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四合院三大未解之謎
老秦雖然心裏犯嘀咕，但現在畢竟賈張氏已經箭在弦上，他也沒時間多想。
很快，
在張沈飛的指揮下，傻柱拉着從黑芝麻衚衕掏大糞的老李那裏借來的平板兒車，朝着職工醫院而去。
其他人看完熱鬧幫完忙，也就散了。
張沈飛見沒什麼幫忙的也要走，卻被老秦一把拉住：「張秘書，你要不跟我們一起去醫院吧？」
張沈飛撓撓頭：「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
張沈飛不相信劉海中不懂這其中的道理，但是對方為什麼執著於非要競選車間副主任，這他倒是一直想不通。
賈張氏帶着四斤三兩不足月的小老二回到四合院。
估摸著也是因為賈張氏體重漲得多，這才七個月的孩子出生之後，居然已經達到了這個年代孩子的平均體重。
張沈飛淡笑：「嗐，這有什麼可問的？？哪個師傅教的徒弟怎麼樣，這騙不了人，從徒弟們的定級都能看的出來。」
之三則是許大茂的不孕症到底是不是傻柱給打的。
老秦一聽，也是這麼個理兒，也就沒跟張沈飛再糾纏，只說等孩子出生后，請他喝喜酒，就離開了。
思路不對？？？
說是辦公室，但現在裏頭空無一人。
再然後，就是每天餵豬的泔水，你要負責照看好，不要讓它少了，也不能讓人往裏頭亂扔東西。還有食堂的爛菜葉子什麼的，也都要讓人處理好。」
張沈飛嘆了口氣：「顧問就是養豬場規劃時期，讓你負責研究怎麼建豬圈。豬食槽。等養豬場建成后，你去負責買小豬。
但表面上，卻是笑着說道，領導英明，養豬場新成立，確實是需要楊柏立同志這樣的人才過來。
「對呀，二十二級以上。」張沈飛點頭接了一句之後，悠悠的抽了口煙，又吐出個煙圈，「那二大爺您覺得您一個普通的車間工人，能直接跨過其他級別，上來就定級成為二十二級嗎？？？」
「小張啊，楊柏立天天閑着沒事兒，讓他跟你去養豬場歷練一番。」楊廠長又說道。
張沈飛點燃一支煙，悠悠吐出一個白色的煙圈：「二大爺你沒能混上個一官半職，跟是不是老實人沒關係。而是您的思路不對。」
劉海中聞言頓時嘆了口氣：
一旁的賈東旭見狀更是恨得牙痒痒，憑什麼？？那是我媽給我生弟弟！！憑什麼你張沈飛非得在場不可！！！
越想越氣，他上前一把薅住老秦的胳膊：「趕緊走吧，再不走我媽就要生了。」
離開廠長辦公室之後，張沈飛便拉着楊柏立去了食堂。
好不容易說完重點之後，劉海中眼巴巴的看着張沈飛：「大飛，你就幫你二大爺討個主意吧……
還記得十幾年前他剛收吳老三當徒弟，當時那個混蛋裝的很是乖巧，不但幹活的時候利索，平時看到他也是師傅長師傅短，端茶倒水的。
送走劉海中，張沈飛便騎着自行車直奔東興樓，之前跟路秘書他們約好了的，要在這裏吃飯。
但有一點，不管是幹事還是幹部，跟普通工人之間都有着天壤之別。
老秦那邊還隔三差五的帶她出去開小灶，是以到懷孕七個月的時候，賈張氏體重已經暴漲五十斤。
「沒錯兒，廠里上回討論過，大家都覺得養豬場一直是你負責調研和考察的，這個項目交到你的手上，再合適不過。」楊廠長說道，「當然，你還有廠辦這邊的事情要做，所以那邊只能是兼職。
養豬場的人和豬都得有人管理，經廠里研究后，決定由張沈飛擔任養豬場主任，全權負責養豬場的事宜。
相對於那些看客們的激動萬分，當事人張沈飛卻顯得淡定的不像話。
您二大爺怎麼就不能把目光放長遠一點呢？現在朝吳老三低頭，是為了以後讓他朝您低頭嘛。」
但是聽到領導都說了能讓別人分擔，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
此時，聽到張沈飛說自己不能萬丈高樓平地起，而是應該從基層做起，他頓時不忿起來：
「我可是師傅呀，那吳老三都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讓我在他手底下工作，每天被他訓斥，我這張臉往哪兒擺？！！！」
新成立的部門事情雜亂，事事親力親為非累死不可。
二月底，也就是距離古秘書回到軋鋼廠還剩下大概半個月的時候，拖了許久的養豬場項目終於決定上馬。
大年初一，一大早。
就之前軋鋼廠工人定級的時候，劉海中徒弟們的定級，最後普遍都超過同年進入廠子其他工人。
傻柱雖然軸，但幹活認真負責。養豬最怕的是豬生病，有句話叫病從口入。再加上怕那些之前的農戶搗亂，所以張沈飛覺得找傻柱幹活還是很有必要的。
現在因為某些原因，出現了不少職大官小，或者官大職小的情況。
聽到張沈飛的話，劉海中直呼遇到了知己，立刻便開始大倒苦水。
競賽為期一周，最後除了一等獎空缺，其他等級的獎項全都有人斬獲。
一個四合院二大爺，被他給擺出了廳局級幹部的譜兒。每天那後背挺的格外直，走在哪裏都有一種見官高一等的范兒。
憑什麼他劉海中連個車間副主任都當不上？？？
此時，張沈飛看着在自己面前佝微微彎曲著背部的劉海中，儘管對方不說，他便已經明白了幾分對方的來意。
別的不說，連易中海那個教徒弟總是藏着掖着的老狐狸，都能弄個小組長當。
他當然不是真的要讓傻柱養豬，畢竟那豬一天三頓飯，得有專人餵養，傻柱每天掄大勺也沒時間。
現在，既然有機會解開其中一個謎團，張沈飛便迫不及待地問了出來。
年後上班沒多久，
軋鋼廠便展開了轟轟烈烈的技術競賽，競賽面對全廠員工開放，並且一共設有五個等級的獎項。
張沈飛來四合院兩年了，每年過年過節的，易中海的家門口簡直門可羅雀。
五至十八級為科長級。十七至二十一級為副科級。而這其中，二十一級和二十級算是幹事，十九級以上可以稱之為幹部。它們之間也是有區別的。
茶水過來，劉海中雙手接過，放在桌子上后，又滿臉堆笑的摸了摸孩子的頭，誇讚道：
「呦，這孩子真能幹，要我說咱們四合院的孩子裏，就數你們老張家的好，又懂事兒又能幹的。」
到了過年的時候，從大年三十到大年初三，那來拜年的徒弟是一波兒接着一波兒。
至於其他三個？？
之一是易中海和一大媽到底是誰不能生。
張沈飛在一旁不說話，看着他發笑。這劉海中何許人也？？？那是個官兒迷！！！
按照現在我國現行的制度來說，按照軋鋼廠現在的規模來說，車間副主任屬於副科級，行政級別大概是在十七級到二十一級之間。
到了廠子裏，還是每天盡心儘力地完成楊廠長指派的任務，同時每天兩趟的跑養豬場，查看工程的進度。
我國現在將幹部分為三十個行政等級，其中三十級為十二級辦事員，二十九級為十一級辦事員。
所以很快，他就每天背上背着自個兒的親兒子棒梗，懷裏抱着自個兒的弟弟，開始出入四合院。
雖說他媽現在是光榮的工人階級，生孩子不要錢。可產房外面沒人守着也不合適啊！！
「對啊，公公，女人生孩子可是很關鍵的時刻，咱們還是趕緊走吧。」秦淮茹也說道。
就這樣，他把所有的手藝都交給了對方，還將對方視為最得意的徒弟。
廠里只說項目上馬，接下來還要找工人建豬圈，建立配套的設施，還有抓小豬，總之，都是事兒。
「他怎麼對您的？細嗦。」張沈飛從不知道劉海中的這段經歷，頓時來了興緻。
像劉海中這樣妄想從工人階級直接跳到副科長，簡直是痴人說夢。
不但月子裏的賈張氏吃香的，喝辣的，小老二甚至都喝上了珍貴的奶粉。
「張秘書，你說我為國家，為廠子做了這麼多貢獻。可我都四十多了，憑什麼每次升遷都沒有我的份兒啊！！！」
「怎麼會嫌棄呢，他二大爺你能記得我，我就已經很開心了。」張奶奶揮揮手，示意唐大妞把東西提進裏屋。
別人巴結領導，他也巴結領導。別人給領導送禮，他也給領導送禮，這思路不是隨着大家走的嗎？
張沈飛嘆了口氣：「二大爺，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一直以來競爭的都是車間副主任的位置吧？」
在他看來，這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四合院三大未解之謎之四。
當然，這些徒弟們也不傻。
但總的來說，軋鋼廠的車間副主任大概級別都在二十二級以上。
所以一直以來，劉海中也都盯着這個位置在努力。
之前因為他推了一把導致他媽早產，所以等他媽出院之後在，老秦便以此要求他在家帶小老二。
「你說的這些道理我也都明白，可是那小組長，組長什麼的，就只是掛了個虛名，根本就沒有級別，也沒有等級。
只是那樣的話，我根本就沒辦法把吳老三給壓制住。」
也許……也許我也可以呢？？？
「張秘書，咱們軋鋼廠的鍛工等級普遍不高，像我雖然只是五級，但已經在裏面算是拔尖兒了的。
一旁的張平安則被指揮着倒茶。
可是現在，
「徒弟？？我呸！！」劉海中狠狠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收了他當徒弟，算是我倒了八輩子血霉！！！」
現在吳老三是車間組長，能夠壓他一級的就是車間副主任了。
作為一個從舊時代過來的老女人，她一直秉承的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男人死了就當寡婦的理念。
是這樣的嗎？？？
劉海中沉思一會兒之後似乎下定了決心，抬頭看向對方：「大飛你說的有道理，大爺我回家之後會好好考慮的。」
直覺告訴他，劉海中為什麼執著於當幹部的癥結應該就在這裏。
總之，老張家但凡能誇的都被他誇了個遍。
說他就沒有長當幹部的腦子！！！一輩子只能在車間里掄大鎚！！！
「大飛你說，有這麼欺負人的嗎？？？從那以後我就發誓，一定要當領導，而且一定要比他吳老三大！！！」
關於這一點劉海中是沒事兒就琢磨，卻始終找不到個答案。
嗯吶，小富婆陳雪茹給的雨前龍井還真不錯，這味道，香的人不要不要的。
得，跟傻柱說完之後，張沈飛便去了養豬場的臨時辦公室。
其中一等獎一位，二等獎兩位，三等獎五位……
劉海中這裏呢？？平時中秋端午自不必說。
直到年前，看到才進廠不久的許大茂在張沈飛的指導下，成功晉陞為幹事，他頓時醍醐灌頂。
一個廚子，白天喂人，晚上餵豬，一手打飯勺，一手豬食瓢，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這廠里的工人們也不能答應啊！！！
什麼統籌？什麼顧問？？？
傻柱聽的迷糊：「所以大飛哥你到底要讓我幹什麼？？？」
張沈飛本來心中萬分的不樂意，畢竟肩上擔子越多，責任就越重。
現在可是她生孩子的重要時刻，伱要是不在，我怕翠花心裏不舒服。」
再說了，即便是有時間也不能讓他喂。
這一點你要是不信的話，儘管找我的徒弟們問。」他說道。
張沈飛這邊按兵不動，劉海中把老張家上上下下都誇了一個遍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把話題往正題上引。
不是大哥，賈張氏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跟我沒關係吧？？？？是沒關係吧？？？
怎麼我不在她心裏就不舒服了？？
您因為之前的事情無法釋懷，想要壓吳老三一頭，這個我能理解，也屬於人之常情。
養豬場屬於臨時組建出的部門，目前試運行階段，招來的也都是臨時工。
豬圈蓋到一半兒的時候，發生了一場意外。
「我也知道這是我們家的事兒，不該找你摻和，可是……」老秦說到這裏，眼神中閃過一絲糾結，「可是翠花她最信任的人就是你……
可是您要是因為這個，就把升職的客觀因素什麼的不考慮在內。非得死磕這個車間副主任的位置，那我把話給您撂在這兒，您吶，直到退休都甭想當上幹部！
誇完了孩子，劉海中又開始誇房子，傢具，誇張奶奶氣色好。
大過年的，他還想回家守歲呢。
劉海中疑惑的看向張沈飛：「思路怎麼不對了？」
藍小蘭一個螺紋鋼廠的廠長，能讓師傅占這麼大的便宜，也足以看出劉海中沒虧待了他。
回頭你自己挑幾個有能力靠得住的人，幫你分擔一部分養豬場那邊的工作。」
聽到這個消息，張沈飛微微一怔：「我來當主任？」
她張翠花都能找到第二春，我聾老太又比她差在哪裏？？？
……
整個賈家，最鬱悶的也就數賈東旭了。
他告訴張沈飛，解放之後，廠里要競選小組長，當時廠里領導明明已經跟他談了話，說讓他上的……
老秦和賈東旭離開后，四合院門口的人群全都散去。
當然，
但人賈張氏不同啊！！
自打孕早期的孕反過去之後，她便每天哐哐地吃。在廠里頓頓白面饅頭，在家裏每頓飯都揀好的吃。
張家奶孫倆剛梳洗完畢，便有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過來拜年。
二嫁後過的無比幸福的賈張氏，似乎給了她一些啟示。
那就是，古秘書為期三個月的學習結束了，不知道為什麼沒升遷，又回到了軋鋼廠。
這個年代沒有什麼妊娠高血糖，妊娠高血壓，高齡產婦的說法，看到賈張氏跟小豬仔一樣的見風就長，老秦高興的嘴咧的跟扁豆角一樣。
「結果呢，結果那個混蛋是怎麼對我的？？」劉海中氣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括弧，尤其是易中海的徒弟們。
言盡於此，張沈飛沒有接着說下去。而是端過已經涼好的茶，慢慢地品嘗。
大年初三，
一歲多的棒梗也沾了他二叔的光，有幸每次把洗奶瓶的水給打掃了，連帶着，那小黑臉也紅了不少。
這不今兒，趁著過年，提着禮物就來討主意了。
想起往日種種，劉海中怒不可遏。
自打之前定級時候定在五級鍛工，又被居委會委派為四合院二大爺后，那看誰都是用鼻孔，走的也都是四方步。
劉海中作為一個實打實的官兒迷，平時對級別什麼的可謂是爛熟於心。
按道理來說，老賈家的小老二隻有七個月出生，體重應該更少才是。
賈東旭反抗過，但最終還是失敗了。
這四合院裏一直以來都有兩個寡婦，一個是她聾老太，一個就是賈張氏了。
得，這是聽進去了。
劉海中一邊拜年，一邊就把手裏的東西放在張家的八仙桌上：「禮物微薄，但也代表了我的一片心意，老太太您不要嫌棄才好。」
論實力，論資歷，他也不差什麼啊！！！
張沈飛心中暗道到底是親叔侄，什麼時候都想着給自個兒的侄子刷經驗。
生孩子的重要時刻？？心裏不舒服？？？
張沈飛無語了。
他每天還是正常的坐着許大茂的車上班，下班。
被對方用卑鄙的手段給擠下來也就罷了，關鍵是吳老三那個混蛋還羞辱他。
「吵吵什麼呢？？誰說讓你養豬了？我也不養豬！！」張沈飛白了他一眼，「我是說等養豬場建成后，由你當顧問，負責豬食的統籌安排和其他的一些專業事宜。」
「得，這就不少了。」不就看個泔水嗎？以前他就老看，還一毛錢沒有。
老來得子，賈張氏和老秦樂的都要瘋了。
「有什麼不一樣的？」張沈飛反駁，「我說二大爺，您今兒既然找到我這裏了，我就給您個建議。
聽到張沈飛的疑問，立刻便告訴他，國營工廠的車間副主任一般是副科級。
張沈飛沒有接劉海中的話，而是反問道：「二大爺，車間副主任是什麼級別？」
像我這樣的老實人在廠子裏沒人幫忙，只怕到了退休都混不上個一官半職。我要求也不高啊……」
張沈飛板着臉：「不給，但每個月有兩塊錢補助。」
唯有聾老太站在原處，眼神複雜。
靠着這些工人貢獻的技術，軋鋼廠的產能有了提升。
「什麼？？讓我跟你一起去餵豬？？？」聽到張沈飛的話，傻柱不可置通道。
劉海中點點頭：「沒錯兒，自打解放之後，我一直都在競選這個位置。整整五年了，卻一直都沒選上。大飛，你說說這哪有公平可言？？」
可誰知道那個混蛋居然背地裏陰我……跟負責這一塊兒的人達成了某種交易。到最後他成了小組長，我還是個普通工人……」
還有我的徒弟們多，不管教哪個我都是盡心儘力，從不糊弄，那是克克業業（兢兢業業），能教的我都教了啊……
兩種途徑方法不同，但不管怎麼說，都講究一個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
這年代人營養不是特別充足，生下來的孩子也比後世體重偏輕。
之二是秦淮茹在男人死了之後才上環為哪般。
而且原劇中，
劉海中後來也是沾了徒弟藍小蘭的光，當上了倒爺賺了大錢。
吳老三？張沈飛想了一會兒：「你說的是你們車間現在的組長嗎？我記得他是你的徒弟呀。」
看着劉海中那諂媚的笑臉，和他手上提着的四色禮物，張奶奶眼神中閃過一絲狐疑。
不過還好，這些事情雖然瑣碎，但都可以找人搞定，不需要自己負責。
「哦，那就是看泔水的唄。」傻柱恍然大悟，「給工資不？？？」
一般工人如果想要往上爬只有兩條途徑，一個是從小組長，副組長，組長，一級一級的往上。
一個則是直接調到辦公室，從幹事開始拼搏。
不管是車間還是廠辦，宣傳科，工會，甚至是以花姐為首的看瓜天團……全都鉚足了勁兒等著看張沈飛接下來何去何從。
「那不一樣，」劉海中哼哼唧唧說道。
啊？？張沈飛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可您現在不是個普通工人嗎？也是在你的徒弟吳老三之下工作呀。」
古秘書的回歸，彷彿一顆小石子兒，在軋鋼廠這個湖泊里激起了千層浪花。
「老太太，祝您過年好啊！！！」
古有越王勾踐卧薪嘗膽，今有咱們的JFJ隊伍也是歷經艱辛才趕走侵略者。
就這樣一直過了三天。
都說有點水，馬上跳時間線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