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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阿茲卡班開始的魔法之旅 - 第375章 人 貓 鳥和路痴教授字體大小: A+
     
      第375章 人 貓 鳥和路痴教授

      事實上,魔藥配方公之於眾的次日,它就被魔法部打上了禁忌的烙印。

      許多睿智的巫師預料到了潛在的災難:狼人可以故意感染麻瓜,以獲取製造魔藥所需的原料。

      與其找同類打打殺殺,不如選擇了更為「人道」的方式——圈養孩子。然後在滿月夜,咬傷他們、感染他們,最後挖出溫熱的腦花,製作成解毒魔藥。

      如此行徑,無疑是在黑暗中開闢了新的深淵。魔法部對斯內普發表的論文做出了強烈的反應,將其列為最高級別的5X級禁忌,並收繳了所有影印件。

      在學校正廳的雕像前,盧平因為此事與斯內普爆發了激烈的衝突。他們的爭論在石雕冷漠的注視下,升級為魔法決鬥。

      如果不是校長鄧布利多及時出現,他們可能會在憤怒中釋放不可饒恕的咒語,終結對方的性命。

      「月亮臉,解毒魔藥的味道好喝嗎?」斯內普摸著臉頰的傷口,冷笑道:「還真得謝謝疤臉布萊克,否則我每個月都得給你熬製藥水。」

      哈利和其他人十分震驚,他們從沒見過和藹的盧平教授如此生氣。他緊握著拳頭,魔杖直指對方,厲聲指責:「你打開的是殺戮之門!」

      「你知道那份配方會讓多少無辜者死在狼人的利齒之下嗎?」盧平質問道。

      他的憤怒一部分來源於對狼人的同情,另一部分是對無辜之人的悲慘遭遇的預感。

      「是嗎?」斯內普漫不經心的搖搖頭,「或許會造成一些不可避免的傷亡,但這是徹底解決狼人問題的唯一途徑。」

      「你能在霍格沃茨一如既往的教學,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你!」盧平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他心中的怒火好似迸發的岩漿,促使他喊道:「阿瓦達……」

      鄧布利多迅速按下盧平的魔杖,嚴厲地斥責道:「你在教學生們如何使用不可饒恕咒嗎?還是想在這裡製造謀殺?」

      盧平轉過頭,看到學生們將他們團團圍住。他默默地低下頭,望向斯內普的眼神依舊充滿了憤怒。

      一直到學年尾聲,斯內普和盧平之間的關係就像仇敵一樣緊張。他們每一次的相遇,都是一場無形的較量,空氣中瀰漫著緊張和敵意。

      教授休息室里,兩位教授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從不同時出現在一個房間。如果在走廊撞面,斯內普的嘴角總會掛上嘲諷的微笑,挑釁道:「今晚的月亮真漂亮。」

      盧平則緊握著魔杖,目光堅定而憤怒。他回嗆幾句,雙方在眾目睽睽下各自離去。

      斯內普在課堂上教導大家對付狼人的魔藥,甚至鼓勵身上常備狼人感應劑。只要瓶子裡的藥水發光,就意味著周圍有狼人出現。

      他甚至公開的說,狼人變形的後遺症就是滿月後幾天臉色蒼白、身體虛弱,不得不請假。

      這種緊張的關係在日常的點點滴滴中暴露無遺,成為了霍格沃茨校園裡的一道不和諧的風景線。

      然而,無論他們的個人感受如何,斯內普和盧平都繼續履行著他們的教學職責,儘管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對彼此的深深敵意。

      令人欣慰的是,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平安無事地度過了整個學年。史無前例、可喜可賀!

      有人說是代課教授格林先生的作用,兩個人分擔了詛咒的效果;還有人說詛咒是無稽之談,更有人認為是盧平用別人的生命消解詛咒。

      不管怎樣,今年的霍格沃茨相對平穩。沒有伏地魔的威脅,沒有密室的恐懼。不管玩高布石遊戲,還是魁地奇比賽,這才是校園應有的寧靜。

      當然,讓學生們最頭疼的事情永遠是考試。七年級要面對NEWTs的考驗,而五年級的學生要努力通過OWLs。

      珀西拿到了NEWTs證書,成為了霍格沃茨的優秀畢業生。在學生們的私下交談中,他們戲稱通過的這些人是「蠑螈巫師」,因為NEWTs的簡寫正好與「蠑螈」一詞相似。

      他在特拉維斯家族推薦信的幫助下,成了部長辦公室的書記員。工作平凡而繁忙,每天都要整理檔案、派發文件。

      雖然他的職位還不如他的父親亞瑟·韋斯萊,但他在隱形權力上已經遠遠超過了父親。如果他願意,他甚至可以對父親進行一些小小的報復。

      學期的最後一天,像往常一樣公布了考試成績。魔藥課有人掛科了,西莫和羅恩雙雙得到了T。

      他們在一下午的時間裡,只成功配置出了所需的二分之一魔藥。而且,其中的三分之一還被斯內普毫不留情地扔進垃圾桶。

      哈利波特本以為斯內普會故意為難自己,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最終竟然拿到了A(及格)的成績。

      這個成績雖然不算突出,甚至室友納威也取得了同樣的成績。但哈利對此感到非常滿足,及格萬歲!

      他甚至懷疑是校長暗中干預,阻止了斯內普對他的故意刁難。

      魁地奇校園賽上,被雷劈過的塞德里克好似發生了蛻變,打開了潛力閥門。赫奇帕奇在他的帶領下連勝其他學院,最終把格蘭芬多斬於馬下,奪得了冠軍。

      這一壯舉意味著,拉文克勞學院保持了一整年的領先優勢被瞬間抹平,甚至被反超。在學院杯宴會前,學生們圍著沙漏計分器,用尺子仔細測量著兩個學院的沙堆高度,看誰能更高一點。

      「本學年又要過去了。」鄧布利多站在講台上,目光溫和地掃過禮堂里的學生,感慨地說:「很多人將要畢業,離開霍格沃茨。同時,也有更多的學生完成了他們的學業,期待著新學年的到來。」

      「在宴會正式開始前,請允許我這個老頭子再絮叨幾句……」他的語氣帶著一絲笑意,然後轉向教師席上的霍琦夫人,讚譽道:「霍格沃茨魁地奇校隊在匆忙中成立,並在賽季開始時遭到挫折。但是,在霍琦夫人的出色指導和全體隊員的共同努力下,我們成功進入決賽。」

      「在發布祝詞之前,霍琦夫人讓我講一下。」鄧布利多扶扶他的半月形眼鏡,清清嗓子說:「今年暑假,學校會組織魁地奇集訓。除校隊成員外,其他對魁地奇運動有興趣的學生也可以報名參加。相關申請表必須由監護人簽名同意。」

      此話一出,台下的馬爾福、哈利等人立刻激動起來。他們知道,這是為最後的決賽做準備。尤其是哈利,他終於有了一個合理的理由離開德思禮家。

      鄧布利多抬手壓低禮堂的嘈雜聲,說:「現在,我們要進行學院杯的頒獎儀式。各學院具體得分如下:第四名,格蘭芬多,102分。」

      禮堂里隨即傳出一陣唏噓,麥格教授臉色陰沉,似乎不敢去看其他教授或學生的反應。這是她見過最差的成績,也是格蘭芬多第一次墊底。

      「第三名,斯萊特林,105分。」鄧布利多繼續宣布。

      這個分數對於斯萊特林來說顯然不高,甚至可以說刷新了他們的最低分紀錄。

      然而,小蛇們依舊顯得很高興。他們或許無法獲得今年的學院杯,但至少贏了格蘭芬多,這對他們來說已經足夠了。

      「第二名……」鄧布利多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在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的學生之間掃過,兩學院的學生都緊張地盯著他。

      「第二名,拉文克勞,374分。」鄧布利多宣布。

      「哦!」禮堂里瞬間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赫奇帕奇的長桌周圍像是炸開了鍋。

      歡呼聲中,不少女巫激動得流下了眼淚。赫奇帕奇的院長,斯普勞特教授,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多少年了?」她站起身來,情不自禁地為學生們鼓掌。

      其他三個學院的學生也隨即加入了掌聲,對這個結果毫無異議。鄧布利多敲著杯子,禮堂逐漸安靜下來。

      小獾們緊張地盯著鄧布利多,他們心中充滿了憂慮和不安。就在幾年前,校長曾經用特殊的理由,給予過某些學院額外的加分,並且成功贏走學院杯。這讓他們擔心同樣的情況會再次發生。

      「會不會突然加分?」一個赫奇帕奇的學生小聲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我不知道,但願不會。」另一個學生回答,她的手指緊緊地抓住了桌子的邊緣。

      「我們明明已經贏了,為什麼還要擔心?」有人試圖安慰自己,但他的聲音中仍然透露出一絲不安。

      「因為他是鄧布利多,伱永遠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決定。」赫奇帕奇的級長低聲說道,她的眼神偷偷看向校長。

      小獾們下意識的看向隔壁的格蘭芬多,目光更是緊緊盯著哈利波特。很多人這才想起來,他曾經有個「百分先生」的外號。

      擔心和憂慮像病毒一樣在赫奇帕奇的長桌上傳播開來,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鄧布利多的下一個舉動。

      這種緊張的情緒讓整個禮堂的氣氛變得尷尬而彆扭,斯萊特林們嘴裡發出莫名的嬉笑,目光在鄧布利多和格蘭芬多之間來回移動。

      斯普勞特教授站在那裡,她的臉上也顯露出了一絲緊張,她不知道是否應該坐下,還是應該做些什麼來緩解這種緊張的氣氛。

      「咳……」然而,鄧布利多只是輕輕咳嗽了一聲。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笑意,似乎在告訴所有人,他並不會做出任何意外的決定。

      「儘管我們已經知道今年第一名屬於赫奇帕奇,但我們還是要按照傳統,公布具體的分數。」

      校長的話讓大家鬆了一口氣,學生們這才意識到,霍格沃茨已經有了明確的學院分管理規定。他們再也不用擔心校長隨意加分了。

      「赫奇帕奇,376分。」鄧布利多鄭重宣布學院杯的歸屬。

      「哦……」赫奇帕奇的長桌被敲得隆隆作響,學生們淚流滿面地擁抱、哭泣、吶喊。

      鄧布利多揮動魔杖,禮堂的猩紅色裝飾被無情撤下,取而代之的是黑黃色的旗幟和徽章。

      獾的形象取代了原本的獅子,象徵著正直和忠貞的赫奇帕奇學院,在不懈的努力後,終於贏得了學院杯。

      「光明磊落,無可指摘!」

      這是所有人發自肺腑的評價,即便惜敗的拉文克勞,也認為學院杯的歸屬毫無爭議。

      作為擁有學生最多、最好心的赫奇帕奇,他們是構建整個魔法界的一磚一瓦。也許他們的色彩並不鮮亮,但他們的品德無比高尚,他們的精神值得所有人敬佩。

      小獾們熱情地和其他學院分享喜悅,霍格沃茨在格外熱鬧的歡呼中結束了本學年。

      每個人都在慶祝,大家一起開懷大笑,這份歡樂和團結充滿了整個禮堂,成為了這個學年最美好的回憶之一。

      第二天,當大部分學生乘坐火車離開車站,踏上回家的旅程時。羅格急匆匆的跑到校長辦公室,來借福克斯。

      「我還以為你忘了。」鄧布利多笑著說,他輕輕地招了招手,不死鳥福克斯優雅地落在書桌上,「另一隻鳳凰被巴巴亞加藏起來了,只有她知道它的下落。」

      「東羅馬巫師帶走的那一隻鳳凰?」羅格好奇地追問。

      「沒錯。」鄧布利多點點頭,接著說:「不過你不能一個人去,那個藏在森林中的女巫非常危險。學校安排了教授……」

      話音未落,芭絲謝達教授推門而入。她穿著一件大地色的帆布外套,換掉了寬鬆的黑色長袍。外套剪裁合身,凸顯出她健美的身形。

      裡面的白色襯衣緊貼著身體,勾勒出豐碩的曲線。即便有外套遮蓋,也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

      她的工裝褲塞進高筒登山靴里,顯得幹練而利落。怎麼看,她都不像個巫師,反而是個專業的野外探險家。

      「校長,你放心把羅格交給我吧!」芭絲謝達一把攬住羅格的肩膀,拍著胸脯說道:「我保證讓他學會如何探索遺蹟、修復文物。」

      鄧布利多張張嘴,正要說話,但芭絲謝達卻像機關槍一樣快速地說道:「東歐的魔法森林,橡樹守護者,我多年前就冒險過。」

      他微笑著搖搖頭,知道芭絲謝達的探險經歷豐富。他相信羅格會在她的指導下學到很多東西,安全也會得到保障。

      「安全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如果時間寬裕,我會帶羅格去埃及探索金字塔。」她轉頭看來,微笑道:「羅格,那裡有大批如尼文泥板,你會學到……」

      「芭絲謝達教授!」鄧布利多急忙打斷她,把羊毛襪遞過來,叮囑道:「這是門鑰匙,注意安全,如果……」

      「放心,放心!絕對沒有問題!」芭絲謝達把襪子扔進口袋,拉著羅格往外面跑去。

      她回頭喊道:「哦,福克斯,快來!」

      鄧布利多點點頭,福克斯發出一聲清鳴,落在她的肩膀上。

      「我覺得是受難。」羅格抬頭看著一臉興奮的芭絲謝達,暗自希望校長能換個隨行的老師。哪怕是盧平教授,也好過與芭絲謝達同行。

      他轉身回去收拾行李,帶著悠米走下高塔。教授迫不及待的催促他出發,看來更換老師是沒希望了。

      「羅格,那本死亡之書你最近在看嗎?」她帶羅格走出校門,卻並未走向車站,反而轉向霍格莫德村的方向。

      「托特、冥界與亡靈書?」羅格下意識的摸著胳膊,感覺有股冷意襲來。

      「對,就是它!」芭絲謝達肯定的點點頭,然後走進了三把掃帚酒館,採購了一些食物和酒水。

      「冒險的第一步,永遠是準備好食物和水。」她教導道,「最可怕的不是乾旱的沙漠,而是浩瀚的海洋。它會消磨你的意志,讓你精神錯亂,主動跳下木筏,淹沒在波濤之中。」

      「那本書的原版是從金字塔里發掘出來的,本身是莎草芯製成的紙卷,一件陪葬品。」芭絲謝達直言不諱地介紹,又挑選了一些草藥。

      看著她熟練地搭配它們,羅格不禁感覺她探險經驗豐富。

      「我覺得那本書有問題。」羅格低聲嘟囔著,「每當我打開它,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從黑暗中甦醒。」

      「哦?羅格,你的直覺很敏銳。」芭絲謝達眼前一亮,接著說:「這本書的神秘之處就在於,它能夠讓人感受到那些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氣息。對於巫師來說,死亡是另一段嶄新的開始。」

      「你感覺到的,可能是狒狒托特。他是冥界的抄寫員,或許你接觸過死亡,讓他感到好奇。」

      「死亡?」羅格喉嚨發緊,他似乎在巴黎的地下世界目睹過傳說中的死神。儘管那段記憶已被他刻意抹去,但他總覺得與此有關。

      芭絲謝達遞給羅格一根手杖,輕輕撫摸著他懷中的悠米,然後說道:「走吧,我們的旅程將先到設得蘭群島,再從挪威前往東歐。」

      「走過去?」羅格瞪大了眼睛,懷疑教授是不是忘記了自己身為巫師的事實。

      「也不全是徒步。有一部分路程我們需要乘船。」芭絲謝達解釋道,語氣十分堅定,「蘇格蘭極北的群島上,殘留著古老的遺蹟的余痕。羅格,這將是一次對巫師的真正考驗!」

      她逗弄著悠米,低聲自語:「帶著這個小傢伙去金字塔探險,肯定會受到好運的眷顧。」

      「我覺得這不是個好主意。」羅格無奈的跟在後面,誰讓福克斯只待在芭絲謝達的肩膀上,而對自己愛理不理。

      夏日的蘇格蘭高地有些炎熱,太陽似乎占據了天空的三分之二。羅格頂著大檐帽,他發誓,這是他走過最長的路。

      傍晚時候,陣陣小風吹過草地,綠色波浪起伏不定。羅格在帳篷里寫信,芭絲謝達則忙著做飯。如果將魚簡單地切成兩半,然後插在樹枝上烤熟也能算做飯的話。

      「我們不是買了食物嗎?」他拍拍塞勒,示意它可以起飛了。

      芭絲謝達把烤好的魚遞給羅格,搖搖頭:「那不一樣。無痕拓展包里的食物有限,不能隨便浪費。記得我剛畢業的時候,曾經在荒島上被困了三個月。」

      她一邊咬著半生不熟的魚肉,一邊開始檢查今天的收穫:路上撿的石頭。

      大部分都是砂岩或者風化碎石,完全沒有研究價值。然而,她卻樂在其中地記錄著,仿佛這些石頭中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福克斯站在棲木上,懶洋洋的眯著眼睛,對周圍的一切顯得漠不關心。悠米在外面跑來跑去,嫌棄的拒絕了羅格遞來的魚肉。它不知道從哪裡捕到一隻蚱蜢,玩得不亦樂乎。

      「教授,魚肉都沒烤熟呢。」羅格拿出小刀在上面打了一些花刀,撒些鹽巴以提升味道。或許自己應該帶一個鐵鍋,至少能喝碗魚湯。

      芭絲謝達接過處理過的魚肉,隨口說了聲謝謝,然後又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突然,她指了指身邊的文件箱,對羅格說道:「如果你沒帶那本書的話,可以先研究研究圖特的草稿。」她戴上防護眼鏡,專心致志地研究著手邊的石頭。

      「翡翠石板的草稿?」羅格好奇地打開箱子,發現裡面塞滿了密密麻麻的筆記。

      連保護草稿的玻璃磚也在箱中,教授也不怕他給弄壞了。面對神經如此大條的芭絲謝達,他只能無奈先學習這些資料。

      經過整整一周的艱苦跋涉,他們終於抵達了設得蘭群島。看著輕車熟路的芭絲謝達,羅格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積壓已久的問題:「教授,你上次去東歐,是不是也走的這條路?」

      「當然,絕對安全,我保證。」芭絲謝達肯定地點點頭,指向大海的方向說:「我們穿過哈丹格爾海灣,就能到卑爾根。然後繼續前往斯德哥爾摩,越過波羅的海,最終抵達里加……」

      「為什麼不用幻影移行呢?」羅格連忙追問。

      「這……」芭絲謝達的臉頰微微泛紅,她猶豫了一下,才吞吞吐吐地說:「幻影移形太危險了,而且……而且我也不會使用。」

      羅格深吸一口氣,接著問:「那飛路網呢?」

      「那個……那個。」芭絲謝達低著頭,聲音低沉地說:「我不清楚東歐的飛路網節點,以前都是徒步走過的。」

      「這是屬於巫師的磨鍊!」她再次強調,但現在聽起來,總讓人覺得有些嘴硬。

      「如果我知道莫斯科郊外的飛路網點呢?」羅格試探性地問。

      「那也不行!」芭絲謝達堅定的搖搖頭,「除了這條路線,其他的我都不熟悉。」

      羅格睜大眼睛,略顯結巴的問道:「你……你不會是個路痴吧?」

      「我認識路,怎麼會是路痴!」她轉過身來,嚴肅地對羅格說:「不許你這樣詆毀教授!」

      「可是按照我們現在的速度,等我們穿過波羅的海的時候,學校都已經開學了。

      那時候再原路返回,說不定可以在霍格沃茨過聖誕節。」羅格搖搖頭,堅決的說:「我們不能再這麼走下去了。就算我受得了,福克斯和悠米也受不了。」

      鳳凰和貓咪連忙點頭,顯然前幾天的新鮮感已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疲憊。即使魔法帳篷舒適得如同移動的總統套房,也無法減輕它們的勞累。

      局面變成了三比一,芭絲謝達教授望向海的方向,堅持說:「挪威就在那邊。」

      「那是冰島吧?」羅格拿著指北針,指出挪威實際上應該在東邊。

      ……

      空氣突然變得安靜,一人、一貓、一鳥都意識到,芭絲謝達教授確實是個路痴。更要命的是,她似乎沒有方向感,出門探險全靠記憶力。

      羅格暗自思忖,她當年在荒島上被困三個月,是不是因為自己看錯方向導致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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