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戲落幕,觀眾都散場回家。不過對於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人們還在評頭論足。有談論傻柱和許大茂這對兒冤家的,有談論一大爺今天反常的,也有談論傻柱的新媳婦如何彪悍的。對於今天這場戲,大家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韓國棟和奶奶回到家裡,他們還沒有吃飯呢。現在天黑的越來越晚,所以晚飯時間也有所推遲。在飯桌上,韓國棟向奶奶打聽道:
「奶,您知道後院的聾老太太是什麼人嗎?我看一大爺總是提到她。大家對她都是很尊敬的。」
奶奶沒想到大孫子會問這個問題,想了一會,組織一下語言說道:
「我對她的過往也是從別人那聽來的,她是這個四合院最早的住戶。一般人還真不知道她的來歷。
她是五保戶,說是她兒子用命換來的。具體是什麼情況沒人說的清。但逢年過節都會有人來探望她,這做不得假。
院裡的各位大爺對她都很尊敬,久而久之大家也都順著她。畢竟是個老人,沒誰去觸她的眉頭。具體的身份來歷,估計只有一大爺他們清楚,但從不往外說。
大孫子,你怎麼開始關心起聾老太太了?她可是很少在外面走動的,一直待在後院不出門。也只有開全院大會時才有可能見到她。」
韓國棟沒想到連奶奶都不知道聾老太太的詳細過往。看來還真神秘。
「奶,我就是隨便問問。今天中院鬧騰這麼久,全院人都差不多到齊了,但沒看見她過去,所以才好奇問您一下。」
奶奶聞言也不疑有他,只是隨意說道:
「聾老太太都多大歲數了,肯定不會湊熱鬧。她對大院裡的人和事都不怎麼關心,只是與一大爺家和傻柱走的比較近。」
《禽滿四合院》電視劇里也沒具體描述這聾老太太的詳細過往。等有時間找傻柱問一問,或許他能知道些什麼。韓國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開始繼續吃飯。
另一邊,二大爺回到家裡,左思右想也沒明白這一大爺今天是怎麼了!傻柱媳婦第一天進門,他就找人不痛快,這不是一大爺的做事風格啊!究竟問題出在哪裡?
平時對待許大茂和傻柱打架事件,一大爺從來都是偏向傻柱的,這件事全院人都有目共睹。今天怎麼反過來了?許大茂可是他後院的人,三位大爺中與他走的最近。這一大爺是準備拉攏許大茂進一步架空自己的地位和權力?越想越不對,自己又想不明白。乾脆起身找人取經去。
二大媽見她剛回來就要出去,連忙詢問
「你幹啥去?」
二大爺著急去找人,沒有回頭直接說道
「我出去一趟,去前院老閻那看看。你別管了,一會就回來。」
說完就關門走了出去。今天如果不把事情想明白,他估計都睡不著覺。
來到前院,三大爺正在門口站崗。見到二大爺到來還打招呼道:
「老劉,這馬上都天黑了還出去啊?」
二大爺快步走到三大爺閻阜貴跟前說道:
「我不出去,找你有點事詢問。今天一大爺在院裡是唱的哪出兒?我咋沒看明白呢。傻柱媳婦剛進門,一大爺就開始訓斥,這可有點說不過去了。
處理事情也反常,許大茂和傻柱打架,這次怎麼偏向許大茂了?平時可不是這樣,他這是要拉攏許大茂想徹底架空我們倆?
你給我分析分析,這裡面到底有什麼事。今天一大爺做事太反常了,我有些搞不明白。」
三大爺一聽是為了這事,笑眯眯的拿捏道:
「也有你老劉想不明白的事?這可真是稀奇。一大爺這樣做一點也不奇怪,人之常情嘛。」
二大爺沒好氣的再次詢問:
「你就別賣關子了。我能想明白還來問你?快說說,怎麼就不奇怪,人之常情了?」
三大爺見二大爺有些惱火了,也不再拿捏。開始為他講解這裡的門道。
「一大爺這些年在院裡偏袒傻柱和賈家還不就是為了養老嘛。賈東旭是他徒弟,為他養老是應該的。但賈張氏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他覺著不保險,這不就惦記上傻柱了。
以前都挺順利的,傻柱也挺聽話,一大爺當然維護他了。可這回傻柱不聲不響的就結婚了。這不脫離他的掌控了嗎,他能不急眼?
今天這事,一大爺目的有兩個。一是敲打一下傻柱,讓傻柱明白平時對他的好。二嘛,一大爺想看看傻柱媳婦的脾氣秉性,將來能不能為他們老兩口養老。
結果試探出來了,這傻柱的媳婦可不是好拿捏的,以後有好戲看嘍。至於許大茂,他只不過就是一大爺發難的一理由。沒你想的那回事兒。」
二大爺在一旁邊聽邊點頭,聽到不是要拉攏許大茂架空他,放心了一大半。直到三大爺講完,他才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這一大爺為了養老的事可是煞費苦心啊。還是老閻你看的明白。今天一大爺被傻柱媳婦落了面子,恐怕以後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倆是在一旁看戲還是幫傻柱?」
二大爺開始試探三大爺的口風了。現在只有他倆合作才能和一大爺平起平坐。他可不想總讓一大爺壓他一頭。
「這和咱倆有啥關係?一大爺想收拾傻柱也沒那麼容易。傻柱媳婦可不是個善茬,我們兩個就在一旁看戲就行,兩不相幫。他們最後不管誰輸誰贏,我們沒有半點好處,幹嘛吃力不討好。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通透,要不說還得文化人呢。看問題的就是通透。只要不影響自己在院裡的地位,他們豬腦子打出狗腦子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看戲不就得了。
「行了,就按你說的辦,我們兩不相幫。天兒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二大爺解開了心中疑惑,也就沒再停留直接回家了。三大爺有些輕蔑的看著二大爺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他在算計自己能在這裡能撈到那些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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