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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喜樂農家» 第378章 琥珀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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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樂農家 - 第378章 琥珀替罪字體大小: A+
     

    任靜姝顯然很固執,清顏搖了搖頭,道不同不相爲謀,可她不知道還能爲薛沉言和岑秋璃做些什麼,即便他們並不需要。

    任靜姝沉思片刻,忽然卻笑了,“姐姐,我覺得秋璃落得這般田地,你應該是最開心的人,可我瞧着,你好像並不開心啊!”

    清顏不動聲色的看着她,“是啊,我的確應該開心的,只是可惜這麼一出好戲我不在場,不知如今刑部是怎麼判她罪的?”

    “殺人償命……薛家再大,也大不過王法去,何況死的還不是一般人。”

    瞧她那得意的樣子,清顏心中生寒,“岑家小姐棄了你,你便讓她坐了牢,宮羽有負於你,你便要了她的命,按這樣算下來,我該是什麼樣的下場呢?”清顏淡淡的一笑,“你不覺得現在的你很可憐嗎?只要你出了宮家,薛、葉兩家的人恨不得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即便是在這宮府,我敢說,宮丞相也不會放過你的。”

    “姐姐希望我怎麼對付你呢……”任靜姝故意拖長了聲音,雖有爆發出銀鈴般笑聲,只是聽起來有些恐怖,“姐姐放心吧,我怎麼會對你動手呢,如今你可是宮丞相身邊的紅人啊。”

    清顏吃驚地看着她,任靜姝現在像瘋癲了一般,滿腦子都是仇恨,可連她都清楚,她能夠落得今天這個結局,不能怪任何人。

    琥珀是在三天後醒來,身上仍舊很痛,但那種忽冷忽熱的感覺沒了,再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房中,他們得救了,雖然她是丫鬟,但在薛家也算是身份最高的丫鬟了,如今病着,管家就安排了個叫紅豆的小丫頭來伺候着。

    “琥珀姐姐,你總算是醒了,要喝水嗎?”紅豆看到她醒來,開心的了一下,不過隨後臉又垮了下去。

    琥珀點了點頭,喝了些水潤潤嗓子,開口便問:“少夫人呢,她怎麼樣了?”

    琥珀認爲連自己這樣的身份都得救了,那岑秋璃必然也會安然無恙,在紅豆的攙扶下,她稍稍坐了起來,腦子裏都是岑秋璃爲了找來人,不惜弄掉腹中孩子的事兒,“你怎麼不說話呀?”

    紅豆本來臉色難看,琥珀因爲心急,說話有些衝,紅豆年紀又小,也不知是被她嚇的哭了。還是因爲想到岑秋璃才哭的,“琥珀姐姐,少夫人……少夫人只怕是活不成了。”

    “什麼?”琥珀周身一陣,“到底怎麼回事?”

    紅豆只知道個大概,多是在那些資歷老的人口中聽來的,這會兒鸚鵡學舌一般照說給了琥珀,琥珀的臉色本來就不答好看,這會兒更是蒼白的不見一點兒血色。

    “少夫人怎麼會殺人呢?那個任靜姝真卑鄙,她分明就是栽贓嫁禍。”琥珀氣急,說話的時候牽動了傷口,可她覺得都沒有心裏的傷口疼。

    紅豆抽噎着道:“是啊,可這事兒咱們知道也沒用啊,我聽他們說三日後就要宣判了,人證物證俱在,少夫人真的沒救了!”

    琥珀瞪了紅豆一眼,“胡說八道,少夫人怎麼會沒救了,少爺在家裏嗎?”

    紅豆搖搖頭,“他這幾日都不曾回來,應該在江家呢!”

    琥珀聽後,一把掀開了被子,紅豆不知道她想幹嘛,但好不容易止住血的傷口,可不能做這麼折騰啊,“琥珀姐姐,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我要去江家,是非黑白豈能容任靜姝一個人說的算,當時我也在場呢!”雖然她是昏迷着,可她不說,誰能知道。

    紅豆見她心意已決,便不敢再勸,乖巧的替她穿好了鞋子,扶着她上了馬車,趕往江家,雖然路途不遠,但馬車顛簸的把她的傷口再次崩開,紅豆瞧着被血染溼的衣服,就替她疼的慌,可琥珀愣是沒坑一聲,這個薛府第一大丫鬟,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琥珀看到了紅豆的眼神,安撫的笑了笑,“沒事,何況主子生死存亡之際,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只是疼點兒有什麼關係,紅豆,自打你進府管家就把你交給我**,如今也有三年的光景了吧?”

    紅豆眼裏還有淚,不知琥珀姐姐突然說這個是什麼意思,“恩,三年零四個月了。”

    “你還挺細心的,以後好好幹!”

    “恩,我知道了!”

    琥珀沒有在說話,當她出現在江家的時候,那憔悴的模樣,讓人動容,但大家騰不出太多的惻隱之心來,就像她說的,岑秋璃的命懸一線,一旦宣判了,後果不堪設想。

    “你怎麼來了?”薛沉言無精打采的問道。

    琥珀看到雪沉言,莫名的想哭,可她還是生生忍下了,她一個下人有什麼資格去憐惜主子,真是太自不量力了,“我聽紅豆說了少夫人的事兒,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快說話!”薛沉言激動地抓着琥珀的胳膊,“琥珀,我就知道你最有主意了,快說說有什麼好辦法!”

    “一命換一命!”

    ……

    琥珀說完自己的計劃,驚呆了衆人,薛沉言首先提出了質疑,“琥珀,你這叫什麼辦法,這樣的話秋璃是救出來了,可你……”

    “少爺,眼下最重要的是救下少夫人,奴婢……沒什麼關係的,何況我這條命也是少夫人給的!”

    “不行!”薛沉言搖頭。

    琥珀嘆息了一聲,苦澀的笑了笑,“可您還有別的辦法嗎?”

    “可那也不能……”

    湯小圓也在一旁勸道:“琥珀姑娘,你還是再想想吧。”

    “沒什麼好想的了,我心意已決,”說罷,她突然跪在了薛沉言的面前,“少爺,您就成全了琥珀吧!”

    “我……我不能……”

    湯小圓瞧見了琥珀的眼神,她也無法判斷琥珀對薛沉言是什麼樣的感情,是主僕之義,還是有了男女之情,但發乎於情止乎於理,她從未踏出過一步,只是在遠處安安靜靜的守候,更難得的是她能夠爲了薛沉言做到這一步。

    湯小圓還想再勸勸琥珀,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兒,可琥珀去回以一笑,“江夫人,不用再勸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三日後正是宣判的日子,宮壑丘和薛家以及葉家的人在一旁聽着,原本以爲證據確鑿,又有任靜姝的口供在,岑秋璃必死無疑,就連岑秋璃自己,也覺得這輩子就這樣結束了,或許這是上天懲罰她親手害死自己的孩子吧!

    然而,琥珀出現了……

    宮壑丘只想要薛家的人來給她女兒償命,正好,琥珀是薛家的奴婢,自然也可以算是薛家的人,她站出來,把所有的罪責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稟大人,那日在山洞之中,殺死宮大小姐的人是我,而殺死人之後,我因爲用力過猛,牽動傷口昏死過去了,因爲當時大家在爭執,想必任小姐沒有看清是誰下的手!”

    任靜姝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一招,“胡說八道,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岑秋璃拿着刀刺入宮大小姐胸口的。”

    “山洞裏那麼黑,你真的瞧清了嗎?大人,去過那山洞中的人都可以作證,山洞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根本瞧不清東西。”

    今日主審的是宋徽宋大人,這可是個苦差事啊,殺人的和被殺的都不他能夠得罪的,不知不覺間他的額頭上又出了一層汗,“嗯,有些道理,那你怎麼解釋兇器上有岑秋璃的血手印?”

    衆人紛紛爲琥珀捏了一把汗,她卻十分的淡定,“回大人,當時我家少夫人動了胎氣,下身有血流出,宮羽胸口也有血,誰知道就怎麼沾到了手上,之後不小心握在了匕首上。”

    “只是不小心?”宋徽問道。

    琥珀冷眼看着任靜姝,“是啊,大人也知道我們是被山賊擄來的,我們又是女人,手無寸鐵的,把匕首拿在手裏防身也是正常的,這麼一弄上面自然有我家少夫人的手印了。”

    宋徽點了點頭,“說的也不錯,依你之意,案發當時山洞中漆黑,目擊證人看錯了?”

    “正是,我家少夫人當時已經有了流產的徵兆,腹痛難當,怎麼還有力氣去殺人呢,像我這種做慣了粗活的下人,纔有這麼大的手勁兒!”

    ……

    之後又是宋徽的盤問,以及琥珀鶴任靜姝的對峙,宮壑丘每每想要發表自己的意見,卻被葉老相國壓了下來,一左一右相互制衡,宋徽也好斷案,他知道判了這個丫鬟的罪,勢必要得罪宮家,但若是判岑小姐有罪,那得罪的可就是葉家、薛家、還有岑家了,有些不划算。

    再加上琥珀條理清楚的把案情說了一遍,看起來也沒有什麼漏洞,所以宋徽頂着被宮壑丘的視線射程篩子的危險,愣是拍了驚堂木,岑秋璃無罪釋放,琥珀五日後斬首示衆。

    岑秋璃自然是不肯讓琥珀用她的命來換自己了,但薛沉見怕她上通過讀,以手作刀將她敲暈後抱回了薛家。

    薛沉言臨走前回頭看了眼琥珀,琥珀對着他笑了笑,“少爺,您保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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