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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始戰記 - 第一四九章 執念字體大小: A+
     

    被巫和刑這兩位如此緊盯著,邵玄抓了抓頭,「其實,我很早就開始關注那條河了。」

    「你想讓喳喳飛過去?」巫搖搖頭,「那條河應該非常寬闊,中途喳喳根本沒有休息的地方,且河中有河獸,即便是再經過兩個階段的成長,喳喳也未必能飛過去。」不吃不喝不停歇地飛,成功的可能性太小。

    刑也給了邵玄一個「年輕人果然想法簡單」的眼神。

    「不,不只是喳喳的飛行,我想造個船,簡單的獨木舟就行,山林里的巨樹多,這個不難。」邵玄道。

    「『船』?我在先祖留下的獸皮卷裡面看過這個詞,也知道筏,但是,阿玄,河裡樹木很快會被拉沉下去,河裡的有吃木頭的河獸。」巫皺著眉,他雖然極少去河邊,但也聽過許多關於那條大河的事情。若是造船的話,船放進大河不久,就會消失。

    「大部分時候是那樣,但是,雨季的時候,那些吃木頭蟲子會和恐河獸一樣,離開一陣子,等到雙月重合的時候,才會再回來。」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不僅是巫,連原本覺得邵玄異想天開的刑,也忍不住站起身,問道。若邵玄說的真的,他們還真的可以嘗試一下。

    邵玄將自己這幾年的發現,說了說,當然,一切都只是猜想,但邵玄知道,只要有一點希望,巫就會嘗試。

    等邵玄說完,巫和刑都沉默了,各自思索起來,分析著剛才邵玄所說的辦法的可行性。

    半晌,刑先說道:「若真如此,可以一試!阿玄不行,我老頭子可以親自去!」

    巫抬起眼皮,看了眼刑,「你覺得,喳喳會聽你的話?」

    刑不出聲了。他雖然沒有接觸那隻鷹,但也聽孫子以及其他人說過,那隻鷹的脾氣,的確不怎麼好,除了阿玄之外的其他人的話,它都不聽。

    「就算沒有它,我也可以用那個什麼……『船』!」刑說道,只是底氣不足,他也知道自己這話不真實,可行性太差,就是白白丟命的法子。

    「這樣吧,阿玄,等明年雨季的時候,你再多看看,等了這麼多年,再等幾年也無妨,得多做準備。至於此事,暫時不要與其他人說。」巫道。後面一句,是看著刑說道。

    「我知道。」刑看向桌子上放著的那個帶著花紋的陶罐,再看看陶罐旁邊那塊石頭,加道:「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就跟我說。」

    雖然刑看邵玄的眼神依然不怎麼好,但能夠在這件事情上表態,說明刑跟巫的想法都是一樣的,走出去,最重要,至於開闢新狩獵路線,那都得排后。這是從先祖就傳下來的執念。

    既然將事情已經說了,巫收回那塊石頭,帶著邵玄離開。在巫拿回石頭的時候,刑的眼睛都恨不得粘上去,那樣子,若拿著石塊的是邵玄,刑估計會直接搶吧?

    真是奇怪的思想。邵玄跟著巫後面,想著刑的反應,但念頭一轉,笑了。或許,對部落的人來說,他自己的思想,才是最奇怪的。

    等巫帶著邵玄離開后,刑看著那個彩陶,輕柔地撫摸著,又哭又笑,一張老臉上,淚流滿面。

    過了好一會兒,等刑的情緒稍微平靜下來了,他將那個陶罐小心收好,打開窗戶,看著窗外出神。

    窗外,已一片漆黑。

    冬季就要來了,一年中最黑暗的時候,要來了,但是,心裡卻沒有往日的壓抑,總覺得,有種激烈的情緒,要衝破阻礙,爆發出去。

    屋內的火堆燃燒著,木材發出噼啪的聲響。

    刑坐回木椅上,一遍又一遍回憶著剛才邵玄說過的話,覺得不夠,又拿出一張獸皮,將自己記得的話,全部記錄在上面。

    篤篤篤!

    刑房間的木門被人敲響。

    巫和邵玄離開后,刑就將門再次拉攏,家裡的人都知道,老人家只要將門拉攏,就不想被人打擾,若是有事,先敲幾下木板,得到允許才能進。若是未得到允許而擅自進入的話,老爺子會發飆的。

    老爺子發飆的後果,很嚴重,沒誰會想去激怒刑,就像之前巫進去之後,一拉上門,家裡的人就自發離開屋子,遠遠避開,不會去偷聽。等巫和邵玄離開了,他們才回來。

    「爺爺?」站在門外的是雷。

    「進來吧。」刑說道。

    雷挪開木板,走進來,正打算說什麼,就發現刑的狀態不對勁,有些失態。但是他又不敢亂問,想了想,還是只問了自己憋著的問題。

    「爺爺,剛才巫是不是要讓阿玄進三十人之中?」

    刑沒回答。

    雷不知道自己爺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等了等,抬頭朝那邊看過去,就發現,他爺爺似乎在發獃,看著火堆,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爺爺竟然也會走神!

    要不,再問一遍?

    想到爭取名額的時候,刑拿出了珍藏在手裡的一塊火晶,為的就是讓雷能再提升一些,加入開闢新路線的隊伍。這說明老爺子的想法應該是傾向於自己這邊的。雷想著。

    鼓起勇氣,雷再次問了一句:「爺爺,巫是想讓阿玄加入開闢新路線的隊伍嗎?」

    這次刑有反應了。

    「讓阿玄加入開闢新路線的隊伍?這個絕對不可!」刑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

    「就是,要給也是給咱們這邊的人。」雷應聲道。

    可是,還沒等雷將後面鄙視邵玄的話說完,就聽他爺爺說道:「開闢新路線太危險,阿玄進去,要是一不小心殘了或者被凶獸殺了,那怎麼辦,絕對不行,他不可以受傷,更不可以死!」

    雷:「……」爺爺,您親自推薦加入開闢新路線狩獵隊的親孫子,還站在您面前呢!

    刑壓根沒看到雷面上的糾結,就算看到了也不在乎,他現在心裡正想著的是,該怎麼辦。自從剛才的談話之後,他都不想讓阿玄跟著狩獵隊出去狩獵了,更別提越發危險的開闢新路線的隊伍。

    不讓阿玄加入狩獵隊?

    但是,若沒有足夠的鍛煉,以後離開的時候,也要面對更多未知的因素,更多嚴峻的挑戰,那時候,沒有足夠的能力自保,如何能成功?

    可是,若是還沒展開行動就被凶獸吃了……

    嘶,愁啊!

    刑第一次感覺到這種矛盾的心理。進退兩難。

    雷看著他爺爺一臉苦悶地揪著鬍子,都揪下好幾根了還不自知。

    想了想,雷試探地道:「那巫帶阿玄過來是?」

    刑已經回過神,聽到雷的話,並沒有解釋,而是跟他父親、祖父等一樣,語重心長地道:「我跟你說過,眼光,要放長遠一點。」

    雷垂下眼皮,腹誹:您每次「眼光放長遠一點」的意思可不同。

    最終,雷還是沒能從刑這裡得到答案,反而被刑一個瞪眼,給趕出去了。

    黑夜中,山下的夜燕在空中飛動,到了深夜,一切安靜下來,溫度驟降,大風夾著冰雪,肆掠在這片土地上。

    這是一個不平常的冬季。

    在這個冬季,巫難得沒有去管其他事情,交給其他副手,也讓歸澤開始著手鍛煉。

    每一次,邵玄上山找巫的時候,刑就會冒著風雪跑過去,他想多聽一些事情的進展。

    一開始只有刑和巫,後來巫告知了首領敖,作為首領,敖有權利知道這個計劃。

    再後來,部落里能說得上話的幾位老人,都得知了這個消息。

    於是,邵玄一上山,幾位老人和首領就都往巫那裡跑。

    偏偏他們還都不願意將這事告訴兩位大頭目,因為兩位大頭目得專心開闢新路線啊,要是分心就不好了。

    為此,兩位大頭目非常鬱悶,總覺得自己被排在部落的核心之外。

    不管這幾位老人曾經屬於部落里哪個陣營,不管曾經他們對邵玄是怎樣的想法,在知道巫和邵玄的計劃之後,都做出了同樣的決定。

    為了巫和邵玄的這個計劃,他們會竭盡所能去幫助,不!惜!一!切!

    他們的時日已經不多了,相比起那些擁有更多時間的青壯年們,他們期盼著,能夠在死前,知道這個計劃成功與否,就足矣。至於真正走出去,對他們而來,那是奢望。人,不能太貪心,就像山林里的凶獸,有時候不知足,反而會由勝轉敗,白白丟了命。

    但是,也有人一直抱著這種奢望,想著,或許有一天,能夠走到先祖們所講述的那些故事中的場地,去看看除了本部落的人之外,其他人類。

    當冬季結束,大地回暖,部落再次熱鬧起來,準備祭祀儀式的時候,邵玄再次被選進跳舞的人之列。

    這讓很多人不滿,尤其是年輕的戰士們。要說以前,邵玄找到了火晶,被選進去,他們沒意見,但,邵玄過去一年,基本上都沒在部落,又有什麼功勞?

    可是,大家發現,不管他們如何不滿,就算告狀告到幾位有話語權的,跟塔還是對立陣營的老人那裡,也只是得來一句:「他該得的。」

    兩位大頭目也頭疼,最近總有人到他們跟前說邵玄的事情,但是他們真的不清楚啊,去巫和首領那裡,或者其他幾位老人那裡,只會被告知一句「莫想其他,繼續開闢新路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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