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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晉:我的權臣父親 - 第149章 張祚夜奔字體大小: A+
     
      第149章 張祚夜奔

      桓熙當然相信謝艾對自己的忠心。

      畢竟,如果謝艾是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桓熙也不至於為了拉攏他,而耗費那麼多的時間與心思。

      早早就能召之即來。

      但如果將謝艾留在涼州,即使他自身不願叛主,時間一長,也架不住底下的人太想進步。

      正如權翼所言,謝艾在涼州的威望太高了,高到張重華對他心生忌憚。

      而張祚面臨桓熙的威脅,也不惜自毀長城,非得將謝艾除去。

      當然,桓熙比二人高明之處在於,他同樣心有忌憚,卻不會表現出來。

      權翼剛才還在提醒桓熙不能再讓謝艾統領涼軍將士,桓熙也表示認同。

      但當謝艾前來拜謁的時候,桓熙卻笑著道:

      「今日所獲涼軍俘虜,皆由子秀(謝艾)統率。」

      謝艾趕忙推辭,他曾經因為功高震主,而被張重華猜忌。

      常言道:吃一塹,長一智。

      今日大勝,固然可喜,但謝艾也清楚,以自己在涼軍中的威望,只怕會讓桓熙身邊不少人寢食難安。

      謝艾又怎敢接受這一任命,他誠懇的推辭道:

      「主公信任,艾感激涕零,但卑職只是降將,怎能有此妄想。

      「還請主公收回成命,將降卒另委於他人。」

      桓熙不悅道:

      「子秀莫非以為我是在故意試探你!」

      說著,他嘆息道:

      「唯有子秀,才能使降卒儘快提振士氣,為我所用!

      「桓某歷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子秀也不應該懷疑我的用心。」

      謝艾聞言,趕忙跪地請罪。

      桓熙將他扶起,連聲寬慰,才使謝艾答應暫時替桓熙統領這支降卒,但也請求等奪取涼州之後,自己能夠將涼州將士交還給桓熙。

      謝艾這麼的識大體,桓熙自然高興。

      此戰收穫八千多的降卒。

      雖然只有數百騎兵逃回了姑臧,但還是有部分涼軍從戰場上逃走。

      這些降卒,要想儘快派上用場,就必須將他們交給謝艾。

      正如桓熙所言,只有謝艾,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讓降卒恢復戰鬥力。

      果不其然,謝艾帶著戰場上繳獲的甲仗來到降卒面前,對眾人道:

      「願意與我一同聽從桓公驅使者,請上前重拾甲仗!」

      八千多名降卒,無一例外,盡數聞聲而動。

      他們重新撿起來的,不僅是盔甲、兵器,也有臨陣對敵的勇氣。

      畢竟降卒們深深敬畏的謝艾,此時已經重新成為了他們的主將。

      謝艾對眾人許諾道:

      「待桓公攻取武威,必能使諸位與家人團聚!」

      降卒們聞言,無不振臂歡呼。

      桓熙遠遠望見這一幕,不由嘆道:

      「兵法曰:三軍之勢,莫重於將。

      「將為三軍之魂,也是三軍之膽。」

      眾人聞言,無不深以為然。

      桓熙回營時,遠遠繞開了姑臧。

      雖然他不怎麼相信城中守軍經歷這一敗,是否還敢出城,但是一路上帶著這麼多的繳獲,小心一些總沒有錯。

      當桓熙回到大營,在派出哨騎緊盯姑臧四門之後,便在營中大肆慶祝,賞賜將士們肉食。

      酒是不讓喝的,否則,別說敵軍襲營是否能夠清醒應戰,真有人在營中耍起酒瘋,那也是件麻煩事。

      桓熙立了兩座營寨,其中一座為晉軍,另一座為謝艾麾下三千步騎以及新近歸附的八千多名降卒。

      這些降卒的家人還在城中,桓熙實際上,也不敢完全信任他們。

      但有謝艾督率三千步騎鎮著,倒也沒有鬧出事情來。

      當然,肉食也一併被送往了謝艾的營寨,讓眾人同樂。

      哪怕內心並不完全信任,但在表面上,桓熙還是將降卒當作自己人來看待。

      當天夜裡,桓熙甚至只身前往謝艾大營,宿在營中,讓謝艾麾下的三千步騎以及八千降卒感受到自己對他們的信任。

      相比較晉軍在大捷之後的肆意慶祝,姑臧城內,則是另一番景象。

      張祚僥倖逃回了姑臧,但是夜不能寐,他已經被嚇破了膽。

      以一萬對七千,雖然遭受了伏擊,但將士們聽見謝艾的名號,竟然不戰自潰,這實在是張祚始料未及的事情。

      城中雖然還有一萬步卒,但張祚已經疑神疑鬼。

      他不知道這些步卒是否還能驅使,他們會不會在謝艾的號召之下,臨陣倒戈,將自己捉了獻給桓熙。

      現在張祚無論看誰,都覺得對方要拿了自己的腦袋,出城請賞。

      而因為一萬精騎的慘敗,城內守軍士氣已經跌至谷底。

      就連張祚的部將,也都感到了迷茫,他們不知道自己面對桓熙、謝艾,能否還有勝算。

      一旦桓熙攻取姑臧,自己又會是什麼下場。

      對於許多人來說,這一夜註定難眠。

      張祚甚至是由妻子辛氏撫背,這才將他哄睡。

      翌日,兩座大營三更生火,五更造飯,桓熙在與降卒們一同用過早膳之後,帶兵來到了姑臧城下。

      將士們衝著姑臧城齊聲吶喊道:

      「張祚淫其親族,人神共憤,爾等為何還要替他效力。

      「桓公弔民伐罪,優待俘虜,諸君何故遲疑!」

      權翼原本建議將降卒們也帶來姑臧城下,單獨讓他們上前吶喊,以動搖城中守軍。

      但桓熙擔心張祚失心瘋,會去報復降卒家屬。

      張祚如果這麼做,降卒們自然會對他恨之入骨。

      可涼州最稀缺的就是人口。

      張祚在昨日一戰,將精騎折損殆盡之後,在桓熙心裡已經是一個死人,降兵們是否怨恨張祚,對桓熙來說並不重要。

      他又怎會讓降卒們的家屬與張祚陪葬。

      今日一早,桓熙就將降卒交給謝艾,由他帶著前往不遠處的小張掖,勸降守將。

      姑臧城外,晉軍已經開始扛著沙袋填埋護城河,儘管張祚已經下令放箭,但城牆上射出的箭矢卻很稀疏,三三兩兩,可見守軍士氣低到了怎樣的程度。

      儘管在張祚的再三喝斥之下,城牆上射出的箭矢多了些,但更多人還是在隨意的放箭,敷衍了事,能夠對晉軍造成的傷亡著實有限。

      與此同時,謝艾也領著麾下步騎,兵臨小張掖。

      張祚以部將牛霸鎮守小張掖,牛霸早在昨日就已經得知消息,知道張祚大敗,麾下精騎遭遇毀滅性的打擊,內心自然是既驚且懼。

      如今見到謝艾帶兵來到城下,更是驚恐。

      就在他不知該何去何從的時候,謝艾派遣使者前來勸降。

      使者坐著吊籃來到城牆上,聲稱只要牛霸獻出小張掖,謝艾會以性命擔保他不會遭到清算,至於是否能被桓熙任用,還得看牛霸自己的能耐。

      牛霸沉思良久,終於下令打開城池。

      而城中守軍聞令,無不振臂歡呼,可見人心所向。

      實在是昨日一戰,張祚敗得太慘,不僅姑臧守軍,就連咫尺之遙的小張掖守軍,也受到了影響,沒有人再看好他,眾人也不願意繼續為他賣命。

      牛霸見到這一幕,不禁感到一陣後怕。

      如果自己拒絕獻城,麾下將士是否會將他綁了。

      謝艾在接管小張掖後,立即帶著牛霸前往姑臧城外,與桓熙匯合。

      桓熙得知小張掖易主,大為欣喜,他在陣前接見了牛霸,問道:

      「可敢為我在城下喊話?」

      牛霸正色道:

      「願受桓公驅使!」

      桓熙聞言頷首,他吩咐幾句後,牛霸朗聲應諾。

      在拜別桓熙之後,牛霸重新跨上馬背,來到姑臧城下,大喝道:

      「我是牛霸,現已為桓公獻上張掖城,桓公有令,能有獻出張祚首級者,賜布千匹!」

      張祚聞言大怒,他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莫非自己的項上人頭,就只值區區一千匹布!

      當然,最讓他感到憤怒的是牛霸背叛了自己。

      張祚在城樓上大聲叱罵,命令弓手放箭,牛霸面對城樓上射來的箭矢,只得打馬退了回來。

      但小張掖的易主,也成為了壓倒張祚心理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

      姑臧已經不能再給張祚帶來安全感,雖然桓熙開出的賞格並不高,但保不住就有人貪圖那一千匹布,向自己來借頭顱一用。

      張祚的內心萌生退意。

      牛霸回到陣中,桓熙對他稍加安撫,而後與將佐們說道:

      「我料定,張祚今夜必遁。」

      晉軍今日只是填平了南面的護城河,並沒有發起進攻,畢竟攻城器械還在打造之中。

      深夜,張祚在西面的瓮城悄悄集結了僅存的數百親騎,他對結義兄弟尉緝、趙長道:

      「我此行,是為劫營,如若劫營不成,則會前往各郡搬來援軍,你們一定要輔佐我兒,守住姑臧。」

      張祚雖然是張重華的庶兄,但二人同齡,時年二十七歲。

      因此,張祚的兩個兒子張泰和、張庭堅的年紀都不大,長子張泰和也才十歲出頭的孩童。

      由於他們不能騎馬,哪怕張祚將兩個兒子都留在了姑臧,尉緝、趙長也都清楚,張祚深夜出城,根本不是為了劫營、求援,而是要逃跑,他已經不敢繼續留在姑臧了。

      但二人已經陷得太深,張重華的舊臣們無不對他們恨之入骨,哪怕獻出姑臧,桓熙為了安撫眾人,恐怕也不會放過自己,只得在內心抱有一絲期望,希望張祚能夠信守承諾。

      然而,此時的張祚已經在考慮要逃去哪裡了。

      張掖郡自然不是他的目的地,也許只要跑去千里之外的敦煌郡,才能躲過桓熙的追殺。

      臨行前,張祚叮囑尉緝、趙長,說道:

      「若是城池實在難以堅守,二位撤離之時,如果念及結義之情,還請先行殺死我的親族女眷,不使她們受到桓熙的凌辱。」

      張祚自己淫人母親、妻子,自然也害怕自己的家人被桓熙所淫。

      尉緝、趙長點頭答應下來。

      可張祚自己下不去手,二人自然也不願在撤離之前,走漏了風聲。

      夜色中,姑臧西門緩緩打開,張祚帶領數百親騎,一人四馬,也顧不得會驚動晉軍哨騎,一處城門,就策馬疾馳,向西而行。

      畢竟就算讓晉軍哨騎知道了,還得往大營回報,這一來一回間,自己早就跑遠了。

      然而張祚帶著親騎才跑出五里地,就有伏兵殺出。

      桓熙早就料定他要逃跑,畢竟張掖、酒泉、敦煌、西海等郡都在西側。

      而西平郡雖然在金城郡以西,武威郡以南,但逃往西平,無異於從一處牢籠,去到另一處牢籠。

      因此,無論張祚走哪道城門,最終目的也只能是向西。

      桓熙早已在城西五里處安排伏兵,就等著他自投羅網。

      此時伏兵盡出,張祚身陷重圍,他跨坐在馬背上,喝令左右之人死戰,隨他殺出重圍,但沒有人再聽從號令。

      若不是張祚警覺,脖子一偏,甚至腦袋都差點被親信砍了下來。

      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總會有人想要那一千匹布。

      不知是誰砍了那一刀,沒有將張祚砍死,但劈中了他的肩膀,疼得張祚嗷嗷直叫。

      張祚不敢再置身於左右之間,策馬奔向晉軍,高呼著:

      「我降了!願降桓公!」

      最終被楊安生擒,其餘親騎也紛紛投降。

      當張祚被扭送到桓熙面前時,已經被簡單的包紮過,算是止住了血。

      帥帳內,張祚哭求饒命,表示願意為桓熙勸降涼州各郡。

      但桓熙深惡其為人,拒絕道:

      「涼州各郡,我可自取,何需讓你為我效力。」

      他就沒想過要讓張祚活命,張祚做的那些事,惹得涼州眾人生怨,桓熙又怎會去保他。

      張祚卻不知情,苦苦哀求道:

      「但求作一奴僕耳。」

      桓熙聞言,說道:

      「有一件事,伱倒能幫上忙。」

      張祚仿佛看見了生機,他欣喜道:

      「桓公儘管吩咐,罪人必當從命。」

      看著張祚眼中的期冀,桓熙笑道:

      「你答應就好,還請借頭顱一用。」

      張祚雙目圓睜,他知道自己被桓熙戲耍了。

      「桓」

      話才出口,張祚就被楊安一巴掌扇翻在地,立即就有一名親衛拿著布團堵住了張祚的嘴。

      張祚嗚嗚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桓熙此時也沒有了繼續羞辱他的興趣,對楊安道:

      「讓他在死前多受些痛苦。」

      今天一萬字帶到,凌晨還有一章,在凌晨兩點前,應該是一個兩千字的小章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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