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甜沒聽懂他的意思，撇嘴，「原來不是無償的呀！」

「嗯。」

歐陽澈不介意，反正早晚會懂。

……

歐陽澈出高考成績那天，上官甜比他本人還要緊張，嬌小的身子蜷縮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兩隻小手糾結地纏在一起。

如果不是沒有指甲，大拇指的怕是要被她摳破了。

她看了一眼坐在多面沙發上，正在看資料的歐陽澈，「歐陽澈，你緊張嗎？」

「不緊張。」

「為什麼，你不怕分數低，考不上理想的學校嗎？」

這大概是每個高考生都擔心的問題吧！

歐陽澈低頭看著手上的文件，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我還沒參加高考就接到了幾通世界級高等學府的電話。」

具體幾通，他也記不太清楚了。

上官甜微張著粉唇，好半晌沒有合攏。

好吧，學霸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那你能預測到你的高考分數嗎？」

歐陽澈想了想道：「應該只比總分低兩分。」

因為他有一個填空題沒寫。

正說著，上官甜已經輸入他的准考證號開始查成績了。

看到電腦屏幕上顯示的分數，她掰著小手指頭算了算。

不多不少，跟總分正好差兩分。

最氣人的是，這兩分還是歐陽澈故意丟的，他這樣的行為讓那些愁破了腦袋想考滿分的同學可怎麼想？

哪怕跟總分差兩分，歐陽澈也坐穩了高考狀元的位置。

帝都的高考狀元，可以說，只要他想，隨便上哪所大學都可以。

上官甜小手托著腮幫子看他，略顯惆悵，「歐陽澈，你有沒有想好上哪兒大學？」她想了想，又問：「你會不會出國留學？」

先不說歐陽澈的成績好的讓人嫉妒，就憑他歐陽集團太子爺的身份也該去國外留學，給自己鍍一層金。

可是，他出國了，他們好像就要異地戀了。

雖然挺不喜歡異地戀的，但她不可以拖歐陽澈的後腿。

歐陽澈聞言，終於捨得放下手上的文件，清雋地黑眸盯著她，口吻篤定，「不會。」

「為什麼啊？」

「國外沒有你！」

聽到他的回答，上官甜心裡美滋滋的。

她是一個很好哄的人，歐陽澈三言兩語就能哄得她心花怒放。

她從椅子上跳下去，屁顛屁顛地跑到歐陽澈面前，像個邀寵的寵物一樣坐在他旁邊。

「歐陽澈，你去國外留學吧，雖然以我的成績可能很難考上跟你同一所大學，但我會努力考上跟你同一個國家的大學。」

實在不行，她就讓托尼前輩幫她走後門。

只要她學服裝設計行業，托尼肯定會幫她走後門的。

「傻瓜。」歐陽澈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原本柔順的長發一團糟，「我不去國外留學，並不全是因為你的羈絆，而是沒有必要。」

並不是他自大，而是早在還沒遇見上官甜之前，他就自學了哈佛的MBA課程，還是以滿分成績畢業的。

他懂的東西遠超於他的年齡，也沒必要繼續留在學校浪費光陰，但他就是想陪著上官甜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