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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說秦始皇是個女兒控來著 - 第208章 反為死局字體大小: A+
     
      沙壁,難道這裡是甘肅?許梔對奇幻的事情已然不感到意外,但眼前一片漆黑,她驀地心跳加快。●𝑮𝒐𝒐𝒈𝒍𝒆搜索●

      「祖父?」

      沒有人回答她。

      「應龍?庚辰?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又來到了你的夢境嗎?這次你要告訴我什麼呢?」

      可沒有傳來庚辰女君的聲音。

      這方世界,留給她的是實際的黑暗與沉默。

      許梔她下意識地抹了把自己的嘴角,沒有血液,也沒有痛感。她看不清楚前方,便只好沿著觸摸到的沙礫壁慢慢往前。

      忽然一片黑暗之中,終於迎來了亮光,許梔看到這朦朧的燈花呈現出奇異的光芒。

      那時候她因趙嘉闖入嬴政的偏殿,嬴政就是這樣護著手上的火摺子立在高大的書架之前。

      「父王?」許梔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著黑色袍服的人並沒有理會她,而是背對著她一直往前走,似乎要領著她去什麼地方。

      許梔連忙兩手張開,一路跟了上去。

      油燈、蠟燭哪裡有這樣亮的?

      這個光芒聚攏得集中,晃悠了一下,很快消失。

      時間太短,只有短短几秒鐘,還好將這一個黃土色的廊道照得很清楚,許梔一下子全部看清楚了兩邊是什麼陳設。

      朱雀玄武對門,臨側雙闕三面層迭,皆有畫像人物。

      許梔頭皮發麻,這不是下墓的甬道?

      再定睛一看,看到通壁繁複的壁畫中赫然是一碩大的龍頭,龍背生了兩翼,翼翅張開。

      龍的右側是一隻鳥圖騰。

      這是鳳凰。

      許梔想起小時候的時候,父親說過:「楚國先以熊為圖騰。你看羋姓,熊氏。後來呢,他們對神鳥的崇拜,又把圖騰改為了鳳凰。」

      楚國風格的墓,可這沙礫應該是西北無疑,這樣的地方,這種規格,只有戰國王室才有,怎麼會是南楚風格?

      許梔腦子昏沉,她用力掐了自己一把。

      嘶——

      很痛。

      她在夢裡怎麼會感到痛呢?

      突然!

      頭頂傳來了很多嘈雜的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近。

      許梔有些害怕,她身邊黑乎乎的,只能漫無目的地往前跑,不慎還絆倒了一個東西。

      這時候——

      一方黑暗被掀開,刺眼的白光襲擊得許梔頭暈眼花。

      「啊?是許老師,許老師你怎麼會在墓道啊?我們正找你呢。」他們胸前掛著實習生的工牌。

      「瞧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知道你要下墓道,你帶個手電筒還能挑個沒電的,快上來。」

      這是她同事張甜的聲音。

      她的頭頂只是一匹軍綠色的敞篷布。

      人群散開,那個扎了個高馬尾的同事還朝她招手。

      許梔花了快五分鐘反應。

      「樓梯在左邊,你怎麼了啊?之前說要來甘肅考察你就心不在焉的,還想著你祖父的事情?幾個月前你就不對勁,你說拿報紙,用了陳哥的卡進文獻室,結果你人也不見了。」

      許梔張口,她下意識說出的還是雅言,這下變成說普通話磕磕巴巴了。

      「我,不見了,你知曉我在哪裡,嗎?」

      「天吶,阿梔啊,你在耍我嗎?你先生一個電話打來,告訴我你要休長假。你突然休假,人都找不到。我們裡面,只有你對秦長城研究最熟悉,你這一走啊,可把我們館長氣死了。好在這些時間,你先生也挺厲害,算是替你補上了工作。」

      ……許梔的腦子嗡嗡地,什麼情況,先生?

      這比穿越回秦朝還讓人難以接受。

      「我先生?我結婚了??」

      「對啊。你給我看過的你倆的結婚證……」張甜說了,拿起手機去查結婚證的照片,但翻了半天,並沒有找到。

      許梔環顧四周,她篤定自己絕對沒有來過這個地方,無論是現代,還是在秦國的時候。

      她的心驟然變得很空,太多的複雜湧現出來,又突然割裂。

      她往後別了別頭髮,深呼吸問。

      「這是何地?」

      「甘肅臨洮啊。」張甜微怔,她說話怎麼和她先生一樣,奇奇怪怪的,張甜想她是技術支持,和許梔他們這種搞古籍文物研究的不一樣,研究久了,自己也成半個古人了。

      許梔回到了現代?就這樣回到了現代?

      「這個墓葬是怎麼回事?」許梔趕緊摸著自己的包,拿出手機,遲疑了好久才機械地打開,幸好是指紋解鎖。

      她真真實實地有好幾年沒有用過手機這類東西,她生疏地,又極其緊張地查詢了秦代資料。

      張甜一邊說,一邊替許梔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哦,之前不是有人施工的時候挖出來一塊有字的石刻,但只有半塊,還有些陶罐,經過我們測定,這是秦代的墓葬,規格不小。前段時間集中發掘,現在還沒有公開確定墓主人的身份,可能……」

      手機屏幕上還是寫著:【秦朝(公元前221年——公元前206年)】

      許梔手一抖,手機砸在地上,她渾身顫粟得厲害。

      什麼都沒有改變。

      還是一樣的二世而亡。

      整整六年的時光,她作為嬴荷華而存在的歷史是真實存在的,還是只是一場虛幻的泡影?!

      她與嬴政說過話,他抱過她。

      六歲的時候,她一爬就能往嬴政身上翻。

      【前210年,秦始皇東巡途中駕崩於邢台沙丘……】

      史記上的記載與從前相比沒有任何改變。

      「怎麼還是這樣?」

      「呀,阿梔,你怎麼哭了啊?」張甜趕緊把手機撿起來,但開機鍵沒辦法開了,「唉。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次項目結了,日本聯合學會那邊為了這次合作啊,還給了我們好多經費呢。你可以換一個最新的手機。喏,你剛剛想查資料嗎?你用我的手機查吧。」

      「阿梔,我看你臉色不好,要不給你先生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

      許梔長久處於渾渾噩噩。她當時走得那麼急,比懸崖上那次還要急切,李賢還是沒有辦法逆轉結局,就連張良加入籌謀也不能改嗎?

      為什麼會這樣!

      「幫我查一下,嬴荷……」許梔停頓了一下,「不,查一下張良,漢代的張良。」

      「張良?」張甜愣了一下,「哪個張,哪個良?」

      許梔徹底被愣在原地。

      她以為自己沒有說清楚,語速加快,「漢代,漢初那個張良。漢高祖的謀臣,五世相韓的張良,張子房,留侯張良。」

      「沒有。」

      張甜抬頭看到許梔臉色煞白,「唉,我再查一下,可能網不好。」

      「對不起啊,阿梔,你這位最新研究對象,在歷史學界沒有呢。」

      張甜把手機屏幕對著她,許梔看到張甜甚至從網頁切換成了古籍研究報告的學庫。

      【留侯張良,您的相關人物檢索為零——】

      「唉!」張甜忽然尖叫了一聲,「漢代的謀臣張良沒有,但我找到一位春秋戰國時期的,秦國奉常博士官,張良,他還任了少傅職。」

      張甜趕緊去勸住許梔,「別擔心,你的新研究對象還是個學術空白,比較好發文章。你瞧,這裡還寫『美姿容,儀甚清』竹簡這種實錄挺少的,而且記載六字卻是儀表。肯定還是個帥哥呢。只是可惜,他二十四歲就死了。」

      全部的血液在一瞬間都凍住了。

      甘肅正值盛夏,許梔穿著短袖襯衫,可渾身比秦國的冬日冷上十倍不止。

      許梔原來還想查一查李賢,查一查章邯,李斯,韓非。但現在她整個人像是被人抽取了靈魂。她目光呆滯,再不敢問下去。

      「我可否看一看他,他的資料?」

      許梔接過手機,一百個字不到,概括已畢。

      【良,博學而多智,時從秦王政。十月冬,瀆職,死於咸陽】

      積壓著的厚雪奔騰而來,聚集成雪球,發瘋似地從山崖上滾下來,突然壓到了許梔身上,隨之炸開成雪粉,就全部的精神變成荒蕪。

      黃土厚實,也一如兩千年前,咸陽的雪,古霞口的雪林,邯鄲的大雪。

      ——「我不會殺你。」

      ——「良已如公主所願。」

      「張良。」

      許梔徹底地崩潰了,她精神到達了臨界,胸口悶,但她竭力,眼淚直流,哭不出聲,「是我之私,改你命局,害你不得善終。」

      此前,還有五處青山可祭奠,可現在連他祭奠之處也無處可尋了。

      什麼也沒有改變,還搭上了張良。

      許梔前所未有地感到了毀滅感。

      「阿梔。」張甜見她情狀,趕忙蹲下來,「快給你先生打個電話吧,你快回酒店休息休息。」

      「我們平時都是用的短號,一時間想不起他電話長號了。」

      許梔敷衍著,心裡一直在想,該如何回去?還能不能回去。她把視線轉回了身後那個被掩蓋的地方。「這裡的墓主人是誰?」

      「可能是……一位秦國的公主。」

      張甜越發覺得許梔是研究得走火入魔了,她續言,「不是你查閱出來的嗎?」

      「她的紐章上刻了『永安』,倒像是個封號。嬴政對她還挺好的,這樣豐厚的陪葬品,戰國少見。不止青銅器具,金銀珠寶都要堆滿了,甚至很多的紅珊瑚,紅瑪瑙這樣的飾品。色彩選用都是有等級之分。一個公主用這些不會越制嗎?」

      「大抵只是因為她喜歡紅色吧。」

      許梔拿了一盞手電筒。「我能入墓室去看看嗎?」

      「當然,你資歷夠的。不過棺槨還在裡面,那小公主據說還沒成年就死了,門闋裡面陰氣重,你不害怕啊?」

      許梔搖頭,「不怕。」

      「好。」張甜拍拍胸口,「我媽給我求了平安符,我也不怕,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一路正好給我講講,我回去也好做測繪數據。」

      走到門口,許梔忽然有種很強烈的第六感。

      她身側的張甜抿唇,面露難色不願再挪步。

      「甜甜。你若實在害怕,你在這裡等我吧。」

      安靜得只有腳步聲

      許梔走到內室,陰寒氣冷,室內空曠,正中一方石棺。

      許梔看到沒有清掃乾淨的台面有一個很亮的東西,因為有規定,沒有手套是不能亂碰文物的,所以她只能用眼睛觀察。用手電筒一照,那正是她日夜帶在身上的玉板!

      「你能帶我回去嗎?」

      河圖竟然放出了一絲奇異的光,她的腦海中傳來應龍的聲音:「我送你回來,這一程告知你了你祖父埋骨之處,你心愿既償,可告知你父,你為何還要回去?」

      「原來就是這裡,父親,你在天之靈可知,祖父就在此處。」

      許梔遙遙看了一眼石棺,無數個錯綜複雜的記憶交織,她對著兩千年前的自己,這才終於失聲痛哭。

      「張良。」許梔攥緊了自己的手,「他被史書抹去,我將之反為死局。楚漢之爭糾紛不止,戰亂不平長達二十年。這是我之錯,不能讓他人擔這個果。」

      「你可知,你返回秦代乃是許愷所求,只一次以魂魄返回的機會。戰國巫術盛行,你此番或是他人已知你非當局之人,把你從中強行剔除。」

      「女君,求您幫幫我。」許梔虔誠禱告,跪於龍頭圖騰之下,點點金光。

      「嬴荷華自身命局一改,你的生死全在秦代,再無法回到當世。這樣的代價你可願意承受?」

      這一次,許梔回答得並不迅速,但她很堅定。

      「我願意。」

      庚辰笑笑,「為了張良?」

      「為了張良。」她抿唇,「也為了父王,為了母妃,為了王兄,為了李斯、李賢,為了實實在在愛過我的所有人。」

      「我已是荷華,焉能看著我的至愛慘死於冰冷的兩千年前,焉能眼看著他們走著既定的結局無處掙扎。」

      「如此,你要辜負你祖父與父親對你的期望了。」

      許梔摩挲墓室地面的沙礫,「我回來讓我明白一件事。」

      「何事?」

      「我可以改變秦之悲劇而不害後世。」

      許梔抹去眼淚,眼神堅毅,她抬頭看向壁上斑駁的圖騰。

      「我會在千年前為祖父留下答案,用我一生去守護我的前輩們用生命換來的尊嚴。祖父用生命保護的不只是文物河圖洛書,是先祖們積蓄千年的文明,是華夏。若軌跡迫之,便毀道新築,若天命降之,則逆天改命。」

      應龍凝聲,「許愷所念之後人果然不錯,確有膽量。」

      那張報紙再度浮現於許梔的眼前。「他等你,第七次了。」

      「他是誰?」

      庚辰道:「你們很快會見面。」

      許梔在應龍消散前抓緊問了「真正的荷華還在河圖中嗎?」

      「你把河圖洛書找全的時候,她會再次出現。」

      修改了,秦歷只有十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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