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秀啊許秀,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是來這裡做什麼得了?」
「巨蟒沒找到,結果你反倒沉浸在了酒色之鄉里。」
「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決定了,從今往後,戒酒!」
與蘇珊和葛兒兩人糾纏了一波後。
許秀進入了賢者狀態。
並深刻的反思自己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
真的是墮落了啊。
看看他自從從穿越後,這幾天所幹的事情。
不是在嘿嘿嘿,就是在嘿嘿嘿的路上。
他好好的一個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怎麼變成了這樣呢?
當然,譴責自己歸譴責自己,但是許秀堅決不改。
有炮不打,那不是傻逼?
而且也別覺得許秀這樣就很亂了。
事實上,他這是入鄉隨俗。
別忘了,他現在已經是阿美莉卡的華裔了。
阿美莉卡人,造作墮落一點,不是很正常的事?
而且許秀覺得自己已經很收斂了。
真正的阿美莉卡人,玩的可比他奔放多了。
遠的不說,就光是許秀所在的史丹福大學裡面的學生,就一個個經驗豐富的嚇人。
玩法一個比一個花,許秀都不好意思展開來說。
特別是史丹福大學里,兄弟會的那些人。
那真的是一個個的畜生。
你見過兄弟會的入會考核,是收集其他女同學貼身褲褲的麼?
你見過兄弟會迎新第一天,就大搞銀趴,完事第二天裸奔在學校里跑路的麼?
許秀就見過。
而這,還是大名鼎鼎的史丹福大學。
就連斯坦福都尚且如此,可想而知阿美莉卡其他大學是什麼尿性了。
所以和這些真正的「阿美莉卡人」比起來,許秀真的已經算是很純潔的了。
不就是男男女女看順眼,然後互相取悅一下麼。
這在阿美莉卡人眼裡,可太正常不過了。
而且不論是許秀還是蘇珊她們都清楚。
雙方之間,並無感情,只有純粹的欲望和享受。
也不需要為對方負責,也不會想讓對方負責。
這就是許秀浪得飛起的原因。
反正又不需要負責,只是玩玩而已,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啊?
管他是幾手車呢,又不買回家當私家車,開開玩玩就差不多得了唄。
當然,如果真的遇到一些車況良好的,許秀也不會放過。
就例如達達里奧。
她的家庭,是阿美莉卡很少見的「保守教信徒」,這種信徒一般那啥觀念比較保守。
雖然不至於什麼婚前守節之類的。
但也很少會和其他崇尚自由的阿美莉卡人一樣,瘋狂亂搞。
至少許秀在拿下達達里奧的時候,是有一血的。
這也是許秀對達達里奧態度和其他女人不一樣的原因。
如果是公車,那還管什麼保養問題啊?
就因為是私家車,許秀才會想著好好保養嘛。
「也不知道血蘭對達達里奧有沒有用。」
「如果有的話,應該能讓她的體質增強一些吧。」
想到達達里奧的體質增強後,可以讓自己為所欲為,學習各種知識。
許秀就有些火大了。
恰好這時候,葛兒和蘇珊也都醒了過來。
看到許秀那狼一樣的眼神,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睛裡看到了恐懼。
戰鬥,爽!
.....
「這鬼天氣,真的太反常了。」
「往年的雨季可沒有這麼多雨水啊。」
翌日上午,許秀走出船艙。
剛來到甲板上,就聽到了血腥瑪麗號船長金宋在那裡吐槽。
再一看,就算是許秀也意識到不對勁了。
昨天晚上,還只是百餘米寬的河面,此時儼然已經擴寬了三倍。
且河水湍急,渾濁,河面上還漂浮了大量的樹木和動物的屍體。
這根本不是什麼雨季的正常河道擴容。
這分明是一場罕見的洪水!
「船長,血腥瑪麗號的動力不夠了。」
「再這麼下去,我們會被洪水席捲,然後衝垮的。」
血腥瑪麗號的大副阿龍,也面色凝重的對著金宋說道。
沒真正見過的人,很難理解洪水的恐怖。
所以也無法想像,那種衝垮一切,席捲一切的偉力有多強大。
但是阿龍和金宋是知道的。
他們更加清楚,如果不能儘快離開這片洪水區域的話,等待著血腥瑪麗號的,就是在洪水的沖刷下直接解體。
到時候,眾人落入這恐怖的洪水中,一個都別想活。
如果是普通人,遇到這樣的情形只怕已經手足無措了。
但是金宋到底是一名資深的船長。
他很快就想到了辦法。
「我記得這裡不遠處,有一條支流,那裡的水流速度相對會慢一些。」
「我們去哪裡躲一躲,等洪水過去了我們再出發。」
「好,我這就去轉舵。」
很快,在金宋和阿龍的操控下,血腥瑪麗號開始調轉巷道。
直接避開了滿是洪水的主河道,而是將船開進了一條相對狹小但更安全的支流中。
不過,真的安全麼?
.....
「不對,這完全不對。」
「這支流裡面的河水流動速度太快了。」
金宋在查看了河水的流速後,整個人的臉色難看的嚇人。
因為他知道,出大事了。
果然,很快眾人的耳邊就響起了一陣河水的轟隆聲。
而能造成這種聲音的,只有一種現象。
瀑布!
「該死的,一定是三個月前的那一場地震,震塌了這條支流的河床。」
「導致這條支流直接變成了瀑布。」
就算是金宋這種,見過無數大風浪的男人。
此刻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因為這實在是太倒霉了。
倒霉的讓許秀懷疑,他是不是也被死神給盯上了。
不過,相比起即將面臨的瀑布。
許秀更在意的,還是金宋剛才那句話里,所傳達出來的訊息。
「三個月前?地震?」
「我記得原著中沒有這一段啊!」
雖然在這個綜合電影世界裡,有些和「原著」有出路的地方也很正常。
但那只是一些細微的改變。
不至於大到地震這種程度吧?
而且靠著玄學的第六感,許秀本能的覺得,這個所謂的「地震」,恐怕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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