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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始戰記 - 第七一二章 放心,我們不亂來字體大小: A+
     

    「那是炎角部落馴養的鳥?」有人疑惑。

    「應該是,我從未見過長成那樣的鳥,或許,那是炎角從山林里捉到的?」另一個頭上戴著艷麗色彩羽毛的年輕女孩猜測。

    「不,那不是一隻馴養的鳥。」鴻西看著那隻歇在樹枝上的奇怪的鳥,肯定地說道。

    「不錯,」鴻西身側一個稍稍年長些的青年也贊同道,「那隻鳥身上的野性太強,與馴養的鳥完全不一樣。」

    「那隻鳥……看上去很危險。」鴻西緊盯著不遠處那隻鳥,眉頭緊蹙。

    羽部落的人只一眼,就能判斷出鳥的大致信息,雖然他們以前從未見過那樣一隻鳥,但他們能夠從那隻鳥的形態,輪廓,細微的動作等,做出一個初步判斷。

    「不如,我去試試?」一個年輕人躍躍欲試。

    他們這次跟著隊伍來炎角這邊,就是要進入更為兇險的山林里,去捕捉更多的鳥,補充部落已經很久沒有改變的鳥種,部落的鳥種還是太少了,培育出來的一些新品種也不滿意,而且,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變化,這對羽部落來說並非好現象。

    正好這次火種融合,解開了時限束縛,首領一聲令下,開始尋找新的鳥種。對於羽部落來說,這樣的補充是非常必要的,以往也會有補充,但是可能是幾年才補充一種,但這次,首領親自帶隊,打算干一場大的,多抓些新的鳥種回去。

    這次帶出來一批部落里頗有潛力的年輕人,就是為了鍛煉一下他們,畢竟,以後部落的未來,還是在這些年輕人們身上。新的羽部落,就從他們身上開始改變。

    不得不說,羽部落的首領,對這些年輕人的期望還是很大的,而這些人,也都有些能耐,不然不可能從部落那麼多人中被挑選出來。

    剛才說要嘗試一下的那個年輕人,就是在馴養方面比較有天賦,尚未覺醒圖騰之力時,他就開始馴養鳥了,看他頭上插著的羽毛,就能知道他飼養的鳥的種類。

    那一頭的五顏六色長短不一的羽毛,無一不在證明他的能力。因此,他相信,就算是第一次見面的鳥,就算是一隻野性難馴的鳥,在他面前,也會變得乖乖的。畢竟這又不是山峰巨鷹那一類特殊的鳥種,看著只是長相奇怪而已,他還是有把握的。

    所以,在他出聲之後,其他人也很是期待,鴻西看了看樹上那隻怪鳥,沒有出聲阻止,他其實也想出手試一試,只不過保險起見,他沒有很快提出,才有了其他人站出來。不過,鴻西總覺得,那隻鳥很奇怪,不止長相,整體給他的感覺都有種怪怪的意味。

    曾經在炎角人手裡吃過虧,謹慎起見,在那個年輕人抬腳往那邊走的時候,鴻西還是出聲提醒,「鳴陸小心些,別大意。」

    「嗯,我知道。」叫鳴陸的那個年輕人說道。可嘴上這麼應著,心裡卻沒真放在心上。他馴化的鳥沒一百也有好幾十了,有大有小,不至於連這麼點小東西都拿不下。再說了,他也不是要直接馴化,只是接觸一下,玩個新鮮而已。

    這是炎角的地盤,這隻可能是炎角人飼養的鳥,他們還不至於為了馴化這一隻鳥而跟炎角人起衝突。

    那個年輕人一步一步往樹那邊挪過去,那些樹是炎角遷移過來之後,才在這邊種下的,一個是為了不讓岸邊的泥土快速流失,第二也是給守在岸邊的炎角戰士一個歇息的地方。畢竟有時候烈日太強,他們沒個歇腳之地,雖然也有屋子,但他們更喜歡在樹下的樹蔭里,還能注意點周圍的動靜。

    此時,那隻翼龍就歇在其中一棵樹上,這兩天它時不時也會在這裡,邵玄不讓它上山,所以它來到這邊,也只能在山下河岸邊的這一帶活動,這邊守在河岸的人都已經認知這隻「怪鳥」了,邵玄叫它翼龍,大家就以為邵玄給那隻「怪鳥」取了名字叫「翼龍」,有時候還跟著翼龍翼龍地喊。

    此時,守在河岸邊的人,見羽部落有人往那邊過去,趕緊上前詢問,「你們要幹什麼?」

    其中一個炎角戰士本想將那個正往樹那邊走的人攔住,卻被鴻西攔下了,「你們放心,我們不會亂來。我們對樹上那隻怪鳥,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根本就沒有要搶奪的意思。我們部落這位小兄弟,只是去跟那隻鳥打聲招呼而已。你們知道的,我們羽部落與鳥能交流。」

    「可是……」

    一個炎角戰士還想說什麼,其他幾個羽部落的人不耐煩了,不就是一隻鳥嗎?那鳥身上又沒有什麼漂亮的羽毛,甚至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它沒長毛呢,而且看著長得還怪模怪樣的,要不是從沒見過這個種類的鳥他們一時好奇,壓根懶得看一眼。

    「沒什麼可是的,鴻西說了,我們只是去與它打個招呼而已,就這個你們炎角也防備?嘖!只要是鳥,我們羽部落都有信心能與它們溝通!」說話的羽部落年輕人神色傲然,比別的他們或許沒信心,但是在這個上面,誰懷疑他們的能力,就是看不起他們羽部落!

    過來的幾個炎角戰士面面相覷,他們當然知道這幾個羽部落的人不敢做出什麼得罪炎角的事情,畢竟羽部落還需要炎角帶他們進山林抓鳥,可他們現在並不是擔心羽部落的人對那隻翼龍做什麼,相反,他們是擔心那隻翼龍會對羽部落做什麼。

    「可……」一個炎角戰士張了張嘴,眼見羽部落的一群人越發不滿的神色,似乎阻止他們過去跟那隻「鳥」交流就是看不起他們羽部落一樣,他還是將後面的話卡住了。

    後面一個炎角人將一直想說話的同伴拉了拉,示意他還是別說了。

    那個炎角戰士嘆息:「不說就不說吧。」只是沒說完的話憋在心裡難受。

    見炎角的人終於不再廢話,羽部落眾人滿意了,示意已經走到一半停住的人繼續,「快,鳴陸,別讓它飛了,我見它動翅膀了!」

    「放心,我肯定能拿下它!」鳴陸不在意地擺擺手,繼續往那邊走過去,越靠近,他步子放得越慢,周身的氣息也變得平和,圖騰之力出現得也並不突然,好像一切都只是自然而然發生的。

    羽部落的人,只要他們想,他們可以表現出讓鳥類親近的氣息,所以,當那個羽部落的年輕人身上露出圖騰紋的時候,不僅沒有炎角人那種戰意十足的衝擊感,反而像是開始了一種無聲的交流。

    他們身上那些顯得花哨的圖騰紋,也是一種與鳥的交流表現,就好像,自然中的鳥,相互之間的交流,並不只是用聲音,還有利用羽毛或者其他行為。求偶,防禦,示威,或者一些普通的交流,都有涉及這種無聲的交流方式。

    幾個炎角人好奇地看著這一幕,他們第一次見到羽部落人這種非戰鬥狀態下的樣子,將圖騰之力動用至此,卻並不是為了戰鬥,當真新奇。

    鳴陸身體表面那些圖騰紋並非同其他部落人那樣一動不動的,而是一直在活動著,像是以某種特定的規則,如波浪般動著。這還是因為鳴陸太年輕,實力也不夠,在融合火種之後,身體並未將體內的火種之力融合完全,所以還無法將這種能力運用至巔峰,若是讓鴻西來,體表可能還會出現火焰。

    不過,包括鴻西在內,都覺得,鳴陸這個樣子,已經足夠了,沒看那隻怪鳥已經被吸引注意力了嗎?這也算是順利完成了第一步。只要將鳥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就好,後面的更有把握,若是連鳥的注意力都沒法吸引,就別談後面的一系列事情了。

    十步,八步,六步……

    鳴陸離那棵樹越來越近,走過去的同時,除了身上的變化之外,他喉嚨那裡還迅速鼓動著,炎角的人能聽到一點模糊的聲音,卻無法得知那裡面的意思,不過,看那樣子,應該是在與鳥交流吧?

    炎角的幾人相視一眼,皆帶著驚奇。這是已經說起來了?莫非,還真像羽部落的人說的那樣,他們真能與那隻「怪鳥」交流?可大長老不是說過那不算鳥,讓大家將它當山林里的其他凶獸看待嗎?

    在炎角的幾人思量之時,鳴陸已經離那棵樹之後三步之距,這個時候,鳴陸每一步都放得非常緩慢,雖然他自大,也傲氣,但在這種時候,卻並不會疏忽,該做的畢竟要做全,該放緩的時候,絕不能著急,而且,這時候其他人還有炎角的人都看著他,他可不能失敗。

    只是,越靠近那隻怪鳥,鳴陸越有種古怪的感覺,雖然樹上那隻怪鳥一直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並沒有被嚇走,但是,他卻發現,那隻怪鳥,似乎並沒有按照自己預想中的反應來,雖然沒有飛跑,卻也沒有表現出親近的好奇來,一直保持著之前的姿態。

    那雙豎著的瞳孔,一直以同一種眼神盯著他,沒有絲毫的變動,似乎他之前的所有行為,都是做的無用功。

    怎麼可能呢?

    不應該啊。

    鳴陸心中疑惑。趨於強大的自信,他並沒有懷疑其他,只是在想,這隻鳥是不是智障?

    只要是鳥,他做了這麼多,總得有點別的反應吧?別說親近不親近,就算是拒絕交流,總會有一個表示,可是,這隻怪鳥一直保持著最初的架勢,那雙眼睛看得鳴陸莫名地忐忑。

    難道還要跳個舞?鳴陸想。

    在羽部落,與鳥一起跳舞是常有的事情,也是一種增進交流的方式。當然,那在別人看起來是跳舞,其實只是一種擬鳥態的行為語言而已。

    就在鳴陸思索著要不要跳一段的時候,一直盯著樹上那隻怪鳥的鴻西突然喊道:「鳴陸小心!」

    「啊——」

    一聲慘叫,從炎角居住的山下傳來。

    山上不少人都往山下看過去,那聲音聽起來並不是他們部落的人。

    而其他在炎角部落內的羽部落的眾人聽到那個慘叫聲,還以為炎角人出手了,就連正跟歸壑聊著的羽部落首領,也噌地從木椅上站起身。以他的聽力,就算是在山上,也能聽到山下的聲音,鳴陸的慘叫聲實在太大,解析度太高,從聲音中羽部落的眾人都能聽出,鳴陸肯定是受到了傷害才會忍不住這樣叫出聲。

    在炎角的地盤,能傷了羽部落人的,也只有炎角人了。

    一時間,羽部落眾人面色都變了,趕緊往山下過去。

    歸壑等人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但若真是炎角人傷的羽部落的人,他們……自然是護著自己人了!

    就算做錯了又怎麼樣?要訓斥也等沒其他人的時候,在外人面前,只要不是什麼特別大的事情,炎角都會替他們頂著。這本就是部落的一貫做法。

    邵玄回去的時候,正好趕上一群人往那邊跑。他也聽到了那邊的慘叫聲,只是,與其他人相比,他更清楚到底發生了何事,所以並不著急。

    山腳下,炎河旁。

    一群人聚集在那裡,那些頭上插著各色羽毛的羽部落人,全都圍在那裡嘰嘰哇哇詢問著事情的來龍去脈,看那架勢,如果證明是炎角人做的,那就得干一場了。

    只是,鴻西他們的面色十分尷尬,都憋紅了,卻不吭聲。還是那幾個守在河邊的炎角戰士跟歸壑他們說起這事的起因經過,以及現在的結果。

    聽完解釋,歸壑像是沒看到那些似是被掐住脖子一樣的羽部落眾人的反應,而是問那幾個炎角戰士:「你們沒提醒一下?」

    「提醒了,他們不聽,而且,我話還沒說完呢,就被他們打斷了。」那個之前一直沒能將話說完的炎角戰士,一副委屈的樣子。

    他是真覺得委屈,強迫症發作,憋到現在他容易嗎?

    「羽部落的他們說只是跟那隻怪鳥打個招呼而已,不讓我們阻攔。可是,大長老不是說,那隻怪鳥不是鳥嗎?」

    羽部落眾人:「……」

    手上被咬傷的鳴陸:「……」不是鳥你他瑪不早說?!

    走過來的邵玄扯了扯嘴角。

    孔雀開屏你對著孔雀去開就行了嘛,對著一隻蜥蜴開,有個毛用?它還以為你在挑釁呢,那不是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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