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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長女又在裝柔弱不能自理 - 第5章 假笑熱情誰不會字體大小: A+
     
      「我說!」薛安然深吸了口氣。

      孫兵的腳步聲到門口了,趙承業又讓他退下。

      聽到孫兵的的腳步聲離開了,薛安然方才緩了口氣。

      她似有不安,雙手緊緊絞在一起。

      片刻後,她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猛然跪下道:「王爺,請王爺幫幫安然,納安然為妾!」

      端著茶盞的手微不可聞的一顫,趙承業皺眉看著碗裡忽然沉浮不定的茶葉,隨即將茶盞放在桌上。

      他的神色沒什麼變化,仍然是四平八穩地坐著,俯視著地上跪著的少女,淡淡問道:「為何?」

      薛安然道:「……我身為長平侯府的嫡女,理當為長平侯府分憂……長平侯府雖然頂了個侯府的名號,但其實早已外強中乾……爹娘寄厚望於我身上,我也想覓得佳婿,一是為了自己,二是為了報還侯府的養育之恩。」

      趙承業皺皺眉。

      薛安然繼續道:「……何況我聽聞聖上也有意為王爺納妃,尋常的門第,又配不上王爺,但一般世家的貴女,恐怕王爺也不願娶,長平侯府有名無實……我嫁與王爺做妾,一來可解王爺的燃眉之急,二來也是為我自己謀出路。三來只是個側妃,王爺若尋得真正合適的妻子人選,與我和離也並非難事。」

      一室寂靜。

      半晌,孫兵的腳步聲又回來了。

      孫兵扣了扣門,問道:「公子,長平侯府來人了,請薛姑娘回去。」

      薛安然抬起頭,懇切地望著趙承業。

      趙承業避開她的目光,仍是淡淡道:「你回去吧。」

      薛安然頓時眉眼都耷拉下來,失望全部寫在了臉上。

      薛安然沒有再作聲,緩緩站起。

      孫兵這才進來,帶著她出了門。

      背對著趙承業,薛安然臉上的失望消失不見,很輕很輕地撇了一下嘴。

      薛安然跟著孫兵走到王府門口,長平侯府的馬車和曹醫女等在那裡。

      薛安然微怔。

      曹醫女對她福了一禮,微笑道:「薛姑娘,王爺派我跟著姑娘一道回去。」

      這是要為她的清白作證了。

      沒想到趙承業居然記得這個事……

      薛安然面上連忙感激涕零地道了謝。

      雖說趙承業剛剛給了她冷臉,但她現在倒也不是很急。

      只要趙承業暫時沒跟謝清瑤接上線就好,別的,她暫時都不急。

      至於趙承業能帶給她的好處,她當然是能用就用,不但要用,還要最大化地用。

      曹醫女推辭不與薛安然坐一處,自上了王府的馬車。

      這趙承業對自己的下人倒是真的好。

      與長平侯府馬車一道過來的,是薛安然嫡母孫氏的陪嫁丫鬟秋菊。

      她是孫氏的心腹,如今府里都尊稱她一聲秋麽麽。

      秋麽麽殷勤地問了幾句薛安然的好,就催促車夫趕緊離開,薛安然身上的傷,她完全就沒注意。

      薛安然也無所謂,乖順地上了馬車。

      肩膀上的傷隨著她動作的拉扯,隱隱作痛,她都忍住了,沒吭一聲。

      馬車轆轆駛向長平侯府。

      到了地,薛安然自個兒緩緩跳下來。

      明知她從山寇手中討回來,長平侯府連個丫鬟都沒派給她。

      不過前世她又驚又痛,光著腳神思不屬地從城門口隨著平民隊伍一道回來的,壓根就沒注意這些細節。

      當時她覺得整個天都塌了。

      但有些事是沒變的,比如說,前世她回來的時候,謝清瑤一伙人在歡聲笑語,這一世也一樣。

      秋麽麽引著薛安然和曹醫女去往榮菊堂,解釋道:「夫人在清漣亭為大姑娘接風洗塵。」

      薛安然溫和道:「讓母親掛心了。」

      秋麽麽一愣,覺得有點奇怪。

      但薛安然很快就越過她走到前面了,似乎是歸家心切,秋菊也來不及想多。

      清漣亭四面通風,是個四方型的大亭子,亭內足以容納二十多個人,亭前有一處荷花池,瞧來景致甚是風雅,孫氏,謝清瑤,裴梓辰正坐在正中把酒言歡。

      她的大哥在當值沒有回來,二哥在書院讀書也沒有回來。

      曹醫女在後面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這薛家的嫡女遭遇這麼大的事,家裡居然一片歡聲笑語,也沒人前來安慰。

      不過薛安然卻溫柔貞靜,緩緩走上前,深情地喚了句:「娘,我回來了!」說完,她立刻不管不顧地擠開謝清瑤,撲到孫氏懷裡,嚶嚶哭泣起來。

      原本想開口的詰問「你怎勞煩到了王爺」被堵住,孫氏整個人都一僵,不過立刻反應過來,揉著懷裡薛安然的長髮,心疼道:「我的兒,你受苦了!」

      謝清瑤和裴梓辰面面相覷:薛安然一向是清冷矜貴的做派,今兒個怎麼……

      謝清瑤忙道:「大姐姐回來了就好,大姐姐失蹤的這段時日,清瑤實在坐立難安呢。」

      平心而論,謝清瑤也是個美人,尤其有一雙小鹿般的雙眸,一旦哭起來,那雙眸子濕漉漉看人的時候,便連鋼鐵,恐怕也要軟上三分。

      她跟薛安然的美截然不同,薛安然的美明艷逼人,謝清瑤則清純可人。

      總之薛景明,薛謹修,裴梓辰,都吃謝清瑤這一款。

      果然,裴梓辰見謝清瑤不安,立刻軟下聲音哄道:「有你什麼錯?那種情況下,每個人都自顧不暇,你就是太善良了,只想著安然被擄去吃了不少苦,卻沒想自己要是也被擄去,更不知要苦成什麼樣!人回來了就行,這不,安然因禍得福,還去瑞王府走了一遭呢。」

      說到最後一句話,他淡淡看了薛安然一眼,仿佛正同未婚夫以外的異性親密咬耳朵的人,是薛安然。

      「是啊。」孫氏也道:「你和安然,一個是我手心的肉,一個是我手背的肉,最好一個都別出事,清瑤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你要是出了事,我怎麼跟你娘交代啊!」

      曹醫女再次看得目瞪口呆,有心想幫薛安然說一兩句話,卻見薛安然從孫氏懷裡直起身來。

      她一臉感動地看著謝清瑤,握住謝清瑤的雙手,柔聲道:「妹妹你可千萬別這麼想,這麼想可是折煞姐姐了!裴公子說得對,幸好這次出事的是我,不是你,我好歹還有幾分力氣,能從山上跑出來,碰到了王爺搭救,若是妹妹你,真不知該怎麼辦呢!」

      曹醫女默默閉上了嘴。

      孫氏連忙和曹醫女見禮,曹醫女雖然是個奴婢,但也是瑞王府的人,怠慢不得。

      曹醫女按照趙承業的吩咐,將事情說了一遍,表示薛安然還沒有被山寇擄走時,就被趙承業碰到了,打鬥中受了傷,才在瑞王府多留了一天。

      孫氏哪裡敢攀咬瑞王府?客套了幾句,便將曹醫女送走了。

      曹醫女望著這一家子,暗暗納罕。

      因薛安然情緒穩定,不哭不鬧,薛安然從山寇處回來這一事,便平淡無奇的過去了。

      孫氏對此事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實在無甚好說的了。

      薛安然一直坐在孫氏身邊,愛嬌地靠著她,仿佛對她有無限依戀。

      孫氏雖然以前也對薛安然不錯,但其實很避免和她進行過密的身體接觸,一時渾身不自在,想挪開點,但薛安然偏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孫氏微微一動身子,薛安然便更貼緊了些。

      礙於慈母形象,孫氏滿心不自在,也不敢再亂動。

      亭內一時從歡聲笑語變得氣氛沉默。

      孫氏連忙找了個話題:「安然,既然你無事,娘正好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娘,你說。」

      「就是……清瑤也到了要學管家理事的年紀了,你手下那間賣胭脂水粉的鋪子,給清瑤練練手吧。」

      那胭脂鋪子收成尚可,底下的人員也簡單,確實是個練手的好鋪子。

      不過孫氏是半點都不記得了,這胭脂鋪子剛開不久,就有別家競爭對手請地痞流氓來鬧事,她一個尚未及笄的少女,是花了多少心思才將這事擺平,又花了多少心思,將鋪子裡叫不動吃空餉的大爺仆工請退,因此得罪了侯府不少家生奴婢。

      見薛安然久久未回話,謝清瑤咬了咬唇,不安道:「這怎麼好意思,這是大姐姐不知花了多少心思……」

      她話尚未說完,孫氏就打斷她道:「你也是長平侯府的表小姐,她既是你的長姐,就有責任有義務教習你這些,別說一個胭脂水粉鋪子了,便是那間賣筆墨紙硯的鋪子,讓你練手也沒什麼。」

      筆墨紙硯的鋪子,也是明明白白列在薛安然嫁妝裡頭的,也是她嫁妝裡頭最值錢的一間鋪子。

      孫氏拍了拍薛安然的手,柔聲道:「安然是侯府的嫡女,哪裡會介意這些,對嗎?」

      薛安然笑了:「我知道了娘,娘說得對,別說是那間胭脂水粉鋪子了,便是那間賣筆墨紙硯的鋪子,讓清瑤練手也沒什麼的,有什麼能比得上我們的姐妹情誼呢。我們是一家人,理當互幫互助嘛。」

      孫氏滿意的點點頭:「你能這樣想,才像是我們長平侯府的嫡小姐。」

      就連裴梓辰也詫異地看了看薛安然。

      不過薛安然這個反應,讓他們都沒話說。

      薛安然拉著謝清瑤的手道:「擇日不如撞日,什麼事都比不上清瑤妹妹的事重要,娘,我這就帶妹妹去鋪子裡看看吧,也將鋪子的地契交給清瑤妹妹。」

      待薛安然,謝清瑤,裴梓辰都離開後,孫氏的臉色冷了下來,對秋菊道:「告訴墨枝那丫頭,看看大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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