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刺殺,他跑來收屍,說是有人舉報,她就想到那件事與他有關,只是低估了他,沒想到他竟能養出這麼龐大的一支殺手隊伍。
她自從上一世遇見他,她就知道他不會讓自己過得舒服。
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今天剛剛刺激過他,他就立刻行動,而且是這樣侮辱的方式。
上一世,他在她面前,柔言細語,一度讓她迷惑,他或許並不像容戩所說的那麼惡劣。
即便是後來捉姦在床,她也只是覺得他不過是功利,為了利益,不擇手段。
可是眼前的不堪,讓她為自己曾經有過的迷惑感到可笑。
突然身體里有一股熟悉的異樣熱意化開。
她微微怔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秦修文知道她對一切情葯敏感,乘她暈迷的時候,被人下了葯。
胸口騰騰湧上怒氣。
太卑鄙了。
榻上激情越加的熱火朝天,男人在女人賣命的舔吮下,不住的粗喘,呻吟。
如果換成別人,墨小然可以漠視,但秦修文和她上一世終究有一些糾葛,看着他這模樣,實在看不下去了。
而且,她在發現自己被下藥的瞬間,就明白秦修文當着她的面亂搞的目的。
想挑起她體內的藥性,讓她的身體產生反應,像發FA情的母狗一樣求他,他就可以更好的達到羞辱她的目的,然後就可以順理成章地享受她。
甚至可以和其他女人一起供他玩樂。
太齷齪了。
可惜,她經過容戩調教,天天聞着淫藿的味道,對一般的情葯基本可以免疫,就算身體會有反應,也能剋制。
想讓她失控,做夢吧。
墨小然雖然不怕自己會失控,做出不該做的事,但一眼都不想再看秦修文那個垃圾。
起身直奔向壓根沒關的房門。
衝到了門口,外間所有人向她看來,剎時間,她頭腦清醒過來。
秦修文就是要打擊她,侮辱她,讓她難堪,然後從中找到快感。
如果她有任何激動的表現,都正好如了他的願。
她這麼硬沖,根本沖不出去,反而滿足了秦修文變態慾望。
正要退回去,突然看見客廳一角的牆壁上,安靜靠着的一個男人。
在她出現在門口的瞬間,他抬起頭來。
他隱在陰暗中,看不真切,卻隱約能看出是一張陌生的臉。
但那熟悉的身影落在墨小然眼中,讓墨小然的心臟陡然一緊。
容戩!
墨小然緊張的手心一片冰涼汗濕。
他怎麼會在?
墨小然一怔之後,忙別開臉。
害怕被人看出破綻,不敢多看他一眼。
她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的這裏,但他沒有立刻行動,說明現在不是行動的時候。
不行,她得想辦法確認他是不是容戩,如果不是,那麼她就得另做打算。
墨小然深吸了口氣,挺直了背,向前走去。
靠在牆上的那人突然起身,堵在了門口。
「小姐,沒有我們主人的吩咐,你不能走出這道門。」他低頭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她臉上的神情,聲音壓得極低沉,像變了個人說話。
墨小然暗吁了口中氣,這表情,這眼神,就算他現在易了容,她也可以肯定是他了。
她狠狠地瞪他,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能這副模樣。
裏頭正在上演活春CHUN宮,他難道要讓她回去當觀眾,慢慢欣賞?
真是見鬼了。
他笑了,笑得雲淡風輕,又有幾分玩味,狹長的眸子,越加的迷人,「小姐,請回吧。」
墨小然懂他的意思,他是讓她暫時忍着,可是她憋了一肚子氣,他卻還笑,惱了。
回,回你妹!
容戩看着墨小然氣青的小臉,眼裏的戲謔的笑意更濃。
屋裏的秦修文看不見容戩的表情,只能聽見他說話,對他的表現十分滿意。
能讓她知道,在這裏,他是主宰一切的主,他心情很好。
得意地道:「墨小然,我說過,你總有一天會落到我手裏。你一定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吧?」
墨小然仰頭望着容戩的眼睛,暗罵了一句,秦修文,你這個蠢貨,真是蠢到家了,被人堵在了門口,還自以為自己一手遮天。
容戩沖他遞了眼色,示意她進屋。
墨小然深吸了口氣,忍,就當屋裏什麼也沒有,轉身回屋。
秦修文看着她坐回椅子,得意笑道:「你伺候容戩的功夫,比起我這美人的功夫怎麼樣?」
「下流。」
「下流怎麼了?我再下流,你不是也得在這兒看着?」
墨小然懶得理他,只當他在放屁,「你想怎麼樣?」
秦修文半支起身子,靠向床頭柔軟的真皮靠背,將身下女人的頭按緊,亢奮直頂了她的喉嚨,發出不舒服的『嗯嗯』聲,他舒服得仰頭深深一喘。
墨小然不恥的將臉別開,實在太不堪,太無法入眼。
秦修文等那快意過去了,才象看稀奇一樣看着她,「我要怎麼樣?」
她長得極美,現在的她,和他在上一世第一次看見她時一樣,清新可人,如同一朵含苞的雪蓮。
那時,他還在上中四,第一眼看見她,就愛上她。
她比他低了三個年級,是剛進國中的新生。
他高大英俊,在學校走到哪兒,女生追到哪兒,唯獨她眼裏從來就沒有他。
後來他才知道,她居然是容氏的養女。
他是最普通的家族,而容氏卻是世界五強的企業,而且還是獨資,這樣子的家底對他言,高不可攀。
秦修文知道了墨小然的身份,卻不肯死心。
發誓一定要娶到墨小然。
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一天墨小然竟突然答應了他。
可是她答應了做他的女朋友,不讓他碰一下,連手都不拖。
她不讓他碰,卻總和容家的大少容戩勾勾搭搭,就一賤貨。
看在他以後還要借容氏飛黃騰達的份上,才強忍這口氣。
現在看着她冷漠的臉,有的是連本帶利的氣憤。
不管她怎麼招惹了容戩,但她現在在他手上。
他就不相信,不能讓她在自己面前屈服,低下她高傲的頭。
墨小然長發如黑瀑一般披散,輕貼在她光潔白皙的面龐上,拂過淡色的唇瓣,嬌嫩的真想好好的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