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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養家日常 - 35.報名入學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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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不成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穿越者?穆子期想得到更多的信息,卻發現整個寧安縣上下對短毛賊並不大了解,他唯一的信息來源還是來自幾個行商的閑談。

    如今所處的社會還是比較落後的,對於外界的消息並不敏感,加上所謂的短毛賊離這裡較遠,現在大家討論最多的還是河南、山西的旱災。

    「今年開春沒下過幾場雨,莊稼長得不好,七月又下了一場雨雹,地里的莊稼都給傷著了。咱們這裡是魚米之鄉,要不是有舊年的陳糧墊著,估摸著早就餓死人。要是明年開春老天爺還乾旱,指不定要出大亂子。」老葉氏和穆子期在前院的牛棚里嘀咕,「今年秋天的莊稼收成不好,朝廷沒有免稅,還按往年收稅,我看已經有人拖家帶口去逃荒了。」

    此時已是冬天,天上下著小雪,儘管天氣寒冷,但大家的心情還是不錯的。這個時候最怕的是不下雪,瑞雪兆豐年的道理誰都懂。當然,心情好是指家中炭火充足、取暖工具足夠的時候。

    穆子期正在牛棚里給他要來的毛驢喂乾草,眼前這頭驢毛髮黑得發亮,眼睛炯炯有神,體型比一般的毛驢要大。

    據說這種驢耐力強,適應性好,性子刻苦耐勞,價格還比牛的價格低得多,估計才十兩左右。不過現在這個時候要買到這麼合適的驢也不容易,看來穆懷恩是費了一點力氣的。

    其實穆子期更想要的是牛,只是牛比毛驢貴重,而且更顯眼,萬一他真要離家,牛的目標太過於顯眼。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沒有找到跟穆懷恩說要養牛的好借口,他爹可不是好糊弄的。

    還有一點很關鍵,穆子期兩年前跟老葉氏回老家,在鄉下他和驢打過交道,會趕驢車,以後伺候起來容易,這也是他向穆懷恩提出要養驢的原因,有前因在嘛。

    當地的馬匹很少,沒有幾匹,牛也不多,更多的人是買驢來養,畜力全靠它們。

    「逃荒?阿奶,你說他們都會往哪裡逃?」穆子期好奇地問,他穿越的家庭條件不錯,從小到大雖然不能每天吃香喝辣,但吃飽飯總是可以的。

    「逃荒——」老葉氏語氣複雜,她抬頭望了望天,嘆道,「不是往西就是往東,往年南下的更多,只是現在南方那邊鬧出亂子,估摸著是要往東了。逃荒路上苦啊,奶奶雖然沒有逃過,但你曾外祖就是從北方逃過來的,本來一家十幾口人,到了寧安縣就只剩下你曾外祖兩兄弟了。」

    穆子期默然,農民要離開生養的家鄉談何容易?不是到快要餓死、逼不得已的時候他們是不會外逃的。人離鄉賤,葉家之前逃荒過來,在這邊安家落戶時還是受了不少委屈,無奈之下曾外祖他們就從商,中間受了許多磨難,加上一定的運氣才攢下這份家業,這也是他們兄弟倆聰明、有點家底的緣故。

    至於往東走?穆子期並不贊同,要是他們家逃荒,他一定會選擇南下,他巴不得那裡真的有穿越人士在建立政權,他總覺得穿越者建立的國家應該不會差。不過他現在也只是想想,不到無可奈何,他還是不想離開家鄉,畢竟他現在還不夠強大。

    等喂完驢,穆子期看看暗下來的天色,趕緊扶著老葉氏回房:「風大了,阿奶,咱們趕緊回去烤火。」

    老葉氏應了一聲,兩人剛進入堂屋就有下人送上熱水熱毛巾,讓他們舒舒服服的。

    穆子期早已習慣章姨娘做的表面功夫,這個女人是個精明人,就算掌握了家裡的大權,對葉氏和他表面上也是恭恭敬敬的,特別是對老葉氏,更是唯唯諾諾,看起來很好說話。實際上,只要涉及到關鍵利益,她就從來沒有吃過虧。

    穆子期自認為自己也是和極品親戚爭鬥過的人,但一對比,他的段數就不夠瞧了,畢竟他的嘴皮子沒那麼利索,不能顛倒黑白,心不夠狠。當然,最關鍵的一點是他爹拉偏架,這是西院那邊最大的靠山,讓他無可奈何。

    之前退回到老家竹溝村,就是為了自己的心情,不想老是盯著別人,那樣活得太累了,他還沒有長大,還沒有習得本事呢。

    一夜無話,自從和葉氏說開后,穆子期的日子好過多了,面對他親娘溫和到接近小心翼翼的態度,加上西院那邊暫時消停下來,他頗為滿意。

    這日子過得多安靜啊。

    這天一大早,天還未亮,穆子期就強迫自己離開溫暖舒適的被窩,早早起來活動手腳,打了幾遍從武館里學來的拳法,又拿起木刀耍了一套刀法后,他就開始在前院那裡練習射箭。

    他手裡的複合弓是按照他的身材製成的,和毛驢一樣屬於之前的賠禮之一,比他之前練習的弓製作更複雜,雖然拉力只有一石,但穆子期已經心滿意足了,畢竟能拉開一石的弓箭,說明他已經能提起三十公斤的重物。

    他小時候暗暗有個想法,那就是從軍考武舉,畢竟那時的他學習不夠出色,不是天才,還有個頭疼的毛病,加上他從小身子骨就強壯,現在才十歲就比別的孩童高一截,力氣也比同齡人大一些。他覺得走不了科舉考試學武也是一條出路,不過知道老葉氏和葉氏會反對,他就一直沒有說出來。

    就算現在他覺醒前世記憶,穆子期還是認為繼續練習弓箭和拳法、刀法是有好處的,現在可是亂世啊。他一知道這些消息,就隱隱覺得不安。

    「大哥。」正當穆子期已經熱得脫掉棉襖,正在專註地瞄著靶子時,他身後傳來了一道還帶著奶味的童聲。

    穆子期眼睛眨了一下,手指鬆開弓弦,箭支發出「咻」的一聲,一轉眼就已經穩穩地插在前方的箭靶上,離紅心還有幾指的距離。

    穆子清輕呼一聲,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瞪圓了雙眼,接著似乎發現自己做錯事,他忙放開手,咬咬嘴唇,又不安地喚了一聲:「大哥,我方才不該出聲。」

    「沒事,你沒打擾到我,我箭術還不精,你不叫我也射不中紅心。」穆子期卻沒在意,他以前用的是小弓,現在換了弓箭,射程又遠了點,自然要經過一番苦練才能射中。

    他抬頭看了看,見到吃早飯的時間,就把弓箭背在身上,走過去摸摸穆子清的腦袋,笑道:「三郎,昨晚睡得可好?」

    「好,我還覺得炕太熱了。」穆子清聞言,心情頓時放鬆,抿著嘴笑道,「大哥,你射箭好厲害,差一點點就正中靶心了。」他也是一個不怎麼喜歡讀書的主,以前就喜歡跟在穆子期後面玩耍,兄弟倆的感情不錯。

    穆子期注意到他的表情,心情有些酸澀。

    穆子清的父親和穆懷恩是兩兄弟,同樣是他祖父的庶子,只是這個庶子是老葉氏身邊的丫鬟所出,因為看起來好生養而被曾祖母看中,二叔比穆懷恩小一歲。

    他這個二叔讀書沒有他爹厲害,才念了不到三年就退學,跟著老葉氏學習庶務去了。等到祖父故去,兩兄弟都一一成親生子,老葉氏就把二叔一家分出去,省得丫鬟出身的老姨娘一大把年紀還得在她跟前伺候。

    可惜的是,老姨娘沒兩年就病逝了。

    二叔性喜冒險,分家后就在縣城開了一家商鋪,還親自帶隊到外地行商。記憶中的二嬸也是個坐不住的,又擔心二叔在外面亂來,有時就跟著二叔出去。穆子清小時候經常和圓圓一起回老宅玩耍,就是他和老葉氏回了鄉下老家,他們兄妹偶爾還是會被二叔二嬸跟著放回老家託管,因此雙方並不陌生。

    現在他看到小時候活潑機靈的堂弟變成現在這個安靜的樣子,心裡真不是滋味。這沒爹沒娘的孩子就是容易被迫「懂事」,就好像他前世一朝長大。

    二叔二嬸死後,穆子清兩兄妹就被送到自家撫養,二嬸臨死前做了安排,把家中所有的產業變現託付給奶奶,並言明這些錢只需把兄妹倆養大即可。

    因為二叔的橫死和二嬸的病,其實二叔家裡是沒剩下多少錢的,不過穆子期覺得五百兩銀子足以養大兩個六歲的孩子,是二嬸大方了。

    「哈哈,等大哥我再練練,以後更厲害,到時我到山上給你打只兔子。」沒再回想,穆子期故作歡喜地拉著他的手,一邊往屋裡走,一邊又說道,「等天氣再暖和一些,我教你打拳,你現在大了,學會以後出去玩不容易被人欺負,還可以保護圓圓。」

    穆子清一聽,眼睛頓時一亮,點頭如搗蒜,連聲道:「好,我也要學,像大哥一樣厲害。」圓圓的大眼睛有著憧憬,他大哥最厲害了,在村裡和縣裡打遍天下無敵手,以前他跟在大哥後面最威風了。

    「那你可要好好學。」穆子期笑道,心裡琢磨著是不是該早做準備,總覺得這世道真的要亂了。

    穆子期聽到了,忍不住回頭,目光在人群中梭巡了一遍,惡狠狠的。

    還在思考中的劉延知見狀,立即站在穆子期身邊,面上流露出同樣凶煞的神情。

    在場的人一愣,萬萬沒想到這一個看起來身材單薄的小少年會是這種反應,有人不由得打了激靈,場面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我也報名,待會是不是就上船了?」劉延知轉向賣船票的人,神情頓時變得緩和下來,笑道,「你們在這裡停留多長時間?」

    「小子不錯,是從北邊那過來的吧?一看你們的氣勢就不同。」賣船票的人見有人這麼快就訂下位置,心情總算好了一點,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一些,「我運過不少流民,那些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你們雖然不是,但肯定見過血吧?」

    穆子期狀似羞澀一笑,微微低頭不語。

    劉延知微微一笑,也是不答話。

    賣船票的男人似乎也不指望穆子期他們回答,反而很快就繼續說道,「我們一個時辰後走,你們要快點過來,要不然位置就沒有了,船可不等人。」事實上,要不是為了錢現在誰還樂意上岸啊?

    他這話一出,剛剛還安靜的人群頓時一亂,紛紛交頭接耳。

    穆子期身上的銀錢不夠,就先交了三兩定金,他看著劉延知交完銀子拿到證明后,兩人就擠出人群,徑直往鎮內走去。

    回到家一說,正在打包行李的陳香幾乎要跳了起來:「什麼?要十兩?他們怎麼不去搶?這麼多錢在內江的話連包一艘船都快夠了。之前不是說五兩么?這才半個月的功夫就漲價了!糧價都沒他們漲得那般狠。」十兩銀子太多了!有些幾口之家一年都掙不了這麼多錢。

    想到這裡,陳香的語氣頗為憤然,他是知道穆家家底的,交了這筆費用,手中的銀錢就剩不了多少了。

    「你都說了那是內江,這是海船!」穆子期心情也不怎麼好,任誰知道自己即將失去大半身家都不會好,只是如果留在清水鎮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這兩天被滯留在鎮外的人越來越多,不斷有前面的人阻擋後來的人靠近,那些人在地上搭草棚居住,要不是清水鎮的土著大都是沾親帶故,又有鎮內租房的人團結在一起抵抗,指不定如今早就亂了。

    如今雙方還在僵持,穆子期真怕有人按耐不住會生出亂子,他們家可沒有一個壯年男子,看起來男丁不少,但年紀畢竟是個硬傷,他該慶幸自己前些天去山上打過幾隻兔子,這裡的人大都知道他的箭法不錯,加上他們身上個個帶有武器,要不然肯定被人當成軟柿子。

    「走走走,只要能走,這些銀子不算什麼,到了南邊慢慢來,不急。」老葉氏卻牽著那頭毛驢,問他,「大郎,毛驢能不能上船?」

    「不能,他們說雞鴨牛羊什麼的都不能放上船,還不許帶上太多東西,至於多少他沒說個量。」穆子期一看到那頭神情無辜的毛驢頓時又心疼了,「看來只能賤賣了。」現在想臨時殺掉吃肉也沒有時間,而且驢肉如果不費心烹飪,其實並不合他的胃口。

    「我現在馬上去賣,三郎、圓圓,你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不許落下不該落的。還有瑞珠,你幫陳香收拾,能丟掉的丟掉,免得待會不能放上船。」老葉氏臨出門前又做出一番安排。

    眾人忙應是,紛紛加快收拾行李的動作。尤其是瑞珠,更是大鬆一口氣。她身上並沒有什麼錢,那天晚上在寧安縣出逃時,她被指揮得團團轉,整個人懵懵懂懂的,不懂得攜帶什麼細軟,而且也沒有機會。

    當她剛才聽到要十兩銀子時,心裡可是不安得很,生怕自己要獨自留在這裡。

    想到這裡,她看了一眼陳香,見他臉上毫無異色,不禁暗暗一嘆。這憨子,怎麼就沒想到這些問題呢?心安理得讓大少爺出錢,一點兒也不著急。

    穆子期跑回自己的小屋收拾東西,衣裳、棉被疊得整整齊齊,還使勁壓縮,用麻繩捆綁起來,等忙完自己,再去看同屋的穆子清,發現小傢伙已經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放在背簍里了。

    「不錯。」穆子期讚許地看了他一眼。

    穆子清抿嘴一笑,脆聲道:「大哥,我去看看妹妹有沒有做好。」

    「嗯,去吧。」穆子期等他跑出去后,自己就從隱秘的地方把一個木盒找出來,他打開看著裡面的銀錠,暗暗數一數,心疼極了。

    這世上還有很多人連銀子都沒見過,他自己是曾經擁有過,但現在,很快就會失去了。

    罷了,就算現在把錢用完,自己以後再掙回來就是!穆子期暗暗咬牙,大概是前世的經歷,從十五歲開始獨立生活,他對銀錢總是看得比較重,換句話說,他有時會比較摳門。

    兩刻鐘后,穆子期等人全部收拾好自己的隨身物品,他們身上背著一個背簍,手臂挎著包袱,一些該扔的被扔下了。

    這時候,老葉氏已經和鄰居的大娘算出東西的賣價,只見她一臉肉疼地說道:「你真是佔大便宜了,要不是時間緊急,這些東西肯定不只這個價。」

    來買東西的大娘喜得眉開眼笑,二話不說就指揮自己的男人兒子把東西扛走,笑道:「你們這是奔著好日子去了,放心,我聽說南方那邊不錯,要不是我婆婆不肯離家,我們家早就去了。」說完就算錢給老葉氏。

    老葉氏內心並不信,如果不是實在過不下去,有誰會好端端地背井離鄉?她眼前的這戶人家日子過得並不差,男人和兒子都有好手藝,家有良田。

    最終,二輛手推車、毛驢和一些帶不走的鋪蓋都被對方買去了。穆子期看著到手的七兩銀子,心疼得直抽抽。

    「大哥,在林縣我們買毛驢花了十兩銀子,現在折價一半……」穆子清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小臉皺成一團,「少了好多銀子!」

    「沒事,以後你掙回來就是了。」穆子期隨口安慰他,見大家都準備好了,就把自己的匕首給穆子清,他則拿著一根堅硬的木棒。

    剛才大家都聽到他們要上船,那說明自家有銀子,指不定就有哪個心黑的人想來撿便宜呢,不可不防。

    眾人走出房門,只見剛才買他們東西的大娘正帶著男人兒子在等他們,見他們神情警惕,就拍拍胸脯道:「大姐你放心,有我們在不會有人敢搶你們,咱們鎮上的人都看著呢,這個口子可不能開。」

    穆子期一聽,提著的心總算是安穩了點,對於老葉氏剛才價錢的讓步佩服不已,有本地人護送到碼頭到底還是安全些。看來這些鎮民心中有數,知道不能亂。

    果然,一路上雖然有人虎視眈眈,或者小心翼翼地偷窺,但在眾多武力的護持下,加上其他訂好船票的人也跟著出發,呼啦啦的一大群人,在沒有出頭鳥的情況下,他們總算順利到達碼頭。

    在這裡,穆子期把剩餘的五十七兩銀子上交,拿到坐船的憑證后,這才搭乘小舟從碼頭到大船上,清水鎮的碼頭吃水不深,大船是不可能開到這裡的。

    他們離開碼頭的時候,聽說船票已經全部賣完,那些沒買到的正在哀求多賣一些。

    穆子期見狀,剛才還肉疼的心思沒有了,很是慶幸。

    等他們終於上船后,穆子期頗為驚訝地看著這艘船,它的體積出乎意料的大,雖然他對船隻沒有研究,但他知道能建四層樓高的船,技術應該不簡單。

    沒有讓他們多觀察的機會,他們在船員的引領下很快找到自己的艙房,看著小小的一間艙房裡,左右各固定有一張三層床架,中間只留下一條小小的過道,環境倒是看起來頗為乾淨,甚至是乾淨得過分了。

    「別看這裡小,一般的人想住都沒得住呢。你們正好是一家人,六張床鋪足夠了,孩子可以擠一擠。」引導的船員一臉的得意,他看起來才十四五歲左右,面上才剛冒出微黃稀疏的鬍鬚,「要不是你們給錢,你們就得到二層去住了,那裡全是流民,臭死了!」說到這裡,小船員還皺起眉頭。

    「流民?」穆子期熟練地從袖口掏出一串銅板,一邊遞給對方,一邊問道,「小哥,那些流民是從哪裡來的?他們上船要花多少錢?」

    「離這裡很遠,是那個叫什麼省的。」小船員想了想,說了個名字,接過銅板,暗暗數了下,臉上頓時露出笑容,「沒花錢,戶籍部讓我們運流民回去,一個流民是可以算錢的,有賺頭。」

    「那為何不在清水鎮運?」劉延舟疑惑地問,「我看鎮上有很多人啊。」

    「那可不行,我聽頭說離我們越近的人越不能運,因為該走的人都走了,剩下的對我們不友好,去遠一點的地方運才划算,那些流民什麼都沒有,來到咱們國家豈不是死心塌地?」這話一出,他似乎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忙板起臉,訓斥道,「不要亂打聽,好好躺在床上,到了時間自會有人送飯給你們,你們在船上可不能亂走。」

    穆子期心裡也有些緊張,雖然經過剛才那一番折騰,他覺得自己身體應該沒有大問題,但沒有聽到大夫的診斷終究還是不安心。

    「等傷口結痂就該好得差不多了。」在詢問過穆子期頭疼不疼、暈不暈的問題后,孫大夫收回放在他脈象上的手,捋著銀白色的鬍子安慰道,心裡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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