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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開掛獵殺諸神 - 第235章 救贖,不是天賦,而是選擇字體大小: A+
     
      前一秒還在劍拔弩張,可就在麥爾斯將尤妮洋溢著青春氣息的面孔收入眼底時,卻忍不住瞳孔收縮,牙關微顫。

      就算這個頂著少女面孔的怪物不告知姓名,他又怎麼會不認識對方?

      可為什麼會是她?她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烏茲科為什麼會和她有關係?

      放棄嗎?不行,我這次回去,下半輩子大概率都不會離開學者之國,噁心烏茲科的機會就這一次!

      尤妮小姐又怎樣,傳說階級又怎樣!我背後也是有學派長的,她不過實力超群,論身份甚至都比不上我,還有機會!冷靜下來麥爾斯!你還有機會!

      控制著顫抖地肺部微微舒張,吸入一口仿佛在電弧中麻痹的空氣,麥爾斯稍微冷靜自己的大腦,想要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反駁道:「尤妮小姐,明智非常的您,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施加懲戒呢?再說,讓我這麼狼狽,好像對所謂的維護學院形象,沒什麼好處吧。」

      尤妮全然不見在老爺子面前小鳥依人的姿態,咋舌蹙眉,對著雷霆鳥籠緩緩伸手緊握,暴虐的雷霆如同她手中順從的貓咪,化作柔軟的繩索將麥爾斯牢牢鎖死,最後將他提到面前,狠狠扔在地上。

      「既然你想說,那就說吧。我倒想看看,你能說出來個什麼青紅皂白。」

      麥爾斯咧著嘴吸了一口涼氣,想要伸手揉揉快要裂開的屁股,可只是微微一動,雷霆化作的繩索就讓他從上到下好好「舒爽」了一下,一串不受控制的涎水直接從嘴角流了出來。

      一旁的烏茲科默默地退開兩步,免得那濺了一地的口水沾到自己身上。

      他本以為尤妮的實力不會很高,大約在銀月階級至曜日階級的階段,畢竟就是個幫學院送信的專員。

      就算以學院的地位和資源,烏茲科也不覺得他們能豪橫到用曜日階級的超凡者來擔任信使。

      試問能晉升至曜日階級的超凡,哪一個不是堅定了自己的道理,為止不懈奮鬥才克服重重困難,才能收穫曜日階級的榮譽?

      怎麼可能會有人甘心當個信使?

      可事實比烏茲科想像的更加離譜,這位尤妮小姐,恐怕遠不只是曜日階級的實力,從她輕鬆掌控雷霆,甚至能從容將麥爾斯的攻擊輕鬆化作能量消散,妥妥的傳說階級啊。

      巴爾先生居然認識傳說階級的超凡者?而且看樣子,這位尤妮小姐居然還是他的粉絲?

      這世界這麼迷幻的嗎?

      雖然他也不覺得小情侶之間感情最重要,談論高攀與否只能凸顯自己的愚蠢,可一個轉眼就發現自己女兒好像有點夠不上某個臭小子的家境後,烏茲科保持許久的瀟灑狠狠地動搖了。

      暫且不去掛念這位準岳父心中的種種糾結,麥爾斯先生此刻簡直感覺一切在我。

      「···以上種種,我都有證據證明。

      尤妮大人,你說我好不容易在學院裡有了立足之地,準備帶著老父親去學者之國安享晚年。

      結果滿心歡喜卻只能空望荒墳,你說烏茲科不得給我一個說法嗎?

      而且我老父親身子骨一向硬朗,誰知道烏茲科是怎麼照顧的,居然讓我老父親早早過世!

      而且家傳秘寶更是無影無蹤!

      此人就是個奸邪小人,尤妮大人你一定要小心他啊!」

      麥爾斯含淚痛斥烏茲科心懷鬼胎,言語間更是就差明示烏茲科為了謀奪所謂的家傳秘寶暗害了他老父親。

      尤妮雖然因為老爺子的緣故,立場偏向於烏茲科他們,可要是事實真的和麥爾斯說的一樣,她反倒不適合出面了。

      麥爾斯怎麼說也是個學派講師,雖然他背後的學派長十有八九都不知道有這麼個人,可要是出事了,自己仗勢欺人的惡名也免不了了。

      本來讓那些學派長老老實實走程序讓藍獅學派除名就已經得罪了不少人,要是再多些把柄,恐怕都等不到今年學派戰,他們就要讓茵圖徹底消失了。

      「烏茲科,你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烏茲科正垂著頭感慨萬分,想著以後艾莉卡和林克的關係該怎麼處理的時候,突然被尤妮這麼一問,直接愣住了。

      尤妮晃了晃腦袋,有些無奈地提醒了一句:「麥爾斯說你謀害了他父親,目的就是奪走他們的家傳秘寶,有這回事嗎?

      我警告你,不管麥爾斯這個人多麼惹人厭,但他終歸是學院的一員,就算我不幫他撐腰,也會有人出面,而且絕對是你烏茲科惹不起的人。

      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是說的清楚點好。」

      烏茲科微微頷首,心中也明白了尤妮的意思。

      學院當然不至於為了一個麥爾斯特地走一趟,處理他這個小小的威斯特公國伯爵。

      可只要麥爾斯背後的人提上一嘴,就能給自己帶來無限的麻煩。

      道德高地絕對不能被麥爾斯占據,否則後患無窮。

      現在尤妮的立場明顯是偏向倫德斯家的,現在是將一切說清楚的最好時機。

      以後要是麥爾斯想要舊事重提,就得過尤妮這一關,基本上也就相當於過去了。

      「尤妮大人,我曾經和麥爾斯是同一個傭兵團中的戰友。

      後來他不告而別,我也回到了威斯特公國娶妻生子,繼承了倫德斯家的產業和爵位。

      從那以後直到現在,我也知道家有餘力,對以往較好的朋友一向都是能幫就幫。

      也是因為有人我和提起麥爾斯家裡的情況比較讓人惋惜,我才好心出錢照料麥爾斯的老父親,還去看望過幾次。

      可老人家年老體衰,雖然經濟上沒有困擾,精神上卻一直沒有子女陪伴。

      沒幾年,就在一天夜裡深深睡去,再也沒醒來過,直到逝世的那一天。

      後來我出資幫老人家進行了喪禮,也安排了他們家族的資產給親友。

      全程沒從麥爾斯家裡接受過除了口頭感謝之外的任何東西,什麼家傳秘寶更是聞所未聞。」

      「放你的屁!照你這麼說,我父親還是我間接害死的不成!」

      「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離家二十幾年,連一封信都不曾送回來過。

      仗著學院的名頭,一回來就到我倫德斯家惹事,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

      尤妮看著麥爾斯的眼神都有些不善起來,哪怕是個陌生人,聽完烏茲科和麥爾斯的辯解之後,都會更傾向於烏茲科,更別提尤妮本身就傾向烏茲科。

      眼看形勢對自己越來越不妙,麥爾斯卻絲毫不見慌張,反倒是冷著臉嘲諷道:

      「說的冠冕堂皇,比得上切實的證據嗎?

      要是我在你家找出來我的家傳秘寶,你又要怎麼解釋?」

      看著麥爾斯眼中的猙獰得意,烏茲科豈能不知道這傢伙早就安排好了。

      所謂的家傳秘寶,大概已經被他趁著之前艾莉卡和他溝通的時候,悄悄放在了某個地方。

      也就是說,這人從被邀請開始,就已經下定決心要在烏茲科頭上扣下一個卑鄙無恥的帽子。

      三人成虎,等說法流傳開,誰還會在乎真相究竟是什麼,只會記得麥爾斯可憐的老父親,還有莫名其妙出現來倫德斯家的秘寶。

      望著麥爾斯的瞳孔幾乎要噴出火焰來,可烏茲科很清楚那正好是麥爾斯所希望的。

      沉默了片刻,烏茲科意識到,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麥爾斯在這裡把秘寶找出來,否則再也不可能說清了。

      他目光閃爍著,淡然道:「你這種惡客,憑什麼在我家裡搜東西?

      而且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把所謂的家傳秘寶藏進我的莊園,像你這樣的賤人,做出什麼事我都不奇怪了。」

      「你愛怎麼說怎麼說吧,反正我也用不著搜。

      不瞞你說,我家傳的秘寶可有血契銘刻的,只要我滴血召喚,秘寶就會自發顯示出自己的位置。」

      正說著,麥爾斯狠狠咬住自己的舌頭,猛地朝空中吐出一團血霧。

      奧妙非凡的血契咒文在血霧中顯現,最後猛地散在空氣中。

      緊接著,烏茲科就聽見二樓傳來了女僕的驚呼,臉色瞬間就難看起來。

      麥爾斯勾著嘴角:「看來,結果很清楚了不是嗎?

      烏茲科伯爵,你就等著我下次找上門的時候,家破人亡吧!」

      尤妮眯起了眼睛,她也意識到自己的存在好像反而好心辦壞事了。

      她居然恰巧幫麥爾斯這傢伙做了見證。

      要不還是,一不做二不休吧。

      就在尤妮殺意微微泛起的時候,一個悲痛欲絕的呼喊聲從大廳之外沖了進來。

      「麥爾斯,你簡直喪盡天良啊!」

      烏茲科只是隱約覺得這個聲音有點熟悉,可麥爾斯聽見這聲音已經開始咬牙切齒了。

      聽著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他居然硬生生頂著雷霆鎖鏈想要離開。

      不過剛剛站起身,卻又在一陣劈里啪啦的火花中跪了下去。

      而發出呼喊聲的人也在這時候走進了前廳。

      烏茲科按著太陽穴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想起了什麼,開口道:「你是麥爾斯的姑姑!」

      「烏茲科大人,烏茲科大人我對不起你啊。

      我們家裡一群孤兒寡母全都靠您接濟才有了現在的安樂生活,我哥哥更是對虧了大人才能安心過了一段好日子,雖然最後昏睡不起,但我們都知道那不是大人的錯。

      可這個賤人!」

      正說著,麥爾斯的姑姑突然赤紅著雙眼,恨不得從麥爾斯身上咬下來一塊肉似的,幾乎是嘶吼著控訴:

      「他幾十年不回來也就算了,直到他父親死了之後,連一點悲傷都沒有,轉頭就問起家傳的秘寶起來。

      我那裡知道什麼秘寶,我們柯岩家族早就沒落了不知道多少年,他麥爾斯還是他父親辛辛苦苦供出來的唯一一個銀月階級超凡,結果說走就走!

      他一聽我說不知道家傳秘寶去哪了,掉頭就走啊!連一句關心都沒有啊!

      天殺的賤人啊!他還,他還翻了我哥哥的墳啊!」

      整個前廳瞬間就陷入了怪異的寂靜中。

      明明麥爾斯姑姑的哭聲震耳欲聾,可所有人的腦海中都只剩下了一個聲音。

      「他翻了我哥哥的墳」!

      尤妮已經懶得去控制自己的殺意了,也無需去證明麥爾斯姑姑說的是真是假。

      看看麥爾斯那一臉見鬼的慘白,哪裡還有證明的必要?

      烏茲科也沒想到,當初那個雖然善妒,大體上卻還算得上慷慨善良的少年,居然會變成了現在這副鬼樣子。

      「我知道你說的家傳秘寶是什麼了。

      當時你父親下葬的時候,手上戴著一枚戒指,確實有神秘之力波動。

      我沒有取下來,讓其陪著老人家下葬。

      結果你居然翻了你父親的墳,就為了給我扣一頂真假難辨的帽子?!

      麥爾斯,你是瘋了嗎!!」

      「對,我瘋了,我早就瘋了!

      憑什麼我們都是窮小子,你卻能夠風生水起,我只能苟且陪笑!

      你到底那裡比我強!我能加入學院成為講師,就證明我才是天才!

      那些人,那些看重你的人,都是瞎了噗!」

      「我已經懶得聽下去了,都知道他是人渣了你還和他閒聊個什麼。」

      尤妮冷漠橫眼,手掌猛地收緊,束縛在麥爾斯體表的雷霆就瘋狂暴動,生生融入他的體內。

      暴虐的雷霆幾乎把麥爾斯變成一束燈,悽厲的喊叫和藍白交錯的電光交相輝映,讓人體表發寒。

      就連麥爾斯的姑姑也沒想到會造成眼下這副局面。

      她是對自己這個侄子滅絕人性的行為有些不滿,卻也沒想著會要了他的命啊。

      震撼驚恐之下,居然直接昏了過去。

      好半晌之後,等麥爾斯體表的雷霆徹底散去,體表見不到一絲傷痕,可黯淡無光的瞳孔,早已失去了生命的蹤影。

      他現在已經是個熟人了。

      「搞定,」尤妮拍了拍手,將早就準備好的錄影捲軸收好,然後拍了拍烏茲科的肩膀,老神在在地道,「你女兒還算不錯,配理察家的小子也算夠格了。學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林克在學院裡混的是風生水起,等你女兒去了,應該也混的不會差,畢竟天賦擺在那裡。」

      望著尤妮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的輕鬆背影,烏茲科哭笑不得地指揮著幾個女僕將現場收拾一下,順便派人把麥爾斯和他姑姑也給送回去。

      已然成為了廢墟的前廳,完全沒有給烏茲科帶來任何的煩躁,他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存在於另一個想法上。

      「這威斯特公國屁事這麼多,我要不將希卡城占了,獨立出去吧?

      怎麼說我女婿也不是一個威斯特公國能威脅的吧?」

      ······

      大陸中部,布滿污濁廢水的貧民窟中,一道鬼魅的影子劃破了混沌的夕光,鑽入一間藏在小巷深處的矮屋廢墟中。

      「boss,零號回來了。」

      捧著閃爍書典的少女輕輕推開房門,對著屋內閉目凝神的女子提醒道。

      隨著黑暗中驟然亮起,恍若兩盞明燈的瞳孔,浩瀚的威亞隨著擴散開的球形領域瞬間籠罩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最後又在悄無聲息中化為虛無。

      驟然清醒的茫然漸漸從索菲利亞的瞳孔中淡去,轉而變成如曜日般灼灼地有力目光。

      飄渺的暗影划過門縫,在索菲利亞的注視下,行雲流水地化作小巧的人形。

      零號淡淡地喘了口氣,似乎要平息自己內心的緊張和壓抑。

      房間裡的氣氛慢慢變得讓人不安起來,而想要引爆這種不安,需要的只是一個消息。

      「隊長,我確定了那群人祭祀的禮器,的確像你說的一樣,是一輪有著二十八道尖刺的日輪。

      但是顏色不對,按你說的應該是明黃色上刻印著暗紫色的凹槽。可我看見的日輪,整體全都紫的發黑。」

      索菲利亞閉上眼,當初被自己親手肅清的家族廢墟簡直歷歷在目。

      「他們想要放出被日輪囚禁的神器。照零號的說法,距離墮落之女神器解封的時刻,估計也要不了多久了。

      等那一尊神像被解封,他們就可以毫無限制的將信徒轉化為可怖的異類,現在的大陸,沒有任何一個城市能夠抵抗住他們的突襲。」

      「boss,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而且你都已經把消息通知給永恆教會了,就算出了什麼事,我們也仁至義盡了!」

      索菲利亞看了看莉亞,苦笑著:「你是想讓我看著用我家族幾代人心血封印的神像,重新掀起腥風血雨嗎?」

      莉亞嘆了口氣:「可是你們已經付出足夠多了,沒道理讓被這個世界殘酷以待的人,去承擔守護和平的犧牲。」

      「救贖騎士,救贖騎士,我的家族選擇了這條路,真的沒有產生過絲毫悔過的情緒嗎?

      怎麼可能呢?我們都是人,人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懦弱膽怯,自私卑鄙。

      可我們經歷的一切,讓我們選擇了和自私自利的人性,不同的方向。

      這是我們家族的選擇,救贖,不問結果,不求回報,不需感恩。

      說起來,但凡我後悔了,你們也不會站在這裡了。」

      莉亞痛苦地揉著頭髮:「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是不介意陪著你死啊,反正命都是你給的。

      可你能不能珍惜一下你自己啊!」

      「當災厄降臨在我敵人頭上的時候,我幸災樂禍。

      當災厄降臨在無辜陌路者的時候,我僥倖逃離。

      當災厄降臨在我重視的人身上,我追悔莫及。

      當災厄降臨在我自己的命運,就再也沒有能讓我依靠的後背。

      總有人要站出來的,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救贖目之所及的世界,就是救贖自己的第一步。

      救贖,不是天賦,而是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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