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桃桃的女子聽到這話,臉色明顯有幾分陰沉,眉宇之間甚至還有一股煞氣,估計是當初這事兒給他留下的後遺症不小。
「白劍禹,你想死么?」
雨桃桃聲音之中帶着幾分殺氣,一雙翦水雙眸更是冷冷的注視着白劍禹。
「這有什麼?要說最慘,當初最慘的不是我么?」
白劍禹微笑道。
雨桃桃不可置否的冷哼一聲。
「說道這裏,桃桃姐,我有一個好主意,你想不想聽?」白劍禹忽然眼中一亮,出聲道。
「什麼主意?」雨桃桃問道。
不止是她,其他幾人也都湊了過來,眼中帶着疑問的看着他。
白劍禹沉吟片刻,組織了下語言,緩緩道:「當初,你哪位……因為在劍道大會上,那啥,想必讓你出了丑,此次,他有小白臉,你何必不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什麼意思?」雨桃桃沉默道。
白劍禹陰笑了幾聲:「據我所知,劍若雪的那小白臉面相普通,境界不算高,應該是在某些方面有些過人之處,否則以劍若雪的性子,也不會看上人家。桃桃姐待會兒借個機會把這男子撩過來,以此來打劍擊若雪,豈不是美滋滋?」
說道這,白劍禹頓了頓,上下打量了下雨桃桃,讚歎道:「桃桃姐被評為南境第一美人,魅力自然是不必多說……」
白劍禹尋思著,雨桃桃論姿色容貌,並不遜色劍若雪,甚至臀大胸圓,比之劍若雪還要更甚幾分,也不知道當初她那伴侶怎麼會迷上劍若雪?
自個家的地肥沃廣袤,沒理由想着要去耕人家的地呀?白劍禹心中也就是納悶,但是並未多想。
只是,雨桃桃聽到這話,臉色卻是一變,叱聲道:「你開什麼玩笑,我雨桃桃難道還要去勾引劍若雪的男人?你當我的臉皮是牆做的?」
她英氣勃勃的劍眉倒豎,雖然怒目生威,但是也平添幾分異樣的而魅力。
「再說了,能夠讓我主動……的男人,還沒出生呢,她劍若雪看上的男人,你覺得如得了我的法眼?」雨桃桃冷哼一聲,一副我眼光很高,你們都是垃圾的表情。
白劍禹意外的看着她,沒想到她竟然反應這麼強烈。
「可是劍若雪劍心通明,即便是我在劍道之上擊敗她,也很難給她帶來什麼壓力或者說屈辱,你們若是想是一報前仇,還是得從其他方面琢磨才行,我感覺,這是最好的方法。」白劍禹看了看幾人。
「我覺得白兄說的有道理。」李玄癸表示贊同。
「對付劍若雪這種又高傲有清冷,對外物不聞不問,唯一能夠在意的事情就那麼幾件,其一是劍道,其二如果真是她男人,那麼搶了他男人,確實是最好的打擊報復手段。所以我也贊成。」岩霸雖然容貌粗獷,但是心思有幾分細膩。
「不如舉手錶決怎麼樣?多數服從少數。」南冥劍棺提了一個很民主的想法。
雨桃桃並未回答,其餘幾人倒是很贊同。
「那麼,同意用這種方法的舉手!」南冥劍棺一喝,頓時其餘俱都舉起雙手,面帶笑意。
他們只是想給雨桃桃一點壓力,雖然只是個玩笑。
「很好,一,二,三,加上我,一共四個。」南冥劍棺假意數了數,轉頭笑着對雨桃桃說道。
只是,他剛轉過頭,就看到雨桃桃也正舉着手,愣了半響才道:「桃桃姐你不是拒絕用這方法?」
你逗我呢?
「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雨桃桃呵呵一笑道:「我只是想表達,我內心是拒絕的。」
白劍禹抹了抹額頭的虛汗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好好計劃計劃。」
「到時候,我先將劍若雪引誘開,為桃桃姐爭取一定的時間。」白劍禹沉吟一下,又道:「以桃桃姐的魅力,我相信若是主動撩一個人,應該不難,根據你們的成功性,我大概可以將劍若雪的憤怒程度,分為三種。」
「其一,劍若雪若是發現有什麼不對,那麼時間不足的情況下,這時候桃桃姐如果將這男子並未撩成功,那麼屆時,桃桃姐可以將自己的親密衣物不漏痕迹的交到這男子的身上,讓他有口難辨,這樣,若是劍若雪發現,想必桃桃姐也會明白對方的感受,一雪前恥,不算差。」
「其二,若是時間充足,桃桃姐有充足的時間,可以將這男子勾搭上…咳咳,這是勾搭,不經意間,如果能夠有些一定的親密舉動,這時候,恰好再讓劍若雪看到,必然會極大激怒甚至是打擊到劍若雪,這算是比較好的了。」
白劍禹侃侃而談,說的幾人一愣一愣的。
「白兄,你這幾年是怎麼度過的?」岩霸有些憐憫的看着白劍禹,若是沒有極度記恨一個人,怎麼會想到這麼多彎彎道道。
「說起來雖然簡單,但是做起來,好像也不複雜,如果真是這樣,給予劍若雪的打擊,確實要比當初桃桃姐受得委屈要厲害的多。方法不錯,學習了。」李玄葵沉思道。
「看白兄臉上神秘的笑意,想必應該還有第三種吧?」南冥劍棺笑道。
白劍禹得意一笑,正打算說第三種,最厲害的,卻不想雨桃桃忽然接話冷笑着說道:
「第三種,就是在我有充足的時間下,讓那男子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讓他爬就爬,讓他滾就滾,讓他叫劍若雪『裱子』,他也乖乖的這麼說,到時候,我再一腳踹開他!我覺得這種應該才是對劍若雪最令人爽快的報復,你們覺得怎麼樣?」
眾人一聽,就連白劍禹也打了一個哆嗦。
白劍禹心中嘆了一聲,原以為自己是最受傷害的哪一個,沒想到桃桃姐才是,這種狠毒的情況,想必只有受極大刺激的女人才會想的出來。
「好!這法子最妙!不如我們就按照這個法子來!」李玄葵首先讚歎一聲。
「這法子…厲害是厲害,不過難度性很高啊,想讓一個男子變成類似於奴隸,應該不是一般的困難吧?更何況劍若雪看上的男子,怎麼應該也有點不尋常,恐怕沒有這麼容易。」岩霸雖然贊同這個方法,但是明顯感覺不太可能成功。
他覺得,理論上說,第一種應該比較容易。
「也並非不可能,你們忘了桃桃姐的修習的劍道?」南冥劍棺倒是微微一笑,覺得最後一種以雨桃桃的性子,既有可能做得出來。
「英媚劍,傳承於中古時期的一位劍道大能,其劍集合天妖狐族的媚術和上古劍宗的劍術於一體,擁有極強的魅惑性,對於劍道境界低下的男子,有種秒殺一般的能力。」白劍禹笑着解釋道。
「這種劍術,傳聞是當初天妖狐族的公主,愛上了那上古劍宗的某位核心弟子,費盡千辛萬改編而來,其本意是想讓愛郎傾心於他,卻不想,那位上古劍宗的核心弟子將這劍法吃透后,反倒將天狐妖族的諸多絕色女子反魅惑,而收入囊中,嘗盡之後,一劍滅之,得意成絕世劍道!至此天狐妖族也滅亡於世。」
白劍禹覺得這故事性最後的轉折點還是蠻強的,只是,他也只大概的清楚,但是具體是個什麼情況,他並不了解。
雨桃桃嫵媚著對眾人一笑,讓幾人忽然不寒而慄。
「這英媚劍,若是想成就劍道領域,必先斬斷自身情緣,方可成就至強劍道,真是殘忍!」李玄葵想到這點,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事情就好辦了……」岩霸也勉強笑了笑。
南冥劍棺微笑不語。
……
劍若雪打了個寒顫,心中一個激靈,心有預感的她好像感覺有人在算計自己。
武者習武,劍者修劍,都是契合天地的大道,至深之處,自然能夠感覺到某些特殊的事情。
雖然劍若雪境界不高,但是劍心通明,不染塵埃,對於這點也有些細微的感應。
「難道是白劍禹在算計我?不過,以他的腦子,能夠算計我什麼?」劍若雪搖了搖頭,心中又有些忍不住開始想念那人。
已經第五天了。
劍若雪覺得正常情況下來說,是沒有人能夠在十萬寒冰之中呆這麼長時間的。
她一度按下想要強行衝進去尋找的衝動,並默默的告訴自己,劍若雪你看上的男人,是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他沒有死,他不可能會死。
望了望遠方,她發現木青青那小妮子最近比她還心不在焉,一天下來,不是正眼凝視着遠方,就是用餘光悄悄的看,還以為自己沒發現?
劍若雪嘆了嘆,繼續望着前方。
……
當蘇躍蘇醒的時候,發現自己手掌毛茸茸的,一把抓過去,儘是柔順的毛髮,原以為可能是女子的頭髮,當眼睛睜開的時候,才發現是一隻小白貂躺在他身邊。
瞬間,他臉都黑了。
「我艹,我這幹了什麼禽獸的事兒?」
蘇躍無語凝噎,竟然連一隻小貂都不放過?
啪!
蘇躍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想着自己和那小貂那啥的過程,就忍不住一陣抖顫。
「感覺有種一世英名毀於一旦的悲傷。」
蘇躍默默穿好自身的衣物,體內的元陽奇迹般的恢復平衡,達到一種玄妙的境界,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就在這是,那小白貂也嚶嚶膩膩抬起頭,吱叫一聲,瞬間化作一道白光竄入蘇躍體內。
「幸好我腦中已經完全沒有什麼影響,否則寢食難安,那畫面想想都讓我絕望。」
想着自己竟然艹了一隻如此弱小的獸,蘇躍恨不得挖個石頭鑽進去,在蓋上了個十層八層。
「咦?」
蘇躍起身一看,忽然發現這寶樹隱約有幾分不對勁。
這上面有很深很深的划痕,比較淡,但是不明顯,不過蘇躍還是看出來了。
「我記得這划痕應該不是那兩名女子造成的才對,她們當初完全就是任我擺弄,所以姿色全靠我撐著,應該沒有力氣,在這寶樹上劃上痕迹才對。」
蘇躍捏著下巴,看了看依舊癱軟在地上面上的兩名女子,沉吟一下,隨手一道符文甩出,凝出一道道水柱,輕柔的沖洗這兩名女子。
最後又施展一道火系的符文,生出暖火將兩人烘烤乾,然後披上衣服,凌躍而去。
「那划痕明顯是女子留下的痕迹,除了那兩個女子,難道我還那啥了其他女性?不過應該不會吧,以那兩名女子的修為都成那般摸樣了,若是真的那啥了,應該不會有力氣離開才對,那小白貂……」
想到這裏蘇躍隱約之前想到了什麼,又有些不敢確定。
「莫不是那小白貂能夠化形?只是在那事兒之後才變成貂樣的?」
蘇躍心中安慰自己般的想到,至少這樣看來,自己並沒有艹了一隻小獸。
正在此時,意識海中,那小白貂忽然發出一聲聲不滿的吱叫聲,似乎讓蘇躍不要再想了。
「額,該真不會是這樣吧?」
蘇躍摸了摸下巴,想到。
蘇躍大量這寶樹一眼,發現在其根部出,忽然生出了一株有些怪異的小草。
這草根莖生長在這寶樹之上,隔着老遠就散發着一股劍意。
草葉只有兩半,都呈現圓柱形,葉尖極像一柄劍的劍刃,非同一般。
「奇怪,我記得之前並沒有這株草才對,這草的摸樣怪異,而且散發着驚天的劍意,真是特殊。」
蘇躍略微摸了摸,就發現隱隱傳來一股摘取的衝動。
「不出意外,這玩意兒應該就是劍若雪想尋找的劍心草才對,只是怎麼會突然出現?」
蘇躍仔仔細細打量半天,終於發現一些端倪。
「我……」
端詳半天,蘇躍呆住了,硬是沒有說出半句話。
心中有種想爆粗口也爆不出來。
劍心草本身應該沒有問題,能夠生長在這寶樹上,說明曾經應該也有過劍道的強者來過此地,這推斷並未讓蘇躍有意外。
他意外的是,這劍心草的根莖和枝葉上,透著一滴滴透亮的露珠。
原本他還以為這露珠蠻正常的,只是,順着這露珠的痕迹,以及寶樹上從上面留下的水漬,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這哪裏是什麼劍心草,這簡直是淫心草還差不多。」
蘇躍摸了摸鼻子,訕笑一聲,還是將其摘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交給劍若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