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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我的老婆是徐慧珍 - 第107章 何大清要離婚,竟然是易中海的字體大小: A+
     
      第107章 何大清要離婚,竟然是易中海的兒子

      何雨柱沒有直接回答問題,反問:「那你是怎麼想的?白寡婦身上肯定是有問題的,你這也跟他生活了兩年,她就沒有懷孕,給你生下一男半女?」

      「沒有啊,我也很奇怪,按道理來說,我和她身子都沒有問題。」

      這話說的沒有毛病,何大清有了何雨柱和雨水一兒一女,那白寡婦也有兩個兒子。

      這何大清和白寡婦生活了兩年,按道理來說,早就應該懷孕。

      可是到現在白寡婦的肚子還沒有任何的動靜。

      這時候也是有避孕藥的,就是古代都有什麼避子湯,何雨柱心中猜測,白寡婦就是不想給何大興生孩子,想讓何大清賺的錢都花在他們娘仨身上。

      這種顧慮也是有的,畢竟白寡婦的兩個兒子,又不是何大清的親骨肉,要是兩人添了新生的孩子肯定就不會過問那兩個兒子了。

      秦淮茹作為寡婦也是這麼想的,和傻柱糾纏一輩子,到最後也沒有給生個兒女,想要何雨柱只養賈家的三個孩子。

      「伱們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你還會管那兩個?」

      「這麼說也是。」

      「看來白寡婦並不想和你真心的過日子呀。」

      這個事情何雨柱心中早就有了答案,畢竟等白寡婦死了之後,許大茂把年老的何大清帶回了四合院。

      要是有自己的親生骨肉,何大清的晚年也不會過得那麼慘。

      白寡婦這一輩子都沒有給何大清生個一男半女。

      雖然電視中是這麼演的,不過何雨柱還是想來親自看一看,要是何大清過得很好,白寡婦是真心和他過日子的,何雨柱也並不想拆散他們。

      可是今天看到的情況和自己想像的差不多,何大清這是被易中海還有白寡婦,兩個人聯手算計了。

      只看白寡婦的態度,就知道何大清在家中的地位並不高。

      既然這樣那怎麼能放心讓何大清在這裡養著白家的兩個白眼狼呢。

      還不如叫何大清回去,當然何雨柱不圖他的錢,不過何大清最起碼也要對雨水負責,把雨水給給撫養長大才是他當爹應該做的事情。

      何大清嘆了氣,自己之前身在局裡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眼下何雨柱這這麼一說,何大清也察覺不對了。

      是啊,來了這麼長時間,白寡婦的肚子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那你也想讓我回去?」何大清突然就心動了,相比四合院的日子,自己在這過得真是豬狗不如,憋屈異常。

      「我先和你說好,回去之後呢,你還住在四合院裡,那邊的房子我給你住,我的生意呢你不許插手。」

      「行,沒有問題,我只要回去說一聲,軋鋼廠我還是可以去當個廚師的,即使他們不要我了,我找個廚師的工作也是很容易。」

      然後又問:「你支持我再找一個年輕漂亮的大姑娘?」

      何雨柱今年已經17歲了,自己要是找一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姑娘,到時候何雨柱又能願意嗎?

      「你現在還不到40歲,再找一個女人過日子也是正常的,但是白寡婦的這種不能要。」

      「是啊,當時要不是出現了意外,我也不會跟白寡婦過日子。」

      何大清想起來就恨易中海,都是他在中間搞事情才讓自己陷入一個被動的局面。

      何雨柱說:「我是不會反對,但是她要對雨水好,不能欺負雨水。」

      「這是應該的,雨水是個好孩子,我也不會讓她再欺負雨水。」

      這時候農村還是比較苦的,何大清雖然年紀有些大了,不過要是仔細的找一找,還是可以找到一個年輕一些的婦女。

      當然找黃花姑娘是不太可能,畢竟兩人的歲數差的有些多。

      何雨柱也只是這麼一說,至於能不能找到花花姑娘,願意嫁給何大清,那還是兩說的事情。

      何大清確確實有些心動了,兒子和女兒都找上門來,自己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回去。

      「那白寡婦呢?」

      「你們領證了嗎?」

      「當然領了呀,要不然政府也不願意。」

      「那離婚就是了,你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嗎?」

      「我當然願意。」何大清毫不在意的說。

      何雨柱撇了撇嘴,這睡了兩年,即使再熱乎的感情也降了溫,還可以回去換個媳婦,何大清又有什麼不願意的呢。

      「可是我怕她不同意。」

      何雨柱說:「他有什麼不同意的,你給他養了兩年孩子,到現在都沒有給你生下一男半女,要是解放前這已經被休了。你這兩年賺的錢都給了她吧?」

      「是啊,錢都給他了。」

      何大清在這裡也找了一個飯店噹噹廚師,開的工資全部一分不少的交給了白寡婦。

      平時也就是給人家幫忙做酒席,這才有錢寄雨水的生活費。

      何雨柱說:「你們都結婚2年了,即使之前你是強姦的,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用了,他白寡婦也沒有什麼可以拿捏你的藉口。」

      「那到最後她如果不同意,咱們就回到京城裡面去起訴,走正規途徑解除婚姻關係。」

      「這樣能行嗎?之前有個人耍流氓,都被逮起來判了刑,現在還沒有放出來呢。」

      「你現在已經結婚了呀,和那個性質不一樣,兩口子的事情怎麼能判刑呢,天底下就沒有這樣的道理,媳婦不讓丈夫睡,那還要什麼媳婦。」

      何雨柱說:「你今天晚上回去就炸她一下就說,他當年和易中海的事情我都知道,告訴你了,你看她怎麼說。」

      何大清興奮的一拍大腿,說:「對呀,反正老易現在不在,我就詐她一下,或許事情就出現了轉機。」

      既然做通了何大清的工作,何雨柱也放心下來,自己是成年,可何雨水還小,母親早死,親爹又跑了,這打小就缺少父愛,何雨柱再疼她,也代替不了何大清的位置。

      要不是心疼何雨水,何雨柱才不想讓何大清回去。

      這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三人一起出去,來到何大清工作的飯店,當然何大清不是來上班的,直接和老闆辭職,結了工錢,還親自下手給炒了幾個菜招待兒女。

      何雨水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撅著嘴說:「爹,你是不是不想要雨水?這炒的菜難吃死了,還沒有哥哥炒的好。」

      「啥?你個小丫頭就這麼說爹?」

      何大清沒有好氣地說:「這是爹拿出12分本事,特意給你炒的,你還說沒有你哥炒的好?」

      「就是沒有哥炒的好吃。」

      何雨水很委屈的說著,然後問何雨柱:「哥,你嘗一嘗,爹炒的就是不好吃!」

      何雨柱說:「爹炒的菜還和之前一樣,只不過是我炒的比爹好,你吃習慣我炒了菜,再吃爹炒的就不好吃了。」

      勸道:「這再不好吃也比你們學校的飯菜好吃啊!」

      旁邊的何大清是哭笑不得,怎麼在女兒的口裡自己炒的菜竟然不如柱子?

      要知道自己打小沒有爐台高的時候就上手炒菜,也是圍著爐台炒了30多年,這竟然不如柱子。

      要不是柱子這眼看著已經長成人,做事有理有據武力高強,早就一個耳光子扇過去。

      何雨水卻點點頭:「要是和學校的飯菜相比,確實是好多了。」

      三人吃了飯菜,回到招待所的時候,何大清也也被纏著不能離開,只能帶著女兒睡在一個屋子裡。

      白寡婦在家裡左等右等,到了10點多都沒有等回來何大清,心中越發認定這一回何大清是要從手心裡跑了。

      第二天早上,何大清爺仨吃了早點,然後來到白寡婦家。

      白寡婦聽到動靜連忙從屋子裡跑出來,還是溫柔的叫了一聲:「大清你回來了!」

      何大清心中一盪,但是想起何雨柱說過想要幫自己找一個黃花大閨女,頓時心如平靜,聳拉著眼皮看著腳尖不說話。

      白寡婦看到他這個模樣,心中叫了一聲不好,這是被他的兒女說動了?

      何雨柱說:「白寡婦,今天何大清是要和你離婚,他不和你過了,拿著你們的結婚證,今天就去辦手續。」

      「什麼?何大清你要和我離婚,我不同意。」

      白寡婦頓時哭了起來,邊哭邊罵,說著:「我錯了,大清,你可不能和我離婚呀,你離婚了這個家還怎麼過?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以後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我也不反對你去看孩子,把他們接來也都行,你要是走了,我們娘仨怎麼活呀?」

      白寡婦心裏面明白自己一家三口吃喝都是指望著何大清,雖然兩個兒子都已經大了,可眼下還沒有結婚,拿的都是學徒工資,要是離開了何大清,雖然不至於流落街頭,但是生活質量要明顯的差了一大截。

      到時候兩個孩子的婚事怎麼辦?上哪弄錢置辦家底讓他們結婚?

      何雨柱反問:「別說那些廢話,兩年之前,沒有我爹,你不也是把兩個孩子拉扯大了?」

      「和何大清這兩年所有的工錢都給了你,我們並不要,也算是給你的補償,這些錢即使花掉一部分也會積攢好幾百塊錢,足夠你生活的了。」

      「反正我不同意,我就是不離婚。」白寡婦還想繼續掙扎,少了何大清,到哪找一個手藝高超的丈夫來。

      何雨柱說:「我來之前並沒有想過讓你們離婚,但是來到之後一看你平時就是這樣對待我爹的,這哪家老少爺們是過這種日子?」

      「你但凡能給我們何家生下一男半女,我也不會出此下策讓你們離婚。」

      白寡婦的嘴張了張,不知道說什麼好,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吃那避孕的藥。

      何雨柱說:「你不願意給我爹生孩子,不就是覺得有了孩子我爹就不疼你的兩個兒子了嘛,所以你就不是真心的想和我爹過日子,只是想找一張長期的飯票,養活你們而已。」

      「你少胡說。」

      「我哪裡胡說了,我爹身體沒有問題,我就是證明,你身子也沒有問題,都生了兩個兒子了,可你和我爹在一起兩年了,連個蛋都沒有,那只能說明你在這裡面動了手腳,拿我爹當冤大頭耍。」

      「你就是在胡說八道,生孩子的事情哪是這麼簡單的。」

      「你以為你不同意離婚,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今天你要是配合同意離婚,那之前的工資都給你,我爹只拿回他自己帶來的東西。」

      何雨柱說:「可是你要是反對,那我們就對不起了,直接去軍管會說說明情況讓他們調查調查,到時候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不行,你們不能這樣做。」白寡婦的臉直接變了。

      何雨柱說:「你別以為你做的事情多機密,你和易中海的事情,他都交代了。」

      何大清終於開口問:「白寡婦我問你,你是怎麼和易中海勾搭在一起,然後陷害我的?」

      白寡婦的眼底下閃過一絲慌亂,不過還是嘴硬的說:

      「我沒有,你瞎說什麼呀?」

      「你沒有?別再嘴硬了,易中海都交代了,要不然我們怎麼會知道你和易中海的事情?」

      「你是在瞎說,他不可能交代的。」白寡婦衝口而出。

      何雨柱笑著反問:「他不可能交代什麼事情?」

      「你是在詐我?」白寡婦清醒過來。

      「呵呵,我根本不需要詐你,就是看了你們家的兒子我就知道你和易中海有一腿。」

      何雨柱這話說出來,讓白寡婦和何大清都是膽戰心驚。

      白寡婦的臉徹底的變白了,看不到一絲的血色。

      何大清也是震驚異常:「柱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也不知道你是天天怎麼過日子,你難道沒有看出來他們家老大的臉很熟悉嗎?」

      「你是說?」

      「雖然臉龐很像白寡婦,不過我一眼看出來了,竟然和易中海有三分的相像。」

      何雨柱要不是心中早就帶著懷疑的眼光來審視白寡婦一家,見到他家的大兒子之後,莫名的感覺很是熟悉,想了很長時間才覺得和易中海有些相像。

      這裡就要說一說易中海了,他的那一手鉗工手藝是認了師父,易大媽就是師父唯一的女兒,這才獲得師父的傾囊相授,就連四合院的房子也是老丈人出的錢買的。

      雖然易大媽生不出孩子來,可易中海對媳婦還還是毫無怨言,從來不在她的面前多說什麼。

      何大清也愣了,之前雖然看著那兩個孩子都十分的熟悉,只是始終隔窗紗沒有把他們和易中海想到一起,眼下被何雨柱叫破了,突然就豁然開朗,現在怎麼想,都和易中海很相像。

      「原來他們兩個竟然是易中海的兒子。」

      「才不是,你們胡說。」白寡婦連忙叫喊,可是聲音中明顯的聽出來底氣並不足。

      何雨柱頓時覺得自己勝券在握,笑道:「是與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咱們現在談一談,你和我爹離婚的事情。」

      白寡婦心若死灰,自己和易中海生下兩個兒子的事情是最大的秘密,當時易中海的師父還在,白寡婦也不能毀了他的家庭,只能接受於易中海的建議。

      設計睡了何大清,然後綁著何大清來到了保城,讓何大清給養兒子。

      誰知道昨天何雨柱帶著妹妹找上門,這還揭穿了自己給易中海生兒子的秘密。

      真要是把事情鬧大,那不是天下人都知道了?

      眼下這這個情況自己不得不低頭,雖雖然內心十分的不情願不過還是認了:「我離婚。」

      「看來你也不傻,鬧大了,牽扯了易中海,到時候易中海也就身敗名裂是不是?」

      「你不要牽扯他,我同意離婚。」

      何大清氣的要命,這兩年自己無私的付出,沒有想到卻是給易中海養兒子,這落入易中海的算計長達兩年之久。

      自己這一輩子真是活成狗了,還不如傻兒子精明。

      想想著這兩年賺的錢,真是肉疼。竟然還要都給白寡婦,養易中海的兒子。

      何雨柱說:「這事情就這樣了,既然你同意離婚,我說話就算話,這兩年的錢都給你。」

      然後對何大清說:「這錢不能要,你畢竟和白寡婦結了兩年的婚,睡了人家兩年,眼下還是把離婚手續辦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不過我爹的東西,要拿走。」

      何雨柱雖然占了理,可是這畢竟不是京城,在這保城裡面,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少折騰。

      只要能順利的拿拿到離婚證,那點錢也無所謂。

      白寡婦忽然說:「可是,那東西」

      「沒有什麼可是不可是的,那有我們家祖傳的東西,不是你的你就不要貪心,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你要是不同意,咱們就經官,把所有的事情都重新說道說道。」

      白寡婦愣了,真要是事情公開,何大清這兩年的工錢自己也落不到。

      何雨柱對何大清說:「你去收拾一下東西,只拿自己的。」

      「也好,我聽你的。」

      畢竟和白寡婦已經過了兩年,早就沒有新鮮感了,這尤其是還養了兩年的易中海的兒子,那更加沒有什麼留戀。

      想著何雨柱答應自己並不阻止自己找黃花大姑娘,心頭就是一陣火熱,恨不得立刻回到京城裡面。

      何大清把抱著的雨水交給柱子,然後就往屋子裡走。

      白寡婦家的老大老二年齡都不小,當然明白剛剛才他們說話是什麼意思攔著門不讓進。

      何大清還想解釋一番,可何雨柱從後面連忙走了兩步,來到跟前直接抬腳就踢。

      「哎吆。」兩人都被踢進屋子裡,一行人都進來,白寡婦從後從後面追進來埋怨幾句,何雨柱抬起手,白寡婦頓時老實下來。

      白寡婦和他的兩個兒子都看著何大清收拾行李,生怕他多拿東西。

      何雨柱看牆上的相框裡有老大老二的照片,心中一動,利用精神力的力量,直接把兩個人的照片從相框裡送進了空間。

      根本就沒有驚動白寡婦和他的兩個兒子。

      過了10多分鐘何大清拎著行李出來。

      「收拾好了嗎?」

      「好了。」何大清說。

      白寡婦還有他的兩個兒子,三個人一起惡狠狠的盯著何大清,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還是不服氣是不是?這已經對你們很優待了,有本事,你和易中海去鬧,讓易中海養活你們啊!」

      白寡婦氣壞了,嚷道:「你少得意,還不趕緊離開我們家?」

      何大清嘆了氣,白寡婦翻臉無情,這就開始攆人了。

      想一想自己真的是個冤大頭。

      這兩年上工賺的錢一分不少的都給了白寡婦。

      平時自己省吃儉用的,任勞任怨,竟然養了三頭白眼狼。

      好在在外面做席面有了不少的外快,積攢的小金庫還在。

      何雨柱說:「白寡婦把你的戶口本和結婚證帶上,今天就把手續辦了。」

      「你我」

      「別有什麼饒幸的心理,這已經是對你最大的優待了,鬧大了,你什麼都沒有。「

      白寡婦嘆了氣,只好進屋把東西拿出來,何雨柱拉著何雨水,何大清背著行李,白寡婦不開心的跟在了後面一起來到了軍管處。

      這個年代離婚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兩人都同意離婚,工作人員詢問之後確認沒有問題,也就直接給辦了離婚手續。

      看著何大清頭也不回的就走,連一句話交代的都沒有,這時候白寡婦是無比的後悔,早知道就給他生個孩子。

      要是有了何大清親生的骨肉,哪怕這兩個兒子都是易中海的,何大清這也只能認了,還要繼續養活他們娘仨。

      三人回到招待所,收拾了行李,看何大清還有些落寞,就說:

      「怎麼還不捨得了,你也不看白寡婦是什麼樣的貨色。」

      「我不是對他還有什麼留戀,我只是為自己這兩年感到有些不值。」

      「你能這麼想就好,反正我是不反對你再娶一個,但是要人好,不要求知書達禮,但是不能有什麼壞心思,要對雨水好。」

      「嗯,我明白,不會虧待雨水的。」

      「放心吧,我說話算話,這時候農村裡面日子過得很苦,多給一些聘禮,找一個大姑娘嫁過來還是很容易的。」

      這雖然解放了兩三年,不過之前到處兵荒馬亂,壯勞力死傷太多,現在都是女多男少。

      女孩子在農村都是賠錢貨,只要多給聘禮,娶個黃花大姑娘還是很容易。

      要是等到59年60年,給個二三十斤的棒子麵,都可以娶上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媳婦。

      何大清見柱子不反悔,頓時高興起來。

      「行咱們咱們這就去火車站,買票回去。」

      何雨水還有些不相信的問道:「爹,你要和我們一起回去嗎?」

      「當然了,這次回去,爹再也不離開雨水了。」

      何雨柱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三人從從招待所出來,攔了一輛三輪車,來到了火車站。

      又是咣當兩個多小時,不過這一路上何雨水很是高興一直坐在何大清的腿上,纏著說起她的事情。

      如何上小學如何認了乾娘,認識了什麼朋友,學了什麼知識,那是想到哪就說到哪。

      這下何雨柱落了清淨,可以欣賞沿途的風情。

      兩個小時後,火車終於停在了京城的車站裡。

      出來後,何雨柱開了鎖,何大清很驚訝:「三百多的自行車你都捨得買?」

      「房子我都買了一套三進的四合院,一輛自行車算什麼。」

      行李放在自行車上,三人很快就來到了前門的店鋪前。

      何雨柱介紹道:「這房子是租的,不過是我生意最好的一處。」

      說著帶何大清進去參觀。

      這裡零買的不多,不過這前門外是京城最大最熱鬧的地方,不光有豐澤園這種頂級的酒樓,也有各種檔次的酒莊酒樓,小酒館,大酒缸。

      利民滷肉店的滷肉味道是頂級的,搶了很多飯店的生意,這些人還聯合起來想對何雨柱施壓,後來何雨柱開放了批發,把滷肉做好之後批給他們。

      這樣他們雖然成成本稍微高了一些,不過店鋪裡面的滷肉味道卻是好上了幾個檔次。

      這樣一來,從何雨柱這裡進貨的,飯莊越來越多,幾乎承包了前門外所有的滷肉生意。

      不光如此,還有大批的走街串巷的小商販也都從這裡拿貨,可以說,何雨柱是眼下京城最大的滷肉批發商。

      何雨柱簡單的把店鋪生意做了介紹,何大清很是乍舌,說:「之前怎麼沒有告訴我,你把生意做的這麼大?這一天能賺多少錢啊?」

      「之前我說的天花亂墜,你能相信嗎?」何雨柱反問。

      何大清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說的也是,要是在保城的時候,何雨柱要是說他把滷肉生意做到了全京城,自己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只會認為何雨柱是在吹牛,他今年才17歲,怎麼可能闖下這麼大的一番家業。

      何雨柱遞過來一把尖刀,讓何大清隨便切一些肉來品嘗。

      何大清切了豬頭肉,羊臉,驢肉,下水等肉片,分別都品嘗了一下味道,這下才挑起了大拇指:

      「你這滷肉的水平遠在我之上了。」

      何雨水驕傲的說:「我就說哥炒的菜比你炒的好吃,你還不信。」

      「真的嗎?」何大清還是有些不相信。

      滷肉水平的高低,可能是有了好的配方,可是炒菜的水平那是不能做一丁點的假。

      水平不夠,根本炒不出更加好吃的菜,作為廚師只要嘗上一口就可以判斷出來對方是什麼水平。

      何雨柱說:「中午我下廚,給你接風。」

      然後對旁邊的夥計說:「你去跑一趟,把慧真給叫過來。」

      「慧真?誰啊?」何大清問。

      要知道中午這頓飯,應該是家宴,怎麼叫一個不相干的人過來。

      何雨水笑道:「爹,你好笨哦,哥和慧真姐可是在」

      「好了,雨水就你話多,瞎說什麼呢。「何雨柱不好意思了,連忙叫著何雨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哦。這樣啊,你也老大不小,是該考慮以後的事情,過去十五六歲的都可以結婚了,現在非要定在20歲。」

      何大清說:「既然你自己有主意,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何大清見何雨柱做事滴水不漏,不像小時候那樣魯莽,心中十分感慨,這才兩年的時間,何雨柱就成長成大人,可以養家餬口,不需要自己過問了。

      確認何雨柱的成就遠超自己,何大清心中是十分的感慨。

      來到後面的屋子裡說話。

      徐慧真得知何雨柱帶著一個中年人回來,當然知道那是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心中忽然很是忐忑,有種醜媳婦需要見公婆的感覺。

      不過這也不能不見啊。

      徐慧真連忙回屋換了一身最鮮艷的衣服,照了照鏡子又覺得太耀眼了,又換了一身,揣著一顆忐忑的心來到了前門大街。

      在院子裡緩了緩,這才硬著頭皮敲開門,走了進來。

      「大爺好,我是徐慧真。」

      「小姑娘客氣了,快進來坐。」何大清連忙客氣地請徐慧真坐下來,問起徐家的情況。

      何雨水給倒了水,坐在一起,讓徐慧真感到了溫暖和鼓勵。

      何雨柱讓夥計過來打下手,自己整治了一桌菜出來,中午就四人坐了一桌。

      何雨水給倒了酒說:「爹,你嘗一嘗我哥炒的菜,你炒的就不好吃。」

      「你這個丫頭,就知道拆我的台。」

      何大清很是無奈,只是聞這菜餚的味道,就知道何雨柱的手藝比自己的還好。

      雖然不知道何雨柱是怎麼練出這一番手藝,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就是自己的兒子遠遠比自己還要出色。

      之前還以為何雨柱是實在過不下去了,這才帶著雨水,想把自己找回來賺錢給他們,看來都是自己想差了,這何雨柱過的比過去大財主資本家還要好。

      何大清把所有的菜嘗了一遍,這下確認了柱子的水平。

      「你這個菜是我吃到最好吃的,有國宴的水平了。」

      徐慧真雖然也覺得何雨柱做出來的飯菜是一絕,可是她並不能清晰地定位何雨柱的水平。

      問:「大爺,你說的這麼玄乎,柱子哥有這麼高的水平嗎?」

      「這個我都說的保守了,之前我也吃過一些國宴大師做出來的菜,他們有的水平還達不到這種程度。」

      「柱子這做出來的已經是色香味俱佳,達到了菜餚的極致,即使是國宴大師,他們中最好的也只能達到這個程度,有的還沒有這麼高的水平。」

      然後說:「有這麼好的手藝,你怎麼不繼續做廚師啊?」

      何雨柱笑道:「我手藝再好,可也不想進那種大飯店只是當個廚師,一個月幾十塊錢而已,再多能給我多少錢?還不如我做一天的滷肉賺得多。」

      何大清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勸阻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徐慧真這才深刻地意識到何雨柱的優秀,震驚地連菜也不吃了,只是深情地望著何雨柱,雙眸里滿是濃濃的情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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