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霸天停止腳步,看著葉昊,點點頭說道,「對,你沒有猜錯。三大守護神決定了,就在這一次的上灘五大家族年會上扶持你上位,成為華夏異能者組織的領袖。」
「什麼?不是吧?」葉昊眉頭一挑,有些驚詫:「為什麼?」
「因為你是龍魂的一號隊長。」
「我當初不是說了嘛,我接手龍魂可以,但是不受任何的約束,一切都是按照我自己的想法來。」葉昊皺著眉頭說道,似乎對於許霸天所說的原因很不滿意。
「你可以拒絕,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三位守護神就只能在上灘五大家族的青年才俊之中找到一位出類拔萃之輩,扶持為華夏異能者領袖了。」許霸天聞言,也不急於辯解,而是淡淡的說道。
「什麼?」葉昊聞言,眼神一閃,他知道這完全就是逼迫自己,只要自己不同意,就會扶持自己的死對頭,那樣對自己肯定是不利的。
三位守護神對於自己的底細知道的那麼詳細,肯定也知道自己與梁遠、歐陽岳峰、西門卿、南宮嘯天等人的過節,一旦對方得勢,肯定會不斷的來找自己的麻煩。
可是就這樣被他們給逼迫著上位,到時候可能還會受到他們的約束,那可不是他所想要的啊。
沉吟半響,葉昊最後還是點點頭答應了,「好吧,誰讓我也是華夏的一員呢,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退縮。龍魂隊長,絕對不能弱了名頭。」
許霸天在葉昊沉吟的是會,都沒有出聲,他知道葉昊最後肯定會答應的。
「既然如此,那這就出發吧,年會差不多快要開始了。」許霸天說道,「人尊已經親自出發前往了。」
「這一次三大守護神都會親自到場嗎?」葉昊聞言眼光一閃,說道。
「當然,這一次對於華夏可是至關重要啊,可以說是決定著華夏的未來,身為華夏的守護神,天聖、地皇、人尊肯定是會親自出席的,這可是數十年難得一次的事情啊。」許霸天不無唏噓和期待的說道。
其實許家乃是人尊之後,只不過人尊常年閉關不見外人,就連許霸天這個家主也只能在得到召見后才可以前去覲見,其餘時間都是見不到人的。
至於天聖、地皇,他也只是在很小的時候見過一面,早已忘記了什麼模樣了。
這一次,也是三大守護神數十年來第一次一起出現在各大勢力面前,就是造成一種勢,幫助葉昊上位,建立威信。
當然,他們扶持葉昊上位只是找到一個好的代言人而已,最終話語權還是在他們手中。
當下,許霸天便是安排了一輛黑色悍馬,載著兩人朝著歐陽家族的總部歐陽堡而去。
這一次上灘五大家族年會的地點就是在歐陽堡中。上灘是全國的政治經濟中心,這裡集聚著數之不盡的「達官貴人」,在大街上隨便扔一磚頭,砸到的十人中有九位是處級以上的「高管」,還有一位則是扔轉頭的人自己了,人太多啦,比肩繼踵,甚至於多到
連躲閃的空隙都沒有。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得天獨厚的社會與自然因素,凡是在國內有一定實力的集團、家族、組織都將總部設在這裡,近水樓台先得月的享受著上灘市這座古城帶給各大勢力的滋潤,汲取著營養補給自己。如果從衛星雲圖上看,整個龐大的上灘市猶如一頭睡獅卧立在華夏的東方,隨時都有可能仰天咆哮。另外值得一提的就是,在上灘市這樣的龐然大物四周邊沿,按照五行八卦的方位有五座龐大到無法想象
的莊園隨意分佈著,像是在守衛著上灘市這樣的千年古都。上灘市東郊十六環以外寬闊的公路上,一輛最新版的黑色悍馬以時速200風馳電掣,能夠這樣肆無忌憚的飈馳的原因或許跟公路上沒有多少車輛有關,當然司機的水平也是非常不錯的。偶爾,能夠從反光鏡
中看見一輛輛世界級限量版的豪華跑車被拋在車后,絕塵而去。
當然,這麼一點速度在葉昊的面前還是只有吃灰的份兒的。只不過現在有免費的司機,為什麼自己要遭那個罪開車呢,所以他很是舒服的躺在後座上打起了盹。
許霸天從後視鏡中看著躺下去的許霸天,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到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葉昊是小咪了一會兒,還沒有開始進入夢境,就是直接被喊醒了。
感覺到車速慢慢的降了下來,葉昊坐起身來,朝著車窗外看去,「終於到了。」
就這樣一看,他是徹底被震撼到了。
暴發戶住豪華別墅,富豪住獨立莊園,有錢有勢的人住的則是城堡。
城堡!真正的城堡!
歐陽堡!
看著那寬達二十米的拱形大門之上雕刻著的龍飛鳳舞的三個字,葉昊再將視線朝更深處投去,有一種無法言語的震撼充斥心頭。
用幾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宏大、磅礴、偉岸、壯觀、古樸。
整個歐陽堡都是按照古老華夏的傳統建築理念建造而成,典雅中不失風俗,古樸中不乏時尚。
一切,都給人強烈至極的震撼與感染。「好傢夥!建造這樣一個城堡得花費多少心血啊!唉,一點也不低調,難道不知道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嗎?像我,有跟人說過自己是有頭有臉的人嗎?沒有!有跟人說過自己隨隨便便就可以捐出幾億嗎?沒有?有跟人說過自己家裡有幾位小嬌妻嗎?沒有!本小爺就是這樣一個低調的人!低調,才是王道!」葉昊嘆息的搖搖頭,對眼前恢弘大氣的城堡不屑一顧,不過從其閃爍不已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其內心的真實
想法。
葉昊在想些什麼,許霸天並不知道,黑色悍馬緩緩駛進歐陽堡中。
近距離的觀賞才會更能夠感受那種直刺靈魂的震撼力,就在車子剛駛進歐陽堡的瞬間,葉昊感覺心中多了一絲明悟。不過,那種奇怪的感覺一閃而逝,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