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抱歉，只能委屈你了（求訂閱）
幽暗房間中，東大陸新出產的留聲機里放著恢弘的《進擊，奧爾德斯人》的第三篇章。
薩科管樂器吹奏底調，烘托那嘹亮激昂的歌聲，在房間中悠長迴蕩。
老傑克坐在銀杉木製作的躺椅上，臉色凝重的看著手上的羊皮紙。
從紙上那些縱橫交錯的線條加上用奧爾德斯語寫的簡單詞彙，依稀可以辨認出它是一張地圖。
而在這張地圖的某處，黑色的墨跡清晰的畫出一個小圈，在上面寫著一個名字——巴斯卡比魯旅店。
「衛恩·洛夫特……『鑰匙』果然到了他手上！」
「看來阿萊斯判斷對了，他很低調，也十分謹慎，但對他身邊的人防備心就……」
老傑克嘆息一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一心為了城邦治安的阿萊斯，變成現在這樣精於算計，揣摩人心的存在。
為了對付衛恩，依舊選擇那個女孩兒做切入口，他……他真的忍心！
災厄本源就那麼重要嗎？
嘟嘟……
這時，手邊桌角的一台座鐘響起，時針指向六點。
「到時間了。」
老傑克回過神來，伸手按住座鐘背面的一個按鈕，從彈出的錶盤里取出那根分針，接著他將分針拿在手裡默默念誦一段拗口的貢薩雷斯語。
「莉莉絲，瑞西……」
（災厄，死亡……與你同在！）
呢喃低吟莫名響起，那詭異的語調瞬間掩蓋住留聲機播放的歌曲，霸道的連其他聲音都驅散。
直至房間中只剩下那詭異呢喃聲，老傑克才隨手丟下那枚由特殊材料打造的分針。
叮！
分針掉落，插進木質地板。
緊接著，呢喃聲逐漸洪亮，仿佛那聲音的主人在靠近一般，還伴隨著行走時的踢踏腳步聲。
吱呀。
房門開啟？
不，
不是房門，而是分針之上的那片毫無變化的虛無處，空間折迭，好似開了一扇門一般。
然後，在老傑克平靜的眼眸下，一道高大的身影憑空走了出來。
「哦傑克，好久不見。」
只見那高大的身影穿著一件墨綠色禮服，內搭酒紅色的襯衫，身形修長挺拔。黑色長髮微卷，散亂的披在肩上，濃黑眉毛，銀灰眼瞳，高挺的鼻翼，豐潤嘴唇以及白皙的皮膚，讓他整張臉英俊又不失硬朗。
「好久不見，烏布利。」
高大年輕人招手收回座鐘的分針打量著，饒有興趣的說：「『羅梅羅的翻倒鍾』？真是少見的擁有空間能力的禁忌物。」
「噤聲，你想觸發它的失控嗎？」
老傑克起身從他手裡搶過分針，重新塞進座鐘里，蓋上錶盤，然後對照手錶的時間撥動幾下，重新調整好座鐘的時間。
「那麼緊張幹嘛，阿萊斯不是已經將解除失控的方法告訴你了嗎？」
「除非伱想嘗試被空間縫隙切割的味道，可以繼續。」
「算了算了，開個玩笑而已。嗯？進擊的奧爾德斯人？」
聽到房間裡的歌聲，烏布利掃視一圈，目光落在角落那台嶄新的留聲機上，走過去摸了摸，好奇的問道：
「這什麼東西？竟然能發出聲音？」
「迪克金森家族新搞出來的產品，留聲機。」老傑克擺放好座鐘，隨口說道。
「迪克金森？東大陸那個號稱『神禁紀元最後的鍊金家族』？」
「是！」
得到肯定的答案，烏布利點點頭沒再說話，而是擺弄著留聲機，試圖找到關閉聲音的開關。
「哎？怎麼關……」
咔噠！
滋滋滋……
清脆的聲音響起，烏布利看著手上剛剛掰斷的金屬喇叭，臉色一滯，「那個，老傑克，這東西不便宜吧？」
「嗯？」
老傑克回頭看了一眼，腦門上青筋爆起，咬牙道：「烏布利，你這個混蛋！」
「抱歉抱歉……」
烏布利手忙腳亂的嘗試把那喇叭塞回去，但興許力氣過大，喇叭末端斷裂處一下插進留聲機內，伴隨著滋啦的電花，整台機器化為片片零件。
「……」
短暫沉默後，老傑克伸出手，幽幽的說道：「五千金鎊。」
「五千？該死的，迪克金森家族怎麼不去搶，什麼破爛東西要五千金鎊那麼貴？」
烏布利罵罵咧咧的丟掉手裡的金屬碎片，有心不想掏錢，但在觸及老傑克那冷漠眼神後，他只得選擇掏出錢袋子……
「混蛋迪克金森家族，下次去東大陸的時候，一定去搶了他們！」
「好了，坐下等等吧。」
收到金鎊的老傑克面色緩和一些，重新躺在躺椅上晃蕩著。
「差點忘了，這次的任務是什麼？」
烏布利呲著牙一臉肉疼的坐到旁邊，問道：「阿萊斯那混蛋什麼都不肯告訴我。」
「老對手。」
「嗯？還是榮光會嗎？」
「不是。」
老傑克拿起羊皮紙看了一眼，眉頭微皺，目標發現「鑰匙」了？
「那我知道了，是上次卡斯特城邦破壞阿萊斯計劃的那小子？」
「是他。」
在觀察羊皮紙上那若隱若現的隱晦光點的老傑克，回答一句，便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支鵝毛筆，在那處寫著巴斯卡比魯旅店的地方，寫下衛恩·洛夫特的名字。
做完這些，他才鬆了口氣。
那位年輕巫師比想像中更加謹慎，竟然這麼快就察覺到「鑰匙」的異常，主動銷毀了。
不過這樣也好，他本就不喜歡阿萊斯的計劃。
「我對他印象很深，幽魂學派的正式巫師，前幾天我還在報紙上看到過他，實力比之前提升很多。」
烏布利沒有察覺老傑克的異狀，臉上露出一抹壞笑，問道：「這一次，阿萊斯準備怎麼做？還要像上次那樣，激活那女孩兒的災厄本源？」
「應該不是吧？我記得那小子和她有著契約相連，激活災厄本源就代表他的實力也會達到恐怖的地步，以阿萊斯的陰險，同樣的錯誤他不可能再犯。」
「所以，有其他計劃？」
「安靜！」被他言語轟炸的有些不耐煩的老傑克，瞪了他一眼，「在這裡待兩天，等阿萊斯到了這裡，你自然清楚了。」
「啊？還要兩天？那幹嘛這麼早把我叫來？」
烏布利語氣略帶埋怨的說：「早知道這樣，我就不過來了，在家裡陪著可愛的桑娜和性感的史奈德多好……」
「有意見，請去找阿萊斯。」老傑克哼道：「現在閉上嘴，老實在這裡待著！」
「找就找，我……嗯？」
烏布利突然想到了什麼，「老傑克，我記得你上次說，一周前聯繫了欲望教派的人？」
「是這樣沒錯，」老傑克斜睨他，「你想去找米特拉？」
「米特拉？是欲望教派的那位眷者？」烏布利眼睛一亮，臉上的表情瞬間變成諂媚，討好的問：「那她現在也在這裡嗎？我要去找她。」
「不在！」
「我不信，她一定在這裡，你不要騙我！」
「呵呵……」
「你不說，我就自己去找。」
說著，烏布利一步跨到門口，轉頭朝驚愕的老傑克眨了眨眼睛，「阿萊斯如果問起，就說我很老實。」
「你！？」
「拜拜。」
根本不給老傑克開口的機會，烏布利徑直推開門跑了出去。
「別忘了哈，老傑克……」
老傑克瞠目結舌，這混蛋還是那麼不靠譜，也不知道當初阿萊斯是在哪裡找到怪物。
想了想，他起身關上房門，看著散落一地的留聲機碎片，臉上露出一抹肉疼。
「我才剛買的……」
而就在老傑克和烏布利互相拉扯時，位於阿列克謝島中心區域的米特拉也在做著自己的準備。
年輕巫師要對付阿萊斯，就必須要儘可能多的收集一些情報。
那她就不能像在卡斯特城邦時那樣，將自己當成邊緣人，必須要深入到整個計劃之中才行。
但以阿萊斯和老傑克他們的謹慎，她不能表現的和以前有所不同。
所以，最好的辦法是提升自身價值，讓阿萊斯他們主動將她參與進去，以獲取更多的情報。
方法嘛……
米特拉換好衣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露出一抹貴族式的含蓄笑容，不禁滿意的點點頭。
「抱歉，霍納坦·柯克蘭先生，為了主人的偉大，只好委屈你了。」
不一會兒，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從城邦中心疾馳而出，停在這處高樓的門口，一身盛裝打扮的霍納坦整理好衣衫，站在馬車旁，目光炯炯的盯著門裡。
噠噠……
高跟鞋踩踏地板發出的清脆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米特拉的身影緩緩走出。
「米特拉女士，您的騎士霍納坦·柯克蘭恭迎您的到來。」霍納坦只是看了一眼，眼底便閃爍著名為幸福的光芒。
她真的是一位容貌、身材、氣質和儀態都無可挑剔的完美女人，只有這樣的人，才配得上他這位黑珍珠號的海盜隊長！
「騎士？」
米特拉穿著一身紫色低胸長裙，緊身的設計將她那傲人的身段展露無疑，手中拎著一個小巧的手提包，顯得既美麗又大方。
她看著像模像樣使用貴族禮儀的霍納坦，掩嘴笑了下，「霍納坦先生，如果被那位『海上皇帝』看到你這副樣子，怕是會驚掉下巴。」
「船長不會在意這些。」霍納坦抬起頭，走到車邊，伸手示意道：「米特拉女士，請上車，角斗即將開始。」
「如你所願，我的騎士。」
米特拉眼角掃視一圈，在看到周圍的人已經逃離之後，她就清楚這位霍納坦先生並不像他現在表現的那樣有風度。
事實上，自從她住在這裡以後，周圍鄰近的駐點一夜之間都空了。
有些不願意搬到其他地方的海盜團或者超凡貴族，也在第二天被人找到了屍體。
至於是誰做的，米特拉心知肚明。
「殺戮者」霍納坦·柯克蘭的嗜血，只在面對她的時候，才會收斂起來，其他時候就如同「獨眼」和「漂亮手」一樣，是阿列克謝島上的獨裁者。
兩人一前一後上車，車夫揮舞了下馬鞭，發出啪的響聲。
前方那四匹紅色駿馬，邁開蹄子，拉動身後那被特殊顏料塗抹成艷麗的紅色的車廂，向城邦中心黑珍珠號駐點奔去。
……
……
劇場空間內。
衛恩神色輕鬆的將融合死亡本源符文的恐懼嚎叫法術烙印在幽靈後腦勺上，這是幽靈腦門上第十枚符文圖案。
之前在進行機械亡靈晉升實驗期間，他特意從兌換列表找來四大體系的相關法術，並且兼顧針對本源、靈魂和精神層面的法術攻擊。
亡靈法術體系是骨牢和恐懼嚎叫。
元素法術體系的是精神震盪和冰霜衝擊。
機械傀儡體系在巫師階段的攻擊手段多為機械傀儡，幾個常用的法術在之前都已經學會，因此他暫時沒兌換。
同樣的，血肉強化體系也是這樣，給赤鬼腦門上也預留出圖案空間。
「希望這次融合死神本源後的靈魂嚎叫能有好的效果……」
【你成功烙印恐懼嚎叫符文（死神），學會恐懼嚎叫（死神），等級1級。評價：這是奧拉奈爾最喜歡聽到的聲音……特殊獎勵：生存點+10，韌性等級+3，精神等級+3。】
【注1：恐懼嚎叫（死神）1級，精神消耗1000，效果：受術者，將受到死神奧拉奈爾的目光。】
【注2：精神等級低於你100%的敵人，都將在那道目光下陷入恐懼，並會產生絕望、慌亂等負面情緒，持續時間根據受術者的精神力量而定。】
【注3：恐懼嚎叫（死神）每提升一級，消耗精神力量降低百分之十，精神等級判定標準提升百分之二十。】
【注4：請不要對那些沒有超凡力量的人使用該法術，否則你將看到血色煙花的誕生！】
「嘶！」
衛恩倒吸一口涼氣，死神奧拉奈爾目光的注視？！
雖然這只是法術效果，但估計被那樣的古神的目光注視，即便脫離出法術影響，恐怕他們的戰鬥意志也會降低到極點。
這次法術隨機附加的效果，也太過於變態了吧？
衛恩看了眼面板，嘴角微動，果然是面板的風格。
越是強大的法術效果，升級所需要的生存點就越多，而這次的恐懼嚎叫從1級升到2級竟然要一百……
這樣的成長比例都趕上血肉之心和亡靈轉化了！
不過，一想到後面釋放這道法術對敵的效果，衛恩臉上重新露出笑容。
血肉強化體系的法術還沒找到，恐懼嚎叫法術倒是給他一些驚喜，對阿萊斯的勝算又大了幾分。
想到這裡，衛恩沒有遲疑，直接選擇加點。
恐懼嚎叫（死神）1級（1/100）……（100/100）。
【恐懼嚎叫（死神）1級（100/100），是否提升？】
【提升。】
【……】
【恭喜你，你的技能：恐懼嚎叫（死神）3級提升至4級。效果：受術者將受到死神奧拉奈爾的注視。】
升級完法術，衛恩關掉面板，喃喃自語：「要是每個法術融合後的效果都有這麼強就好了。」
這樣的事情也只是想想而已……
現在學習的法術，在融合死神本源後，就已經讓他的戰鬥力遠超巫師級的極限了。
若是各個法術都像血肉之心那樣的話，他都不敢想像現在的自己有多強。
以巫師級滅殺傳奇？
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裡，衛恩抬頭看了看旁邊的座鐘，六點三十分？
哦，緹娜要睡覺休息了。
衛恩收拾好工作室，拿出黃金鑰匙離開劇場空間，返回那間位於店鋪區的旅館房間。
剛一回到那間裝修華麗的房間，他就看到緹娜坐在椅子上，和對面的小丑玩偶互相瞪著。
「這是？怎麼了？」
「緹娜，丑。」小白毛手指著小丑玩偶，「不乖！」
「哦？」
衛恩疑惑的看了眼一動不動的小丑，很快便發現他的異常，皺眉道：「倫納德先生，您對那個帆船模型感興趣？」
只見小丑坐著的椅子後面，那艘從船隻修理店夠買的三桅帆船模型已經被分成了兩截，有著長矛形狀的船首像的部分甚至已經化為幾枚零散的碎片。
聽到他的話，小丑玩偶轉過頭看了一眼，伸出毛茸茸的手抓起碎片中的一個道：「有古怪。」
為了打碎這艘帆船模型，他差點沒被小白毛在災厄世界虐死。
要不是有所發現，他才不會主動找虐。
衛恩走過去，接過那塊碎片，仔細打量著。
卡格金屬製成的船首甲板的內側，隱約可看到幾條扭曲的紋路，其中還有一個由十多個細小線條纏繞的黑點。
「符文法陣？」
「嘻嘻……是災厄！」
「嗯？」衛恩眉頭皺了下，「擁有災厄本源的符文法陣嗎？」
「可不是那麼簡單，它是由緹娜創造的可以釋放災厄本源的法陣，」小丑玩偶咧著大嘴笑了起來，「在第三紀元的時候，災厄教派很喜歡在各地布置類似的法陣。」
「釋放災厄本源？災厄教派？」
衛恩現在可以確定這座帆船模型，就是阿萊斯放在希門尼斯修理廠的。
其目的是——緹娜？
衛恩看向安靜坐在一旁的小白毛，目標是她？
如果是這樣，看來那位前司長一定知道些什麼，否則他不可能預判到緹娜會要求購買那座帆船模型。
「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劇場空間吧。」
想到這裡，衛恩示意小丑玩偶帶緹娜返回劇場。
「嘻嘻哈哈……擔心了？」
「有一些。」
小丑玩偶咧開大嘴，「晚上的深淵生物？」
「暫時不用了。」
衛恩不想多說，擺手示意道：「先回去吧，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知道了知道了……大混蛋和小混蛋一樣，都是混蛋……你自己小心一些吧，災厄教派那些混蛋可是很久沒出現了。」
說著，小丑玩偶主動跳到緹娜背上，瞬間消失不見。
災厄教派……
衛恩眼神驟然化為冷漠，阿萊斯還是該死！
他本以為經歷過卡斯特那次戰鬥後，對方會將注意力優先放在他身上，沒想到竟然還是準備對緹娜先動手。
「那就試試看！」
這樣想著，衛恩看了看窗外那輪懸在夜空的紅月，思索幾秒後讓赤鬼施放幻形術。
這次他沒有變幻成馬爾科的樣子，而是變幻成從白天在逛交易區時看過的一位海盜的模樣。
下一秒，一名身材強壯模樣兇惡的海盜出現在房間裡。
他對著一旁的鏡子打量幾眼，「還需要一套海盜的衣服。」
衛恩看了看窗外不時經過那些拎著黎明提燈的海盜，閃爍離開，隨意找了個倒霉蛋打暈後，扒掉他的外套和褲子換上。
嘖，真是不注意衛生。
衛恩看著暈倒在巷子裡的那名海盜，撇嘴離開。
看來明天要去找間成衣店買些不一樣的衣服……
「聽說了嗎？今天『獨眼』大人開了角斗場，城邦里那些叫的出名號的人都過去了。」
「我老大『碎頭』埃絲特都已經進入角斗場了，哈哈……」
「又不是黑珍珠的人，去了也是在外圍觀看，有什麼好高興的？」
「總比你們船長連進入角斗場的資格都沒有要好得多！」
「混蛋，找死！」
角斗？
衛恩拎著黎明提燈，穿行在交易區內，耳邊傳來周圍來往海盜們的話語聲。
記得之前那位「殺戮者」霍納坦·柯克蘭邀請米特拉去看的，就是「獨眼」艾多拉德·沃爾斯準備的角斗。
還有那兩個被迫進行角斗的倒霉蛋，以及作為他們對手的執政級深海畸變種。
「也不知道今天『漂亮手』芙蘭達·卡內羅大人會不會出現，她真是太美麗了！」
「呵呵，要不你試試被她看上？」
「算了算了，這樣的機會留給那些長的好看的男人吧……」
還真和羅南說得一樣，「獨眼」喜歡安排角斗，「漂亮手」熱衷於玩弄好看的男人，「殺戮者」……
他好像已經不喜歡殺戮了，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米特拉身上了。
這樣想著的衛恩嘴角咧了咧，這三位黑珍珠號出身的隊長，至少在愛好方面都很有海盜特色。
「你笑什麼？是不是瞧不起我們『魔鬼號』海盜團？」
衛恩一愣，看著突然攔住自己的三名海盜，詫異的問道：「我？」
「當然是你！」
海盜們臉上露出一抹獰笑，慢慢圍了上來，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走，和剛剛那個混蛋一起，跟我們去一趟港口吧！」
「是嗎？」
衛恩看了看肩膀上的手，啞然失笑。
「剛好，我也要去城邦之外……」
PS：還是決定12點左右更新，先這樣試試，不行就再換回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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