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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棍檔案 - 53、執手字體大小: A+
     
      周遠來得很快, 快到許攸琦還未來得及將全部的東西套出, 詭計無法得逞的某人非常惋惜的放下狐小九,將主臥的門一關,「小遠啊, 小九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小弟,你竟然這般對他……」

      周遠焦急的瞪著那扇門, 恨不得瞪出一個洞來,「阿琦, 你讓我進去。」

      「不行耶, 」許攸琦為難的說,「我怎麼說也是他老大,不能袖手旁觀, 來來, 你先和我說說,那條項鍊到底怎麼回事?」

      周遠和許攸琦僵持半晌, 最後泄氣的向沙發一坐, 「還不是因為朱玉顏。」

      葛紹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也坐下來,接著對許攸琦伸手,後者自然地坐過去靠在他懷裡,只聽周遠繼續道, 「這是她今天送給我的,說是留作紀念,小九當時不讓我接, 你們都知道朱玉顏對我有點那方面的想法,所以我理所當然的以為小九在吃醋。」

      許攸琦忍不住道,「還有可能是項鍊有問題。」

      「我知道,但我不想往那方面想。」周遠說著有意無意的向主臥看,也不知裡面的人到底在不在聽。

      許攸琦點頭,「好吧,項鍊的事先放一邊,大概情況小九對我說了,我關心的是後來怎樣了?」

      「後來?」周遠一怔,「你不是都知道?」

      「我知道結果,」許攸琦說謊不打草稿,「只是不知道過程,你細說說,萬一中間能讓我找到什麼突破口幫你呢,對吧?」

      周遠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一門之隔的那人身上,自然看不出許攸琦在詐他,便道,「後來豆子出事,小九很快離開,我隨手將那條項連結過來去追他,回家後一摸口袋才想起,便拿出想試試他,小九看到就讓我扔了,我問原因他也不說,我更加堅定我的想法,再加上我爸媽都上班家裡沒人,所以我就和他……他雖然比我厲害,但我畢竟是你朋友,他不能傷了我,再說那種情況下他想反抗也……我當時比較激動,一時沒控制好,阿琦,你讓我進去。」

      許攸琦眨眨眼,慢慢消化他的話,「……你吃了?」

      周遠愣愣的點頭,「吃了……不對,你知道全部怎麼還問我這個?」他頓時懷疑的看他,智商終於回升,「你詐我?」

      許攸琦默默的向後縮,惹惱周遠的後果非常嚴重,他乾咳一聲,識相的轉移話題「那條項鍊你帶來了麼?讓我看看,萬一有問題你就誤會他了。」

      周遠眯眼看他,許攸琦再次向後縮。周遠便將項鍊取出扔給他,起身向主臥走,開門進去。許攸琦自知理虧,便不再攔他,而是仔細觀察那條項鍊,頓時皺眉。

      葛紹從身後抱著他,伸手拿過來看了看,又用白虎之靈探了探那塊石頭,他上輩子對這種東西不甚了解,不知道它的作用,只道,「應該不簡單,這塊石頭裡有股邪氣。」

      「邪氣?」許攸琦回頭看他。

      「嗯,我能感覺到。」

      「是麼,」許攸琦的拇指在那塊石頭上緩緩摩挲一陣,「這種感覺……我似乎曾經在別的石頭上感受過,但不是現在這個形態,也沒有這么小,」他沉吟片刻忽然微微一震,「啊,我記起來了,我在師父身上看到過,是執手之石,可是怎麼會有邪氣,又怎麼會變成一小塊?難道是同出?」

      葛紹詫異,「執手?」

      「嗯,執手石分兩塊,分戴兩人,此後同生共死,不過它既然能和焚心之玉一樣有名自然還有其他用處,我當時沒有細聽,不知道具體情況,」許攸琦拎起項鍊,「原石上沒有紅線銅錢,所以這條鏈子肯定不簡單,而且我覺得石頭不純,凌玄對這個比較在行,或許可以問問他,反正早晚要見,不如趁這個機會和他談談。」

      「現在?」

      「明天吧,現在太晚。」

      「哦,那他們呢?」

      許攸琦看一眼主臥,簡單吩咐,「我去睡客房,你睡沙發。」

      「琦,我的胳膊……」

      「沒事,」許攸琦打斷他,起身撫摸他的臉,「乖,死不了的。」

      「……」葛紹看著某人頭也不回的進屋頓時嘆氣,暗道總裝可憐果然沒用,不過他若肯乖乖睡客廳也就不是葛紹了,於是許攸琦剛剛有些睡意就感覺身體被人抱住了,立刻不爽的道,「進來做什麼?」

      「睡覺。」

      「我不是讓你……唔……」許攸琦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某人用嘴堵住,糾纏很久才被放開,他喘了幾口氣,「小白,我告訴你……唔!」話音剛落再次堵上,如此重複幾次他終於不再掙扎,妥協了,「……好吧,你睡。」

      葛紹笑了,「沒有附加條件?」

      「有,變成大白貓讓我抱著,否則免談。」

      「你知道我變不了,」葛紹無奈的說,「除非我們再去冥界,我變回去讓你揉,哦,這期間你別忘了躲開血餘,我不保證這次素熙還會幫忙,怎麼,要去麼?」

      許攸琦沉默半晌,哼哼唧唧翻身背對他。

      葛紹帶著勝利的笑容湊過去從身後將他抱進懷裡,「喏,前世一直是你抱著我,這次換我抱你睡,很公平,對吧?」

      梅雨給空氣蒙了層陰冷,許攸琦默認,向他懷裡縮了縮,很快沉沉睡去。

      雨一直下到第二天還未停,許攸琦早早醒了,葛紹的早飯也準備出來,可主臥內一點聲音也沒有,許攸琦眨著亮晶晶的眼睛在外面掙扎半晌,最終遵循自己的內心,溜過去將門打開一個小縫向里望,見床上的二人沒有正在做某項運動便輕輕走進去。

      周遠早在門開的時候就已經睜眼了,見他進來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輕聲道,「別吵,他剛剛睡著。」

      許攸琦低頭,狐小九早已化成人形,銀髮鋪了滿床,露出的皮膚上還能看到少許痕跡,他閉著眼,卷翹的睫毛妥帖的拂下,顯得異常乖巧,正窩在周遠懷裡睡得正香,此外被子邊緣還露出一小截毛茸茸的尾巴,偶爾會小幅度的動一下,似乎很愜意。

      他只看一眼,頓時搖頭嘆氣,暗道難怪連小遠也會栽進去,這是典型的色令智昏啊。

      畢竟是多年的哥們,周遠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意思,正要發作卻見許攸琦收回視線,用口型問他:吃飯麼?

      他當即搖頭。

      許攸琦又是一陣嘆息,周遠的臉立刻黑了。許攸琦嘿嘿一笑,見好就收,輕聲對他說一會兒要出去,示意他們隨意,見他點頭才轉身出去。

      周遠將目光轉回,盯著懷裡的人看了一陣,接著很快注意到外面的尾巴,便從被窩裡伸手過去將它弄進來,狐小九在睡夢中感覺到,鼻腔里軟綿綿的哼了聲,甩了一下尾巴,向他懷裡縮了縮。

      周遠呼吸一緊,急忙抬頭盯著天花板,不斷冷靜啊冷靜,再來一次就真的死定了。

      葛紹吃完早飯照常去學校,而許攸琦則拿著那條項鍊去找凌玄。凌玄對能如此快的接到他的電話多少有些意外,但很快將情緒調整回,派車去接他。

      許攸琦知道他現在正住在一個從商的妖的家裡,並且這個妖做的生意還非常大,但他看到本尊時卻沉默了,這竟然是只兔子精?而且他若沒看錯這位兔子君身後的助理兼保鏢也不是人類,而是一匹成精的狼。

      狼竟心甘情願的給兔子當保鏢……許攸琦默默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笑得一臉無害加白痴的某兔子,暗道這隻兔子其實基因突變黑化了吧喂,但他來不及細打量,因為他看到了凌玄,不禁吸了口氣,只覺胸口有些發悶,當下苦笑。

      畢竟是全部記起了,自己終究沒有想像中的瀟灑,他看著凌玄一張面癱的臉,「我們出去說吧。」

      凌玄點頭,拿著傘與他肩並肩出去,這裡景色宜人,遠離鬧市,環境非常好,二人順著山路緩緩而行,一時很安靜。許攸琦沉默半晌忽然笑了,忽視胸膛的苦悶,「以前……從未想過有天能和你一起散步。」

      凌玄微微一震,「你……」

      「都想起來了。」許攸琦坦然。

      凌玄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麼。

      許攸琦看他一眼,「你那天根本不需要道歉,這又不是你的錯,而是我,」他嘆口氣,低聲道,「我當時……太執著了。」

      「不是。」凌玄一把抓住他的手,仍不知該如何開口,沉默半晌只能面癱的重複,「不是。」

      許攸琦不著痕跡的掙開他,按著助下疼痛的地方,再次嘆氣,決定暫時先緩緩,便換了話題,將項鍊拿出,「你見過這個麼?」

      凌玄拿過仔細研究一陣,「這塊石頭是執手之石上的,或者是同出,但它不純,裡面混有其他雜質,」

      「嗯,我知道,依你看它有什麼作用?」

      「執手之石可以讓佩戴母石的人身上的傷痛分一半給另一個人,」凌玄說,「前提是這二人都是有道行的人,對普通人則沒用,而這條用了銅線做媒介,普通人若戴上恐怕……」

      許攸琦皺眉,「怎麼?」

      「自古銅錢便和命理相關,它既能算命也可買命。」

      許攸琦渾身一震,「買命?」

      「嗯,這條項鍊會把佩戴母石的人身上的病痛都轉過來,然後把自己一半的命轉過去,若母石的人狀況不嚴重他便能繼續活著,直到生命耗盡,若母石的人情況嚴重……」

      許攸琦驟然想起朱玉顏,喃喃,「會死。」

      「不止,這上面還有紅線,代表操縱之意,」凌玄道,「戴上的人會隨母石人期望的樣子而活,如同木偶,」他將項鍊遞還給他,「這是從哪弄的?」

      「朱玉顏給小遠的,誰知道她怎麼會有這種東西……」許攸琦一陣後怕,暗道還好被小九攔下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二人說話間已經到了山頂,許攸琦抬頭,咦了一聲,「這裡竟然還有泉水。」他走過去站在泉邊的大石上向下望,泉水清澈見底,水面被雨打得清脆作響。凌玄側頭看他,沉默片刻道,「阿琦,我們……」

      許攸琦嘆氣,「已經過去了。」

      凌玄脫口而出,「可我對你並不是全無……」

      「別說了。」許攸琦打斷他,只覺胸口的疼痛再次蔓延而上,他吸了口氣,正要開口只聽凌玄淡淡的問,「阿琦,共飲一杯如何?」

      許攸琦的手一松,雨傘嘩啦一下掉進了泉水裡。

      ——凌玄,共飲一杯如何?

      他霎那間紅了眼,有些記憶和感情註定了要深至骨髓,隨著人的一呼一吸滲入生命,不可磨滅。

      凌玄上前一步,把自己的傘舉到他頭頂,「如何?」

      許攸琦和他對視,當時的苦悶和絕望仍在,如今那苦苦求而不得的一切就擺在自己眼前,觸手可及,只要他一伸手,便可擁有。

      「不了,」他後退一步,重新站在雨中,「我已經找到共飲的人了。」

      凌玄的臉一瞬間變白,許攸琦移開目光,扭頭望著坑坑窪窪的水面,「在我決定撕掉那些執念時就決定放棄了,我沒有權利要求你必須愛我,所以只能讓自己不再愛你,但那時我即使我去投胎也還是會一點點記起前世的事,然後再次陷入絕望,既然無論如何都會想起來,倒不如直接散了。」

      凌玄的臉色更白,「果然……」

      「恩,我當時原本就想乾脆魂飛魄散算了,沒想到小白會趕到,」許攸琦想起某隻大白貓,胸口的疼痛終於有些好轉,「我得到活下去的機會,這一世不再是封琦,我是許攸琦。」

      他和凌玄對視,「凌玄,前世與我來說已經很遠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早已不再是以前那個人,也早已不再是你記憶力所認為的那個人,現在的我不過是繼承了一些記憶,那個人早在三百多年前就已經死了,他到死的那一刻依然愛著你,」許攸琦深深望著他,甚至要哽咽起來,「他不會忘記也不會後悔自己曾經如此執著的、耗盡全部的生命深愛過你,但是凌玄,我不是他。」

      凌玄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不是他,」許攸琦低低的道,「你在這裡找不到你想找的封琦。」

      林中的雨越下越大,嘩嘩作響,仿佛要把整個世界清洗感覺,過往的一切都在雨中逐漸淹沒,什麼都不剩下。

      「凌玄,回水塵居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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