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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考都拿下了,拿不下這娛樂圈? - 第185章 保你周全!字體大小: A+
     
      第185章 保你周全!

      「行刑的人換了」

      樂言大腦短暫宕機了兩秒才理解彭一偉話里的意思。

      這不是他和葛曼的戲份?

      而是他和別人的?

      那之前做的那一丟丟準備不是真白費了??

      在京都的時候他和鄧雪峰討論過這場戲應該如何處理,雖然是行刑的劇情,但由於小漠和顧芳蝶的人物關係,樂言在拍攝時表演的層次應該豐富一些。

      剛開始不相信,覺得她在開玩笑或者是情趣,慢慢接受之後的不理解,再到之後的無措和害怕

      現在還有個蛋的層次!

      這不就是純刑訊逼供嗎?

      但是導演你要給我交代一下原因吧?

      為什麼他們要對我行刑啊?

      彭一偉對樂言這個懵逼狀態非常滿意,他又說了一次『記得演出發自心底的恐懼後』離開片場,不久後,現場提示樂言備場,馬上開拍。

      樂言更懵逼了!

      這場戲他拿到的劇本里不但沒有對話,開拍前也沒有執行導演領他走位。

      把他帶到一個定點後就要開機了!

      你們搞沒搞錯啊?!

      導演室。

      彭一偉嬉皮笑臉的對面色鐵青的鄧雪峰說:

      「彆氣彆氣,一點小改動,影響不大的。」

      鄧雪峰冷哼了兩聲,帶上耳機不去看他。

      這還不大?

      他之前腦洞再大,也僅僅局限在樂言和葛曼兩個角色里,你可倒好,連人物都換了?!

      彭一笑自顧自的笑了下,也帶上耳機:

      「這樣真實啊!」

      鏡頭裡。

      幾乎在彭一偉喊『開始』的瞬間,兩個穿著偽軍軍裝的大漢把小漠一把架起來。

      小漠慌亂的掙扎: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

      他掙脫出來一隻手想要反抗,馬上又圍上來兩個人把他更加粗暴的制服住。

      樂言沒有被導演帶走位,但是幾個大漢都提前走過位了,他們把樂言扔到一個角落。

      從人群後面走出來一個披著軍裝的中年男人,那男人蹲下來,笑著對小漠說:

      「我問你答。」

      小漠向後一蹬腿,靠到了身後的牆壁上,緊張的看著眼前的這些偽軍。

      中年男人往前錯了一步,繼續問:

      「老鬼是誰?」

      「誰是老鬼?我不知道!」

      此時戲內的小漠和戲外的樂言有同樣的心情。

      你他媽在說什麼?

      什麼老鬼小鬼的我的劇本里從來沒出現過這兩個字!

      中年男人笑著說了句『好』,扭頭對身後的人說:

      「拖走。」

      四個人更加粗暴的把樂言拖走,這次他們的目的地是身後的行刑室。

      辨別出自己要被帶去哪裡後,小漠瘋了似的扭動身子,雙手不停在空氣中抓著。

      樂言對這場戲的走向完全未知,一切都要靠臨場發揮。

      除了身體上做出掙扎外,他的嘴也沒閒著:

      「我是司令的侍從!你們這樣對我司令知道嗎?」

      小漠和顧芳蝶的關係不能放到檯面上說,於是他搬出了更高一級的顧芳蝶的爹。

      伱們瘋了嗎?

      司令的人也敢動?!

      那中年男人在後面笑著回他:

      「抱歉,還沒自我介紹,我是特務處處長王春田,你應該知道我們部門的事,即使是司令也不能干涉吧?」

      樂言聽到這話心涼了一大半,雖然沒有看過劇本,但腦袋中的常識告訴他,這次確實誰都沒辦法救他了。

      想到彭一偉幾次三番說要演繹出內心的恐懼,樂言想都沒想換上【當牛做馬】狀態卡,他猛的一個發力掙脫四個人的控制,向著來的方向跑。

      幾個偽軍演員怎麼也沒想到,樂言能在他們四個人的控制下成功掙脫,反應過來馬上去追他。

      拍攝場地很小,周圍又有工作人員,樂言幾乎剛一起步就被人壓到地上。

      他還想反抗,但是無論是牛還是馬,都沒辦法掙脫一群成年男人全力的控制,很快被徹底制服住了。

      小漠被幾個人用力的摁到地上,白襯衣髒的不成樣子,鏡頭捕捉到他滿臉絕望,和剛剛的英俊小生完全不是一個人。

      鏡頭外。

      彭一偉嘖嘖稱奇的說:

      「樂言身體素質真棒啊,這都能跑?」

      那一個向回跑的鏡頭太棒了。

      還好鮑濱在現場布置了很多機位,這個動作被捕捉上了。

      要不然補拍都很難補出來這麼棒的表現。

      鄧雪峰的注意力更集中一些,全部在戲和人物上:

      「樂言的恐懼激發出了身體的潛力,你看他的表情。」

      監控器里,樂言像是放到案板上的魚一樣,神情呆滯的被人綁了起來,他已經沒有了逃生的欲望,絕望占據了他的全部神情。

      彭一偉對樂言剛剛的表演非常滿意,不枉費他兜了那麼大一個圈子把他瞞在鼓裡。

      為的就是這種真實的表現。

      「前半段的恐懼感很棒,看看一會兒行刑戲的表現。」

      想到什麼,鄧雪峰緊張的問彭一偉:

      「一會兒要真打還是借位?」

      之前對樂言行刑的是葛曼,一是她是女生力氣不大,二是鄧雪峰對葛曼放心,知道她下手有度即使真打也會考慮樂言的感受。

      但現在這一群大漢圍上去

      你不會真的要打我們家樂言吧?

      因為心情不錯,彭一偉難得的給鄧雪峰講起來他的表演觀了:

      「演員只有時刻身處在不確定的情況下,才能挖掘出潛力,所有劇情和細節都知道,對手動手前他的情緒就先一步調動到了,那是虛假的。就是不能告訴他真打假打,他的忐忑和擔心才能表現出來,鞭子落到身上時的反應才是真實的。」

      彭一偉做導演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前一天給演員劇本,而且即使整部電影拍完,演員也只能拿到這個人物百分之八十左右的劇情故事。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要等他們看到電影正片時才知道。

      鄧雪峰對彭一偉的這種執導方式沒有異議,他也知道這是為了追求最真實和準確的表演反應,他擔心的是樂言

      「我之前有個學生,拍攝校園霸凌劇情後很久沒走出來,心理出了很大的題,樂言跟他同年級,他們還小,我怕他真的受到虐待」

      彭一偉打斷鄧雪峰的話:

      「你來幹什麼的?我們劇組管你那麼多頓盒飯不是讓你白吃的!」

      你都來親自坐鎮了,還擔心什麼啊?

      鄧雪峰還是不放心,他帶上羽絨服帽子,站起來向拍攝場地走:

      「我去那邊盯著。」

      彭一偉表情複雜的搖了搖頭。

      你這有點寶貝的過分了吧?!

      不過很快他便心中一喜,用樂言做誘餌是不是能把鄧雪峰勾搭出來拍戲呢?

      行刑室內。

      樂言的上衣被脫掉了,五花大綁在一個木架子上。

      鮑濱把這個場景的燈光調的非常暗,只有幾束零零散散的燈光從頭頂斜射下來,恰巧就有一束落到了小漠的身上。

      配合著他出挑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襯得他楚楚動人般惹人疼愛。

      王春田用皮鞭蹭著他裸露的上身說:

      「打下去多可惜啊,招了吧,老鬼到底是誰?」

      樂言絕望的閉上眼睛,低著頭痛苦的說:

      「我真的不知道老鬼是誰,真的不知道」

      特屬於皮鞭的音爆聲在狹隘的房間內出現,嚇得小漠一哆嗦,腿不自然的軟下去,但因為被繩子綁著把他拉住了。

      王春田拿出兩張紙放到小漠眼前:

      「你不知道老鬼是誰,為什麼我們截獲的給老鬼的信是你的筆跡?」

      「不可能!」小漠驚慌的睜開眼,不停比較左右兩張紙上的筆跡,「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語氣越來越弱,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

      突然,他顫抖著看向王春田:

      「王隊長!一定是有人嫁禍我!這真的和我沒關係!」

      王春田把身上披著的衣服向後一扔,舉起鞭子重重向小漠抽了下去:

      「嘴硬就別怪我了。」

      王春田抬手的剎那,小漠嚇得閉上眼睛皺起眉頭,就像鄧雪峰不知道要真打還是借位一樣,樂言也不清楚對面的人是不是真的要打他。

      小漠的一切反應都是樂言內心的映射。

      但身上的疼痛感並沒有傳來,只聽到了鞭子落地的聲音,隨後現場對講機里傳出彭一偉的聲音:

      「樂言,記住這個感覺啊,記住。」

      樂言緩緩睜開眼,對手戲老師已經走了,他面前出現的是鄧雪峰。

      鄧雪峰一句關心的話都沒說,直接開始給他講戲:

      「這場戲是假打,你要記住剛剛那人抬手剎那你的身體和心裡反應,之後只要他一抬手,你的身心就要條件性的做出同樣的反應,明白嗎?」

      算彭一偉厚道,一下真的都沒來,之後要全部假打了。

      鄧雪峰以為那個瘋子至少要真打一下讓樂言記住疼痛感。

      這樣雖然保護了演員,但對演員的表演要求更加高了。

      沒有一下打在身上,但你要表現出最真實的疼痛感。

      而且行刑看的不只是疼的表現,還有很多細節的體現。

      一個長時間被虐待的人,實虐人可能只是一個抬手,就會讓他產生身心的反應。

      鄧雪峰對樂言的要求是,這些細節全都不能忽略掉。

      樂言雖然已經出戲了,但心有餘悸,他一邊調整呼吸一邊回憶剛剛自己的反應。

      閉眼了,因為不敢看。

      表情一定很扭曲,因為擔心鞭子抽下來。

      印象中頭也側了過去,那是身體下意識的躲避反應。

      還有什麼嗎?

      鄧雪峰似乎聽到了樂言的心聲,他突然做出了樂言印象中自己的反應。

      只是他的細節比樂言還要多,除了臉部表情和側頭外,他的兩隻腿向一個方向怪異的內扣著,而且兩隻手臂做出了想要保護頭的趨勢動作。

      做完他看向樂言:

      「記住了嗎?」

      樂言瞪大眼睛說:

      「您也太厲害了吧,沒有經歷過直接能做出來?」

      被嚇得好像是他啊,鄧雪峰居然比他做的還好?

      這還有天理嗎?!

      鄧雪峰皺著眉毛嚴肅的說:

      「別怕馬屁,這都是你剛剛的動作。」

      「哦哦哦。」樂言尷尬的笑了下,想摸頭,但手被綁住了。

      見演員們陸續回來,鄧雪峰對樂言做最後的表演輔導:

      「恐懼感要從看到行刑者出現的瞬間出現。」

      樂言點點頭,記下他說的話。

      「還有,記住這份恐懼要在導演喊咔後忘掉。」

      之前只是小菜。

      等真的行刑戲碼開始,才是對演員內心折磨的開始。

      樂言記住了鄧雪峰說的每一句話。

      王春田步步走近時,小漠的恐懼感就開始層層迭加了,無論是身體還是表情都在表現抗拒和求饒。

      那人抬手,小漠做出下意識的身體躲避行為,鞭子落地的同時,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即使在導播室的彭一偉都能聽到。

      王春田的揮鞭動作越來越快,小漠的身體反抗卻越來越遲鈍和緩慢,他漸漸變得木訥遲鈍。

      現場的工作人員互相交換眼神。

      他們沒想到樂言行刑戲也能表演出層次。

      表現變得遲鈍,是受刑人被長時間折磨後的正常反應,沒想到這一點他都沒有忽略。

      真的只是個大一新生嗎?

      有點細節哦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樂言這樣表演的原因,是因為剛開始的幾鞭子,他是按照鄧雪峰的指導,加上自己的理解演出來的,可隨著王春田打的越來越凶,越來越兇狠,樂言心中的恐懼開始真的出現了。

      現場燈線昏暗,他的身份反應一直很強烈,伴隨著竭力的嘶吼,大腦一直處於缺氧狀態。

      他控制不住的腦補,自己是在戲裡還是在現實?

      如果真的遇到這樣的嚴刑拷打要怎麼樣?

      再看王春田,覺得他像是修羅地獄的惡鬼般讓人恐懼且生厭。

      鏡頭外。

      彭一偉臉貼在屏幕上,仔細欣賞樂言的表演。

      「不錯啊,這年輕人可以。」

      誇讚的話還沒說完,鄧雪峰猛地衝進來:

      「停停停,他狀態不對!」

      不等彭一偉問他哪裡不對,鄧雪峰又跑走了。

      樂言的狀態真的不對,鄧雪峰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時,他依然低垂著頭,沒有任何反應。

      鄧雪峰把他的臉板起來:

      「你在想什麼?」

      鄧雪峰對樂言的演技太熟悉了,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剛剛樂言的很多表演都有出戲的趨勢,所以他斷定樂言本人受到了一些影響。

      樂言滿頭大汗的說:

      「那個老師真的很嚇人。」

      「但他已經走了,你為什麼還在害怕?」

      「走了嗎?」樂言左右看了看,「他演的真好啊。」

      鄧雪峰看著他的眼睛說:

      「樂言,忘掉他,不要害怕了。」

      樂言強擠出來一個笑容:

      「我記著你的話呢鄧老師,導演喊咔後我就忘記了,我已經出人物了。」

      鄧雪峰用更加嚴厲的語氣說:

      「你並沒有。」

      樂言甩了甩頭:

      「可能是有一點點,但我心裡有數,沒有問題的老師,您別擔心。」

      這場戲確實在他心裡留下了一些心裡陰影。

      但樂言認為影響不大,他絕對不會想謝振元那樣失控的。

      鄧雪峰看了他幾秒:

      「這個鏡頭肯定會再拍幾次,我要求你把我之前教你的那些演技技巧加進去。」

      彭一偉的戲,從來沒有一條過的。

      樂言不知道還要被打多少次,積少成多,誰能保證這一天拍完他是什麼狀況?

      鄧雪峰必須做出調整。

      樂言抬頭無辜的對他眨了眨眼。

      咋課都上到這來了?

      鄧雪峰眯著眼睛對樂言說:

      「我會在監視器前看著。」

      鄧雪峰這句話把樂言的情緒完全嚇出來了,他猛猛點頭:

      「好的,我知道了。」

      第二次開機。

      導演室內,彭一偉和鄧雪峰耳邊不斷環繞樂言哀嚎的聲音。

      彭一偉翹著二郎腿勸誡鄧雪峰:

      「拍這種戲有一些餘韻很正常,你好好觀察他,跟他聊點別的把他的情緒帶出來就好了,你剛剛太緊張了!」

      鄧雪峰剛剛衝進來時臉上的表情,老婆生孩子也不過如此了吧?

      至於嗎?

      鄧雪峰嘴硬的反駁:

      「我是覺得他表演的不夠好,不是擔心他。」

      「還不好?」彭一偉指著鄧雪峰的鼻子說,「你別太凡爾賽了行嗎?樂言才學表演半年,這個演技拉出去都能殺掉大半個娛樂圈了,你告訴我什麼叫好?!」

      就今天上下午這兩場戲看下來,彭一偉能給樂言打至少80分。

      基本功紮實,情緒調動的又快又准,在沒有看到完整劇本的前提下應對也很完美。

      稍加時日,必定是影帝候選人。

      這還不好?

      鄧雪峰這人嘴是真硬啊!

      承認關心他能掉塊肉嗎?

      鄧雪峰冷漠的指著右上角樂言的特寫機位說:

      「現在這種,才能勉強過關。」

      「你可真有意思!」彭一偉的視線從全景鏡頭轉移到特寫鏡頭上。

      只看了一秒,他就站起來貼了上去。

      「我靠,樂言的瞳孔會動?!」

      鏡頭裡,王春田拿著鞭子正緩緩向小漠走去。

      除了小漠的全身在顫抖外,他的瞳孔也在不自然的左右震顫著,顯然是受到了巨大驚嚇。

      彭一偉扭頭不敢置信的問鄧雪峰:

      「他都能控制瞳孔了?」

      眼神是面部五官最重要的一個情緒媒介,而瞳孔的表現又像是眼神的語言。

      彭一偉之前只在像鄧雪峰這樣的『表演大師』身上見識過瞳孔的語言,樂言居然也會?!

      鄧雪峰也翹起二郎腿,語氣平淡的說:

      「正常發揮,你坐回來好好看吧。」

      樂言的心裡可能確實只是受了一點小小的影響,並不嚴重。

      但鄧雪峰不允許這個影響存在。

      哪怕一丁點問題都不行。

      於是他給樂言上『科技』,在表演的過程中加技巧吸引他的注意力,不讓他去關注對面的對手戲演員。

      鄧雪峰在給大一年級的第一節課上就說過,他對所有表演流派都保持尊敬的態度,技巧並不一定就比真情實感差尤其是在這些特殊的情況下。

      他要幫樂言選擇最捷徑的成長路線,並且剷除路上一切阻礙,保他絕對周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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