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孫青山這小子別的不說,人還是挺大方的。」
三大媽這時想到了尋常時大爺提到孫青山經常說孫青山大方的很。
「嗯,走吧回去休息吧。」
閻埠貴背著雙手返回了家中。
此時賈東旭也笑呵呵的回到了家。
「東旭什麼事兒讓你這麼高興啊?」
秦淮茹看到賈東旭滿臉笑容,心感好奇。
今天自己婆婆被街道辦送到鄉下去改造後,自己男人一天都沒怎麼笑過。
怎麼今天出去了一趟,就滿臉的笑容啊?
「媳婦我給你講。」
賈東旭湊到秦淮茹的耳邊。
「我師父放棄孫青山那個小子當養老人了。」
「後面我師父的家產還是我們家的。」
賈東旭笑著說道。
「一大爺直接說的嗎?」
秦淮茹眼神也亮了起來。
對於易中海的家產,秦淮茹也是饞的很。
八級工一個月工資可是九十九。
易中海和一大媽兩個又比較節省,他們兩個一年絕對能夠存下一千來。
等日後易中海退休了,手上少說有七八千。
那個時候可都是自己家的了。
「師父沒有明說,不過我給師父說了我要報復孫青山。」
「師父沒有直接阻止我,而是讓我最近這段時間不要動手,意思就不是很明顯了嘛。」
賈東旭笑呵呵的說道。
「有道理。」
秦淮茹點了點頭。
「東旭,不過一大爺說的對,最近我們可不要對孫青山動手。」
「現在孫青山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大家很容易懷疑到我們身上來的。」
秦淮茹雙手緊緊抓著賈東旭的雙手說道。
「嗯,我知道。」
賈東旭點了點頭。
不過賈東旭的心可沒有死。
自己不好直接動手,那自己完全可以找一些打手,幫忙啊。
等他們把孫青山給毒打一頓了,自己在出去,裝作救了孫青山,還送孫青山去醫院。
到時候別人怎麼不能懷疑自己了吧!
而且去醫院的路上,自己可以偷摸摸的報復一下孫青山。
比如去醫院的路上走的慢點,動作幅度大點。
讓孫青山這個小子吃盡苦頭。
想到這裡賈東旭就忍不住嘿嘿的笑了出來。
「東旭你笑什麼啊?」
秦淮茹看著賈東旭突然傻笑,心裡有點擔憂,但又不好直接開口。
說多了,萬一東旭生自己氣了就不好了。
「沒事兒,沒事兒想到了一些高興的事兒。」
「你快去燒水吧,洗漱洗漱準備睡覺了。」
賈東旭揮了揮手讓秦淮茹去燒水。
「好的。」
秦淮茹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去忙活了。
「明天就去找郭大撇子,他認識的人多,希望能找到幾個在道上混的人。」
「孫青山那小子力氣大,得找幾個厲害點的來收拾他。」
賈東旭捏了捏自己的下巴。
隨著月亮升起,黑夜籠罩了整個四九城。
一夜無話。
當太陽光照射在四合院的時候。
院子裡人已經起床開始忙活起來。
這時閻解成也起床,準備早點去車站看看有沒有活干。
帶上水和乾糧,閻解成走出了四合院,還沒來得及走,這時一個臉上長著一顆黑痣的大媽叫住了閻解成,「小伙子,小伙子。」
「大媽你有事兒?」
閻解成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黑痣大媽。
「你好小伙子,我想向你打聽個事兒。」
「你們這兒是有一個叫孫青山的吧?」
黑痣大媽說著還給閻解成遞了一把瓜子。
「是啊,就住在這裡。」
閻解成笑呵呵的接過了對方的瓜子。
「那你跟對方熟嗎?」
黑痣大媽看著閻解成。
「熟悉,當然熟悉了。」
「我打小在這個四合院長大的,這個院子裡有點什麼,我都知道。」
閻解成說道。
黑痣大媽聽到這裡,於是急忙拉著閻解成來到了一邊。
這時孫青山從四合院裡走了出來。
看到閻解成跟著一個陌生的大媽走了,也沒放在心上,轉頭就向著小酒館走去了。
「大媽你打聽孫青山有什麼事兒嗎?」
閻解成詢問著黑痣大媽。
「事情是這樣的,之前我們弟家來了一個媒婆,想要說親我弟家的孩子。」
「但是因為那個媒婆名聲不行,所以我弟想讓我來打聽一下孫青山這個小伙子是不是跟媒婆說的那樣。」
黑痣大媽說道。
閻解成聽到這裡,心裡壞笑。
孫青山叫你小子當初不收我做徒弟,也不招我到小酒館去,看我如今怎麼攪黃你的親事兒。
「大媽,那個媒婆是怎麼說的啊?」
「我來幫你們看看,水份有多大。」
閻解成笑著說道。
「好好好。」
「小伙子多謝了啊!」
黑痣大媽笑著說道。
「沒事兒,沒事兒。」
閻解成擺了擺手。
「我弟說那個李媒婆給我弟妹說的,那個孫青山是什麼酒館的公方經理。」
「有房子,是一個孤兒。」
「.........」
黑痣大媽將當初李媒婆給於母說的話,簡單的給閻解成複述了一遍。
閻解成聽了一遍,心想這個媒婆居然沒有誇大孫青山的條件,不過還好這個大媽遇到的是我!
「小伙子這個媒婆有沒有誇大什麼,或者說漏什麼啊?」
黑痣大媽緊張的看著閻解成。
自己弟弟對家裡的幾個女孩子可是十分疼愛的,自然希望她們未來的夫家也是好的。
所以才專門把自己請到四九城來幫忙打聽。
畢竟他們當父母的這種事兒不好出面。
不然他早就來打聽了。
「大媽這個媒婆真不是個東西。」
閻解成裝出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
「啊!」
「信息有什麼不實的嗎?」
「他沒工作還是什麼啊?」
黑痣大媽急忙問道。
「工作倒是有,不過什麼公方經理,整個小酒館就一個人。」
閻解成因為每天回家的路,都不路過小酒館,所以並不知道現在小酒館裡招了舒一衣。
「哦哦,原來是這樣。」
「說他是公方經理,勉強也算,這個李媒婆真不老實。」
黑痣大媽黑著臉。
「就是啊,而且這個媒婆還沒告訴你們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兒。」
「那小子可是十分暴力的,前段時間我們院子裡的一個老人都被他打掉了牙齒。」
「而且那小子力氣也不小,要是結婚了,你侄女要是跟了孫青山,還不知道要被打成什麼樣!」
閻解成繼續說道。
「啊!」
黑痣大媽捂著自己的胸口。
太可怕了!
絕對不能讓自己侄女跳入這個虎坑。
「小伙子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家侄女未來可就慘了。」
「沒事兒,我老爸從小就教育我要樂於助人。」
閻解成笑呵呵的說道。
想到孫青山的婚事兒被自己給攪黃了,閻解成心情那叫一個痛快。
提起自己的摳門父親也順眼多了。
「你父親對你們的教育真不錯。」
黑痣大媽比了一個大拇指給閻解成。
「還行還行,我父親畢竟是老師,自打我一出生,就告誡我做人要誠實守信,樂於助人。」
「要吃得苦,熱愛生活。」
閻解成看著黑痣大媽對自己的誇獎,頓時飄飄然起來,一頓胡扯。
黑痣大媽看著閻解成眼神一亮。
這孩子多好啊,人品好,看著行頭是要出門幹活了,父親還是老師,自己侄女要是嫁給他倒也不錯。
「小伙子,你現在有對象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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