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感覺到青蓮很神秘,裏面散發的道韻之聲,神音如鍾,竟然跟戰神經不相上下,難道有一部同等級的真經,藏在青蓮坐枱裏面嗎?
而且,他察覺到,這種青蓮光,不是那種神魔煉體法門所散發的神力光輝,而是玄門正宗的修真之氣。
這代表了什麼,很可能是玄門古經,修真練氣的無上天書。
秦皓目前修鍊的純元功,只是最基礎的入門功法,太過淺薄,不利於打根基,甚至修鍊到築基以上,就要換功法了,如果以那種曠世古經來做修鍊的功法,未來的成就,絕對巨大。
現在就看如何得到了,就好比守着一座金山銀山,如何挖掘出來,才是關鍵,否則也沒有。
地球雖然不適合修行了,但是這片大地,似乎遠古誕生過大能和至尊,所以總會有些好東西浮出來,秦皓對沙漠之行,同樣充滿了期待。
最後,他拿出了那塊菩提子,看着天然聚成的佛陀圖,給人一種神性,握在手中,感覺整個人無瑕無垢,無波無瀾,靈性十足,可以領悟更多的難題。
秦皓閉上眼,開始修鍊風刃術,這是基礎法術,每一種分十二層,目前他只修到了第四層,現在握著菩提子來修鍊,速度非常快。
一個時辰后,就突破到了第六層,這才緩慢下來,不過,仍比他反覆試手快多了,因為他覺得握住菩提子的瞬間,想要練習法術,在腦海中就出現了影像,不斷給自己演示和指導。
「真是神奇啊,來歷肯定不小!」
秦皓感慨一聲,由於夜太深了,他沒有繼續修鍊,站起身來,輕吐一口濁氣,渾身輕鬆無比,推開門,回到了洛綰溪所在的房間。
房間里燈光還沒有閉,洛綰溪依靠在床,翻看着雜誌,似乎等着他歸來。
秦皓進屋后,朝着洛綰溪微微一笑,後者臉有些紅,輕聲道:「快去洗漱吧。」
他想到白天的賭注,忍不住嘿嘿一笑,快速進入浴室,沖洗一番身子,然後穿着大褲衩出來,光着膀子,直接蹦到了床上。
「你不說,晚上不能穿的這麼簡單嗎?」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當然不一樣了。」秦皓呵呵一笑,心想昨天我自己睡,今天在一個被窩,當然是越少越好了。
洛綰溪白了他一眼,有些手足無措,畢竟他穿的也太少了點,躺在一起,是否不大方便呢?
就在她猜想的時候,秦皓已經鑽入她的被窩裏,把她抱個正著。
「啊——」
洛綰溪尖叫一聲,下意識地掙扎了幾下,見對方沒有再其它動作,這才恢復冷靜。
「你幹什麼啊,嚇人家一跳!」
「當然是睡覺了,你這麼大反應幹什麼,我又不是採花賊!」
洛綰溪聽到『採花賊』三個字,臉頰一紅,芳心怦怦亂跳,啐了一口,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雙手蜷縮在身前,像個小兔子,一動不動,任由他抱着,也不掙扎了,因為越動彈,摩擦越多,身子越不自在。
「能不能松點啊?」
「不行,我怕媳婦跑了。」秦皓側着身子,雙臂緊緊摟住她的腰腹,笑着說。
「大晚上的,我跑不了呀,莫名其妙!」洛綰溪有點好笑。
「就這樣吧,快點睡,明天我們出去逛一天,買點物資,後天就進入沙漠了。」
洛綰溪懇求道:「可這樣,我睡不着啊,太緊了,而且,你能不能面朝那邊,背對着我,呼氣都快噴在我臉上了。」
「夫妻睡覺不都這樣嗎?」
「我哪知道啊,不過,這樣好難受!」洛綰溪實在有點接受不了。
秦皓笑了笑,也知道不能太過,否則適得其反,惹了她反感可不好,現在已經有很大進步了。
他湊過嘴,在洛綰溪的臉頰親了一口,然後翻過身子,開始睡覺了。
洛綰溪這才鬆了一口氣,心跳還是很厲害,臉頰也紅彤彤的,伸手摸了摸被親的地方,不但沒有惱怒,還有些笑意,然後,閉上眼睡了。
次日清晨的時候,兩人的姿勢卻很像真正的情侶,因為洛綰溪不知不覺,已經鑽入了秦皓的懷內,誰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的。
「呀!」洛綰溪醒來,羞赧無比,急忙起身,鑽入了浴室內。
秦皓嘴角溢出笑容,樓著自己媳婦睡一晚,還是很美妙的感覺。
西疆古地,千年古城,曾經令人驚嘆的絲綢之路,瀰漫西部異域的文化風情,使得這座城市地區,充滿許多古迹和傳說。
洛綰溪眉眼精緻,嘴唇紅潤性感,淡紫色的翩蝠收腰衫將身形勾勒出來,下身穿着一條天藍色的牛仔褲,腳下穿着白色帆布鞋,頭戴遮陽帽,沒有特別的打扮,但是簡單大方,一股子青春氣息迎面撲來。
素麵朝天,卻天生麗質,沒有任何胭脂氣息,而且渾身的曲線讓人眼前一亮,每一處都美,每一處都美到極致。
二人牽手遊玩,在崑崙湖公園、小佛寺簡單逛了大半日,吃了正宗的烤羊肉串,又買了一些隨行物品,下午往酒店走的時候,被五個黑裝男子攔住了。
「跟我們走一趟,我們的老闆要見你!」其中一個領頭的鷹鈎鼻的男子說道。
「沒工夫,我很忙。」秦皓直接拒絕。
鷹鼻男子搖頭道:「知道我們老闆是誰嗎?在本市沒有人敢違背他的話。」
秦皓心知肚明,這些人來找自己,估計看到了他能辨識軟玉的能力,想要把他挾持后,為他們服務,這可是搖錢樹啊。
「我沒有興趣知道他是誰,而且,我很快就要離開這裏了。」
「我們老闆不發話,你哪也去不了。」鷹鼻男子冷酷地說。
秦皓懶得搭理這些小蝦米,拉着洛綰溪繞路過去,但是這幾個人繼續圍攏上去,伸臂掄拳,就要制住他。
他們這一動粗,秦皓冷冷一笑,當然也就不客氣了。
「咔嚓!」
秦皓扯到一人的手臂,稍微用力,就折斷了,一拳打出,另外一人的鼻骨塌陷下去。
三腳連踹,踢倒了其餘三人,眨眼的工夫,全部都打趴下了,這還是沒有運用內勁,否則都要一招斃命了。
「回頭告訴你們老闆,安分一點,別亂打主意,惹禍上身,滿門遭殃。」
秦皓冷冷說了一句,拉着洛綰溪離開了,這個地方很亂,遠離中原,不可能像沿海那樣的治安,在這很多人上街,都掛着彎刀,少數族群,西戎之風,崇尚武力,天生就有些桀驁不馴的個性,動輒拔刀相向,秦皓不怕事,但也不想跟這些螻蟻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