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用時三分鐘,這三十多隻喪屍就被這兩個人盡數斬殺,只留下了一地的屍體。
「比賽,結束!」
步當仁一邊說着,一邊開始擦拭起了自己的長刀。
「這屍體數起來也怪噁心的,我們就不數了,算是個平手吧。阮莎,你覺得怎麼樣?」
他將擦好的長刀收回刀鞘之內,往四周的地上看了看,眉頭一皺,提議道。
「好!」
阮莎點了點頭,並沒有反對。
對她而言,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可不是在這裏和步當仁爭勝負,而是去刀法道館里,找到自己的父母。
兩人稍作整備,便來一起到了刀法道館的門口。
「阮莎,我暫時沒有發現道館里有喪屍的蹤跡。不過,這不代表道館里就一定沒有喪屍了。之前那個房間里的喪屍貓,我就沒有發現它存在的痕迹。所以,接下來我們還是要小心行事,我無法發現的喪屍,遠遠強於我能發現的喪屍。明白了嗎?」
步當仁站在刀法道館的門口,對阮莎嚴肅的說道。
他不想再犯和之前同樣的錯了,那個錯誤可是差點就把阮莎給害死了。
這次,即使電子地圖上面顯示著,刀法道館內沒有喪屍,他還是做好了裏面有某種強大喪屍的打算。
「嗯,我明白了!」
阮莎點了點頭,認真的回答道。
「好,那我先上去看看,裏面是什麼情況。」
步當仁說完,縱身一躍,穩穩的跳到了道館院子的圍牆上。
他往裏張望了一番,發現院子裏躺着幾具喪屍的屍體。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什麼異常了。
於是他轉過頭,對阮莎說道。
「暫時沒發現有活動的喪屍,只有幾具喪屍的屍體,你可以上來了。」
「欸?步大哥,這次不破門而入了嗎?」
阮莎抬起頭看着在牆頭站着的步當仁,疑惑的問道。
「那扇門你看看像是能被踹破的樣子嗎?」
步當仁指了指阮莎面前的那扇門,弱弱的吐槽道。
阮家刀法道館的大鐵門和居民樓里的普通鐵皮門不一樣,一眼看上去就非常的堅固,步當仁可沒有信心用腳踹開這種大鐵門。
他的身體素質比普通人強很多,但也只是比普通人強,那也只是強人,不是超人。
更何況翻牆而入的難度並不高,沒必要給自己加難度,去挑戰那扇堅固的大鐵門。
「也是哦……」
阮莎看了看眼前的這扇大鐵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不是,我說你都不知道你自己家道館的情況嗎?」
步當仁看着阮莎那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疑惑的問道。
「那個,就是,我,我平時不是很注意這些啦……」
阮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理解,我理解的。」
步當仁回想起阮莎之前的各種迷惑行為,就一下子理解了她。
「行了,快跳上來,我們可以進去了。」
步當仁也不再廢話,催促阮莎道。
「好,我來了!」
阮莎點了點頭,學着步當仁的樣子,縱身一躍,也跳上了這堵牆。
兩人輕盈的跳下了圍牆,站在了阮家刀法道館的院子裏。
整個道館非常的安靜,安靜的有些詭異。
而院子裏的幾具喪屍的屍體,使得整個道館有着一股恐怖的氣息。
「這裏,很不正常。」
步當仁掃視了這個院子一遍,緩緩說道。
如果這個院子裏有人,此時應該見到他們的到來,應該會從房間里出來才對。
如果這個院子裏有喪屍,見到他們的到來,更應該撲過來才對。
可是,這兩者都沒有發生。
「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院子的地上會有喪屍的屍體,還有,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喪屍圍在這座道館的周圍呢?」
步當仁百思不得其解。
「我們先去看看,那幾具喪屍的屍體吧,說不定能有什麼發現。」
他提議道。
「好。」
阮莎應了一聲。
兩人一起走到了那幾具喪屍的屍體邊上,俯下身子觀察了起來。
這些喪屍看上去和普通喪屍沒什麼區別,只是體型小了一圈,估計它們被感染前,應該都是些未成年人。
而它們的身上,都有不少深淺不一的傷口,看上去非常的血腥。
「這是……刀傷?難道說,這是阮莎父親的手筆?」
步當仁看着屍體上的傷痕,喃喃自語道。
「步大哥,我覺得,這些喪屍是我爸殺的!」
阮莎看了看喪屍屍體上的傷口,有些激動的說道。
既然這裏的喪屍都被殺掉了,這就說明,勝者是阮莎的父親,她自然很高興。
「你確定嗎?」
步當仁看着阮莎,問道。
「我確定!這些喪屍身上的傷口,和一般的刀傷頗有不同。這是我們阮家刀法特有的招式造成的傷口,我之前看我爸給我展示過。他那時候還說,這一招,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會。」
阮莎肯定的回答道。
「這就是說,我之前的猜測是對的。你的父母可能是接到了溜進道館玩耍的學生的電話,說這個道館里有喪屍,需要他的幫助。所以,你的父母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從家裏出來,趕來這裏救人。」
步當仁分析了一下手頭現有的信息,說道。
「步大哥,照這麼看來,我的父母還活着?」
阮莎對她父母出來的原因並不感興趣,她只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否還活着。
「我還沒法確定。」
步當仁搖了搖頭。
雖然阮莎的父親殺了不少喪屍不假,可是他也有可能在和喪屍搏鬥的過程中,被喪屍感染,變成了喪屍。
接着,把這裏的所有人都殺了……
一個不好的念頭在步當仁的腦子裏浮現起來。
「不,這裏一定還有活人。否則就沒辦法解釋外面為什麼有這麼多的喪屍圍着這座刀法道館。」
步當仁很快就否認了這種結果。
「可是這座刀法道館的圍牆和大門都很堅固,外面的喪屍是沒辦法進來的。如果裏面有活人而沒有喪屍的話,他們就沒必要在這裏躲躲藏藏的了。但眼下,他們卻不知所蹤。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步當仁想着想着,不由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