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易中海大出血,徐家要釀酒
說到要上派出所,易中海頓時繃不住了。【,google搜尋】
這派出所不能再進了。
到時候把那件事情再重新拿出來分析一遍。
自己當時也沒有多想,隨口說了一句,只是想給傻柱添堵,沒有想到傻柱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許大茂送去派出所,也沒有想到就成了殺人的把柄。
事後就後悔了,眼下更是悔不當初,自己幹嘛多嘴說那一句話呢。
如果再次進派出所,到時候給自己定了一個罪,哪怕蹲上三五個月,自己這一輩子也毀了。
雖然心疼錢,可自己更心疼這一輩子積攢下來的名聲。
「行吧,看在咱們都是多年鄰居的份上,我也就不為難你了,春節前給我送來價值1000塊錢的黃金或者大洋這件事情咱們就過去了。」
「一千塊錢啊?」
當聽到這個數字之後,易中海還是十分的心疼。
今天過來是想要讓何雨柱掏一筆錢的,沒想到,一分錢沒有拿到,還要倒給他1000塊錢。
「很多嗎?不多吧,是選1000塊錢呢還是選到派出所說道說道?」
易中海咬牙:「我給!」
「這才對嘛,識時務者為俊傑。」
俊傑?
易中海真想哭,自己家的這點家底馬上就要被折騰光了。
易中海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不過第二天還是送來價值一千塊錢的小黃魚和大洋。
「你要先給我寫個說明。」
「什麼說明?」
「就是以後再也不追究那件事。」
「行,沒有問題。」
何雨柱是說話算話的,這前後從這件事情上弄到了2000塊錢,相當於普通人5年的工資,都可以買套兩進的四合院了。
有再大的怨氣也可以彌補了,至於易中海的怨恨,何雨柱還真的沒有放心裡去,只要他敢亂來,坑不死他。
何雨柱通快的給寫了一份諒解書證明,易中海拿著這份證明出來後,忍不住老淚縱橫。
這張紙竟然價值1000塊錢,再加再加上之前給許伍德的一千五,前後出去了兩千五。
這虧的實在是太多了。
何雨柱把錢收了起來,然後出來道:「徐慧真,走,今天哥哥帶你去置辦年貨。」
收到錢當然要去瀟灑了,這錢就跟白撿一樣的,正好也進入了臘月,開始置辦年貨。
四九城的人對過年是最為看重,往往從臘月中旬就開始啟動,一直要過到正月十五,年的氣氛才會漸漸的淡去。
不管有錢沒錢,過年都是圖個祥和吉利,合家團圓,家庭平安。
徐慧真問:「今天怎麼這麼高興?伱撿到錢了?」
「差不多,錢的事情你就別問了,走吧?」
「好咧,我回去換身衣服。」
何雨柱也重新換了嶄新的棉袍馬褂,等了快有半個小時,徐慧真才穿著斜大襟的粉色棉長袍,襯托著她那粉嫩的俏臉如同盛開的鮮花一般。
這身衣裳都是在陳雪茹的店鋪里做的,昨天才剛拿到,今天正好穿上新衣,一起去玩。
「好看嗎?」徐慧真看到何雨柱雙眼直盯著自己,心中竊喜的同時還有些羞澀,雙頰微紅忍不住發聲問。
「好看,我忽然不想出去玩了。」
出去玩哪有在家裡玩舒服。
「傻樣,去買年貨啦。」
徐慧真拉著何雨柱出了門,整個菸袋斜街已經洋溢著過年的氣氛。
店鋪門臉都已經打掃一新,這邊也多出了一些攤販,售賣一些過過年才會有的物品,爆竹,煙花,年糕,模板印的門神,灶王爺佛像,供佛用的花,蜜供等。
「這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就要過年了。」何雨柱很感慨,從初夏的時候自己穿越而來,不知不覺已經半年多了。
「是啊,年初的時候我還是在家裡上學的小丫頭,這一眨眼,我在京城也有了自己的小酒館。」
何雨柱很很快就收斂了心神,既然來了就安心的在這裡過日子,拉著徐慧真離開了菸袋斜街。
老京城的在進入臘月之後家家都開始準備忙著過年,尤其是過了臘月十五。
過年是大事,過年之前要做很多的準備,要買很多的東西,吃的,用的,穿的,帶的,耍的,玩的,乾的,鮮的,生的,熟的,統稱為年貨。
走在街上,不時的可以聽見童謠。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日,二十五推糜黍,二十六去買肉,二十七宰只雞,二十八把面發,二十九蒸饅頭,三十晚上守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清脆的童音從耳邊飄過,聽上去是那樣的祥和快樂,是啊,過年的時候對很多大人或許已經膩了,可是對於孩子來說,過年就是天大的喜事。
徐慧真忽然說:「壞了,忘記把雨水帶出來了。」
「你也別慣著她。」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徐慧真對何雨水開始關心起來,衣食住行都很仔細地打理,師娘也放心,見徐慧真做事穩妥,也就把照顧何雨水的責任交給了徐慧真。
「哪有你這樣當哥哥的對妹妹太苛刻了,雨水這麼乖,你還經常不滿意。」
「行啦,咱們出來的時候就不要說她了。」
「行,那你覺得咱們要買什麼?」
徐慧真掰著手指開始算起:「衣服都做了,肉食也不缺,日用品你平時也準備的很多,這三種都不要買,只要買一些過年的禮物,祭灶的用品,鞭炮煙花等。」
何雨柱說:「那買這些東西是去大柵欄還是去廟會?」
大柵欄里可以說是應有盡有,這些東西都可以置辦的齊全,尤其是勸業場,180個商鋪賣什麼的都有。
「還是去廟會吧,那邊熱鬧。」徐慧真想一想說。
距離最近的就是廣甸廟會了。
廠甸指的是琉璃場外的空閒地,琉璃廠是京城一條古老的文化街。
最早的時候遼代稱之為海王村,到了元代這裡設立了燒制琉璃的窯廠,清朝的時候將琉璃窯廠遷到了京西的門頭溝地區,這裡只留下了琉璃廠和廠店的街名。
徐慧真道:「你別哄我了,廠甸廟會是過年後才熱鬧,還是等過了年再去。」
「是嗎,我不熟啊。」何雨柱說。
「你呀,就是懶,今天是隆福寺廟會的日子,咱們去隆福寺。」
徐慧真打頭走,然後說:「京城內外每個月都開放的廟會大小有40多處,最著名的有5個,一二九十開廟的隆福寺,逢三開廟的宣外下斜街土地廟,逢四開廟的花市火神廟,逢五六開廟的內大街白塔寺,馮七八開廟的護國寺。」
何雨柱算了一下陰曆,今天是隆福寺廟會的日子。
何雨柱也沒有騎自行車,伸手攔了三輪黃包車,解放前人力黃黃包車比較多,就是人在前面跑,後面拖著兩個輪子的,駱駝祥子拉的那種,現在這種已經不多了。
現在都是自行車頭,後面拖著一個黃包車,可以在前面直接蹬,這樣比較節省力氣。
後面還是黃包車的式樣,何雨柱扶著徐慧真上來坐下,這下緊挨著坐在一起。
主要還是車輛的寬度不夠,冬天的衣物也比較厚,勉強的坐著兩個人,身子和大腿都要緊挨著,好在衣服比較厚實,忍一忍就過去了。
「去隆福寺。」
「好咧。」
今天天氣晴朗,火紅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來到了隆福寺,只見廟內外,人流如海,仕女雲集,文人墨客,市井百姓,郊外農民都不約而同的來此趕廟會,這是其他廟會所沒有的現象。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隆福寺的廟會是京城規模最大的廟會,這個廟會的貨物最多而且齊全。
山門外都是各種小吃,何雨柱買了兩串糖葫蘆,兩人吃吃著糖葫蘆進入了山門,山門內的院落主要是賣的日用山貨,前殿內主要是古玩珍寶的攤位。
二院以後是日常百貨,服裝,鞋帽,首飾,布匹等,王麻子的刀剪,金象張的梳頭篦子,鋼刀劉的茶果刀,三合局的假髮的還有小孩喜歡的各種玩具。
「給雨水買個布娃娃吧?」
「咱們先到最裡面看看,回頭走的時候再買。」
那後院是塔院,這裡也有不少的風味小吃攤子,還有表演民間戲曲的小戲棚子。
無論是京劇,評書,大鼓,還是相聲,三弦都有。
兩人對戲曲其實還是門外漢,也就聽聽個熱鬧,那些文縐縐的,一句話能念10多分鐘,兩個人都不喜歡聽。
只撿說相聲的聽了一陣,打賞了一些小錢,然後又去看了一段武生京戲。
這些戲棚子也不收票,主要就是表演一段之後拿著一個茶盤轉一圈,俗話說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即使沒有錢也可以裝作看不見的樣子,他們也不會多做糾纏。
丟在茶盤裡5分8分1毛2毛的,換來連聲道謝,這也是他們的生存之道。
這裡雖然規模很大,但是遊玩的還是不如天橋,兩人也就是圖個熱鬧,玩了一陣,就在寺廟裡逛了起來。
中午的時候,就在路邊攤吃了炒肝,驢打滾,棗花酥,麻蓉包等特色小吃。
還別說,味道還是不錯的。
吃飽喝足,歇息一會,兩人再去買禮物。
廟的東西夾道就是花鳥魚蟲的市場,還有不少售賣古舊書籍字畫的攤販。
何雨柱鑑定水平最近提高了不少,可惜這裡面的東西都十分的低級,沒有什麼多好的貨物。
挑了幾本古籍,還有字畫,然後徐慧真就拉著去給雨水挑禮物去了。
什麼頭繩發箍,胭脂水粉,鐵皮青蛙,木製的小推車,都買了一些。
何雨柱只能當做勞力,手裡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再次坐三輪黃包車回到菸袋斜街,已經放假的雨水最是歡喜,眼中只有她的慧真姐。
何雨柱剛坐下來喝口水,就看見閆埠貴站在門前看了看招牌,然後徑直走進來。
「閆大爺來啦,真是稀客,快請坐。」
閆埠貴客氣了兩句,坐下來,喝過茶,才說:「柱子,先跟你說一個好消息。」
「好事?我就喜歡聽好事,什麼好事情啊!」
閆埠貴很是自豪地說:「你大爺我現在已經是管院的大爺了。」
「哦,還真是好消息來著,那我恭喜閆大爺了。」
「客氣啦,同喜同喜。」
兩人客氣後何雨柱問:「閆大爺,這今天不會是過來告訴我這個消息的吧?」
「不是。」閆埠貴笑呵呵地說:「大爺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何雨柱這下明白閆埠貴的操作了,準是有事情想求自己,所以先說出他當上管院大爺的身份,這樣可以提高他的地位。
然後再張嘴拜託自己事情,成功的希望就大上了許多。
何雨柱也沒有管這些小心思,說:「閆大爺,你跟我客氣了,有什麼事情只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就不會推辭。」
自己已經和易中海鬧翻了,眼看和劉海中的關係也一般,既然閆埠貴找上門,只要問題不大,都順手幫著一把。
「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把東西放在你這邊店鋪裡面,等早上我再搬走。」
「東西?什麼東西?」何雨柱被說糊塗了。
「就是一套桌椅還有筆墨紙硯什麼的。」
閆埠貴解釋一番,何雨柱才明白。
眼看著要過年了,閆埠貴作為一名老師是一名書法愛好者,歷年都有在這菸袋斜街寫春聯售賣的習慣。
之前每天都要把桌椅等東西抬回四合院,早上的時候再給搬過來。
兩下離距離說近也不近,說遠也不遠,有500來米,每一回都要跑幾趟才可以把東西搬回去。
正好何雨柱在這裡開了一家滷肉店,閆埠貴就想等到傍晚收攤的時候,把所有的東西放在何雨柱這邊,也就省了來回搬運。
「行啊,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這事情我答應你了。」
閆埠貴連忙道謝:「那我謝謝柱子了,回頭我給你寫上幾幅對聯。」
「閆大爺客氣。」
閆埠貴回頭就把桌椅還有筆墨紙硯一大摞的紅紙都拿了過來,放在後院的屋子裡。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閆埠貴就帶著老大閆解成過來出攤,距離也不遠,就在門前兩個店鋪,中間的路邊,左右留出路口,吆喝起來。
何雨柱幫忙給布置好,剛想嘮嘮嗑就看見徐慧真的大哥趕著毛驢車來給送酒。
只是和往常不一樣的是,車上多出一對中年夫妻,還有一個小丫頭跟著。
看那中年男子的臉和徐輝可以說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難道這是徐慧真的父母?
何雨柱忽然有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不過,人都來了,自己也不能避而不見,連忙上前去招呼。
和徐慧真的哥哥徐輝見了禮。
徐輝笑道:「柱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爹娘,還有堂妹徐慧芝。」
徐輝他也沒有介紹柱子,看來之前已經向他們介紹過了。
何雨柱連忙恭敬的叫著:「大爺好,大媽好,堂妹好,你們一路辛苦了,裡面請。」
「你就是柱子啊,果然一看就是老實可靠的,不錯不錯。」
「嗯,確實是個好孩子。」
徐慧真的爹娘客氣了兩句。
徐慧芝還是個小丫頭,身子比較瘦小,還沒有開始長,身上穿著的衣服也都是補滿了補丁,進了城之後顯得有些怕生,牽著大娘的手,只是用兩隻烏黑的大眼睛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其實對這個小丫頭很反感,電視劇中,徐慧真都要生產了,她作為堂妹,還能夠和賀永強勾搭在一起。
每一回過不下去的時候,就來找徐慧真,讓他們幫助渡過難關,仿佛就是天生欠她們似的。
不過眼下還是個小丫頭,何雨柱也懶得理會,眼下先照顧好徐慧真的爹娘才是。
何雨柱先把三人請進店鋪,徐輝趕趕著車子去後門卸酒,這是過年期間最後一次送酒,要一直出了正月十五,才會再送酒。
進了酒館,徐慧真連忙迎了出來,抱著爹娘就痛哭,那雖然平時也會每個月回家一兩趟,不過,爹娘來城裡看她還是頭一回。
喧鬧一陣後,徐慧真把爹娘帶去後面屋裡說話,片刻後出來對何雨柱說:「我想留爹娘在這裡過一晚,你看成嗎?」
「應該的啊,就是住到過年都成,我已經讓大勇去準備了,一會我做幾個拿手菜,讓大爺大媽嘗嘗我的手藝。」
「嗯,柱子哥,你真好。」徐慧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忽然有了些嬌羞。
他們二老對何雨柱本身也就是很滿意,畢竟短短的一年時間,從一個學徒成長成為一名廚師,還開了兩處的店鋪。
雖然前門那邊是租的房子,不過這菸袋斜街可是他自己買下來的店鋪,這在過去都可以稱為何老闆何老爺了。
雖然沒有明說,徐慧真的娘只是不停的夸何雨柱的手藝好,也夸徐慧真有福氣。
徐慧真平時很是大方,這個時候害羞的滿臉飛霞,低著頭不敢去看何雨柱。
好不容易挨到了午飯結束,徐慧真就帶著爹娘和堂妹去逛街,何雨柱這才舒了一口氣,看看來自己過了第1關。
「哥,慧真姐出門又不帶我去,你帶我去玩嘛?」雨水搖著何雨柱的手臂道。
「行,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買。」
「我要買爆竹,百響,麻雷子,二踢腳,起花。」何雨水很是興奮地說。
何雨柱有些無語,雨水說的都是煙花爆竹的品種,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光想著買鞭炮呀。
「我給你買幾盆水仙花吧,或者金魚?」
「行啊,不過鞭炮不能少了。」
「你敢放嗎?」
「我是不敢,可是我敢看啊!」何雨水說:「小姐都不敢看呢。」
「得,那就都買吧。」
何雨水要是真敢放,反正都不敢給他買了,省得點燃了房子,畢竟現在房屋門窗柱子都是木頭做的。
何雨帶帶著雨水也沒有走遠,就在門前的街上先是買了含苞待放的水仙花,又選了梅花妝,翠柏,松竹梅,獨木迎春,繡球花,文竹天門東,石菖蒲等盆景。
買的多了直接讓夥計給送到店鋪里。
京城的金魚通常分為草魚和龍睛魚兩大類。
草魚就是沿街賣的小金魚,是鮒魚,也就是鯉魚的一種別種。
至於龍睛魚太過於名貴,本身菸袋斜街也沒有,何雨柱只是讓雨水在金魚池裡撈了十多尾,裝在玻璃缸里被何雨水捧回了家。
就連煙花鞭炮都忘記買了。
何雨柱只好自己去買了一大堆,過年了,哪有不放鞭炮煙花的。
徐慧真這兩天都帶著爹媽和妹妹出去玩,何雨柱只好留在家裡看著店面。
不過他幾乎不怎麼幹活,都有夥計來做這些日常的經營。
眼看就要過年何雨柱的生意也好上許多,每一天的銷售額都是平常一天的好幾倍。
何雨柱抓著一把瓜子出來,站在閆埠貴的側面看他給人寫對聯。
桌子前面的地上也擺了不少寫好的對聯,不過還是有人圖個新鮮,想要現場寫上自己中意的話語。
看了一陣,就知道閆埠貴這中間賺的也不少,一副對聯小的一毛,中號的兩毛,大號的三毛。
有單買福字的,只要三分錢就可以買個小福字了。
「柱子,你看我這字怎麼樣?」閆埠貴能能拿出手的就是寫了一手好字,在四合院裡是獨一份的。
這要是差了,在這個京城地段里是不能出來給別人寫春聯的。
「是挺好的,龍飛鳳舞,沒有幾十年的功底寫不出來這樣的好字。」
「那可是,想當年啊,每天都要寫1000個字呢,那時候」
小時候的閆埠貴家中也是比較富裕的,被老爺子逼迫上了私塾,後來又上了西學,也就是初中高中。
閆埠貴也是無聊和何雨柱談起了寫字的事情,那是有意賣弄,隨後還點撥了幾句。
何雨柱的眼前突然冒出一條系統消息:
【你領悟了新的職業——書春,等級為lv1】
何雨柱有些懵,這自己啥也沒幹呀,怎麼就領悟了新的職業?
書春?
這是幹什麼的?
何雨柱有些茫然的問:「閆大爺,你知道書春是幹什麼的嗎?」
「哎喲呵,柱子啊,沒有想到你拿這個考我的呢?」閆埠貴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先反問。
「閆大爺,你就別賣官司了,直接說唄。」
閆埠貴說:「我現在乾的就是叫書春呀,你拿這個考我是不是?」
「你不是就是一個賣對聯的嗎?誰考你了?」
「你還裝糊塗呢,這街上擺攤的,各行各業都沒有單獨的名字,唯獨我們這種書寫對聯的,有一個單獨的稱呼,就是書春。」
閆埠貴一臉的傲氣:「你還拿這個考驗大爺?」
閆埠貴很是得意:「我幹了這麼多年能不知道這個名字嗎?」
何雨柱這才明白,原來書春就是在春節前給別人寫對聯的職業。
想一想也好笑,其他的各行各業都沒有單獨的稱呼,聊起來都是賣鞭炮的,賣布的,賣玩具的,賣什麼就是幹什麼的。
唯獨這個賣對聯的,還整了一個專有的稱呼,叫做書春,瞬間就高大上了許多,準是過去的窮酸,抹不下面子,在給這個行業起了一個別致的名字。
「我還真的不知道,只是聽別人提了一嘴。」
「你啊。」
閆埠貴根本不相信何雨柱的說辭,只是也不好多說什麼。
何雨柱再去看閆埠貴的字,已經可以看出一些門道來了,雖然看上去好看,但是略顯呆板,其他的也看不出來。
雖然何雨柱已經獲得了入門,但也只是入門而已,寫出來的字頂多是個不難看,和閆埠貴的字是不能比。
何雨柱也奇怪,自己是看閆埠貴寫對聯,可這個基礎還是書法呀直接給個書法不就行了嗎,幹嘛給了自己一個書春的職業,寫的再好,自己也不指望,在春節的時候給別人寫對聯過日子呀。
閆埠貴的攤位上除了賣春聯,還有祭灶祭祖用的對聯,何雨柱也懶得占閆埠貴的便宜,自己從屋子裡拿出紅紙來,裁好,然後用他的毛筆在上面照著寫了一套。
「可以啊,柱子,沒有想到你鉛筆字寫的不行,這毛筆字倒寫的很是工整。」
「那是,我也是練過的。」
何雨柱很是得意,寫了這兩套對聯,直接給加了4點書春經驗值。
閆埠貴笑著說:「說你胖你還喘了起來。」
何雨柱把寫好的送回去,想一想,還是出門去了一趟文具店。
「老闆給我一套狼毫,再拿上一些字帖。」
「何老闆這是給妹妹買的?」
何雨柱剛想說是給自己買的,然後就改了口:「是啊,讓妹妹打小練字,也是有好處的,大號的毛筆拿上去,省得以後買了。」
「好咧,這有《九成宮》,《石鼓文》,《曹全碑》,《鄭文公碑》等,你拿哪個?」
「都拿上就是了,讓我妹妹挑一個喜歡的字體。」
何雨柱買買了字帖再拿上筆墨紙硯,回到自己的書房裡。
鋪蓋草紙,拿著新買的毛筆,沾上墨汁,就練了起來。
何雨柱就不相信了,自己能夠領悟其他的技能只要多寫一寫毛筆字,就應該領悟書法。
怎麼也要把那個書春的技能給替換掉啊。
徐慧真回來,看到書房的燈亮著,推門進來說:「柱子哥,有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咦,你這字寫的不錯呀,還能看。」
何雨柱有些不滿的說:「你這說的什麼話,什麼叫還能看?」
「你以為字有多好?比外面寫對聯的大爺差遠了。」
「我這是手生,回頭練一下就比他寫的好。」
「吹牛,我才不信。」
「等明年再看。」何雨柱也只是一時興起,想把書春這個職業換成書法,順便讓雨水開始練字,著重培養這個妹妹。
以何雨水的年紀,長大後要是能上個大學也不錯,即使考不上,也有各種職業技校,也能學個手藝。
何雨柱問:「你想說什麼事?」
「你不問我都忘記了,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覺得行不行。」
徐慧真說:「你也知道我爹和我哥都是在酒坊裡面上工的。」
「是啊,是不是想來京城裡面開酒館?」
「不是開酒館,是想釀酒開酒坊。」
「釀酒?」何雨柱很是驚訝。
「是啊,我爹看那後罩房的倉庫都閒著,就開始琢磨了。」
過去大戶人家四合院的後罩房,一般都是廚房,倉庫,何雨柱也一直把後罩房當做儲存糧食的倉庫。
徐慧真的父親一輩子都在酒坊打工,這兩天除除了被女兒帶出去,在京城旅遊玩,也看到後罩房的地方被大量的浪費,心裡就有些心疼。
雖然都沒有挑明,不過對於徐慧真和何雨柱的事情也心知肚明,這兩天的接觸也對,何雨柱是十分的滿意。
雖然沒有父母,可何雨柱有一手遠超普通廚師的手藝,還有一套三進的商鋪,這樣的女婿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所以心中也有些忐忑,自己家世普通,無錢無勢,就想多幫下女兒。
做生不如做熟,再說他也只會釀酒,所以徐慧真的父親想了半宿,想要用後罩房建個小酒坊釀酒。
當然這個要在女兒的名下,等以後結婚的時候,可以多給徐慧真一份豐厚的嫁妝。
「你是說想用後罩房釀酒?能行嗎?」何雨柱問。
徐慧真說:「能行,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不到三斤的糧食就可以釀一斤的酒。」
何雨柱這才想起來,剛開酒館的時候,主角也眼饞釀酒的高利潤,畢竟高粱才三分一斤,也就是說,一斤高粱酒的物料成本只有一毛,加上其他的成本,估計都不超過一毛五。
要知道釀酒是2-3年的陳糧比較好,陳糧的售價比新糧還便宜。
可是高粱酒從酒坊出來的批發價在4毛左右,可見酒坊的利潤是多少。
作為一輩子都在釀酒坊裡面釀酒的老人,徐慧真的爹當然也清楚這個行業的暴利,之前沒有門路,頂多在家裡釀一些酒自己喝,可要是釀了多了,然後向外面出售,絕對會被酒坊老闆打壓。
他們這這種事情也不是頭一回幹了。
眼下徐慧真的小酒館打開了門路,每個月都可以銷售幾百斤的酒,再加上後面還有地方,可以建一個小酒坊,這樣就可以自產自銷。
徐慧真把自己爹的想法說了,問:「柱子哥,你覺得怎麼樣?」
何雨柱問:「那以後大爺就留在這?」
「不是,是我哥留下來,他也是熟練工,釀酒沒有問題。」
「只用後罩房就可以了?地方夠嗎?」
「地方足夠了,就是我哥要住咱們這裡,你要是有意見,那就在租外面租個房間。」
「我是沒有意見,反正房間還多的是。」
開玩笑的事情,劉輝留下來釀酒,何雨柱當然歡迎了,雖然說這個項目是徐慧真家裡的,可是他們家能賺錢,也是好事啊,最起碼以後嫁妝能豐厚一些。
徐慧真歡喜地問:「你是答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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