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劍第一反應,有人冒充孫溫文,大怒道:「誰特麼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冒充孫溫文堂主。」
當他把目光投過去,嚇得雙腿顫抖,癱倒在地上。
「孫堂主,真的是你?這怎麼可能?」
曾劍傻眼了。
那麼多達官顯貴想要結交孫溫文都沒有機會,林齊一個暴發戶,何至於孫溫文如此給他面子?
孫溫文快步走過來道:「林兄弟,我沒有來晚,讓你久等吧!」
林齊表示,孫溫文何止沒有來晚,還來得非常及時,水滸及時雨宋江,也不過如此。
「哈哈!」
孫溫文笑道:「沒有來晚就好,你們這是?」
林齊長話短說,簡單說了一下,曾劍仗著他回春堂學徒身份,讓他分享發財的方法。
他不說,就威脅他們,不讓回春堂給他老師的母親治病。
「豈有此理!」
孫溫文勃然大怒道:「狗東西,好的不學,學壞的,敗壞回春堂聲譽,那老夫豈能留你……從此以後,你跟回春堂再無關係。」
曾劍趴在地上,痛哭流涕道:「孫堂主,我錯了,我錯了,求你了,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孫溫文無動於衷。
曾劍又求林齊道:「林同學,我錯了,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幫我說兩句好話,我一定感激不盡,以後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
林齊也是無動於衷。
曾劍不死心,求馮聲靜道:「馮老師,你是老師,你知道的,浪子回頭金不換,求你了,替我向林同學說兩句好話。」
馮聲靜一樣是無動於衷,沒有忘記剛才曾劍的嘴臉。
曾劍把目光投向章強。
章強硬著頭皮道:「林齊,不知者無罪,你就大度原諒曾劍一回吧!」
「哼!」
林齊重重哼道:「章強,勸人大度,天打雷劈,沒有聽說過嘛?小心這種事情干多了,沒有好果吃。」
章強嗤之以鼻,嚇唬誰呢?
章強再道:「馮老師,俗話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作為一個老師,抓著曾劍犯下的一點錯誤不放,要毀了他一輩子的前途,不合適吧?」
「傳出去,你的名聲多不好聽。」
「你說呢?」
林齊心道:「我說你在找虐!」
他都警告章強了,不把他的話當回事,那他還客氣啥。
運轉神石,林齊啟動詛咒技能,詛咒章強道血霉。
下一秒鐘,一陣強風颳過。
接著,高樓上一盆鮮花掉落,不偏不倚,砸在章強頭上,當場把章強砸得頭破血流,砸倒在地上。
「啊!」
章強倒在地上哀嚎。
林齊幸災樂禍道:「章強,我說了,勸人大度的事情要少干,否則會沒有好果吃的,現在信了吧!」
章強欲哭無淚,他這也太倒霉了吧。
林齊邀請道:「馮老師,孫醫生,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去,邊吃邊聊吧!」
區區幾千塊一頓飯,章強不請,還能不吃了啊!
三人進入五星酒店。
吃飯的時候,林齊說了他請孫溫文來的目的,想請孫溫文給他老師的母親治病。
他算了,是用內功治病,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出手給病人治病。
孫溫文表示理解。
對林齊的請求,更是痛快答應。
讓馮聲靜明天就把母親送到回春堂來,他親自給馮聲靜的母親看病。
正吃著,孫溫文妻子打來電話,問他怎麼還沒有回家,讓他趕緊回來,客人都等半天了。
不是什麼重要客人,幾個無關緊要親戚罷了。
但林齊這裡沒什麼事,交情也加深了,他沒有必要怠慢別人。
所以,掛掉電話後,孫溫文選擇告辭,說等他治好馮聲靜母親的病,再跟林齊把酒言歡也不遲。
現在,他無功不受祿,可不好意思喝林齊的酒。
林齊也不勉強,把孫溫文送到包廂外面。
林齊還要繼續送,孫溫文推遲道:「林老弟,到這裡就差不多了,再送就見外了,趕緊回去吧!」
「好!」
林齊也不強求,目送孫溫文起來。
回到包廂,馮聲靜也站在門口,表示對孫溫文的尊敬。
不會坐在椅子上,無動於衷。
但同時,她知道,孫溫文願意給她母親治病,是看在林齊的面子上,跟她毫無關係。
所以,沒有找存在感,打擾林齊跟孫溫文二人。
林齊把包廂門關上,笑盈盈看著馮聲靜道:「馮老師,我剛才說過,今天晚上,會讓你開心……現在你開心嗎?」
「你說呢?」
馮聲靜白了林齊一眼。
這不是廢話嘛。
她現在是心花怒放,開心得不要不要的。
林齊故意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面的蛔蟲,我哪裡知道你開不開心?萬一我馬屁拍到馬腿上,你忤逆不孝,只是在裝樣子呢?」
「也完全有這樣的可能,你說呢?」
馮聲靜:「……」
林齊這越說越離譜了。
她端起酒杯道:「我現在很開心,非常開心,行了嗎?能陪我喝兩杯,讓我更加開心嗎?」
她已經好久沒有喝過酒了。
難得今天心情好,她想喝兩杯。
林齊壞壞道:「要是喝交杯酒的話,我會很樂意奉陪,更會像老師一樣,也非常開心。」
馮聲靜恨得牙痒痒,林齊竟然調戲老師,還是已婚老師。
雖然,她老公現在遠在國外,不可能知道她在國內幹了什麼,但不好啊!
但拒絕的話,讓她怎麼也說不出口。
畢竟,這一次,林齊是真的幫了她大忙。
否則,現在她別說找孫溫文看病,連孫溫文的面都見不著。
喝交杯酒也不會懷孕。
只要她身體沒有出軌,跟別老公外的男人喝交杯酒,不算給老公戴綠帽子。
何況,她不是因為寂寞,跟老公外的男人喝交杯酒。
她是為了報恩。
總不能讓她有恩不報,當白眼狼吧!
那樣以後誰還願意幫她。
馮聲靜故作不以為然的樣子道:「不就是喝交杯酒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我陪你喝就是了。」
林齊得寸進尺道:「坐在我大腿上跟我喝,也沒有問題嗎?」
馮聲靜:「……」
這也太不好了吧!
這性質可比剛才惡劣太多,讓她難以答應。
可不答應,萬一林齊不讓孫溫文給她母親治病了怎麼辦?她豈不是白高興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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