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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長女又在裝柔弱不能自理 - 第23章 我選你字體大小: A+
     
      謝清瑤並沒有倒在趙承業身上。

      趙承業習過武,上過戰場,聽到風聲的第一時間就是下意識迅速避開。

      謝清瑤再次結結實實的摔倒在地上,這回真摔疼了,痛呼一聲,也作不出那楚楚可憐的表情了。

      趙承業不明白兩步路的距離,為什麼謝清瑤還能再次摔倒,他忽然覺得謝清瑤這套操作有點眼熟,仿佛在哪裡見過。

      「皇叔,原來你在這裡。」三皇子笑著走了過來:「找了你好久。」

      趙承業簡短的嗯了一聲,準備離開。

      「咦?」三皇子突然有些驚訝道:「皇叔,這位姑娘手腕上的金鐲子好生奇特,這上面的紅寶石,有些不同尋常。」

      趙承業瞳孔微縮,終於發現了謝清瑤手腕上的金鐲子。

      金鐲子色澤有些暗沉,顯然是年久之物。

      他記得薛安然的那隻金鐲子,閃閃發亮……

      「還不快把你家小姐扶起來!姑娘的尊長是哪個府裡頭的,我和皇叔送姑娘回去,這馬球會人多眼雜,也好讓姑娘少被驚擾。」

      謝清瑤羞澀道:「我本名喚作謝清瑤,是長平侯府的表小姐。」

      「聽說長平侯府最近來了位表小姐,美貌才情兼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謝姑娘來長平侯府之前,一直沒來過上京?」

      「是。」謝清瑤咬了咬唇,有些難為情道:「清瑤出身小門小戶,到了年紀姑母憐惜,讓清瑤來上京……」來上京幹嘛,她也沒說完,一邊說著,一雙妙目看向趙承業。

      三皇子在兩人之間看了看,笑道:「皇叔,我聽說,你幼時曾被一名平民女子搭救,她的手腕上,便戴著一隻鑲嵌紅寶石的金鐲子,如今謝姑娘也有,又與你在這馬球會上相見,難說不是天作之合?」

      趙承業瞳孔微縮。

      他被平民女子搭救過一事,只有他自己和皇兄知道,還有當時跟在他身邊的心腹,但是那名心腹已經死了。

      趙承業緩緩道:「不錯,確有此事。但本王的救命恩人一事,事關重大,若是就憑一隻金鐲子指認人選,萬一有誤,豈不污了姑娘家的清名。」

      「皇叔是我們大胤的英雄,不論指認誰是皇叔的救命恩人,於她都是莫大的榮耀,怎會是污人清名?如今謝姑娘正戴著這隻金鐲子,又曾經在平民家生活,豈不是巧上加巧?父皇也常常擔憂,皇叔內宅里沒有個能理事的人,如今……」

      趙承業打斷他:「救命恩人是救命恩人,王妃是王妃,此二事不能混為一談。你說的不錯,鑲嵌盧比石的金鐲子確實罕見,謝姑娘很有可能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既然如此,不能怠慢,勞煩三皇侄為我召集馬球會的所有人,我要當眾確認宣布此事,以防以後還有人冒認。」

      謝清瑤驚愕的抬起頭。

      薛安然正百無聊賴的看著馬球會。

      她並不會騎馬,自然看不懂這裡頭的門道。

      正無聊時,周圍忽然起了一陣騷亂。

      陸續有內侍過來傳話,召集所有人去校場的涼棚。

      薛安然一頭霧水,跟著眾人一道去了,方到地時,她就看到趙承業和謝清瑤站在一起。

      謝清瑤痴痴地望著趙承業,那眼神就跟曾經望著裴梓辰沒差。

      薛安然腳步一晃,差點摔倒。

      她就這麼一會沒注意,謝清瑤她怎麼就……

      難道,難道謝清瑤和趙承業的姻緣是天定姻緣,她怎麼拆都拆不散?!

      不!她不信!

      雖然在心底極力否定著,但是前世種種回憶仍然撲面而來。

      那種用盡全力卻撼動不了對方分毫的窒息感,讓薛安然手腳戰慄,居然停在原地,訥訥不動。

      趙承業一轉頭,便看到了薛安然。

      此時她滿面驚恐,不似尋常,但她自己好像沒發現。

      趙承業本想叫青騅把薛安然請上來,見此情形,他親自走了過去,沉聲道:「薛大小姐。」

      他高大的身影替她擋住了灼目的陽光,自他經過之地,人群恭敬的自動分開而站。

      薛安然腦中仿佛有水在沸騰嗡鳴,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看她和趙承業的竊竊私語和八卦目光。

      直到趙承業又喚了她一聲,她才醒過神來,意識到這不是兩人私下見面的場合,她趕緊行禮道:「瑞王殿下。」薛安然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之前她在趙承業面前是不是太放肆了?

      趙承業道:「可還撐得住?」

      「什……什麼?」薛安然愣住,有些不明所以。

      趙承業淡然道:「日頭有些大,你可能還要在外面站好一會,隨我來。」

      薛安然只好跟著趙承業越過人群。

      她雖然是長平侯府的嫡長女,但長平侯府不過空有虛名,去什麼場合都是安排在末座的,薛安然是第一次越過這些大大小小的世家貴族,站在了最前排。

      她莫名有點興奮。

      她其實是可以理解謝清瑤不願意回歸民女身份的。

      這世道弱肉強食,強者只會更強,弱者只能更弱,如果變成平民的身份,一生的抱負才學,將再難有施展之地,縱使她是女子,也不想過那種日復一日,麻木辛苦的生活。

      她不想成為一個只能生兒育女的木偶人。

      即使她不能做官,她也想要做很多很多事……

      薛安然看著謝清瑤,再次確定了內心所想,她不能讓!

      薛安然和謝清瑤並排站在同一高地。

      謝清瑤原本雀躍的心在看到趙承業帶著薛安然走上來的時候冷了下來。

      她基本上已經確定自己幼年時碰到的人就是瑞王趙承業。

      可是這跟薛安然有什麼關係?

      她以為瑞王把馬球會上所有人召集起來是為了給她體面和尊重,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趙承業站在最高處,目光平靜地掃視了一圈底下所有人,方才說道:「本王幼年時經歷了什麼事,想必大家都知道。」

      大家當然都知道,葵酉之變舉世皆驚。且是發生在光天白日之下的,誰不知道?大胤的史書上都將這件事記載的清清楚楚。

      新皇並不避諱史書記載自己殺了兩個兄弟登上皇位的事。

      「本王逃難的時候曾經碰到一個小女孩,將死之時,她救回了我。」趙承業繼續說道。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軒然大波。

      趙承業並沒有王妃,且是不近女色的性格,但若有女子對他有救命之恩,很可能可以入主王妃之位。

      趙承業的正妃之位意味著什麼?!

      一時所有人都打起精神聽了起來。

      趙承業道:「本王本以為再也找不到這個小女孩。但是最近,本王有了些眉目。當初,那個小女孩救本王的時候,手腕上戴著一隻金鐲子,是她娘親留給她的遺物。這隻金鐲子非常罕見,可以說整個大胤只有一隻,因為上面的盧比石是北蒼的產物,但北蒼與我大胤交惡已經幾十年了,早已斷了商貿往來,所以擁有這隻金鐲子的人,幾乎可以確定是本王的救命恩人。但是,本王得知,長平侯府的薛大小姐,和表小姐,都有這隻金鐲子,且本王也已查驗過,上面的紅寶石確實都是盧比石,沒有偽造。」

      場上先是譁然,隨即討論聲平息下去,無數目光在薛安然和謝清瑤身上來回打量。

      謝清瑤死死盯著薛安然,滿眼不可置信。

      三皇子笑道:「真巧啊,兩位都是長平侯府的小姐。看來皇叔,和長平侯府有緣啊……」

      趙承業淡淡道:「本王從來不相信什麼緣分,只相信事實。雖說兩位小姐都有金鐲子,但本王逃難的時候路經哪裡,除了本王和皇兄,誰也不知道。現在請兩位小姐分別回答本王一個問題,假如說你們是搭救本王的那個小姑娘,請說出,遇到本王的時候,是在哪個州市。」

      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她不是答錯過嗎?!

      薛安然有些愕然的抬頭看了一眼趙承業。

      正巧趙承業也看著她。

      謝清瑤率先搶答道:「回王爺的話,清瑤碰到王爺的時候,是在蒼州。」

      她很肯定的回答。

      她現在已經確定了,趙承業就是她小時候救的那個人!不然不可能說出金鐲子是她母親留給她的遺物這種細節!

      這薛安然,居然假冒她的身份,同瑞王勾搭上,真是……真是無恥至極……

      不過,哄騙瑞王的代價,她恐怕承受不起!

      謝清瑤不再掩飾眼神中的鄙夷和挑釁,看著薛安然。

      「大姐姐,你自小養在長平侯府中,金尊玉貴,許是不知道哪裡機緣巧合,得來一隻有盧比石的金鐲子吧。難不成,你一時失言,沒有否認你是瑞王殿下的救命恩人?」

      謝清瑤聲音很大,至少離她近的人,都是能聽得清清楚楚的,那些站在台階下前排的貴族,也能聽得清楚,一傳十十傳百,這話頃刻間就能傳出去。

      趙承業並沒有理台下的紛紛擾擾,目光始終鎖定著薛安然。

      他在等著她的回答。

      薛安然凝目看著他,緩緩吐出兩個字:「冀州。」

      趙承業笑了。

      「傳本王的命令,薛安然是本王的救命恩人。」趙承業淡淡道。

      「薛安然是瑞王的救命恩人。」

      「薛安然是瑞王的救命恩人……」

      「薛安然是瑞王的救命恩人…………」

      內侍由近及遠,一聲聲傳道,將這句話傳遍了整個校場。

      趙承業微微俯下身,向薛安然伸出手,低聲道:「來。」

      薛安然遲疑了一下,搭上他的手,一個借力,輕輕躍上和他同一層台階,面向底下的所有人。

      她看到孫氏和謝清瑤不可置信的目光,面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卻不受控制的用力捏緊了趙承業的手。

      趙承業沒有甩開她,順著她的力道握緊她。

      當天,「瑞王殿下和薛大小姐交握雙手並肩立於高台之上」的小道消息傳遍了所有的貴女圈。

      「為什麼是我?」薛安然隨著趙承業來到無人的……男子換衣間。

      宣布完消息後,趙承業就把所有人打發走了,說和薛安然有私事商量,在三皇子八卦的目光中,拉著薛安然離開了。

      青騅和絳雪都在屋外等候著,兩人大開著房門。

      「你上次對我說,對你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你的終身大事,這是我給你的回答。」趙承業語氣很平淡的說。

      縱使薛安然臉皮很厚,聽到這話,臉上也不由一窘。

      緩了緩心跳,她乾笑道:「王爺倒也不必如此犧牲如此之大。」

      已經習慣了趙承業從不說廢話的習慣,薛安然自覺的說了下去:「王爺上次問安然,到底是選皇上還是世家,安然因當時不知王爺的真實想法,所以沒說實話,還請勿怪。」

      雖然趙承業明面上是跟皇上好的跟穿同一條褲子似的,但看多了史書的薛安然,並不會只看這些表面,就確定趙承業是真的保皇黨。

      倘若趙承業的真實身份是世家黨,她能比上一世死得更慘。

      而且後宅女子一般不會議論前朝之事,趙承業突如其來的問話實在讓她莫名其妙,摸不准趙承業的真實意圖。

      但趙承業這次廣而告之她才是救命恩人,並非謝清瑤,等於直接站在世家黨的對面了。

      太后也是世家貴女出身,薛安然前世在大牢里知道了刑部尚書是皇上的人,所以太后要對付他。

      「後宅一般不涉前朝之爭,安然真的很奇怪,為什麼王爺會想到要用上安然。」薛安然從趙承業問話後,就想了很多事情,既想到了吳伶俐入賞花會是保皇黨的手筆,自然也就猜到了,由於自己在賞花會上的種種所為,誤打誤撞的幫了保皇黨,所以趙承業才想到要來接觸她,也是為了探聽她是否知道什麼內幕。

      「後宅與前朝看似毫無關聯,實則息息相關。」趙承業乾脆和盤托出:「你可知當今聖上為何未立東宮。」

      話說到這個份上,薛安然也不再推諉隱藏,直言道:「安然不知。」

      趙承業道:「太后並不是當今聖上的生母,原本太后支持的也是德宣帝。」德宣帝就是被當今皇上殺掉的上任皇帝。

      趙承業見薛安然神色鎮靜,便繼續道:「聖上能順利入上京,也有太后的一份功勞。」

      懂了,意思是太后最後從德宣帝那裡反水了。

      「太后是顧氏女出身,而皇后是平民女子出身。」

      這個薛安然也知道,當今皇上的正妻,皇后,是皇上逃難的時候認識的。

      當今皇上和皇后感天動地的愛情故事,一度被民間野史和說書人翻寫了無數個版本,廣為流傳。

      「皇上回宮後,太后以皇上子嗣不豐為由,開始為皇上選秀,廣納後宮,如今後宮位份高的妃子,都是世家貴女出身。」

      薛安然秒懂,意思是皇后平民女子出身,雙拳難敵四手。

      趙承業頓了頓,方道:「皇后曾經有孕,但是沒有保住,此後再難有身孕。」

      薛安然這才心中一震。

      這個消息絕對是絕對的皇室秘聞,如果不是把自己當自己人,趙承業不可能告訴她。

      中宮無子,很可能會被廢後。再不濟也要立別的皇子為太子,很難再拖了。

      但別的皇子都是世家貴女所出,皇上要清算世家貴族,怎麼可能立這些皇子為太子。

      薛安然艱難道:「所以宮中皇子只有三皇子長到成年?」

      三皇子還是皇上逃難之前生的孩子。

      趙承業默然不語。

      「我雖掌握著軍權,但世家貴族掌握著吏治。就算將現有的掌權世家滅族,吏治一日不變,眼前的形勢便不會有分毫變動。再說一旦動兵,不論陣仗多大,苦的都是百姓。」

      薛安然道:「所以……王爺是看中我聰慧機警,才想到用我?」

      趙承業淡淡道:「狡詐奸滑。」

      薛安然笑道:「這聽起來可不像什麼好話啊,但是,我喜歡。」

      趙承業不由抬頭看了她一眼,她此時眼中透露出笑意,才是她真正的笑。

      趙承業垂下頭,避開她的笑容,手指無意識的絞在一起,又察覺到不對,便放鬆起來。

      「不過,我也有一事要向王爺說明,王爺需得答應我。」薛安然正色道。

      「你說。」

      「王爺知道我的性子,不是那麼的光明正大。」薛安然直言不諱:「有時候我做事,可能用的手段,不會為王爺所喜。我不知道王爺手下還有什麼其他人,但是如果是我主導某一件事,我不允許其他任何人插手我的決定。」

      趙承業沉默片刻:「你若做了違反律法,不甚道德之事呢?」

      薛安然道:「世家貴族,哪個沒有做過違反律法之事。便是王爺,敢說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堂堂正正?」

      門口的青騅倒吸一口涼氣。

      趙承業不由自主又正視了薛安然。

      她仍然笑著。

      她容顏明艷,笑也是艷麗嫵媚的,但是眼神中又透露出些許少女的俏皮和天真,嫵媚和純正糅合在一起,本應該是一張讓人看了就恨不得據為己有的臉,但是……

      但是她的笑容里隱藏著刀鋒一般的銳利。

      仿佛你只要稍有輕侮,她便能出鞘見血。

      趙承業道:「你的意思是,你替我行事,也會像你對付孫氏和謝清瑤那般?」

      薛安然笑容一僵。

      雖然自己不在乎自己的手段如何,但是自己做下的陰私事被人洞若觀火,可不是什麼好的感受。

      薛安然道:「王爺,有時候你很討厭,你知道嗎?」

      趙承業沒有理會她的調侃,沉聲說:「你打算不擇手段,可想過不擇手段要面對的後果?一旦東窗事發,聖上清名,不容有誤。」

      這是讓她自行了斷的意思。

      前世太后利用她做棋子,這輩子換成皇上利用她做棋子。

      從她下手算計謝清瑤開始,她就不覺得自己能有什麼好結局。

      她不論怎麼走,前路都會艱險無比,因為有一個無比龐大的敵人,橫臥在她的前方。

      除了敵人的敵人,她已經無法可想。

      哪怕這也是一條不歸路。

      「這就不勞王爺擔心了。」薛安然笑著站起來:「時候不早了,既然已經談妥,安然也該早些回去了。對了,王爺讓安然做的事實在太危險,先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趙承業道:「我會啟奏皇上,封你為縣主。」有縣主這個身份,至少薛安然不會那麼容易悄無聲息的死掉。

      薛安然笑道:「不,不用縣主,我要真金白銀,王爺給我幾張銀票吧,越多越好。」

      趙承業道:「有了縣主之位,每年自然也會有相應的俸祿。」

      薛安然道:「聽聞王爺在戰場上用兵如神,怎麼在這些陰謀詭計上,仿佛糊塗了。」

      趙承業瞬間懂了她的意思:「……你要做一隻純粹的伏兵。」

      薛安然滿意的點點頭,至少趙承業這個新「主子」,看起來很是聰明。

      她薛安然不喜歡笨蛋。

      趙承業讓青騅送來銀票憑據,刷刷刷寫下了數字。

      薛安然看到數字,很是滿意,準備抽走。

      趙承業卻用手押住了銀票的另一側。

      兩人的手指微微觸碰,一暖一涼,趙承業感受到指尖的柔軟,下意識手指微微一縮。

      「我會保護你。」他依然作下了鄭重的承諾。

      「不需要。」薛安然輕笑一聲,用力抽走了銀票。

      她眨了眨眼:「對伏兵說你還能有回頭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王爺,既然要成大事,切莫心軟。」

      趙承業的心臟猛然一縮。

      「王爺!」青騅敲了敲門:「有消息來報,吳小姐驚了九公主的馬,九公主在馬場摔斷了腿,出事了!」

      趙承業豁然站起。

      薛安然施施然站起身,笑道:「吳大人剛為皇上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世家就朝他的女兒下手了,快得讓我都有些措手不及呢。」

      趙承業忍不住轉頭看她:「你有辦法?」

      薛安然向他微微行了一禮:「王爺信安然,安然自會投桃報李。這同世家貴族開始的第一仗,就讓安然為先鋒,為王爺,打開一個缺口吧。」

      她姿態優雅的仿佛不是要去行陰私詭秘之事,而是去奔赴一場美妙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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