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莎,你也不用這麼擔心。給我點時間,我搜查一下這座道館。」
步當仁安慰道。
他現在要打開喪屍寶典,翻閱剛才被激活的關於那種持刀喪屍的信息。
這樣,他就能在電子地圖上看到它們的蹤跡。
根據步當仁的推測,這座道館內應該只有這種喪屍。
只要確認這座刀法道館里沒有這種喪屍的存在,那這座道館基本上就是安全的了。
到時候,就可以嘗試着呼喊阮莎的父母,而不用擔心會引來這座道館內其他喪屍的襲擊。
等找到阮莎的父母后,自己也可以開始準備晉級E級了。
自己僅僅是達到F級的上限都已經這麼強了,真不知道晉級到E級之後,自己會達到什麼強度。
想到這裏,步當仁不由有些小激動。
「行了,先找到阮莎的父母,再做其他打算吧。」
他自言自語道。
「打開喪屍寶典。」
步當仁下令。
他的命令一下達,喪屍寶典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步當仁將喪屍寶典翻到最新的那一頁,開始認真的研究了起來。
【名稱:持刀喪屍】
【種類:人形感染種】
【評級:F】
【力量:16】
【耐力:15】
【敏捷:16】
【能力:刀法level.2,破甲level.1,智慧level.1,感知level.1】
【技能:骨刀level.1】
描述:持刀喪屍是一種被喪屍感染后形成的低級感染喪屍,它們被感染前通常是有一定刀法基礎的刀手。它們的力量,耐力,遠強於普通人類,而且具有着一定的智慧。它們繼承了被感染前的部分刀法,這讓它們更具殺傷力。它們可以從背後拔出骨刀,這種骨刀有着一定的破防能力,常規的護甲在它們鋒利的爪子面前,會顯得十分脆弱,而且被這種骨刀砍傷的人類,也會被喪屍病毒感染。它們還有着超越普通喪屍的感知能力,可以聽到一些普通喪屍無法察覺的微小動靜。
看完這份信息,步當仁除了得知這種喪屍叫什麼之外,也沒有別的收穫了。
上面記錄的信息,他都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現在告訴他這些,多少有些雞肋了。
但是,看完這份消息后,步當仁的電子地圖上就可以顯示出持刀喪屍所在的位置,這一點還是非常重要的。
「打開電子地圖。」
步當仁下令道。
很快,電子地圖就呈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步當仁通過地圖檢查了自己周圍,並沒有發現其他持刀喪屍的存在。
這就說明,這裏很安全。
除非,這座道館內還隱藏着其他種類的喪屍。
不過這個可能性也不大,畢竟這座道館無論是圍牆還是大門都非常的堅固,外面的喪屍很難進入這裏。
而根據他的推斷,這裏之前只有那些學生在。
而它們被喪屍感染后,大概率是會變成剛才那種持刀喪屍。
「阮莎,你可以開始喊了。」
步當仁笑着說道。
「好!」
阮莎點了點頭。
隨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大聲喊道。
「爸,媽,我是小莎,你們在這裏嗎!」
阮莎的聲音在這座正方形的道館內不斷的回蕩著。
「爸,媽,我是小莎,你們在這裏嗎!」
「爸,媽,我是小莎,你們在這裏嗎!」
「爸,媽,我是小莎,你們在這裏嗎!」
……
大概過了半分鐘之後,他們突然聽到他們面前的一個房間里,傳出了什麼聲音。
仔細一聽,好像是有什麼人在那裏面移動。
難道說,阮莎的父母在那個房間裏面?
還是說,那個房間里,還有其他種類的喪屍在等着他們?
兩人對視一眼,開始往那個房間緩緩走去。
就在這時,他們右邊的一個房間,突然響起了開門聲。
兩人連忙轉過身,他們的手都搭在了背上的刀把之上,隨時準備拔刀應戰。
可是,站在那個房間門口的,居然是一個中年婦女。
「小莎,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
她激動的說道,眼淚從她的眼睛裏噴涌而出,大顆大顆的滴落在地上。
「媽!」
阮莎驚喜的喊道。
然後,她快步跑向那個中年婦女,和她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步當仁不想打擾她們母女相逢的喜悅,便站在邊上,默默的等待着。
幾分鐘后,阮莎母女終於平復了心情,兩人慢慢的分開來。
「小莎,這位是?」
阮母看了看站在院子裏的步當仁,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阮莎,好奇的問道。
「哦~我懂了,我們家小莎長大了。」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表情變得有些微妙。
阮莎注意到自己母親表情的變化,連忙開口解釋道。
「不不不,媽,你別誤會了。這位,這位是步當仁,步大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他帶我過來找你們的。如果不是步大哥出手幫了我,我可就真的見不到你了。」
「原來是這樣,那可真的太感謝你了,步先生。」
阮母說着,就要給步當仁跪下。
「哎,哎,阿姨,你別這個樣子,快點起來,快點起來,我可受不起您這麼大的禮啊。」
步當仁見狀,連忙上前去攙扶阮母。
「哎呀,太感謝你了,實在是太感謝你了,步先生。」
阮母不停的念叨著。
「好了媽,你的感謝步大哥他肯定知道了。那麼現在,請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阮莎的神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小莎,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阮母低下了頭,有氣無力的說道。
她知道,阮莎想問的,無非就是為什麼不好好聽她的話,從家裏跑到這裏來。
「既然你知道我想問什麼了,就請你好好的回答我,不可以矇混過關。」
阮莎嚴肅的問道。
她看上去有些生氣。
畢竟從家裏到這個道館的路上危機四伏,自己的父母沒有聽自己的話,從家裏冒險跑來這裏,讓她這麼的擔心,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哎,這要從你那個幾天前回國的大師兄說起。」
阮母閉上眼睛,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