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還想說什麼，直接被連鋒捂住嘴巴警告，「不想死就趕快跟我走。」

秦縱：「把垃圾帶走！」

連鋒順手撈走：「好的爺！」

路斯瞪大眼睛：「唔唔唔！」

那不是垃圾！是我帶給燕陶的禮物！

直到房間里只餘下兩個人，燕少爺薄唇噙著抹笑，修長的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滑到了男人腰上，仰頭瞧著男人魅惑地笑：「縱縱，要不咱倆先試試？」

少年眼睛亮晶晶地閃著光，秦爺單手按住她作亂的爪子，遙控器打開電視，撥到新聞頻道，沉靜如冰雪的眸子顯出幾分淡色來，「你從哪找的助理？」

燕少爺：「撿的啊。」

秦爺頷首：「很好，看來你學習已經學得很好了。」

都會從路邊撿人了。

秦縱俊美淡漠的臉在日光燈下泛著冷冷的瑩白，他俯身彎腰，高大的身影完全將少年籠罩在自己身下，「現在，用英文翻譯一遍剛才這條新聞。」

她都沒聽到，怎麼能翻譯出來。

燕陶伸手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薄唇湊近到他耳畔，帶著熱氣的呼吸噴在男人耳後，她慢悠悠地開口，「縱縱，耍賴是不對的。」

「耍賴？」秦爺垂眸撇著隨時都會找機會往他身上靠的小流氓，眼神晦暗幽深彷彿那無盡的海底深淵，「我耍賴你能如何？」

燕陶……！！！

縱縱你變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少年不服氣地癟了癟嘴，秦縱臉上飛快閃過抹笑意，驀地問她，「這些天給姜婆婆打過電話嗎?」

燕陶……並沒有。

她習慣了在外孤身一人，從來沒有過這種打電話報平安的習慣。

秦縱蹙了蹙眉頭，「打去。」

燕陶：「哦。」

她掏出手機給姜婆婆撥出電話號碼，租的房子里沒有電話，她給隔壁的人家打了個電話，幾乎不到兩分鐘就聽見了姜婆婆的聲音。

「是陶陶嗎？」姜婆婆蒼老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燕陶聽著心裡頭生出了些內疚，她竟是忽略了打電話聯繫這件事。

姜婆婆：「已經到帝都了嗎？找著住的地方沒？大城市東西都貴，還有錢嗎？在外邊的時候小心些，不要給人家騙了……」

老人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話，燕陶一句也沒插進去，她安靜地聽著，很是耐心地回答姜婆婆的問題，「我挺好的。」

姜婆婆這些日子一直在擔心燕陶，總怕她第一次出去會迷路，會被人欺負，如今聽到了聲音總算是鬆了口氣。

兩人又說了幾句，燕陶驀地說了句，「奶奶，你未來孫媳婦在這呢！」

姜婆婆握著手機，眼睛亮了下，「是小秦那孩子嗎？快快快，讓我跟他說句話。」

語氣怎麼都透著股迫不及待的味道。

燕陶……她這個奶奶好像很善變的樣子。

秦縱眯著眼睛瞥了少年一眼，拿起手機，「……嗯，姜奶奶是我。我會照顧好陶陶，您放心。」

秦縱手抄在兜里，窗上映出了他頎長的影子，燕陶托著腮幫子看：哦，我家媳婦好像又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