所賜,阿黃對決明果情有獨鍾。」
「什麼意思啊,它該不會把我當決明果啃了吧?」墨小然吃了決明果,身上透出決明果的味道。
「啃是不會的,不過舔是免不了的了。」
「都已經舔上了,當然免不了。」墨小然氣塞,又去搶衛風臉上的扇子,「既然不舔你,你遮什麼鬼啊,給我用。」
「它雖然不舔我,但我被你壓着,跑不掉,它的口水沫亂濺,如果不遮臉的話,還不得濺一臉口水啊?」
衛風話剛說完,阿黃突然甩頭,嘴裏的口水到處亂飛,濺了墨小然一臉,惡得墨小然打了個乾嘔。
忙扯了袖子把臉捂著,阿黃不客氣地用鼻子來拱她的手。
衛風叫道:「小師妹,你別捂著,你捂著臉,它會撕你衣裳,舔你身子的。」
墨小然捂著臉不放,它的口水臭死了,打死她也不放開臉。
衛風急了,叫道:「小師妹,快放手啊。」
墨小然不理。
阿黃拱不開墨小然的手,大嘴湊到墨小然脖子上,咬住她的衣領。
『嘶!』地一聲,墨小然的衣領被它拖拽得裂開一個口子。
我勒個去,你大爺的,這是什麼破狗啊。
墨小然鬱悶得快哭出來了。
衛風越加着急,叫道:「你再不放手,被阿黃剝光了躺我身上,二師兄看見,非殺了我不可。」
墨小然哪肯鬆手讓阿黃舔臉,叫道:「你趕緊想辦法,想不出辦法,你就等著讓容戩宰了你吧。」
衛風急得快哭了,「小師妹,不帶這麼害人的。除了讓它舔個夠,真沒辦法的。」
阿黃撕開墨小然的一點衣領,聞到她身上發出來的決明果清香,越加興奮,更大力地開始撕扯墨小然的衣裳。
又是『嘶』地一聲,墨小然低頭,從手指縫裏看見自己衣裳裂開老大一個口子,露出裏面一點胸衣。
墨小然身上的胸衣是在秀色坊訂做的那批,十分性感透明,如果被衛風看見,可就囧大了。
見阿黃咬着她的破衣,又要使力,哪裏還顧得上臉,立刻鬆了臉,雙臂抱住胸口,阻止衣裳繼續被撕扯下去。
阿黃見墨小然露出臉,立刻歡悅地湊上去,伸出大舌頭,在她臉上亂舔一通。
它哈哧哈哧的呼吸拂在墨小然臉上,眼睛鼻子全被它舔了個遍。
墨小然怕它舔到自己嘴裏去,死咬着唇,話都不敢說。
好不容易盼到它舔到腦門上去,帶着哭腔問道:「你到是快想辦法,把它弄開啊。」
「它不聽我的。」
「那它聽誰的?」
「二師兄的。」
「那個該天殺的混蛋,養的什麼破狗啊?」
「也不是二師兄養的,不過二師兄待它好,它就喜歡粘著二師兄。」
「可是這破狗,怎麼會是這德性?」
「有一年,二師兄摘了決明果吃,它在一邊看着流口水,二師兄就給了它一顆吃,然後,它就迷上決明果的味道了,以後它就變成這德性了,誰吃了決明果,只要給它發現了,就少不得被一陣狂舔。」
哭!
墨小然殺了容戩混蛋的心都有。
「小師妹,忍一忍,很快過去的。」風衛好聲好氣地安撫墨小然。
「忍忍忍,這也得忍得下去啊。」
墨小然發現阿黃由舔,變成吡了牙出來,試着咬她,嚇得魂飛魄散,「它要咬我了。」
「放心吧,不會咬的,它只是試試口感。」
「靠,試口感不是咬是什麼。」
「小師妹,別害怕,我不會騙你的。」
阿黃在墨小然左邊臉上輕輕咬了咬,又去咬她的右邊的臉,然後是下巴。
感覺口感不對,鬆了口,卻又不捨得就這麼離開,繼續舔。
墨小然眼睛上全糊著口水,有些睜不開眼,難受得忍無可忍,道:「它要舔到什麼時候才會停啊?」
「等它確認你不是決明果的時候。」
「問題是我這身的味,它怎麼才知道我不是啊?」墨小然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這樣,那三顆果子送了李安安,讓阿黃去舔李安安還好。
「決明果的皮薄,輕輕一磕就破皮,裏面果汁就會流出來,阿黃用牙磕過你,你流不出水,它舔不出味道,很快就會知道你不是了。」
忍!
墨小然深吸了口氣,臭得差點吐了,忙屏住呼吸,連氣都不敢出了。
阿黃又舔了幾舔,果然興趣慢慢減褪,不再像剛才那樣興奮,舔她的動作也慢了下來,從狂舔變成東舔一口西舔一口,最後停了下來,在她臉上又聞了聞,退了開去,從她身上跳開。
墨小然長鬆了口氣,呼吸全是阿黃的口水臭,差點瘋掉。
衛風痛苦地哼哼,道:「小師妹,你快起,我快透不過氣了。」
墨小然的後腦勺正好壓在他心窩上,而阿黃體型又大,足有二百來斤,一人一狗的體重,壓得他吸氣多,出氣少。
墨小然猛地翻身,拽着他的袍子,在臉上一陣擦。
衛風目瞪口呆,接着看見墨小然撕破的領口下,一片肌膚白膩若凝脂,莫名地一陣慌亂,忙把臉別開,不敢多看,心臟卻怦怦地亂跳開了。
「小……小師妹,你趕緊起來。」
墨小然低着頭,沒注意到衛風神色有異,不理不顧地把臉上沾著的口水擦掉,才起了身,道:「誰讓你這麼小氣,扇子都不肯借一借。」
衛風滿腦子都是墨小然領口的那抹凝白,心虛地偷看了墨小然一眼,悶着頭轉身就走。
墨小然見衛風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走,怔了一下,叫道:「喂,不就擦了一下口水嗎,要不要這麼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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