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孫女是公交車售票員,老頭子我見她天天工作,費嗓子心疼的很。」
「所以打算將這個擴聲器給修好了,到時候拿給她用,也能夠輕鬆點。」
楚雲笑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
「楚老爺子,你乾脆再優化一下。」
「搞個錄音機來,提前錄好每個站點的聲音,開門的時候就自動播放到站的地名,關門就提前播放下一站是哪兒。」
孫青山坐在楚雲身邊建議道。
楚雲一愣,然後懵逼的看著孫青山,眼神一亮,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誒,不過想到錄音機可不便宜,也不好賣,當即放棄了這個念頭。
「青山,沒想到你腦子還挺聰明的。」
「不過錄音機可是個緊俏貨,買不到哦。」
楚雲搖了搖頭。
孫青山這時突然回過神來,如今可不是上輩子,想要什麼直接網購就行了。
「楚老爺子先不跟你聊了,來生意了。」
孫青山見有人走進來了,立馬去接待了。
楚雲看著孫青山的背影緩緩地說道:「這個年輕人腦袋真是聰明,也有手藝,後面可以讓自己的孫女跟他見見面。」
在孫青山忙活著的時候。
閻家沒有閒著,都在為晚上的拜師做準備。
閻解成三人為了孫青山能夠收他們為徒弟,都拿出了自己的為數不多的小金庫,去供銷社買了點禮品。
閻家的動作,立馬吸引到了院子裡沒事兒做的大媽們注意。
「三大媽,你們家今天這是在忙什麼啊?」
眾人好奇的看著三大媽。
「沒什麼,沒什麼。」
「只是見家裡太亂了,讓幾個孩子打掃一下。」
三大媽擔心真相讓這些人知道了,他們也會安排自己的孩子去拜師孫青山。
所以三大媽隨口編造了一個藉口。
眾人疑惑的看著三大媽,她們看出了三大媽並沒有說實話,但是對方不想說,眾人也不好追著問。
只是目光時不時的關注一下閻家,希望能夠看出點什麼來。
不過可惜,三大媽他們什麼馬腳也沒有露出來。
時間一晃便來到了中午。
不少的板車師傅拉著自己的板車來小酒館。
靠著王老頭和老汪他們,孫青山的小酒館已經在板車界,小有名氣了。
只要這些板車師傅距離小酒館不是很遠,都會願意來到這裡打五錢的酒吃飯。
給眾人打完酒後,孫青山坐在了太師椅上休息。
同時拿出了帳本將今天中午的收入一一登記。
「青山走了。」
王老頭等人吃完飯後,跟孫青山打了一聲招呼,都各自拉著板車出去找活了。
中午之前離開的楚雲再次走進了小酒館,「青山給我打一斤的地瓜燒。」
「楚老爺子,怎麼一下打這麼多啊?」
「後面幾天難道有事兒要出門嗎?」
孫青山好奇的問道。
「沒有,只是明天我打算去拜訪一個好友,帶點你的酒去。」
楚雲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哦哦,好的。」
孫青山給楚雲打好了酒,遞給了對方。
「走了。」
楚雲擺了擺手,然後轉身準備離去了。
「慢走。」
孫青山笑著說道,隨後坐在太師椅上開始休息。
時間很快便到了傍晚,孫青山將小酒館的門關好,便背著雙手返回了四合院中。
「爸,孫青山回來了。」
閻解成看到孫青山了,立馬轉頭對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閻埠貴見狀立馬笑呵呵的來到了孫青山的身邊。
「青山,吃飯了沒?」
「要是沒吃的話,到三大爺家來吃吧?」
閻埠貴笑著說道。
孫青山聞聲一臉震驚的看著閻埠貴,「我說三大爺你今天是怎麼了?生病了?」
自己居然聽見閻埠貴邀請自己去他家吃飯。
孫青山抬頭看了看天空,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今天的太陽是從東邊升起的啊?
「沒有啊,我這不是看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家吃飯嘛!」
「一個人做飯麻煩,不如來我家吃吧。」
閻埠貴面帶微笑的說道。
「算了吧。」
孫青山搖了搖頭,自己可不想去閻埠貴家啃按根分的鹹菜。
「三大爺,你有什麼事兒直接說吧。」
「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
孫青山說。
「嘿嘿。」
「青山那我就直說了啊。」
「你也知道我家裡不容易,三個孩子現在也都這麼大了,工作也沒個。」
閻埠貴說。
「打住三大爺,我記得你家解曠現在也不大啊,還在讀書啊。」
孫青山嚴重懷疑閻埠貴是想將他的大兒子給塞到小酒館來。
「嗨,他就不是個讀書的料。」
閻埠貴想到這裡心裡就生氣的很,自己好歹是個老師,結果幾個孩子讀書成績都差的很。
「不說這些了,青山我想要我的三個孩子拜你為師,跟著你學釀酒。」
閻埠貴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孫青山。
不遠處的閻解成三兄弟也滿眼期待的看著孫青山,尤其是閻解曠。
他剛剛得知,只要自己拜師成功,就不用去學校讀書了。
「三大爺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孫青山沒想到閻埠貴居然是打的這個主意,於是立馬擺手道。
「青山我沒有開玩笑。」
「我是認真的。」
閻埠貴說完招了招手,讓自己的三個兒子帶著拜師禮過來。
閻解成見狀急忙帶著自己的兩個弟弟,提著禮品跑了過來。
這時院子裡的人也都注意到了這兒,紛紛走了過來。
「這是發生了什麼啊?」
「不知道,怎麼跟孫青山還有關啊?」
「三大爺這是要給孫青山送禮?」
「鐵公雞居然拔毛了,我沒看錯吧?」
..................
眾人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這還是他們記憶中的三大爺嗎?
「青山,你看我們將拜師禮都準備好了。」
閻埠貴笑著說道。
周圍的人更懵逼了,三大爺剛剛說拜師?
誰拜誰為師?
「三大爺,還是算了吧。」
「不說別的,我跟解成都差不多大,而且我釀酒的這個手藝都才學沒多久,怎麼有資格教人呢。」
「還是算了,還是算了。」
孫青山擺手。
他可不想收徒弟,還是一下收三個。
「青山,你要是覺得解成大了,你可以收解放和解曠啊!」
「他們可比你小。」
閻埠貴避重就輕,直接忽略孫青山後面的話。
賈張氏這時走了過來,看著閻埠貴,臉帶嘲諷。
「我說閻老西,你是摳門把腦子給摳壞了吧?」
「居然想著拜孫青山這個毛都還沒有長齊的小子為師!」
賈張氏笑著說道。
周圍的人也都紛紛點頭。
完全搞不懂閻埠貴在想什麼?
閻埠貴沒有理會賈張氏個小丑的話,而是看著孫青山,「青山你覺得怎麼樣啊?」
「不怎麼樣。」
「三大爺你就死心吧,我現在是不會收徒弟的。」
孫青山擺了擺手。
可閻埠貴不想死心,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賈張氏開口打斷了。
「我說閻老西,你要真想給你兒子他們學點手藝,還不如拜我兒子了。」
「我兒子要不了多久就成二級鉗工了,可比孫青山這個小子強。」
賈張氏笑著說道。
孫青山此時有些不爽了。
你賈張氏說話就說話,他媽的總是踩一捧一搞什麼。
閻解成此時看出了孫青山對賈張氏的不耐煩,於是低頭對著自己的兩個弟弟說,「你們說要是我們把賈張氏打一頓,孫青山會不會收我們做徒弟啊?」
「哥,你這是什麼想法?」
閻解放覺得自己大哥腦子有點問題吧。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你看賈張氏一直在這裡說個不停,還不停的貶低孫青山,換成是你心裡爽嗎?」
「如果我們把賈張氏給打一頓,孫青山心情好了,萬一把我們給收了,那我們不就發了。」
「就算孫青山不收,我們也沒什麼損失,還能拿賈張氏出出氣。」
閻解成解釋道。
閻解放兩人覺得自家大哥說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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