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土遁術悄悄離開地下賭場,林修齊氣喘吁吁地回到先前的俱樂部,從窗子跳入遊戲室,他的肩上扛了一個大包裹,心說:「真是麻煩,活物不能入空間袋,只能靠力氣。蟲哥,你的那個空間里能不能放活物?」
「不能!話說你小子真是奇怪,三個修士說殺就殺,那個蠻橫的富二代你竟然留他一條命,還費力帶回來。」
「蟲哥,修士的思維和凡人不同,他們信奉強者為尊便會隨意殺戮,凡人心中的弱肉強食在各種規章制度的限制下也只是用計謀而已,還有改變的可能。」
「就你事兒多!」
正在此時,一個聲音忽然出現。
「林先生,你殺人了?」
林修齊聞言一驚,他循聲望去,發現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正坐在遊戲室中靜靜地看著他,正是杜兆豐。
「杜老,你嚇我一跳!你是怎麼知道我殺人的?」
「你的身上有血腥之氣,身為獨孤家族的修士,即使不能以「獨孤」為姓,也會對各種氣息和靈氣的變化十分敏感。另外,你的眼神之中有一絲悲切,想必是有些自責。」
「或許是吧,很可惜無法改變對方的想法。」
「林先生顧忌得太多了,哪一個大能之士不是殺伐果斷之人,若是一直瞻前顧後,道心不暢,恐怕會影響修鍊。」
「沒辦法,我就是這種人。」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不會是要殺凡人吧!」
「當然不會,他們雖然騙人,卻不是罪魁禍首,罪不至死,我早有打算,嘿嘿!」
不知為何,杜兆豐看著林修齊的笑容,心中有種不詳的預感。
……
一小時后,許多全副武裝的之人闖入了遊戲室,發現了三具屍體和十一個暈倒在地的人。
一番搜索之後,一位警員開口道:「報告隊長,在這些人身上發現了大量的毒品和贓物,但……現場應該是偽造的。」
「繼續說!」
「是!屍體受得傷很奇怪,其中一人的致命傷來自冷兵器,暈倒的人中有一個手持利器,但尺寸與傷口不符。另外兩具屍體顯然是受到了槍擊,雖然現場留下了槍械,但我認為不是暈倒的人動的手!」
「為什麼?」
「以他們的身體素質,若是承受了槍械的后坐力,至少會在手指或身體上留下一點點痕迹,但這些人的身體很乾凈,而且暈倒的姿勢很怪異,不似自然暈倒……我認為或許是有人栽贓嫁禍。」
「先帶回去!收隊!」
……
正在警方積極展開調查之時,林修
齊和杜兆豐已經返回了酒店。
「林先生,你已經毀掉了這個團伙,接下來要做什麼?若是沒有目標,不如……」
「事情還沒完!」
「此話怎講?」
林修齊從空間袋中取出一台筆記本電腦,輕車熟路地開機,點開一個文檔,其中記錄著大量的交易信息。
「這些修士身上有一種名叫『眾生笑』的迷藥,我覺得不是普通的藥品,或許出自修士之手……你來看,他們每一次都會在固定時間購入這種迷藥,顯然還有幕後之人。」
「先生要追查這種迷藥的來歷?不如……」
「不必了,我已經猜出迷藥的產地了,即刻出發……杜老您是打算和我一起行動,還是繼續暗中跟隨。」
「……一起行動吧,現在要去哪兒?」
「魔都!」
二人沒有耽擱立即出發,杜兆豐好奇地問道:「林先生,你怎麼找到秘密賬本的,難道沒有密碼之類的東西?」
「你們不是查過我的底細嗎?我好歹也是個程序員,姑且還是個碩士,破解個密碼還不容易?俗話說的好,『行俠仗義連門都進不來,還搞個屁啊』。」
「……」
……
帝京賭場之中,酒吧房間之內,一個青年站在門口面沉似水地看著房中的一片狼藉,此人身著黑色西裝左胸綉著青色的三炷香,大約二十五、六歲年紀,劍眉垂眼,皮膚白皙,身型適中,雙目有神,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極強的自信。
「是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搗亂!」
「回二少的話,是幾個和夢仙堂有關係的修士,但……不知道為何會弄成這樣。」
「給我好好查,本少倒是要看看誰這麼不開眼,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正在此時,一個戲謔的聲音傳來。
「史承天,你是不是太拿自己當回事兒了,你只是負責與凡人權貴打交道而已,還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關碩!你什麼意思!」
若是林修齊在此必然可以認出來人正是當初偷襲秦家的真仙殿修士,戰備堂堂主之子,關碩。
「見過大少!」史承天周圍的修士恭敬地說道。
關碩微微點了點頭,開口道:「沒什麼意思,只是讓你別太囂張,別仗著自己的乾爹是萬金堂堂主,干姐姐是鸞鳳堂堂主之一就以為所有事都要符合你的意願。」
「呵!史某從未如此覺得,倒是你幾個月前被幾個散修擊敗,使用小挪移符逃了回來,還有閒情逸緻來這裡消遣,我真是佩服你啊!」
「哼!只會斷章
取義,本少只是對付了陣盟秦家之人後狀態不濟被人偷襲而已,總比你這個整日里沉溺於凡間富貴的慫貨好得多!」
「你說什麼!」
「怎麼,要動手?以你聚義堂的實力?」
關碩沒有理會史承天,大笑著離開,史承天的面色難看到了極點,周圍一人低聲說道:「二少,您別生氣,那關碩無非是看您混得風生水起,甚至殿主都倍加讚許,因妒生恨而已。」
「對!對!他就是嫉妒我!自己做不好,只能嫉妒別人,哈哈!聽你這麼一說,他真是個可憐蟲,還是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了。」
「二少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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