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言墨回到房間后,寧甜甜正睡的香甜,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
他低頭剛要親親她飽滿晶瑩的額頭,外面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咚咚咚!
又是誰?
厲言墨忍著不耐,走過去開門,就看到了費非笑眯眯的臉。
「厲言墨,領導派我來跟你事!」費非咋咋呼呼的走進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你給我小點聲。」厲言墨涼涼的提醒,「她還在裡面睡覺。」
費非立馬噤聲。
他現在可是親眼見識到了厲言墨有多寵妻了。
甚至敢威脅射擊組,偏偏他還真的能威脅住,誰讓人家就有那個能耐了。
「說吧,什麼事?」厲言墨也坐在沙發上,問道。
「領導已經同意讓何婷婷走了。」費非這會可不敢大聲說話了。
「哦。」
厲言墨似乎並不意外,抬眸不咸不淡的掃了他一眼,「還有別的事嗎,沒有你就可以走了!」
「那個,其實我還有件私事想問你?」
「說!」
「你和你未成年的女朋友在一起多少年了?」
「正式在一起兩年多了。」厲言墨皺了皺眉,看他一眼,「你問這個幹什麼?」
「啊哈哈哈……兩年……看不出來你竟然當了這麼久的忍者神龜!」
費非忍不住大笑。
「滾遠點!」
厲言墨直接不客氣的抬起腳,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然後關上門。
費非在門後繼續笑。
厲言墨神色不是很好,走回到床邊,低頭看著寧甜甜的睡顏,眼中閃過一抹鬱悶。
他為什麼要做個有原則的人?
第二天。
寧甜甜頭疼的醒來后就茫然了。
她是誰?
她在哪?
她來自哪裡?
她即將到哪去?
不過中了葯到底不是醉了酒,很快昨天發生的事情就浮現了腦海里。
唔……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發了|情,差點要把墨水哥哥給強上了,然後好像還去了打針,她才停止發qing!
「啊啊啊!!!」寧甜甜幾乎要暈過去了,她怎麼這麼不要臉?
居然火到大需要上醫院打針才能消下去。
「醒了?」這時,一直躺在身旁的男人也驀地睜開了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寧甜甜更囧了。
「昨天……」他剛想告訴她何婷婷在水裡下藥的那件事。
寧甜甜一聽「昨天」兩字,頓時炸了,連忙拿被子捂住腦袋,搗頭如蒜的說。
「昨天什麼?我全部都不記得了!」
「別演失憶戲碼。」厲言墨大手拿開她捂在腦袋上的被子,看著她紅的快滴出臉,低聲問,「你就不想知道昨天你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嗎?」
「為……為什麼?」提到這個,寧甜甜也不由得納悶了。
自己昨晚似乎是突然之間就變成了無法控制的樣子。
「你喝的那瓶水有問題。」
「你是說那個名牌水?」寧甜甜當即瞪大了眼珠子,「那水裡難道有毒?」
「嗯……被人放了C葯。」
寧甜甜聽到臉再次紅了起來,但是這次卻是氣紅的,她連忙抓著他的胳膊,氣呼呼的追問道,「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